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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

天定良缘错嫁废柴相公-第80部分

小说: 天定良缘错嫁废柴相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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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火候似乎差不多了,付景渊抬起头,看着刘元帅,语重心长地说道:“据在下所知,兵马大元帅府的职责便是守卫皇城安危,刘大元帅此生兢兢业业,属下各司其职,才保了这皇城数年安宁,倘若明日兵变,京城恐怕生灵涂炭,刘大元帅多年心血毁于一旦,这可是刘大元帅希望见到的?”
  刘元帅听着付景渊的话,没有说话,只是一双常年握着兵器晒得有些黝黑的手骨节透露出一抹青白。
  刘铮在一边迷迷糊糊地听着付景渊的话,又转头看看自己的爹,张张嘴想要说什么,却又住了口。
  付景渊端起一边的茶,轻轻抿了一口,青色的浮光锦衣袖轻轻摇摆,配着那人露出的一段瘦而不削的手腕,极为好看。
  “只是太子毕竟是储君,要是那样的话,岂不是愧对先皇。”刘元帅再次举起手中的纸,一双堪比猎鹰的眸子在上边死死的瞪着,像是要瞪出一个窟窿来。
  “刘大元帅此言差矣,太子之前虽是储君,但是先皇遗诏并未传位于太子,这储君直说还是做不得数的,细细说来,没有登基的琴公主才是储君。”付景渊睁着一双凤目,看着刘元帅,眼底的神色极为认真,要是看来,当真是一个为了国家社稷着想的良好国民。
  “元帅府只是忠于皇帝,以吾皇旨意为圣听,太子明日兵变,便是违抗吾皇圣旨,刘元帅自然有责任为琴公主除去登基障碍。”付景渊说着,语气里增添了几分凌厉之色。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有晚风凉凉吹来。付景渊说的最后一丝凉薄语气消散风中,萦绕于刘元帅心头,一阵烦忧。
  “在下也不过是来请求刘元帅罢了,刘元帅自然有权利拒绝。只不过琴公主祁门弟子,能耐极大。恐怕没有刘大元帅,也能扫清登基障碍,只怕倒是,一只隔岸观火的刘元帅不好向新帝交代,只怕……”付景渊没有说完,但是言语中的意思任何人都听得明白。
  “父亲,这位公子说的对,琴公主回朝以来,手腕果敢,雷厉风行,短短几天镇压了朝中众多不服之言,更是将先皇身后之事处理得井井有条,能耐可见一斑,倘若此次我们真的明哲保身,到时候新帝必定会记恨于我们,万一父亲的兵权被……”
  “不要再说了!”刘元帅抬手,打断了刘铮急切的言论。
  刘铮一口话没有说完,憋在喉咙里,大口喘着气,显然,他比他的父亲更能听进去付景渊的言论。
  “此事,本将自有定数,劳烦公子告知!”过了半晌,刘元帅朝着付景渊说道,声音恢复了最初的中气十足。
  “刘元帅通情达理,乃临风百姓之幸,在下告辞!”付景渊自然懂得刘元帅的意思,站起身来拱手说道。
  “刘铮,送这位公子!”刘元帅朝着刘铮吩咐,
  刘铮道了声是,引着二人朝着院门口走去。
  “刘公子请回!”走到府门口,付景渊朝着刘铮抱拳一礼,拉着季云舒离开。
  夜风撩起两人的衣袂,衣袂飘飘,季云舒侧头看着这人下颚流畅的线条,冷峻的侧脸,高挺的鼻梁,在月色的光华下更显得面白如玉。
  “身较卫阶过千数,貌比潘安胜三分。”季云舒看着付景渊,忽然开口,吐出这么一句。
  比月华更要清冷的嗓音在夜风中更加动人心魄,付景渊转头,看着季云舒清冷的面容,忽然笑了,风花雪月,声音低沉如水,极清极澈,像是透过溪水望见的河底的千里之前的流川:“原来颜儿对我,有着这么高的评价。”
  “不光是我,想必是见过你的人都是这个评价。”季云舒眨着眼,毫不吝啬赞美。
  付景渊唇边的笑意越扩越大:“我不管旁人如何看待我,我只是我在颜儿心中是这般就可以了。”
  季云舒眨眨眼,忽然走到付景渊前边,踮着脚望着他幽深狭暗的凤眸,浅笑着问道:“那我在你心中是如何?”
