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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你将相思给了谁-第49部分

小说: 你将相思给了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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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阳檬望了眼一直沉默的方瑾辰后,嚯的一下站起,异常冷静道:“不能坐在这干等了,都已经失踪四个小时了,指不定期间会出什么乱子!我们得出去找找。”
  她平稳悭冷的一番却是让方芷兰更加心忧,程雅韵和她对视了一眼,眼里很是赞赏,“我觉得欧阳说的很对!”她开口,却是惹得刘清的注目,“你要不要先解释下你和欧阳的关系什么时候变这么好的?”
  程雅韵白了他一眼说道:“现在的重点是简兮,你别添乱了。”
  刘清痞痞一笑,眼底却是清明一片,“或许,我们应该在她失踪的地方看看!”他提出了个不算太有建设性的问题。
  失踪的地方?那是医院好么,谁会把人藏在那儿!
  程雅韵嗤笑,还欲说他两句时却被钱司文打断,“我觉得刘清说的挺在理的。”他的赞同更是让程雅韵忍不住笑出来,“傻子或许会将人绑在她消失的地方,但凡聪明点的,都知道这是我们必找的地方,既然是必找的,肯定会藏在她处。毋庸置疑的是,顾瞿诺并不傻。”
  “或许她就是利用我们的这个盲点呢?”刘清反问道。
  “像她那种心思缜密的人,必定是算到了我们也会这样想,或许她反其道而行之,刚愎自用的将人就藏在我们的眼皮底下,利用我们的盲点,将人大而化之的藏着医院或其周边,总之,我们不能放过一个有可能藏人的地方。”钱司文站起来转了一圈分析道,而后走到方瑾辰面前,拍拍他的肩膀,“做决定吧!”
  “最危险的或许是最安全的,先从这个方向走吧!你和欧阳檬去医院,程雅韵和刘清去苏黎世湖畔,爸妈在家照顾奶奶,让她不用担心。”他有条不紊的分配着任务,心里却是慌乱至极。
  待所有人散后,钱司文拦下了方瑾辰,“还记得你让我去查顾清远的黑账吗?”
  自然是记得的,酒店宴会上,江辛梓的刁难,那个人突然的回国都出乎他的意料,于是一回家便打了那通电话,加快解决顾清远的事。
  方瑾辰黑着一张脸,目光沉沉,“我会去找他。”语罢,便跨出脚步往外走。
  “瑾辰!”钱司文神色有些担忧的叫了他一声,他是明白他的,喜欢了那么些年,好不容易终于和她走在了一起。若是因为这场变故,而使两人抱憾终身,他怕是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了。
  世界上最深沉的爱,是如他般深沉内敛,如她般温暖绮艳。
  “没什么了。”他忽然释然一笑,从他那坚定的目光中了然,这个男人真的生气了,一如当年,在那场大火中。
  那垂吊在窗台上的不知名的枝叶被这乌蒙蒙的天气压的有些烦闷,正努力的想要伸出头去嚎叫,正如那隔壁中不断寻找水源的蜥蜴,想要挣脱这样的牢笼和枷锁。
  平静的苏黎世湖畔,一条破旧的小船欲要遮掩它那船深水浅的身影,驶往彼岸。
  “船家,请问能否载我一程?”一个高瘦的身影突然出现,对船上摇橹的人吆喝了一声。
  “不搭了,赶着回家呢!”那带着蓑笠的老翁回了句,险些藏不住话里的颤抖。
  岸上的人似乎很是着急,又喊了句,“我就在前方不远处下,不耽误您事,可以给您加钱!”
