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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仙尘路漫漫-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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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流着泪的她,一手抚上了胸口,一口血从她的嘴里喷出,她本已渊泣之毒在身,此时又怒火攻心,一口血就这么吐在了地上。她瘫倒在地,身上的毒又一次发作,怒火攻心已伤着的她再也压制不住体内的毒。全身又有灼热般的疼痛传来,她一手撑着地,一手捂在自己胸口,还不停地咳嗽着。
“姑娘……姑娘,这姑娘吐血了,大夫,大夫在哪?”面人摊大婶也急得围着她转,试图找大夫来救她。
毒发一次比一次厉害,又逐渐频繁起来,她很清楚,她生命迹象在减弱。身上的剧痛,让她难以承受。她五指弯曲,深深地抓在地上。不一会儿,这街上的地面上便留下了她的指痕。而她的五个纸头,也都出血受伤。大婶伸手想要去扶她,可一碰到她的肩,她的身子就往另一边倒过去,她挣脱开大婶,“不要碰我。”她咬着牙说出话。
“姑娘,你这是怎么了,瞧你都忍成这样了。”大婶伸出手,又试图替她抹掉她满脸的汗水。她别过头,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往人群外走去,身边是围观着的人的声音,痛感不停地侵袭着她,她已不清楚这些人在不停地说写什么,她口中只是不停地重复着,“让开……别管我。”她必须离开这里,这是她,当时唯一的想法。
可她没走多远,眼前一黑,一阵眩晕,她便又一次倒下,不醒人事。正当有人试图有人接近她时,街上忽然刮起了大风。等风平之后,人们再向她倒下的地方看去,已没有她的人影。
而司徒,此时却被一人抱着,向郊外瞬移着。那人,身着黑色斗篷,俨然正是当日将司徒从墓室里救出来的斗篷男子。
卡努努纯水峰。
碳望着水榭里的秋千发着呆,自他们回门派之后也有一段时日,可是小牙和张洞瑀却迟迟没有传来消息。直到,回到门派的张洞瑀冲进了水榭,开口的第一句便是,“她回来了没有?”这下,碳心中那份不好的预感才越来越强烈起来,“她不是和你在一起吗?你都没回来,她怎么可能回来?”
碳这一问下去,张洞瑀却是沉着脸不说话。
“她怎么了?你们怎么了?”他急急地问道。
“我……我不知道,她说她要出去走走,我等了她好几日,她都没有回来,我便出去寻她,可我怎么寻都寻不到她,我以为她先回来了……原来,她没回来。”
碳听完他的话,皱眉,伸手搭上了他的手腕之处,“你的毒,全清了?怎么清的?”
“她说,用她的血解了,怎么了?”
“不可能……这不可能,我们去之前她就知道,她说渊泣之毒,便是无药可解,就连她的血也不行,她到底是怎样给你解的毒?”
“我……我醒来时,体内的毒就已经全清了,我不知道……现在她又不知所踪,我,我再去找找。”张洞瑀说完又祭出剑,想先离开纯水峰。而碳则拉过他,“若她有心避你,你怎么找都是找不到她的,惩戒堂那边传来几日之后便要举行亲封大典,你身为极限峰的峰主,不可缺席,就算你今日未回,小手师叔也会用惩戒堂的名义召你们回来,小牙她若是收到消息,以她对门派的重视,她不会不回来的。若到那日,她都没有回来,那真的是出事了。”
“那我在这里等她。”张洞瑀一脸的坚定。碳淡淡地凝视着他,“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又发生了什么,你不想说我也不想多过问。但是,如果她因为你而出事,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她对你如何,你应该比谁都清楚。”说完这一番话之后,碳便转身离开了水榭,留下张洞瑀独自站在水榭里,望着这片土地,不知在想些什么。
人界。
当司徒再一次醒来之时,已躺在竹床之上。她伸出手,望着自己的双手。她起身,环顾四周。这是一间竹屋。她不是昏厥在街上的吗?怎么会躺在这里。她下床,推开门,向外走去。可没走几步,她便停住了脚步,这儿被设下了一道结界。她伸手,试图破开这道结界。可是,却失败了。设这道结界的人,功力绝对不下于她。
她绕着竹屋走了几圈,这儿留下的气息让她觉得十分熟悉,她开始回想,这般气息。她回到竹屋,又躺了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结界外的竹林里,忽然多了一道身影,正是那位在街上救回司徒的黑色斗篷男子,不过一瞬的时间,他便消失在了结界口。从结界外看,那儿只不过是这片竹林的一角,丝毫发现不了结界内的一切。
而那斗篷男子则进了竹屋,走到了竹床前,低着头凝望着司徒。只是他并未料到,此时司徒早已醒来,当他感受到司徒的异状后,立即转身隐去身形,而忽然睁眼的司徒也只瞧见了一个黑色的人影,并未见到他的人。