  付景渊看着季云舒,水眸盈盈,目光涟涟,眼中倒影的全是自己的身影,一张菱唇微微勾起,整张小脸闪着灵动的光辉,素衣翩然,像是不染纤尘的月下仙子一般。
  “论面容应叹西子,谈气质实愧王蔷。”付景渊眨眨凤目,看着季云舒,笑容温柔。
  季云舒一怔,踮起脚娇笑:“公子这般评论,妾身真是当之有愧!”
  付景渊微微弯腰:“夫人在为夫心中胜过世间千言万语,岂会当之有愧?”
  季云舒欺身上前,覆在付景渊唇上,还是伸出舌尖轻轻一舔。
  付景渊对着这种主动很是满意,扶住季云舒的纤腰,加深这个稳。
  夜风撩起两人的青丝,纠缠于一处,遮住二人紧紧相贴的面容。
  虽说是晚上,还是有人不时地走过,见到一边拥吻的一对男女,男子青衣风华,女子素衣翩然,青衣素衣极为和谐,纠于一处,缱绻缠绵,胜过世间所有美景。
  仿佛路人都可以感受到他们身上流泻出的浓浓爱意。
  直到后来季云舒回过神之后,已经回到了那个小小的四合院里,一路上浑浑噩噩,她几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
  摸着有点微痛的唇,季云舒眸光仍然是没有降下的如水潋滟:“你使了多大劲儿?”
  付景渊看着季云舒以往浅色的唇上现在多了一抹嫣红,眸光闪了闪:“夫人可是想再次重温一遍?”
  季云舒立刻后退,退到三尺开外,连连摇头。
  付景渊挑眉,看着烛光下一脸惊慌的娇笑女子,一下子心底的一个位置变得十分柔软。  
  尽管烛光不甚明亮,但是季云舒仍然可以看得清付景渊越来越深的眸光,于是赶紧转了话题:“今晚事情的结果,你可是满意?”
  付景渊懒散地靠在椅子上,如玉剔透的指尖轻轻敲在桌子上,趁、如玉的颜色衬着木桌的暗红色,如玉透出暗红的玉晕一般,极为好看。
  “满意,很是满意!”付景渊懒懒开口,“你不好奇今天我给刘元帅看的那张纸是什么?”
  季云舒看着付景渊好像退去了刚才那样的狼性,站起身超前走了几步:“起初不明白,不过现在能够猜个大概,想必是太子给某位重臣的修书。”
  付景渊一把捞过站在旁边的季云舒,摸着扑在自己怀中的娇软身体,开口:“是太子给临风五皇子的修书。”
  临风五皇子?季云舒皱眉,不甚了解。
  付景渊开口解释道:“临风五皇子是九城兵马司万裕的外甥,太子请求五皇子求万裕相助明天的兵变,许诺事成之后封五皇子为昌王,赐纯、单、锦三州为封地。”
  原来如此!季云舒了然:“太子这次真是下了血本,这是承诺事成之后与五皇子共掌河山啊!”
  付景渊点头:“临风不想天乾,皇子夺嫡之争极为严重,临风的皇子大多都是不成器的,所以太子这么些年来储君之位才是极为安稳,否则当年逍遥子也不可能只收两位皇室宗女为徒不是?”
  “那五皇子没有称帝的野心?”季云舒想着原来临风朝堂这么安分?
