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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昨夜疑似故人来-第32部分

小说: 昨夜疑似故人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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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股凶狠目光鄙视我:“说,你为什么爱我”
  我何时跟他说过这句话,真是醉的不清。
  我越是挣扎,他越是发狠:“说,为什么爱我”
  我被震慑住,不敢吐气,而那凶狠目光直刺我的神经,慢慢要伏在我的脸上。迫使我要反击。
  “我什么时候说过,爱你的”随着我的叫喊,也不知道哪来的蛮劲,将他扳倒一边。
  我也躲到一边,他没有反击,趴在那里,松了松紧勒在脖子上的领带。
  “给我倒杯水去”
  我浑身颤抖的摸索到地灯处开灯,那记忆中的噩梦一遍遍在我脑中上演。感觉肌肤每个毛细孔都溢出冷汗。
  房间墙角,摆着的茶几上,放着茶水盘,我颤颤巍巍的走过去,倒了一杯水。深呼吸一下,转身走向床边。那人已经睡过去了。
  满脸通红,一看就是灌不少酒。亦如那夜一样。想此,我就要逃,跑到门口又一想,他毕竟是在我的房间里,若醒了要喝水,唤不到人,会怎样?
  我突然害怕我被他赶出去,我突然恐怖意识到我已经依恋这个我曾经厌恶的空间。再想想吴姨和这里佣人,小心谨慎干活的样子,这一定是个厉害主儿。
  我的脚步不敢移动,靠近他怕,可又不能杵在门口一个晚上,见房间还有一道隔阂这空间的门,是卫生间的索性就躲到卫生间里去。
  熬至天边微见曙光,身体实在难以支撑下去,就取过一沓浴巾当枕头,倒在浴缸里睡去,
  竟然,做了个梦,见一个黑黢黢的身影,正在逼近于我,我想要叫喊,可有喊不出来。要躲,身体又失去力气,这好似梦魇,我努力要睁开双眼,逼迫自己醒来,终于看清了一切。
  是他!
  这不是梦,他站在浴室门口,冷冷看着我,衣衫褴褛,头发凌乱,脸色却很苍白。这样子,好似刚醒。
  “出去,我要用卫生间”
  我慌忙的逃了出来。
  只听砰的一声,他把卫生间的门关上。
  我趁他没有出来,赶忙换好衣服,拿起书包去上学。
  跑到楼下,见吴姨茫然看着我,我不搭理,只管穿鞋。
  “先生哪?”
  “在洗澡”
  砰的一声,我把门关上,就这样的跑了。
  这回放学,我没有早回家,怕见那个人,在街上漫无目的的瞎溜达。就在开往城郊末班车即将要启动的时候,我跳上了车,带着惊惶不安的心,回到那栋白色的别墅。
  一进门,我就拉着一个小佣人问:“先生哪?”
  “还没有回来”
  心一松,朝楼上走去,却被吴姨唤去吃晚饭。
  吴姨静静凝视着我,我知道她想要问什么,加快吃饭速度,想马上躲回自己房间里,回避她的问题。
  “慢着点,对消化不好”
  我听话,呷了一口汤。
  “昨晚先生他…。”
  “喝醉了,睡着了”
  嘴里饭食还没有嚼完,我就起身要走。当我走过吴姨时,只听她沉重叹了一口气。
  不知为何,也不想知道为何。
  我又过上了安宁的日子,那个人没有再回来过。
  吴姨不再跟我唠叨什么,可总是在叹息。我不以为然,觉得这样的日子,是我奢求好生活。
  每天高高兴兴上课去,快快乐乐放学,进门喊声“吴姨我回来了”心里暖滋滋的真的觉得这里就是我的家,每天有亲人等着我放学。晚上全心静下来看书,临睡觉前,吴姨会为我送一杯热牛奶,让我餍足个好觉。
  “吴姨,怎么不进来”
  见吴姨一脸正色的站在我房间门口,手里没有端着牛奶。
  “先生回来了,叫你去他的房间”
  我的身体顿时痉挛起来,不知如何是好,上回是得过且过,这回哪!我目光求助的看着吴姨,她依然一脸正色看着我:“该做的,终是要做的”然后关上了房门。
