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鸟电子书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天定良缘错嫁废柴相公 >

第87部分

天定良缘错嫁废柴相公-第87部分

小说: 天定良缘错嫁废柴相公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皇上本身有内力护体,这些都是皮外伤,本来没有什么大碍,但是我等查看发现皇上有内伤,所以开了些补血补气的药材,皇上喝下之后应该就会醒来。”那为太医也知道了季云舒和皇上是师姐妹的关系,于是很是详细地告知。
  季云舒点头,她自然不是关心阮琴什么时候醒,她是怕一会儿司珍库的人来了阮琴听不到,岂不是一大遗憾?
  “那边快些煎药吧,皇上日理万机,自然不能一直这般昏迷着。”季云舒点点头,还非常担忧地看了阮琴一眼。
  之时司珍库的人前来,着急要见皇上,但是见阮琴一直昏迷着,一下子没了主意。
  “皇宫珠宝乃是大事,自然不能随意处理,皇上也快醒来了,不如就让他在这里等着皇上醒来的时候禀明皇上吧。”季云舒看着一个像是一个头目的女官,说道。
  “皇上受伤劳累,自然不能过度操劳在,这些事情还是……”那女官倒是极为在意阮琴的身体,对季云舒的提议不甚赞同。
  “大人也应该明白今天祭天的时候发生的事情,种种言论对皇上都极为不利,要是皇上不今早把理朝政,恐怕更是不能服众。”季云舒一双清冷的眸子紧紧盯着那位女官,说出的言论更是掷地有声,“难不成,大人认为,我还能害皇上不成?”
  被季云舒冷冽的眸子盯得浑身不自在,那女官摇了摇头:“臣自然不会那般认为姑娘。”
  说罢转头看着那个侍卫,叹了口气:“也罢,你就在这里等皇上醒来吧。”
  那侍卫应声退了出去。
  季云舒仍然在一边懒懒地等着阮琴醒来,宫里有茶有糕点,虽说一些人在眼前晃着是烦了点,但是也不是不能忍受。
  终于,在季云舒迷迷糊糊打瞌睡的时候,阮琴终于不负众望醒了来。
  醒来的阮琴有种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感觉,全身都痛的像是被千刀万剐了一般,尤其是肩膀,真是痛的她恨不得立刻死去。
  喉咙痛,很想张口说什么,但是张张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
  昏迷之前的一幕幕全部都如潮水一般涌入脑海之中,阮琴想着摘星楼上怎么都燃不着的符纸,还有自己忽然间自己心神一晃滚下玉阶……
  滚下玉阶……
  阮琴想着,那九十九道玉阶,就像是一把把极为锋利的刀一般,她从上边滚过,当真是像走了一遍刀山火海,千刀万剐的凌迟之行。
  从摘星楼上滚下来还有命,当真是命大。
  阮琴想着,有一抹自嘲。
  “皇上醒了!”一名女官上前查探的时候,看到阮琴睁开了眼,惊喜地说道。
  知道阮琴只要醒来就没有了什么大碍,几名太医便退了下。
  阮琴喝了口水,干涩的嗓子好了些许,看着一边的季云舒,眸光一怔,似乎是有些不敢置信,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眸瞪得极大。
  “师姐何必这么看着我。”季云舒坐在座位上没有起身,看着阮琴,娇笑着。
  “你……”阮琴的声音像是陈旧的门栓在被打开的时候发出的复古的吱呀声,极为难听,相衬之下,更显得季云舒的嗓音清冷如水,像是高山之巅淳淳留下的山泉,极清极润。
  “我和夫君前来恭贺师姐大婚之喜。”季云舒浅笑着,一双水眸中是阮琴看不明的神色。
  “他……”阮琴看着一边无论如何都忽略不了的风华绝代的青衣男子,怔怔的开口。
  不敢相信这边是季云舒口中的夫君,她的夫君不是天乾贤王府的二公子么?那么相貌奇丑不学无术的废柴。
  怎么会是这么面如冠玉、举手投足间倾尽世间风华的翩翩公子?