  老翁没有立即回答,只朝船舱里看了一眼后,便应了声,“我这就过来,你先等着。”
  老翁慢慢将船靠岸、停稳,看了眼面前高大的男人说了句:“如今的世道不太平,尤其是晚上走夜路的,更要小心。”
  男人只是晃了晃身体,目光如炬的望了眼船舱,冷凝似鹰般想要攫取什么东西。
  “没关系,贼人若是想要,我便让他偷去就是。”
  老翁以为他没听懂他的暗示,甚是无奈的叹口气,然后便继续走回去摇橹。
  男人上船后并不急着去船舱,而是在外面欣赏了会儿江岸两边的风景。
  “老人家,你说在这偌大的河里有没有一条人鱼呢?”男人似是不经意的说着话,灯光掩映着他的脸,可见其中的俊逸飘冷,但水中的倒影却是温暖异常。
  “人鱼我没见过,鲤鱼倒是有幸见过一次。”老翁虽然心存隐忧,摇橹却如平常般熟练自然。
  “啊!”男人听后似乎很是惊喜,却又有些遗憾,“我还从没见过呢!估计也是没机会见到了吧!”
  “怎么会没有机会?如果到水深的地方去,说不定能见到。”
  “那就劳烦您去看看吧!”男人不动声色的塞给老翁一张纸条,而后忙不迭的应了声。
  “好咧。”老人状似笑眯眯的说的大声,以便船舱里的人可以听到,“这么多钱,都抵了老汉我摇一辈子的撸了。”
  船舱里的灯光微弱且晃得厉害,却能隐约辨出有个身强体壮的男人坐着,旁边还带了个装东西的大口袋。
  船至湖中央,霏霏的雨点落在水面掀起一阵阵波澜,男人伸手接着雨滴,感慨了一句,“正是办事好时机啊!”说完,便在须臾之间看见一个身影跃下船只,不见踪影。
  老翁一惊,忙叫船舱里的人出来求救,可那人只是懒懒的打了个哈欠,毫不在意的说道:“原本只是让你载他上船,”以便我可以打劫,“可你这老汉总跟着在那胡扯,如今人自己掉了下去,你说这该算是谁的责任?”壮汉不怀好意的看着老头,将左手伸到他面前,摆明了想索取封口费。
  “你,你怎么可以……”老汉惊慌的指着他,似是心有不甘,就算是被查了,我也可以把你供出来。
  “老头,”壮汉望了眼船舱里的那个大口袋说道:“我无亲无故的,随时可以走人,但你恐怕没这么好的运气吧!”男人哈哈大笑,冷不防被摇晃的船上甩了甩。
  老翁把撸往船上一搁,怒道:“大不了一不做二不休,把你也推下去也好。”话未说完,他便使劲晃着船身,想将男人晃下船。
  壮汉见老人抱着同归于尽的决心后,有些后怕,死死的抓住船身。
  小破船在剧烈的摇晃着,天上的雨也是越下越大,壮汉周身没有防雨工具,还不敢轻易松手,于是只能乖乖投降,“好了好了,我怕了你了,我不揭穿你就是了!”
  局面一下子扭转,如今是熟悉水性的老汉占了上风,怕死的壮汉不敢有丝毫松懈,尽管老人已经停止摇晃。
  “将自己绑上。”老汉拾起桨后,不知从哪儿拿出一条麻绳扔到壮汉面前。
  “这是什么?”壮汉气尚未喘平,莫名的看着面前的麻绳。
  “为了防止你在我摇橹时报复,以防万一。”老翁有条理的说着,让大脑尚处于空白的壮汉听着觉得有几分道理,于是他将麻绳扣在了自己的身上,直到最后打结时,老汉才有些防备的上前。
  “没必要系的这么紧吧,万一你要扔我下去怎么办?”壮汉看着被勒的发紫的手腕,咆哮道。
  “要的就是让你跑不了!”老汉确定绑紧之后,将船脚的人拉了上来,“受苦了吧!”
  “没事。”
  高瘦的男子重重的喘着气,朝老人摆了摆手。
  壮汉看着面前这个掉到水中这么久却没死的人,惊讶的话都说不出口,只是在那呆愣了半天。
  老翁越过他,走到舱里解开麻袋,发现一个女人正躺着里面,嘴里塞着棉布,于是他朝外面喊了声,“这应该就是你们要找的人了!”
