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善若水之杨戬同人-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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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孩儿在华山……见到三圣母……”话音低落,杨毓偷偷看了看周围人的脸色,似乎没有什么古怪,“三圣母她……失去了青春,也失去了清明,甚是可怜,浑浑噩噩,迷迷糊糊,混沌之中甚至有点荒唐……刘彦昌要纳妾,所以……所以她受了很大的刺激……”
“什么!?”刘彦昌,他怎么敢?!
“孩儿浪费了神目精血是给三圣母恢复了青春及清明。”
“毓儿……”想要伸出手去抱抱儿子,却见儿子那略显成熟的脸,忍住了冲动,杨戬也才明白,自家儿子也是长大了的,但是……却实在不忍心啊,“傻孩子啊!”
“爹,三圣母没事了。”杨毓知道他爹,虽然那三圣母不是自家女儿,但是总是疼了几千年的习惯,如何就是这么容易改得了的,“只是那刘彦昌着实是让人看走了眼,没有想到,他居然会纳妾,反倒是当年的折磨如今都好似万分嘲讽一般……”
“咳。”杨戬把小千冷放到杨毓手中,“她就算是我亲妹,如今也是出嫁的人了,出嫁从夫,时运不济者也是自己的造化,儿啊,如今你帮了她便是赔了为父的所有亏欠,从今而后,她三圣母与我杨家并无半点瓜葛。”
“说得好!”瑶姬抚掌大笑,“我杨家儿郎,从来拿得起放得下!就算那三圣母如何思凡,就算我们毁了她的凡间二十年,如今救了她的命,便再无瓜葛,她也没有什么思凡的罪过不罪过让我们杨家人来扛。”诚然,若不是她瑶姬的女儿,这三圣母如何就能成仙得道,既然没有成仙得道的可能,又怎么会有思凡的罪过?罢了,如今,一切都尘归尘土归土,再没有什么纠葛,也不必去担心这些有的没的了。
“只是……”摸了摸儿子的头,忽然又有些怀念起他还是幼儿的模样起来,“让毓儿替我顶了罪,还了债。”
“凡人不是常说‘父债子偿’么,父亲何必挂怀,作儿子的,只是该当如此罢了。”揉了揉小千冷的头,这孩子如此嗜睡,法力定然不弱,如今,他也是有外甥的人了,似乎作了舅舅,便不是往常那个可以随便顽笑的自己了呢,难道说,也还要给外甥立个榜样不成?
“二弟变得这般懂事了呢。”宓妃呵呵一笑,伸手操过还熟睡的千冷转身出去喂奶——仙体虽然不容易饿,可没有修炼辟谷之前,也还是要饮食的,何况小千冷母亲本身就是水精,自然也要吸收纯水之精华方能快速生长,至于后羿,更是早就准备好了千山寒雪。
“对了,三弟在关外也不知会遇上什么,孩儿已经无碍,今日就去辽国,三五日便回来。”说着,就要下床。
“你歇着吧!就是去接人,也轮不到你这小子——再不好好调养自己,恐怕日后有你受的。”紫婴一把按住侄子,顺势把手中的莲子羹塞了过去,不识货的也便只道是一碗莲子羹,识货的,自然看得出这里面多少天材地宝,都是杨戬趁着儿子熟睡之期,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幸而她这作姑姑的厨艺不错,董永更是贴心地在厨房相陪,所谓伉俪情深更胜似神仙岁月。
“姑母费心。”天山雪莲子,东海夜明珠,昆仑不死草,洪荒九尾骨,要采集这些,除非是难得的功夫,否则连边都沾不到!“孩儿不孝,让爹爹操心了。”
“臭小子,别招惹你爹心疼的。”瑶姬拍了拍孙儿,“你好好休息,若是敢元神出窍,当心受罚!”说罢,转身拉走儿子。
走出门外,下了禁制,瑶姬方才一脸正色:“戬儿,方才有仙鹤来报,说天庭出事了。”
“出事?!”天条初定,怎么这么快就出事了?