  “想必是没有的,之前的时候五皇子一直被太子牢牢压制着,自然翻不出什么动静,但是五皇子外戚的势力却是几个皇子中最大的,否则太子也不可能求五皇子相助不是?其它的皇子外戚一般都是文官,但是五皇子的外戚却都是手握兵权的武官,所以这才成了太子求助的最好人选。”
  “怪不得太子可以许下如此条件,但是‘昌’这个封号就可以预见太子请求五皇子相助的迫切之心,还有纯州粮产、单州盐产、锦州刺绣都是极为有名,太子将这般事关民生大计的三个城池给五皇子为封地,这决心下的可不是一般的大。”季云舒想着太子这简直是交出了临风国一半命脉的节奏啊。
  “临风国终究是没有天乾富足,较为贫穷,纯、单、锦三州可谓是临风命脉,你刚才说的极对,太子当真是交出了国运的一半。”付景渊对于季云舒的话很是赞同。
  “这般大度的太子我还当真是第一次见。”季云舒把玩着腰间的玉佩,笑着说道。
  “走投无路罢了。”付景渊很是对于太子所举似乎很是理解。
  “倘若元帅府明天介入,太子当真没有一分胜算。”季云舒冷静地分析着形势。
  九城兵马司的人不过是平时管理一下京城的治安罢了,里面的人也就平时在些街头混混面前耍耍微风罢了,最多管理一下百姓纠纷什么的。但是兵马大元帅军营里的人却是战场上真刀真枪磨练出来的士兵,无论是胆识还是实力都胜了九城兵马司的人不知凡几,孰胜孰负可以预见。
  “太子就没有想过来求兵马大元帅相助?”季云舒想着这太子不会连这个都没有想到吧?
  “太子没你想的那么蠢。”付景渊笑着,拍了拍季云舒的头顶,“怎么着都是一国太子,聪明着呢,恐怕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兵马大元帅,但是刘元帅这人,却是出了名的古板,只是忠于皇命罢了,手中的兵符也是只听皇上调度,先皇遗诏传位琴公主,太子于情于理都不占优势,如何来求刘元帅?”
  想着今天说话气如狮吼的刘元帅,季云舒一笑:“其实光是看刘元帅那人,还真看不出他有多古板深刻来。”
  付景渊似乎也是想到了那个场景,轻声一笑:“其实我第一次见到刘元帅的时候,也被他吓了一大跳。”
  两人对视,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真是不知道,刘元帅有没有打几个喷嚏。
  “好期待明天啊……”付景渊把玩着季云舒头上斜斜插着的玉珊珠玉簪,百无聊赖地说道。
  季云舒好笑地看了一眼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人:“明天都是作壁上观,不知道多少人今晚要彻夜难眠,你这么期待,不会于心不安么?”
  付景渊呵呵一笑:“别告诉我你没有期待。” 
  季云舒低头不语,她比他还要期待的好吗?
  晚上的时候妧薇妧霞做了饭端进了正屋,几人一起吃着。
  原莫一边吃着一边给每道菜挑着缺点,听得妧薇妧霞干瞪眼。
  原来一直冷漠如冰山的原莫还有这样的癖好,季云舒叼着筷子想着,真是颠覆了她对原莫的认识。
  付景渊倒是很淡定,看着季云舒极为认真地道:“慢慢你就会习惯饭桌上的唇枪舌剑,我已经习惯了。”
  季云舒同情地看着付景渊,被妧霞看到了,妧霞叼着筷子:“少夫人,你那是什么眼神?”
  “赞美你们的眼神。”季云舒睁眼说瞎话。
  妧霞沉默不语,倒是妧薇开口:“之前公子一个人,太孤单了,我们才陪着公子一起吃,努力地制造出些声响,偌大的院子里才有了些生气。”
  许是想到了不愉快的往事,一时间众人都没了言语,想来活泼的妧霞脸上也没有了兴高采烈的神色,露出了一抹与往日不同的冷然。
  季云舒终于明白了为何付景渊对他这几个属下那么宽厚纵容。
  在他对无助落魄的时候,他们陪在他身边,度过一段段最为艰难的日子,她丝毫不怀疑,要是没有他们,那些明枪暗箭,付景渊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你们可是宫里出来的人?”季云舒想着这些人有时候不管那些个俗物,但是大场合的规矩可都是半分都少不了的,想必不是付景渊调教出来的人。
  “少夫人好眼力!”原莫一句话,算是承认了季云舒的问话。
  想必是太后赐给付景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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