  看到了阮琴口中的疑惑,季云舒没有打算解惑,反而说道:“刚才师姐昏迷的时候,有司珍库的人前来,像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禀告一般,师姐还是赶紧传来问问吧。”
  旁边的女官听到了季云舒的话,赶紧将刚才在外边等候的那个侍卫叫了进来。
  司珍库出事自然是大事,自然容不得耽搁。
  片刻便见到那名侍卫手里捧着一张纸匆匆走了进来,将双手举过头顶跪地禀告:“禀皇上,刚才司珍库进了贼人,乱了司珍库布局,但是司珍库并没有丢失东西,那人还留下了这副字。”
  一边的女官很是体贴地接过侍卫手中的诗展开给阮琴看,季云舒一直密切关注着阮琴的脸色,成功看到她眼神中一闪而过的惊恐。
  “可是看到那贼人?”阮琴声音细若蚊蝇,但是足够那侍卫听到。
  “未曾见到。”那侍卫垂着的头更低了几分。
  “废物!”阮琴低吼了一声,虽然并没有多少震慑力,但是依旧怒急攻心,忍不住低声咳了起来。
  这么一咳更是震得全身的伤口都剧烈地痛了起来,阮琴恨不得自己立刻再晕过去。
  “师姐不要动怒……”季云舒缓步走上前,轻轻隔着被子拂着阮琴的胸口,“能闯入皇宫司珍库,必定不是功夫不同寻常,他们拦不住也是正常。”
  那侍卫听到季云舒此言连连称是:“那人确实是武功高强,没有发出一点儿声响,属下无能……”
  阮琴闭目喘息几口,怏怏说道:“下去吧……”
  那侍卫如获大赦赶紧退了出去。
  季云舒歪着头,正好看到了女官手中举着的字,不由掩唇惊呼:“呀!这……”
  看着季云舒一脸惊讶的样子,阮琴眼中闪过一抹警告。
  于是季云舒明白,当年的案子阮琴恐怕是知道几分的。 
  十二年前,阮琴已经七岁,按照这里六岁就可以当家的岁数来说,确实已经明事理了。
  “下去!”阮琴看着那女官,沉声吩咐了一句。
  几名女官看着女帝苍白阴沉的脸色,惶恐地退了下去。
  “师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阮琴看着季云舒一副受到惊吓没有回过神的模样,沉声问道。
  季云舒眨眨眼:“师妹我知道的多了,师姐想听什么?”
  看着季云舒脸上似嘲似讽的笑,阮琴心下一凉,手在被中不由得握成拳,眼前清凉的眼神明亮深邃,阮琴可以从里面清晰地看到自己狼狈的身影。
  “你……”阮琴开口想问些什么,却不知道自己想问些什么。 
  季云舒不说话,好整以暇地看着阮琴,等她开口。
  阮琴看着季云舒浅笑着的面容,忽然觉得刺眼的很,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在祁山的时候她和季云舒的关系就不好,自然不认为季云舒会真的那么好心来恭祝她登基。
  她现在这么一副狼狈的样子,看她浅笑盈盈而立,忽然觉得真是天差地别,一下子觉得呕心地狠。
  看着阮琴不说话,季云舒浅笑,开口:“师姐今天登基好生威武啊。” 
  阮琴无动于衷,她知道季云舒必定看到了她从摘星楼上滚下来的狼狈模样,她就是来恶心她的!
  “今日的师姐,还是我有生以来见过的最为雍容华贵的女人呢,金冠珠翠,锦绣艳丽,当真是倾城国色。”季云舒大力赞美着阮琴,“只是师兄薨逝的事情想必师姐也知晓了,只是可怜师兄尸骨未寒……”
  “师兄之死我也不好受,难不成因为这个我就要一身素缟登基?岂不是沦为万人笑柄?”听到顾文易,阮琴终于忍不住睁开了眼睛,开口嗤笑。
  “不不不……”季云舒摆摆手,“我当然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听说,师兄是因为寒毒发作才死的……你说说师兄大半夜的,去泡什么寒泉……”
  阮琴身子一震,再次闭上眼睛。
  “情字害人啊……”过了半晌,季云舒再次感叹。
  阮琴一下睁开了眼,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季云舒,她现在确定,季云舒是知道了什么,但是,她是如何得知的呢? 
