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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玛格丽特的预言-第40部分

小说: 玛格丽特的预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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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愣在原地,死死盯着我的眼睛,眉头紧锁:“景澄,你到底在说什么?!”
  我好想笑,但是笑意浮在心头却又满是凄惶:“何致远,是我不要脸,当我在你的办公室足足等了一天的时候,我是把自尊放在脚底踩着站起来求你的。五年前,我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我会选择这种生活。原来,我以为自己可以一直单纯的快乐下去,可是,你给了我希望,而我不得不为了这份希望,一步步在绝望里找出口。”
  我转身,却不知道该往哪儿走。我只是跌跌撞撞地向前走去。
  天空是墨色的,月亮也躲起来,这世界只剩下一片黑暗。
  我的世界,也只是一片黑暗,找不到一点亮光。
  (三)
  直到前方一辆汽车突然拐进前面的路口,车灯闪动着刺眼的光线迎面射过来
  下一秒,我被身后突然出现的力量推向路边,接着是刺耳的刹车声。
  瞬间之后,眼前是何致远被汽车撞到在地的身体,身体下面渐渐渗出殷红的血,一股股向外流着。
  我拖着自己的身体,爬向他,索命一般地叫着他的名字,何致远,何致远……
  周围变得喧嚣,但是我和他却像被困在玻璃房中,周遭的一切变得模糊混乱,我只是一遍遍地唤着他的名字。
  我的手上,沾满了他的血液,还是温热的液体。
  (四)
  徐徐姐在急救室外陪着我,而我紧紧抱着满是血迹的西装,那上面全部是他血液的味道,不愿放开。
  我的心已经跟随他推进了手术室,那扇门轻轻的一点响动,我都会以为是他出来了。
  时钟滴答滴答的响着,就像血滴落在地面的声音。
  “没事的,会没事的。”徐徐姐轻轻地摩挲我的手背,“刚才医生不是说他并没有完全丧失意识么,放心,没事的。”
  有人从走廊另一边走过来,是位护士。
  她手上拿着几张白到刺眼的纸,不急不缓地说:“是家属么?先签字,然后去缴费。”
  我愣在原地,一时腿软,几乎支撑不住身体,好在徐徐姐扶着。
  “好,您先给我。”徐徐姐帮我接过。
  “景澄,我想我们现在需要冷静,首先要给他家属打电话,他的手机会不会在外套里?”
  徐徐姐一点点从我手心里拿走他的外头,找出手机。
  “密码?”她问我。
  密码……他的电脑的密码是我们姓名的首字母,HJ。
  “HJ。“我的声音陌生而空茫,在空气里打着颤,“也许是。”
  ”是,打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八章

