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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天定良缘错嫁废柴相公-第98部分

小说: 天定良缘错嫁废柴相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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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说此事并没有结束,要是你依旧不任职的话,寿辰过后,依然要将你抓回天牢,对不对?”季云舒解着付景渊的话,开口说道。
  付景渊点头:“贤王前去御前求情,是不是你说动的?”
  “也不能说说动,就是随便说了几句罢了。”
  季云舒想着上午的时候听到付静晗的话,便同付静晗去了贤王的院子,将寿辰与付景渊被抓牢中的厉害关系说了一遍,贤王这才进了宫。
  本来想象中劝说贤王要花费一番口舌,但是想不到贤王听说季云舒的来意之后,便点了头,说了一句:“儿受苦楚,父亦不忍。”于是便立刻进了宫。
  “儿受苦楚,父亦不忍?”付景渊嗤笑了一句,“还真是意外他还把我当儿子看待。”
  当时季云舒听到的时候也很是不屑,真是想问一句倘若你这么些年来有一丝不忍,付景渊就不会受了这么多苦,这么些难来贤王妃在他眼皮子底下兴风作浪,他却恍若未闻,完全是任由付景渊自生自灭的状态,现在却又换了这么一副态度,不用想也知道原因是什么。
  “阮琴那传言当真是厉害!”季云舒忽然轻笑着开口。
  “自然厉害!”付景渊点头,“这几天我的牢房中可是贵客不断,人人来了三句不离那传言,真是听的耳朵快起茧了。”
  “贤王府寿宴,宾客齐聚,定有有心人要拿那言论大做文章,当时你要如何?”季云舒搂着付景渊的腰紧了紧,觉得他的腰依旧是那般精瘦,没有一丝赘余。
  “这么些天把他们不都是憋了个够呛么?我不如满足他们那个愿望?”付景渊拥着尝试的语气说出了肯定的言语。
  “你这是要撕破脸了?”季云舒一下子抬起了头,一双水眸直视着付景渊眼中的幽深昏暗,语气中有一丝讶异。
  付景渊点头:“这么些年,贤王府待我不仁,皇室待我不义,况且现在纷争当前,京城却是不是好留处。”
  “你要舍了贤王府?”
  付景渊忽然朗声笑了起来:“也就你把我看的这般有能耐,不是我舍了贤王府,是贤王府舍了我。”
  季云舒翻个白眼:“那是本姑娘识货!”
  “是,你识货!”付景渊笑着附和,“贤王府有个惊逸风才的世子,自然万事都用不到我,我又何必占着人家的一处院子?”
  “那去哪里?”季云舒忽然升起了几分兴趣。
  “据说祁山的秋菊已开,当日师傅传授一手烹菊茶之意,夫人还未尝过。”付景渊低头,看着季云舒一双迷迷蒙蒙的水眸,笑着开口。
  季云舒点头,忽然极为向往。
  回到贤王府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妧薇和妧霞已经在院中准备好了饭菜。
  “公子可算是回来了,要是再不回来的话咱们可都忍不住了。”看着付景渊步履沉稳地走了进来,妧霞开口。
  “你们想杀进宫里去?”付景渊浅笑着问着妧霞。
  “要不是少夫人阻拦,恐怕咱们早就杀进去了。”妧霞丝毫不觉得自己说的是什么大逆不道的话。
  付景渊无奈,他丝毫不怀疑妧霞的话,恐怕他们是真的生了这样的打算。
  “二哥呢?”听到外边的谈话声,付静晗一下子从偏方内冲了和粗来,一阵子环佩叮当,急声问道。
  季云舒用下颌示意了一下净房的方向,付静晗这才知道二哥是去沐浴了。
  “多做几道有肉的菜,这几天我觉得自己都饿瘦了。”付静晗想着妧薇说了一句,转身又进了偏房。
  妧薇笑着应了,这几天,付静晗确实是有些茶饭不思,光顾着担心了。
  吃饭的时候,付静晗一边霸占着一盘子红烧乳鸽,一边说着回去之后一定要找一个妧薇这样的专门给她做饭,一脸怎么都吃不饱的样子看的在座的几人都极为想笑。
  “夫人最近有没有想念为夫?”饭后,付景渊便缠着季云舒回了房,一进入房间就说出这么一句。
  “想了。”季云舒很是诚实地点了点头。
  本来付景渊想着季云舒要是说不想的话,他就可以占占便宜略施小戒,但是季云舒这么诚实,却让他一下子有些哑口无言。
  看着付景渊怔了的样子,季云舒轻笑,看了看外边的天色,问道:“最近在牢中听到了什么消息?”