“吴刚,失踪了。”瑶姬的脸色变得十分不好,甚至有点惨白,“你也知道,吴刚是那个人的哥哥,也算是我们家的姻亲,若不是犯了那种过错,如何能在月宫上伐树千年……虽然还在受罚中,但毕竟也是皇亲国戚,如今出事失踪,也不知是福是祸。”
“吴刚他,本身也无甚本事,除非是……”
“是啊,就是怕他会使出绝招来,虽然没有哮天犬的‘万里追踪’来得快,可是这三界之中找个什么人,还是以他这一招最为首创。”沉吟片刻,瑶姬眉头紧锁,“这些时日,天庭本也放松了对你的盘查,想来兄嫂也不是一定要找到你的……其实,我也有点犯糊涂,当年……对于思凡也只是有些戒律,并没有那么严重的惩罚……”
“新天条才是旧天条。”一句话,道破其中干系。
此刻的天庭,玉帝也在努力找出问题的答案——能坐上这个位置,他的本事也的确不容小觑,有些时候,顺应自然反而要强于那些强势的手段,无为,才能治。但是,现在对于这个问题,他的确是太有知道的必要了,实在是,太想知道了!
“吴刚啊,希望你能找到这个答案……”一杯酒,在口中转了一圈,香醇的气息萦绕整个身体,这样的美,飘飘然而欲腾空,许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娘娘,多少年了,咱们也该好好舒展舒展筋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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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瑟瑟心思望年年·;下
更新时间2007…10…26 20:22:00 字数:0
三十八、瑟瑟心思望年年·;下
辽邦的庆典不同于宋,没有那么委婉旖旎,反倒是奔放一如沙场,甚至歌舞也是破阵壮威居多,更有十分的豪壮,似乎在宣昭热血,壮英雄胆。
面对酒肉,各国使者颇是放得开,但展昭却偏对果蔬有兴趣,那酒也倒罢了,只是肉食,竟然入不得口,却是近来修习了辟谷之法,身子越发轻便,偶驾云逐风,居然无往不利,对于口腹之欲反而淡泊了,荤腥之类,似乎又破不忍心夺了牲畜之性命,故而便是饮了一杯又一杯,可面前吃食却未见减少,神志也不见混沌,似乎这烈酒便是清水一般。
“怀王可是身子不爽?”萧太后一早便注意起耶律朝风所推崇的这传奇一般的人物了,今日一见,竟如天人一般,心下好生怜爱,又听说是个文武双全的好儿郎,身份尊贵,更是喜爱无比。
“太后挂心,小王无事。”展昭急忙行礼道。
“哀家闻得怀王武功卓绝,今日一见又是一表人才,真乃大宋之福,可惜……我大辽没有这等福分,”萧太后一笑,伏在内侍耳边嘱咐几句,又道,“怀王,哀家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当讲不当讲。”
“太后请讲。”展昭的谦谦君子之风,果然尽展大宋风采,只是他武功卓绝这一条,许多人颇为不信,他也懒得解释。
“哀家一女,生得也算颇有姿色,年方二八,尚未婚配,草原女儿多豪放性情,方圆千里的雄鹰却都入不得眼,只当他们是雀鸟,从来不加辞色。”萧太后放下玉杯,“怀王身份尊贵,又是众口皆碑的南侠,自有手段,生来一段风流相貌,不知道愿不愿意做那雄鹰,叼走哀家这心爱的小羊羔?”却原来,是要说媒了。
展昭一听,惊出一身冷汗。如今这等不比往常,眼前这媒,若是一个不对,便是刀兵相见沙场。
“太后容禀。小王实在是……已有婚约在身,此生定不相负于卿,况公主天人之姿,小王怎敢高攀。”单膝及地,展昭目如炬,神清明,心如灯,志坚定。
“怀王家里,定是倾城倾国色,艳冠群芳姿。”扯出的笑,似乎在嘲讽。
“容颜不过皮相,红颜难逃枯骨,相知一人难求。”展昭的笑,却更加无邪了。
一旁众人,暗自捏汗,或腹诽不断,或敬佩纷纷,各不相同。
“好一个相知一人难求。”萧太后便只冷笑,“怀王莫不是嫌我大辽女子不若贵国的女子温婉?”