  第四十八章
  (一)
  何致远悄无声息地躺在病床上,阖着眼睛,就像平时睡着一样,五官分明,英俊而沉静。
  只是,今夜的他苍白得让人心痛,嘴唇没有血色,眼窝有些淤青。他最近是不是都没有怎么好好睡觉……
  我守在他的身边,左手轻轻地抚过他修长的手指,冰凉的触感。
  我的右手还握着他的手机,却已经被我握得温热。
  今晚是我第一次看他的手机。我没想过会是这样的。
  常用联系人,只有一个人,写着,澄。
  家人,也只有一个人,写着,澄。
  短信收件箱,几乎都是我们之间的对话。
  而通讯录里,我却找不到韩歆悦这三个字。
  (二)
  就在刚才,时钟指针刚过12的位置,医生从手术室出来。
  他摘下口罩:“内脏出血,好在颅内经过检查并没有问题,只需要等待病人醒来后做进一步确认。初步判断会出现脑震荡的症状,所以需要一段时间休养。家属请尽快办理住院手续。”
  我一遍又一遍地翻找他的西装,是否还有另一部手机,但是没有。
  我只好联系李助,联系顾佑城,联系所有我能联系到的人。
  (三)
  我守了整整一夜,他仍然没有醒来。
  小李昨夜赶过来,熬了一宿,清晨去公司帮他处理工作。
  顾佑城买了早餐,劝我吃一点然后回去休息。
  我摇摇头,我想等到他醒过来,我必须要等到他醒来。
  (四)
  “谢谢你。”我向坐在对面的顾佑城说。
  谢谢他帮了这么多忙,还一直守在医院。
  “不必客气。”他说。
  “是不是应该通知一下家人?”我问。
  “家人?你是指他父母?五年前,致远就安排他父母定居英国,现在二老过得很平静。致远应该很快就能醒来,这事还是暂时不必让他们知道。”
  听罢,我把想要问的又吞了下去。
  顾佑城见我有些迟疑,继续说道:“其实,五年前,我并没有想到你和致远会有如此一段令人感叹的缘分,当初也疑惑过他到底为什么会这么喜欢你。这几年,他一直对你念念不忘,也一直都是一个人,以致于我们每一次见面都不敢再提到你。他过得非常不好,直到又一次遇到你。那天看到你出现在他家里,我们身为朋友,也终于松了口气。”
  “他一直都只是一个人?”
  “是。致远很得女人的青睐。从高中时代开始,就有不少追求者,大胆热烈,但是,他总是冷漠地甚至连回应都不屑于。他和赵语菡的事情,你应该略有了解吧,赵家和何家是世交,我们几个从小一起长大,语菡喜欢致远的事情大家都明白,所以顺理成章他们结婚了。可是,结婚前的那一晚,致远问我,大家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那么没有爱情的婚姻,会不会获得平淡的幸福?我了解致远,他是一块包裹着真心的石头,可是他并不了解自己。他们结婚,我是伴郎,我清楚地知道,从第一天开始,他们一个住在楼上,一个住在楼下。致远不爱语菡,他以为自己做得到,但是,根本就是自欺欺人而已。他们分开,是注定如此的。他从来没有带女人和我们见面,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他和赵语菡没有孩子?这五年呢?他没有再结婚么?”我的眼睛已经湿润。
  这五年,他也是一个人么……分明,那个女人把他们的结婚请帖放在了我的面前,还有他和赵语菡的照片。
  “孩子?”顾佑城一脸不可思议,“语菡是有个孩子,但不是致远的。语菡虽然爱致远,但是她也无法忍受致远对她的冷漠。至于这五年,他几乎是抱着你们的回忆在生活。你一定不知道,五年前,他离开北京的时候,行李箱几乎是空的,只带着你买给他的衬衫、你送他的围脖,还有藏在行李箱最里层你们两人的合影。再后来,我去美国看他,又一次在他的书房看到了你的照片。直到回国,我帮他搬家,我看到那件醒目的衬衫和不像哪种品牌的围脖时,我问他,他才说,是你送的。当时我就想,难怪,他一直只带着这几件。你们分开没多久的时候,我们还劝他,天涯何处无芳草,到后来,我们都放弃了,因为他固执起来太可怕。致远过去对待工作很认真,但是,这五年,他几乎到了疯狂的地步。虽然,我在北京,但是,每一次联络,他不是在开会,就是在机场。短短几年的时间致远就能成为R行的合伙人、亚太区的总裁,这在欧美金融圈几乎是个奇迹,可想而知,他把所有都交给了工作。”
  “虽然我一直觉得,当时伯父出事,你立刻甩掉致远非常不妥,但是,他决意要和你重新在一起,我并没有阻拦。毕竟谁都看不下去他如此苦闷地一个人继续生活。而且此后他对我说,当时你害怕受牵连,现在伯父伯母都已搬去英国,你再不会有什么理由离开他。”顾佑城轻轻叹息,“伯父当时大部分的罪名都是受人陷害,她的目的是为了逼迫致远妥协,与她结婚。那时候致远顶着巨大的压力,甚至辞去了工作,却从未想过与你分开。但是你那么对他,在朋友眼中,的确有些说不过去。不过,既然致远本人已经原谅,而我们真的只是希望他能够摆脱此前的生活状态。所以,景澄,请你好好珍惜他。”
  (五)
  已经是晚上九点,这一天我未曾离开过他身边半步,不觉得口渴,不觉得饥饿,心却总是隐隐地抽痛,牵着全身都痛。
  每一次医生进来,我都会问,他为什么还不醒。
  医生说,不要着急,再等一等。
  何致远,你一定要醒过来。
  我愿意为你生孩子,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只要你醒过来。
  我趴在他的身侧,握住他的手,看着他英俊的眉眼,眼泪止不住地流。
  等待的煎熬,化成了无穷无尽的泪水,我真想躺在病床上的那个人是我,醒不过来的那个人是我。
  何致远,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要把我推开。
  为什么,要让我误会你,这么久的时间……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九章

  第四十九章最终回
  七年之后……
  又是一年秋天。
  已是傍晚,金日西沉,丝丝缕缕的金线穿过门外的行道树,穿进我们的小院。
  清凉的风把头发吹散,空气里弥漫着沁人心脾的属于秋天的气息。
  银杏树的叶子在微风中细细簌簌,就像金黄花儿开满枝头娇羞地低语。风一吹,叶子便落满地,好似铺了一层暖融融的毯子。
  院里的玛格丽特在其中蓬蓬丛丛地盛放,是毯子上面绣出蓬蓬丛丛的五色宝石。
  我站在院子里,等他回家。
  六岁的大宝倚在我的身边,扬着稚嫩的小脸,疑惑不解地问:“妈妈,为什么咱们家的花没有对面朵朵家的大?”
  “因为咱们家的花有魔力。”
  大宝来了兴致:“有什么魔力?”
  “她们能够预言美好的爱情。”我揉揉他的头发,他的头发和致远很像,细碎干爽。
  “爱情?”他固执地自己把头发恢复原状,“就像弟弟和朵朵那样?”
  “弟弟和朵朵?”
  “朵朵说,她希望长大了嫁给小宝。”
  “真的么?”我笑起来。
  大宝认真地点点头。
  不一会儿,何致远的车停在了门口,熟悉的声音。
  大宝喊着爸爸回来了,像小鸟一样飞过去给他打开院门。
  他松松领口的领带,然后一下将大宝抱起来。
  “笑什么这么开心。”他看向我。
  金红色的夕阳映上他的面庞,他的耳朵,他的发丝。
  就像许多年前,他坐在我的对面,也似此时认真而专注的眼神。
  全世界在这一刻变得温柔起来。
  我的眼眶莫名湿润。
  我总是想念他,我想,此生,我都会如此爱着他。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一

  番外(一)
  序
  你每天遇到千万人,没有一个人真正触动你的心。
  然后你遇到一个人,你的人生就永远改变。
  ——《爱情与灵药》
  何致远
  (一)
  韩歆悦说,既然已经开始,什么时候结束,以怎样的方式结束,都是她的决定。
  当时在想,一个人在毫无希望的境地能够坚持多久。
  一年,两年,三年……五年。
  五年之后,又一次从行李箱里把景澄织的那条围脖拿出来时,我不知是否应该自嘲地大声笑出来。
  五年,漫漫无期,我再找不到景澄,却也忘不掉她。
  然而,我知道,这样的等待,还可以更长。
  两千多个冰冷的日日夜夜我都熬过来,那么今后,再多一些这样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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