  男子闻言立时走进舱内,看着那安安静静躺着的人,有些哆嗦的将手放在她的鼻孔下,“还好,估计是吸入了迷药。”
  原来,这个高瘦的人是方瑾辰认识的一个警察,而老汉则是他的线人。
  “先通知方瑾辰,”男人利落的将人抱起,走出船舱,看了壮汉一眼,眸光甚是冷厉,“将他直接送入监狱。”
  随后他头也不回的坐上了另一条前来接应的船,船上,方瑾辰正等着。
  简兮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却是发现周身在晃动,她转动着眸子,看到一张冷硬却是盛满担忧的侧脸,她忍不住伸手去抚摸,却让那满脸的胡渣刺了手。
  “醒了!”方瑾辰心情甚是复杂,有些哽咽的叫了一声,以至门外的人一窝蜂的拥了进来。
  “醒了就好”、“没事就好”所有人都在庆幸着这场无谓的灾难。
  “孩子和老方呢?”她睁眼看到熟悉的人,便知道自己无恙,但孩子和老方呢?她有些迫切的想知道。
  “我们在医院旁夹角的破落工厂找到了老方,他只是被打晕了,没事。”欧阳檬微笑着安抚着她的心,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孩子的事。
  “孩子在哪?我要见孩子。”简兮虚弱的问着方母,眼睛却是盯着方瑾辰。
  方母拖着语调,不知如何回答,倒是方瑾辰十分坦然的直视她,“先睡一觉,醒了便能见到了。”
  简兮红着眼眶,声音软绵紧涩,“你保证?”她向他索要着承诺,一个可以让自己安心将孩子交给他的承诺。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方瑾辰轻柔的抚着她的头发,目光温柔的能滴出水来,“睡吧,醒来便能见到孩子了,我们的孩子!”
  房间里的人不忍再去看那张略显苍白的脸,纷纷转身离开。
  简兮乖乖的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沉睡,却是让她陷入了噩梦中。
  “瑾辰,你有把握吗?将孩子这事交给祁豫?”方芷兰保留着怀疑,不停的问着儿子。
  “他是应黎的徒弟,而且听说他在瑞士颇有人脉,看来,这件事也只能拜托他了。”方父看了眼妻子十分担忧的脸孔宽慰的拍拍她的手。
  “我倒不是信不过他,瑾逸也说过之前那场火灾是他救的小兮,我是十分感谢的,但这件事实在是太凶险,就怕出个什么事。”
  “妈,你放心好了,我已经和他谈过了,这件事不会出什么意外。”方瑾辰点了根烟,随后走到阳台上吹风。
  “那我和刘清去看看祁豫有什么需要帮助的,你和程雅韵就呆在这陪着简兮。”钱司文看着欧阳檬说了句,随后朝在座的长辈点了下头,和刘清一起走了出去。
  小草随风乍起,险峻的山壑可闻幽谷深眠,虫鸟哀乐。那山脚下点点碎碎的星渣儿正挣扎着从山地崛起,挽向绝迹的天涯。
  方瑾辰眺望着不远处的人工造湖,想着见到祁豫时他说的话,心里一紧,他确实是再次让她陷入危险,如今还包括他们的孩子。
  他是不是做错了?他是不是将她束缚住了?
  他也开始茫然了,从来没有这么的害怕过,即使是当初决然的离开,也不曾有过这样的疲惫,疲惫?呵呵,他是该觉得疲惫的,这么些年,已经分不清是谁在纠缠谁,谁又在折磨着谁。
  他悄然的走回书房,打开了那扇从没打开过的抽屉,中央放着一封从未寄出却已经将边角磨的光滑的信。
  他扯了扯嘴角,眼中是藏着纷杂的情绪,挥散不开,最终凝成眼角的一滴泪。
  这么深入骨髓的爱个人,怕是一辈子不会有第二次了!
  他理了理思绪,拿着信封出了门,一路行驶到邮局门口,再三犹豫中,将信寄了出去,寄信地址是,南山别墅。
  当你走过这条泥泞小路时,从没去细究,也许你喜欢的那个人也在这条路上走过。
  当你淋着一场滂沱大雨时,从没去发现,也许你喜欢的那个人也正在雨中奔走。
  当你走进幸福的殿堂时,从没去深思,也许你喜欢的那个人也曾经如你此刻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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