“小王知己,可仗剑天涯,相随生死,与温婉毫无半点干系。”一思及那小白鼠作温婉状,便想起当年救阿敏时候扮作女人的样子,着实忸怩得怕人,可万万莫出来害人了。
“噢?”一听这话,太后到消了气,可仍不甘心,“怀王,我这女儿可是万金之躯。为了日后荣华,且容你纳你家中旧妻为妾,何如?”
“小王福薄。”若再多说,便是矫情了。
“哼!”萧太后此刻倒是真的动怒了,当众拒婚,颇不给她大辽颜面。
倒是耶律朝风,急步上前:“太后,怀王有一族兄,姓李名无梦,其相貌品行更在怀王之上,武功卓绝更是当世难得,且无皇命,可赘大辽,臣以为,更堪匹配公主,可请怀王前去作伐。”
“哦?”一听这般故事,萧太后倒是来了精神,“那还不快快宣来!”
“这……”现下人在江南,如何就能宣来了,“此人现在江南,说是不日前来迎怀王回朝,当下便可请怀王作伐,成就姻缘,岂不是美事一桩。”耶律朝风大笑起来,连带着太后也欢喜了,可却苦了展昭,二哥他虽然不是拘谨之人,但是必然不会同意,若是用了法术,又怕有天庭人找到家人,断然不能随便使用不说,更是不能给那些人抓了把柄过去,且说二哥跟着梅山老大一去两日未归,也不知到底是何缘故,思忖着,也便更加焦急了。
天色渐晚,明月当头,只是这月,却不是当年的月了。
吴刚,从月宫一路飞奔,他就不信他找不到杨戬——既然杨戬未死,便一定能找到,一旦找到……一旦找到……他……该如何解释这其中缘由?毕竟,这些恩恩怨怨,却把这最无辜的人伤得最深。
吴刚的功法不同于哮天犬,那狗儿是天生的鼻子灵,加之法力疏导,则变得可以通天彻底了,而吴刚,原本就是人,如何能有那些本事来?他所搜寻人,靠的便是法力——每个人法力不同:或如哪吒,清如莲子;或如圣婴,烈如炽焰;或如嫦娥,寒如冰雪……每个人,功法不同所散发出来的气息也不尽相同,所以他吴刚便是凭借这个来找人。
然而吴刚哪里知道,杨戬早就得了伏羲一切,回归了上古神力,如何还会是当初的九转神功那般简单,他所能找到的,便定然不是杨戬了。
所以,当展昭面前站定这个神人的时候,还未待他开口,展昭已经拉他回了驿馆。
驸马家,新贵亲,驿馆门前门庭若市,幸而推说不胜酒力,推脱了各国拜谒,又找来符纸写了几张朱砂画符,焚烧于驿馆四周,方才遣退旁人,却发现白玉堂不知什么时候早进了门,许是累了,早早歇在房里,便剩下展昭一人,面对一脸愧疚的吴刚。
“真君……”吴刚一开口便给展昭打断。
“在下展昭,并非阁下所言‘真君’,只是有些奇遇罢了。”说时,脸上并无半分表情,倒十足的相似杨戬,只是言语上没有冷洌,像又不像,着实让人难以判断。
“这……”吴刚没敢造次,“在下吴刚,便是奉旨伐桂的吴刚,此番前来是来寻二郎显圣真君,有要事相告……先生容貌肖若真君,莫非奇遇便是真君不成?”
“仙家说话太悬。”打断他的臆想,为了保全自家此刻的平和,他如何忍心让父亲再上天庭受罪?
“先生!”吴刚竟然跪下,泪流满面,“刚虽贵为上帝妻弟,却也是个没主见的,当年犯下滔天大罪,无论如何补救,却害苦了真君,虚带满身无妄之灾,全是刚之罪过!”
展昭思忖片刻,见他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