第二十七章 我回来了

只听,司徒的声音在竹屋里响起,“既然一次又一次地救了我,又何必再躲?我知道上次从古墓里把我就出来的人也是你,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救我,你不愿现身相见吗?”
在她说完之后,她盯着竹屋内的动静,依旧没有人现身,而她也不再盯着屋内,反倒是躺下身子,闭上眼,“你不想同我相见,我也不强求。只是,我身体内的渊泣像是被另一股强大的力量完全压制住了,我知道是你救了我,可你不打算向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一回事吗?我身体内的那股力量到底是什么,从何而来?”
而一直隐匿身形的黑衣斗篷男子此时正紧握双拳,低着头,大大的斗篷帽下看不见他的脸,明知司徒此时见不到他,他也不敢直视着竹床上的她。
等了许久也不见有任何声音从屋内传来,司徒翻了下身子,背对着屋子门口,“既然你没有话想对我说的,那我也不再勉强,你走吧,不必再管我,我的事同你也没有什么干系,走时把结界解开,我不想被困在人界。”她的话说完之后她明显地感觉到了屋外的结界消失了。这个人,一定还在屋里。只是,他始终不愿意露面现身,而正当她想着这些时,身上忽然多了一床薄被,她明白,这时救了她的那个人所为。“谢谢。”她淡淡地一句感谢,可她心底里明白,这人所做的,她的一句谢谢是偿还不清的。
没过一会儿,随着结界的撤离消失,那般熟悉的气息也一并消失,她知道,是那人离开了这里。她起身,望着身上的薄被发愣,她身体内的那股力量同她先前用自己的力量强行去压制渊泣之毒不同,这力量不仅压制着渊泣不再毒发,更像是控制了渊泣,只要有这力量存在她体内的一天,她便不会有危险。同没有中毒的人甚至没有任何区别。而她,也越来越好奇就她的,有着如此逆天的力量会是谁,可任凭她怎么想也想不到会有谁,拥有强大逆天的力量同时又想要就她。
只是,这一回,又没死成呢。她苦笑着将身上这床薄被收到了她的双眸里的空间。出了竹屋,祭出她的云丝绸带,回卡努努。至少现在的她,可以回到这个充满归属感的地方。一路上,她满脑子都是这些年的过往,巨大的无力感向她袭来。人生,总有太多无法预估的事和结果。
当她再一次站在纯水峰时,眼前的高山让她暂时忘却了这些日子里积压在她心里的事,她向着殿内的水榭走去,一迈进水榭便看见站在秋千旁一直等着她的张洞瑀。当彼此眼神对视的那一刻,她有了一种全所未有的轻松感,恍然间她在那一瞬似乎想明白了什么。张洞瑀一见她回来,马上上前,“你到底去哪儿了?”他伸出双手搭在了她的肩上,见她一直沉默着没有任何回应,他又继续开口,“小猫,我……我心里不是没有你,你不知道,每一次你和我说着那些话时,我多想拥你入怀。小猫……”他焦急的神态和一直望着她的双眸都映入了司徒的眼中,可她眼中的那份淡漠和她此时的沉默让张洞瑀越发地不安起来。正当他还要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她突然开口,“你心里有没有我,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张洞瑀,我累了,从这一刻开始,我终于不必再对你抱有任何期待,不必待君回眸。而你,真的只是一个存在于我心里的人罢了。至于我,可以彻彻底底的只做我自己。让你,安安静静地只呆在我心里。或许等到某一天,你会慢慢变成我回忆中最美的风景。而我,也可以对这一切释怀,接受这所有的无奈。”
他看着她的手慢慢推开自己的手,听了她的这一番话,他试图重新握住她的手,“你是要……淡忘我?”
“如果你觉得我是这个意思那便是这个意思吧。或许有一天,我的骄傲会不允许让你慢慢地,因为时光而遗忘了我。我想我更希望你能答应我,在那个时候到来之前你能拿掉所有和我有关的一切,不要再和任何人提起我。”
“司徒蓝牙,你可以选择忘掉和我有关的一切,但你没有资格让我也做出和你一样的事!”他似是有些生气。司徒挣脱掉被他抓着的手腕,轻轻按着自己的头,“我不想再和你说这些,也不想再解释,我累了,我需要歇息,张峰主,请回吧。”
她的语气不容他拒绝,他双手无力地垂下,“好吧。那我先走了。”他向着水榭外走去,而司徒也向着水榭内的屋子走去。忽然,张洞瑀回头喊住她,“小猫,我最不想伤害的就是你。”
她没有回头,停止的脚步在他说完这句话之后又加快脚步向前方走去。
是,或许你最不想伤害的是我,但是我却不是那个你最不能伤害的人。
她回到了屋里,径直走到了一直被她下着咒印的抽屉前,她的手轻轻抚上抽屉,解开了咒,拉开了抽屉。那些曾经的记忆又随着这些纸条涌来。她伸手拿出几张,读了读,纸条便在她手中一点一点消散,化为尘土。当抽屉里只剩下那一块红衣的衣角时,碳出现在了司徒的屋里。
“回来了?”他走到了她的身后,她转身,变回原身的样子,小小的身子抱住了他,他拉过她的手,蹲下身子,抱她入怀,走到了床边坐下。两人便一直这么无声地坐着,他拍拍她的后背,“不管发生了什么,回来就好,我还是会一直在这里,等着你回来。”
“大叔,我不后悔。”她说完这句,在他的怀里陷入了沉睡之中。
另一边,剪影正坐在隐峰内的那层结界中的竹屋里,门口的动静让他开口问道,“你回来了?”此时站在门口的正是竹屋的主人,剪影一回到门派就来见的那个人。那人没有回应他,只是入内走到了那一排放着他木雕的竹架上,他拿起其中一个人形木雕,仔细端详着,也不说话。剪影见他如此,叹了口气。

第二十八章 水榭放灯

那人又放下手中的木雕,走到剪影的身边,望了他一眼。而后又走到书桌前,拿起笔,写下了几个字,将纸又递给了剪影。
“且安心。”剪影看着那几个字,面露喜色。看完之后他向着屋外走去,边走边说,“后日,便是亲封大典了,这一回,是师父有要事要宣布,等这件事结束了,君禾,你要不要随我一起离开?”说到这里,他又停下脚步,“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并不容易。你好好想想,就算你不离开,也迟早该从这个地方走出去了。这儿,是困不住你的。困不住我们三个人,命运早在我们还没有预料的时候,便已经开始转动了。这儿,又关得住谁?”说到这,他冷哼一声,“该来的总归会来,能够握在自己手中的便应该由自己去掌控,而不是借助这些。这根本就改变不了什么。十几年前,我们三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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