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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冷冽魔女-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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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苦笑:“左炎修,你那么不期望我走吗?”
  

  ☆、第二十五章 醒来后的插曲

  醒过来的时候,周围是空缺的,我不敢确定已经过了多久,只知道我这一段时间我睡得很沉,若是有人来过,我都完全不知道。对于这样属于防范的我,自己还真是有些可笑。
  我坐在屋子里,想着办法希望能够出去。往常左炎修一旦不在,就会像之前那样,变着方法下药,但是今天不一样,今天我醒过来了,左炎修却不在。
  我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这个时候我应该最好逃离这个地方。只是我不知道我逃出去了以后还能躲到哪儿,想了一会儿,还是穿好衣服,走了出去,走廊上刚好碰见苏姨。
  苏姨手里依旧端着粥,我看了一眼,心头本能地厌恶着。苏姨说:“这么晚,还要去哪儿?先吃点粥吧。”
  “哦,端去我屋子里吧,我逛一会儿,再吃。”我尽量推辞着,我深知这粥一喝了以后,有可能再次会昏睡。
  苏姨一副为难的样子,犹豫了一会儿之后还是说了一句:“这样不好吧,粥冷了不好喝。”
  “那你端走吧,我现在不饿。”
  见我百般的推辞,苏姨一下子没了下文,只是在那儿站着跟我耗,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一个年过半百的人一直端着粥在那儿陪站,就好像我在那儿虐待她一样。可是偏偏我心里,实在不想喝粥,只能看了苏姨一会儿,最后心一硬,不理会苏姨就走下了楼。
  在走到楼梯的时候,像往常一样,总有一个人会拿出想寻呼机一样的东西,不知道和谁通报,我对此敬谢不敏,曾向左炎修提过,左炎修却说,我若不是自愿留在这里,这样做只是为了以防万一。
  我很是习惯的下了楼,上次出去的时候,我知道门口绝对会有人守候,若是只有两个人的话,倒是很好办,以我的实力,足以解决。但是偏偏动一卒牵一发,一旦对付了那两个人,就有可能招来一大拨人,那时候不能逃脱不说,反而会惊动左炎修,以后再逃就困难重重了。
  左炎修的想法,我并不能准确的估算,他有时候看起来极其不正经,若是真的是想对付季宇哲的话,那么他这几天不回来,是在做些什么呢。
  我在客厅倒了一杯水,然后慢慢的喝了一口。看着门口的动静,以及周围的人员走动。这个时候苏姨从楼上走了下来,对着我说:“粥已经放在你的屋子了。”
  我点了点头,问了苏姨一句:“苏姨,你在哪儿休息的?”
  苏姨像是没想到我会这么问,一副怀疑的态度,经过一番审视,指了一楼走廊尽头的一间屋子,那边比较暗,看不大清楚。我尽量装作好心的问道:“这楼层就你一个人住啊?”
  “是啊。”苏姨一下子没了那份多疑的心思,只剩下满心的辛酸,那副表情,就好像终于找到一个知音一样。“这屋子没什么人,就那几个穿黑衣服的家伙冷冰冰的,不会跟我这个老太婆接触,他们也是一直这样站着,到时间会有人接班。我也知道,他们是因为你才会出现在这里的。我呢,一直呆在这里十几年了,几乎没见过炎修少爷带什么人回来过,你啊,算得上第一个。”
  苏姨一下子说了很多,有些话,难免会有些震撼,只是我此刻却无心于此。
  “那左炎修他一直住哪儿的?”
  混熟的苏姨没了顾及,一下子就脱口而出,毫不掩饰:“就你现在那间屋子隔壁。”
  我顿时心惊,我不是没想过,只是证实后还是会有些别扭,这么久的时间,他究竟是以什么心境住在那间屋子的。
  “这样啊,我知道了。”
  “玄寒小姐啊,少爷这几天都没回来,一直都不知道在忙些什么。虽然以前也有过,只是自从玄寒小姐来了以后,就天天都回来的,甚至有可能白天都不出去了。可是最近几天,竟然又变成以前那样了。”
  苏姨说完以后,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转身进了厨房。
  我不知道苏姨最后一段话是不是想提醒我什么,但不可不说,那段话有些影响到我。
  院子里花草很漂亮,在这一刻我却没有心情欣赏,一路上我只看到门口有人看守,其他地方很空,我有那么一刻会猜测,是不是有别的什么设施,最后还是在快要天黑的时候,被人请了回去。那一刻我才惊觉,我从昨天睡到了今天下午。
  到了屋子,我看着放在桌上的粥,一时间无从解决,只得去了卫生间,将它全数冲掉。然后放置一边,等着苏姨来收拾掉。
  那一天晚上,我假寐着,直到后半夜,听到了一声轻微的开门声,我警觉的僵直了身子,随后一声温柔的声音响起:“晚安。”温暖的手掌为我清理着紊乱的发丝,何其轻盈,就怕吵醒我一样。
  那两个字,那个动作,对于我来说,何其的熟悉,只是原先常常对我说的那个人,此刻却不知所踪,心里划过一丝干涩,只得揪紧了手指,动弹不得。
  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为我整理发丝的手停顿了。一时间我屏住呼吸的想法都有了,真的是一动不敢动,谁知道左炎修却何其坦然的说:“还没睡着的话,陪我说说话吧。”
  我自知瞒不过去,睁开了双眼,清楚的看见左炎修有那么一刹那一惊。我笑笑:“粥我倒了。”
  左炎修没有回答,眼神却清楚的表明了他知道。我一时尴尬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顾左右而言他的问道:“今天怎么回来了?”
  “事情解决了,青螺她们不会再出现了。”
  左炎修说的淡然,对于我来说却是不小的震惊,这件事情,我事先一直都不知道。只是左炎修的手脚实在是太快了,若是左炎修调动了人手去打击青螺,也就是说,他并没有派多少人去寻找季宇哲,那么我一开始就全部都猜错了?
  可若是不是我想的那样,还会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那么他找到了吗?”
  不知道是问了不该问的,还是怎么,总之一下子屋子里寂静了很多,静的连呼吸声都听的一清二楚。顿时,我觉得一阵寒冷,是夜里凉了么?
  