  我安静做了一会,后一发狠,将自长发盘起,换上了那条红色连衣裙。开门出去。
  我面色平静,可心里却极度慌张,反复安慰自己,不怕,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我坐在梳妆台前,试着将自己长发挽起,感觉像个少妇的样子,涂上红妆,穿上那件红色连衣裙。无论这栋大房子里人怎么看我跟这里主人的关系,可我一定要尊重我自己。
  零落泥中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抱以此心,迎来我出嫁人夫的第一夜。
  第一夜,万籁俱寂。
  敲门,无人应答,夷——房间确实没人,正要窃喜,手机响动声音,在房间一处小茶几上,闪着银光。
  我逡巡四周,寻找那个人身影,环视一遍不见踪迹,想是在浴室间沐浴,可没有听到流水的声音。这是一阵凉风袭来,我浑身一颤,见四面落地窗都安然,帷幔紧闭,只有正前面的落地窗帷幔拉开,白色的衬帘随风飘起,尾端挑起一丈之高。马上要入冬了,窗外定是寒风瑟瑟。我正欲上前关上,想起出到这个房间,留意到这扇窗外是一处阳台。我似乎察觉到什么停滞脚步,白纱帘再度漂浮,看见一个清瘦背景独立在夜色中,外面寒风是那样穿心的冷,他似无动于衷,已被寒夜吞噬一般。只有他手中夹着的香烟,兀自点点星火,一缕白烟袅袅漂浮,风一来便快速消失在夜色中。
  我竟然是这样良久的注视于他,不知为何。许多年在午夜梦回的时候,梦见了这一幕,我想许是那个孤寂身影,在我寂寞的心理产生共鸣。
  嘟嘟嘟,手机震动再次响起,他回转了身见我伫立他后面,彼此虽然隔着一层薄薄的冰纱,朦朦胧胧,我似乎感觉到我这样的出现方式,惊闹了他,于是我有些手足无措。最后选择静静的坐在床边,低着头。
  见他脚步走到小茶几处,拿起手机接听。
  “和女人在一起”
  “哪个女人!我有那么多女人跟你说了也不知道”
  “你小心身体”
  咣当,金属扎向玻璃的声音。死静的房间里徒然巨响,着实吓了我一跳,我抬头正见他冲着手机奸佞的笑。
  对方是何人,一定是他在皇朝里的狐朋狗友。
  见我慌张的看着他,他的眸光更加暗沉,几乎只见一脸寒气。他步步逼近,我头低的几乎要折断。最后一根指头将我这要断了的头抬起。
  我的双眼在开阖间,看见的是一张冰冷的脸,就再也不愿面对,躲闪开,再次低下头。
  “怎么不换睡衣”
  我怎么没有想到,拿件睡衣过来,正要起身出去,只听他又说“算了,睡吧”
  他把房间壁灯关上,房间一片漆黑。
  看着窗外月光如水,我心犹疑着,不敢太久。终是心一狠,脱掉红色连衣裙,钻进被子里。
  寂籁无语,只闻彼此呼吸声,我心悬浮未定,如刀俎鱼肉,等待宰割,我背侧于他,紧攫着枕罩,感到手掌已有一层密汗。
  我没有想到等来的是他的一声喟叹,还有他散淡的一句话。
  “喜欢这里吗?”
  我依然是闭着眼,死抓枕罩,等待着。
  可等来的是天亮了。
  我穿着红色连衣裙,慌忙的下楼,看吴姨便问:“先生走了吗”
  吴姨是定眼看了我一会儿,才说“没有,在客厅”
  我这才定了下来,把手中攥着的珍珠耳环戴好,在衣橱柜里我发现了专门装首饰的盒子,里面首饰品风格几乎都是,内敛不张扬的,配我口味,但也单调一些,几乎都是珍珠饰品,省了挑选,顺手拿了一副就跑出来追赶林宇涵。
  我摸了摸脑后盘发,人生第一次盘发,总怕头发会散落下来,小心翼翼的把持着。
  我心中笃定的想,昨晚是我与那个男人正式阖房了,无论他怎么想这一切,可我一定要尊重我自己。
  此时所作所为,是我强行而至,我对自己说“若男只需一分钟而已”
  只只做一分钟的新娘子而已。
  此刻我必须要让自己有模有样的看起来像一个新娘子。见吴姨端祥的看着我,一脸的笑意,好似在说“这才像住进这房子女人的样子吗”
  我抚发的手缓缓落下。 
  我厌恶避开,不予理会。冷冷说:“家里有相机吗?”