  付景渊也看了看天色,知道现在睡觉的话确实是有些早,也知道季云舒是为了转移话题,但是想到自己听到的消息确实很是重要,于是开口:“果真不出所料,十二年前姚家的案子果真是有牵扯。”
  于是将自己在牢中与皇后的交锋细细地说了。
  季云舒凝眉:“你可知道皇后与当年的琉公主有什么过节?”
  付景渊摇头:“母妃也没有说过,要是说来我还想不到皇后与琉公主有什么焦急。”
  忽然季云舒心思一动:“皇后可是皇上的原配?”
  “不是。”付景渊摇头,“皇上的原配是太子圣母敬和皇后。”
  “那你可知敬和皇后是如何薨逝的?”
  付景渊思量片刻:“病逝。”
  季云舒心思一动,没有再说话。
  “你为何问这个?”付景渊有些不明白季云舒的话题怎么忽然转到了这个上边。
  “我只是忽然想到,母妃也是病逝,但是事实并非如此,敬和皇后的死,会不会也有内幕?”
  季云舒清冷的声音砸到了付景渊心上,也许是提到了宜长公主的缘故,付景渊的神色冷了几分:“敬和皇后的身子一直不好,要是病逝的话确实是有可能。况且敬和皇后去世的时候,现任皇后不过是一个刚刚进宫的秀女。”
  言外之意便是:一个刚刚进宫的秀女如何有本事谋害当今皇后?
  季云舒点点头,想着也许真是自己多虑了。
  “我进宫几次,皇后都是端庄温婉,母仪天下的气度风华不容置疑,不像是那般狠毒的人。”季云舒想到了皇后每次说话的时候都是闻言软玉,虽然她深知不应该以貌取人,但是她还是很难把皇后和付景渊口中的那个人联系在一起。
  “或许是皇后也只是一个知情人,真正的主谋另有其人。”付景渊的话将季云舒的脑子搅得一团糟。
  “还是先查吧,这么猜测下去每个人都有嫌疑了。”季云舒头痛地揉了揉额角,无奈开口。
  付景渊轻轻将手附在季云舒额头,力道均匀地揉捏着:“你觉得乐正丰此人如何?”
  “不是与你是自幼的好友?你心中应该自有评定才是。”想到这个,季云舒撇嘴说道。
  “就因为我与他太过熟识,才没有办法评定。”付景渊看着季云舒撇嘴的模样,轻笑着开口。
  “倒是个演技派。”季云舒深思半晌,开口。想着第一次在五香斋见到那人痛打付景渊的时候,当真是一副有着深仇大恨的模样。
  “或许,他当时是真的有决心要狠揍我一顿呢?”付景渊笑着开口,将季云舒雷了个半死。
  “哈?不是你授意的?”季云舒忽然坐起了身,支着身子看着付景渊。
  “我授意是一回事儿,但是他能那么‘真情流露’,可见他是发自肺腑地想打我。”说道这里的时候,付景渊有些哭笑不得。
  “为何?”季云舒挑眉,这倒是稀奇了。
  “男人的嫉妒心啊。”付景渊揉着太阳穴,无奈地开口。
  季云舒有些不解。
  “我可以天天和他的梦中情人一起花前月下,他不高兴了。”付景渊再次开口,解释道。
  季云舒这下子算是明白了。 
  “他那么打你就不怕夕月不高兴?”季云舒挑眉,原来还有这么一段渊源在里面。
  “夕月又不是不知道他什么德行。”付景渊难得的学着季云舒翻了个白眼。
  “一直只是听说你个夕月以及三皇子和夕月的纠葛,想不到,大招居然在这里。”季云舒拍了拍付景渊的胳膊,一脸凝重地说道。
  “不然你觉得我为什么把夕月安顿到平郡王府里?”付景渊想到了自己把夕月送到平郡王府那天,乐正丰笑得一脸桃花开了的样子,他就反胃。
  “那乐正丰岂不是很感激你?”