  ☆、第二十六章 恨不得掐死他

  沉默了好久,我缓缓吐出了一口气。放下手中的食物,望向窗外的月光。昨夜的时光,就像是一场梦境一样,他匆匆回来,关怀了几句,甚至说,今后几天可以好好的陪我,结果不知道怎么回事,终是在我一觉醒来,不见了踪影。当夜幕再次降临的时候,沉淀的时光,恍若静止,我安分的吃了一口食物,药效似乎来的没有那么快了,脑中不禁又浮现起,昨夜问过那句话后,左炎修那僵硬的表情。
  他没有说什么,甚至连个表情都没有给,只是那双不安的眸子,透露了太多的消息。
  是的,即使是晚上,我也看的清清楚楚,他心里所想,全都透过那双透彻的眼睛流露了出来。
  没有消息。
  就这四个字,就像是一块沉重的石头一般砸在我的心头,经过了一天的时间,我就想过了一个世纪一般。不是因为他失踪了,而是因为他这样长时间的失踪,只能不断的说明他越来越危险,就算某一天找到,也不可能完好无损,甚至有可能已经死了。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悲观,只是在心底,一直有一个声音,迫使我不得不这样想。
  “小姐,吃好了没有,我是来收拾的。”
  门外传来苏姨的问候,我回复了一句“好了”,苏姨就开了门进来端走了那份我没有吃多少的粥,她临走时那眼神,我看不出是担忧,还是不安。或许两个都有,毕竟我没有全部吃掉,但是又不敢多说什么,也只能这样端走。
  我拉开被子,缩回床上,过了这么久,困意才犯了上来。今天没有把粥倒掉是因为我已经发觉了,这里被监视的很严实,或许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昨天我倒掉粥这件事,才会被左炎修发现,之后还当着他的面喝掉了一点,他重新命苏姨煮的粥。
  睡着之前,我想,说不定只有和左炎修当面谈谈这一条道路可以选择,即使我知道成功的几率是小之又小。
  左炎修今天很早就回来了,然后信誓旦旦的说:“今后两天,我绝对有时间陪你。”
  他那副神采奕奕的样子,让人有那么一刻觉得他是那么的单纯,和那个人是那么的相似,但是随后,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脸上有什么,左炎修的表情一下冷了下来,只是一直看着我,什么也不说。
  我很疑惑,擦着脸问:“怎么了?”
  左炎修“噗”的一下笑了出来:“我还以为你不高兴,可是看你刚才那么可爱的举动,我就觉得怎么样都无所谓了。”
  可爱?
  这个词可以用在我的身上吗?
  不过以为我不高兴是真的,在这里,我从未觉得高兴过,只是为什么事到如今,他此刻才注意到。
  困在这里,并不是我的初衷,但是从那天起,我就失去了自由,这是事实。我不知道左炎修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甚至猜不出左炎修一开始为什么要以那种身份接近我。那种做戏的方式,他都不会觉得累吗?明明小时候就认识了我,明明就可以那小时候的关系来接近我,他偏偏选择了那种,是因为他太了解现在的我吗?
  “你在想什么?”
  突兀的问话。我一下子回了神,坦然的说着:“在想当初为什么要以那种方式接近我。”
  左炎修得意的笑着,并没有给予回答我的问题,我心中顿时闪过千种万种答案,却无法证实哪一个是对的。
  “因为我觉得你可能不记得我了。”
  这么一句话,为什么我在他的眼里看到了悲伤一样的东西,明明记不记得可以不在意的,偏偏却因为我不记得,而有这样的表现。是,恐怕那个时候,我就表现的一副不记得他的样子,所以才会这样,至于我为什么不记得,连我自己也解释不清楚。
  “你为什么会知道我会去阁楼?”
  “因为我调查过你。”
  这种答案在明显不过了,只是那个时候我一时的心慈手软,竟然也在这个家伙的意料之中。我真的该佩服左炎修足智多谋,还是该说一山更比一山高呢?
  “那个伤‘‘‘‘‘‘”
  话还没有问完,左炎修就饶有意味的一笑,玩世不恭的说:“你今天话特别多呢。”
  我一惊,好像是这么一回事,之前无论怎样,都是左炎修关心我,他问一句,我才会答一句的形势,但是今天,好像反了过来,变成我一直在问。不过看左炎修的那副表情,他好像很乐意我这个样子似的。
  “寒寒要是一直这样就好了。”这个称呼,真是久违,想当初左炎修只是单纯的在我身边的时候,他就是这样喊我的,只是时间过了好久,很多事情都不一样了,就连那个单纯的左炎修,似乎都像迷雾一样,散了就什么都没了。
  “我问你,那个伤是怎么回事?”
  左炎修脖子那里有一道伤口一直延续到胸口,那是当初救他时最为严重的一个,当时无论怎样,只能保命,却怎么也消不掉这个疤痕,所以现在只能这样留在这里,近看,显得格外丑陋,弯弯曲曲的犹如一条蚯蚓。
  左炎修抚上露在衣服外边的一段伤疤,然后不以为然地说:“手下打的,我当时下的命令是越重越好。”
  我握紧双拳,什么都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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