  吴姨说有,我便要吴姨帮我取来。是一个数码相机,还好开关简单。
  吴是看了看我,质疑的问:“要出去玩吗?”
  我说:“不,跟先生照张合影”
  吴姨莫名其妙看着我,见我前往客厅,又制止我说:“改天吧,他现在正欧着火哪!昨晚老刘孩子病了,他偷着把车开回去,现在正往回赶哪。先生去公司都是守时的,这还是第一次误时”
  初来时看他的卧、书房里他善用物品都是按着他习惯摆放,还有这栋房子里的作息时间,无论他在不在,都是按着他要求的时间内容执行。可见他是一个事无巨细讲究守归的人。
  可改天,谁家有将良辰吉日错过的。
  我执意走向客厅。见他站在壁炉前,正在看着报纸。他今日着装,如初时般,干净整齐。
  上身格子花样开襟毛衫,内衬浆挺白衬衫,下身是笔挺黑色西裤。头发梳理光亮整齐。从侧面打量,十分像我在杂志上看见过的英国贵族老头。
  不敢再往下想,怕自己失控,然心却松弛下来。
  “站在那里干什么?”他冷淡问。
  “想跟你合个影”话不知怎么就溜了出来。
  他很意外的看了看我,凝视我手中紧握住相机后,低头沉默在报纸中。过了一会儿见我还杵在哪里,才开口说:“改天吧”
  开了第一口,也就是给自己撞了胆:“反正你也是在等人,不过就一秒而已”
  他又冷看我一眼,突然凝神在我的脸上,我想是我今天的打扮让他吃惊了。
  半晌,他伸出手来,招我过去,我羞怯走到他身边,与他保持一臂的距离。他突然抬起手,专注的摸了摸我耳朵上的珍珠耳环,这个举动让我浑身颤抖,不知如何招架。
  “真好看”他淡淡的说。
  我是一脸红霞。
  他又问:“怎么照?”冷漠的眼睛在质疑的看着我。
  我慌忙把相机调到自动拍,可转了一周,又不知道把相机架到那里。看着那阴冷的人杵在看着我,令我更加慌乱,无奈喊来吴姨,幸好她知道怎么按快件。我快步走到他身旁,端庄好仪容,准备拍照,就在快门咔嚓响动时候,我一下被他搂紧怀里,时候我象受惊的兔子一样跳了一下,带着慌乱的心跑到楼上去。
  没有法律证明,没有一纸婚书。不过是个极为普通形式。可就是这个极为普通的形式,令我心十分欣慰,这证明我终于过门了。不管日后他怎样待我,我可以告慰自己,我是穿着红衣与他阖房的,是有婚礼仪式的。
  此去今年,关乎我人生重要一天的情景,至今历历在目,当时他看我的眼光,不是冷的,而像一湖秋水,沉默站在门口,听着吴姨跟他说笑“小姑娘,学着人家过门哪”
  许久,才听见楼下的关门声。
  接下来光景,不知如何度过,唯一清晰的记得,心是忐忑不安,日子是得过且过。我真的不知道如何面对他,早上偶然在餐桌上遇到,他总是冰冷着脸,似我为空气。尽管吴阿姨笑面迎合的提醒给他问安,我还是支支吾吾无法开口,最后生硬的坐下。而他不以为然,冰冷着一张脸,坐着在对面如一堵高墙,我无法逾越,更不知墙内的人和事。
作者有话要说:  

☆、二、同是天涯沦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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