  “他确实很是感激我。”付景渊想着第一天进天牢的时候乐正丰给自己送去的美味佳肴,很是深刻地点了点头。
  “那……”
  “夫人,为夫在牢里呆了半个月,身心疲惫,其它的事情等我休息好了再说可好?”忽然付景渊声音软糯地打断了季云舒的话,一副极为委屈的样子说道。
  季云舒怀疑地看着面前这张面如冠玉的脸,细腻红润有光泽,怎么看都不像是身心疲惫的样子啊。
  “唉……”付景渊低叹了一声,看着她怀疑的面色,十分地无奈。
  只能采取特殊的手段了——封口。
  随后季云舒就觉得面前一黑,一只修长的手覆在了自己的眼睛上,接着唇上一热,便觉得一个软软的唇覆了上来,辗转反侧。
  季云舒支在身前的胳膊一下子有些娇软无力,于是付景渊伸手,揽住她的纤腰。
  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个想法就是,不是说身心疲惫么?
  第二日季云舒再次睡到了日上三竿,不过不像上次一样,醒来就是冷床冷被,而是在一处暖意融融的怀抱前醒来。
  “夫人醒了?”看着季云舒迷迷蒙蒙地睁开了眼,付景渊一双凤目极为清明地浅笑着问道。
  季云舒哼哼了几声,翻过身去没有说话。 
  “夫人……”付景渊转过头,意味深长地唤了一声。
  季云舒闭着眼睛没有说话,作出一副再次睡着的姿态。
  “唉……”付景渊忽然幽幽地叹了一声,声音极其哀啭,好像是一个……深闺的思妇……
  “本来想着今天临风的使臣来了,前去会上一番,既然夫人不起的话,那就……”
  “临风来了谁?”季云舒忽然坐起身,声音清冷地问道。
  看着付景渊靠着床头,中衣半解,凤目微眯,薄唇勾起的魅惑样子,她就气不打一出来,凭什么她这么浑身酸软,这人就这么一脸春风得意?
  “夫人莫气,这是天生的男女差异……”付景渊笑得十分欠扁地拉过季云舒的手,轻轻揉按着她的削肩。
  “临风来的是谁?”肩上揉捏的力度极好,季云舒也不挣扎,软软地靠着享受着付景渊高超的服务技术。
  “这人其实你也认识……”付景渊顿了顿,“五皇子。”
  “他?”季云舒挑眉,想不到阮琴居然派五皇子前来。
  “阮琴刚刚登基不久,朝政不稳,加上之前的留言,自然不能离开。但是贤王寿宴,总不能随便派人前来,所以也便派了五皇子。”
  “前太子有没有来?”季云舒想到了被五皇子救回的那个人。
  “前太子现在是临风越王。”付景渊纠正了季云舒的话。
  “越王?”季云舒琢磨着这个封号,忽然瞪大眼眸,“封地不会是边北越州吧?”
  “夫人聪慧。”付景渊默认了季云舒的话。 
  季云舒默然不语,边北越州位于临风最北,是极其苦寒之地,土壤贫瘠,人口极少,就连驻边的士兵也寥寥无几,阮琴将前太子的封地设在那里,当真是不给他一点儿翻身的机会。
  “前太子就没有什么反动的言论?前太子党羽也就这么认了?”想着之前临风兵变的时候见到的那个意气风发打马进宫的青年,如此心高气傲,就算是不能君临天下,封侯拜相也应当是在一个富庶之地,很难想象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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