  季云舒一下收了一直挂在脸上的浅笑,转而换了一副极为冷冽的表情:“师姐,午夜梦回,想到师兄,你可是有愧?”
  “有愧?我为什么要有愧?”阮琴睁开眼,盯着季云舒,干裂的唇勾起一抹笑意,“我心仪师兄,为自己的心意一搏罢了,我何愧之有?” 
  听着阮琴没有丝毫愧疚的言论,季云舒瞬间觉得自己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这个师姐,换言之,她从来不知道这个师姐对于师兄的爱那般执着。
  “因你一意孤行,导致师兄命丧黄泉,你居然问你何愧之有?阮琴,你的心去哪里了?”季云舒俯下身,清冷的眸子已经染上了层层怒意,盯着阮琴,目光像是千张网一般,将阮琴牢牢地束在当中,只能接下季云舒的怒气。
  “我的心早就仍在顾文易身上了。”阮琴毫不畏惧地说着,“我十九岁而为嫁,你当是为何?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就算我得不到他,我便毁了他!谁也不要觊觎!”
  季云舒想到了之前付景渊说过的话,想不到,阮琴的心思当真被他言中。
  “谁知道他死也不从。”阮琴的声音忽然有了一分落寞,眸光也有了一分飘渺,“我知道他性烈,想不到,居然到了这般地步……”
  “师兄待你不错,你何苦……”
  “我就是讨厌他带我不错!”阮琴忽然睁大了眼,目眦尽裂,狠狠瞪着季云舒,“除了对你更加照顾一些以外,他对谁都是那么一副样子,我宁愿他对我差一点,起码那样还能证明我是特别的,我真是恨极了他永远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说这话的时候阮琴当真是气急的,握成拳的双手在被下不断地捶打着,身上包扎好的伤口也逐渐崩开,鲜血再次流出,不过隔着锦被,季云舒看不出。  
  “你来肯定是为他报仇的吧?我在这里,你杀了我啊!”阮琴忽然收起了刚才一副泼妇的语气,转而十分轻柔地对着季云舒说道。
  “师姐说笑了,师兄虽然是我的师兄,但是你也是我的师姐啊,我怎么能为了师兄而伤害师姐?”季云舒眨眨眼,浅笑着开口。
  我不会杀你,我只会让你生不如此。
  阮琴冷哼一声,明显是对季云舒的话极为不信。
  “我有一事想要告知师姐。”季云舒再次开口,也不管阮琴有没有兴趣听,兀自开口,“其实啊……师兄不是没有心仪之人……”
  果然,阮琴立刻看着季云舒,目光炯炯,隐隐含了一分期待。
  “师姐不要那么看着我。”季云舒以袖掩唇,对着阮琴眨眨眼:“那个人又不是你,你这么期待干什么?”
  阮琴心中苦笑,她自然知道那个人不是她,他连碰她一下都不肯,那个人怎会是她。
  “你想不想知道那个人是谁?”季云舒俯下身,很是同情地摸着阮琴脸上贴着棉布的地方,用力一按。
  阮琴忽然觉得脸上一阵刺痛传来,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这一口冷气带的全身的伤再次做痛,阮琴忍不住想打碎季云舒那张笑眯眯的脸。
  “呦,怕是要留疤了。”季云舒认真地看着阮琴脸上渗血的棉布,摇摇头,啧啧嘴。
  “那个人是谁?”阮琴反应过来之后,她听到了自己的声音。
  她不想知道那个人是谁!很不想知道!她晓得她知道之后肯定又是将结疤的伤疤再次揭开一般火辣辣的痛。但是她忍不住,她好奇,她到底想知道是谁夺走了那人的心,她想知道她到底在那一方面比谁差了!
  “那个女子名声大的很,想必师姐是清楚的。”季云舒站直身子,捋着自己垂在身侧的发,笑眯眯地迈着关子。
  阮琴的呼吸几不可闻,眸光一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