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闪-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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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好不好。”
我埋在他胸前无声的点头,然后又摇头道:“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准,要是回去后,我变成丑八怪了怎么办?”
“我喜欢。”
“那要是变成一棵树了呢?”
“还是喜欢。”
“胡说,树都一样,你怎么还认得我。”
“不会的,我能感觉得到。不论你是男是女,无论你是花是草,是动物,还是什么我都会把你找出来。”他说的斩钉截铁。
“拉倒。”
“是认真的。”他扣住我的后脑,双唇贴上我的。
只觉“哄”的一声,我全身的血液都向头部涌去,时间仿佛已经静止,只有气息交换中,唇齿相依处,不时拔动着我心底深处的一根弦。
我大脑有缺氧的感觉,本能的推开他大骂:“这次你还敢说不是故意的!坐了沙发还来抢板凳,你这……”我捂着嘴,脸羞得通红,像盆火。
“不是故意的,我是认真的。”他议政言辞。
“……”
………………
“你们。”刚入堂,三人六目就齐唰唰的盯向我们牵着的手。
罗奕更是大眼瞪小眼,和宁儿窃窃私语。“天哪,他们……啊!姐居然戴首饰?是不是我看错了?!”他两手使劲的揉着眼。
“那是颈链吧。”宁儿不可思议。
“还是鞭子?”罗奕斜起脑袋。
“那应该是手链吧。”
“不是护腕吗?”
“……还有耳环?”
“宁儿,姐是不是病了?”
我平时有这么不堪吗?!可怜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现在我却只能用它来翻白眼。
“你们……”阿玛的一声沉喝切入我飘飘然的思想。
“凌大人。”小黑走到阿玛面前掀袍跪下:“程晟自知如烟波江上的浮萍,悠悠天地间大江东去,日暮乡关何处去,千帆过尽,但程晟以心为聘,愿能用一生来陪伴贝贝,望大人成全。”
诶?他在干什么?没谈恋爱就见父母?跳得太快了啦!他都没问过我,又开始自说自话!
“程大人,这……”阿玛起身想要扶起他,但手刚伸出一半却又停了下来。“大人也知道贝儿的婚事,老夫也无能为力啊。”
“程晟知道大人的难处,也无意为难,只求大人能答应给程晟这个机会。”
“程大人的情意老父看在眼里也记在心里,能遇到大人是贝儿的福分,只是皇上和四贝勒那儿……”
“在下知道凡是牵涉到宫里的事都可大可小,程晟不会让大家为难,也不会让贝贝陷入危险,直到皇上松口,在下绝不逾矩。”
“这……程大人请起吧。”阿玛扶起小黑,道:“贝儿的事老夫从来就掌握不了。我也知道她那莽撞的个性,要真跟了四贝勒,以后恐怕也得受不少苦,如果可以……程大人,就麻烦你了,除了这个,老夫实在不能再许诺你什么。”
“不,有大人这句话,程晟就知足了!谢大人成全。”说完他又跪下磕了个头,久久才起身。
那个……我好歹是女主,怎么一句旁白都轮不到? 我瞪他。“你什么时候这么有才了。”
他低语。“撰稿人罗奕,发言人程晟。”
“你们*了?”
“本来就是一家人嘛。”他居然好死不死做个西子捧心状,惹得后面两个小鬼笑得更欢。 。。
公关难做
康熙四十三年十月,淄博一案告一段落。
面瘫不负众望,仅用欲擒故纵一计不但办了当地县令更揪出幕后主使工部尚书——周晏宽。所有乌合之众全部枭首抄家,朝廷重新分发赈灾银两,并且数额整整比上次翻了五倍。
前几天刚传来捷报,淄博灾情大大缓和,当地人民开始重整家园,整城百姓叩首龙恩,康熙龙颜大悦,不但大摆喜筵还下令即日启程微服南京。
这对我来说,无疑是个噩梦的开始……
“罗贝,你快点,别磨磨蹭蹭像个女人!”十四第N次回头咆哮。
“知道啦。”我圈掌。
因为人数超标,昨日康熙下令搞小班化。
开始十三建议我投靠他们队,我满脸杀气一口拒绝,但是没想到下一秒老康就把我推给了老八,于是我只能回收一部份气用来自杀,正所谓千金难买早知道,眼看明天就要分道扬镳,我心里纠结啊。
我们的队长为终日挂着万年不变千年不倒的笑脸的老八先生,但我怎么看都觉得这笑容中有些恶劣的成分。至于成员,除了我和十四,还位九公公,对于此人我绝对退避三舍,从上到下,从左到右,从内到外,在他身上,我只看到两个字:阴,巨阴无比!妖,而且已经妖到骨子里!说他已经成了精我也相信。嘴角永远勾着一抹邪魅,右眼下的一点泪痣更凸显他凤眼的妖媚,他瞟我一眼我就抖抖抖,抖得像片冬树上摇摇欲坠的叶子,他看我一眼我就咳咳咳,咳得用心,咳得卖命,要是他一个慵懒的媚眼抛过来,更惨,我得半身麻痹一小时,他的狐狸眼比老八的桃花眼来得更妩媚,光芒四射充满算计。
光看这些成员,我就能想象接下去的崎岖坎坷,我背着包袱,艰难的吞下口水。这一别又得一个月,要是……呜呜,小黑,罗奕,以后每年记得在我坟上祭上只鸡……
深秋时,霜风初起,苍山翠岭红叶,野岸衰柳芙蓉,杂间白萍红蓼,掩映水际,芦苇中鸿雁群集,嘹呖千云,哀声动人。
………………
尽管我早已在心灵上打了预防针,但眼下他们禽兽行径,我还是有些招架不住。
昨天风尘仆仆赶了一天,一大早,稀饭都没喝上口,我就被十四从被窝拖出来继续上路。
眼看体内的糖类水分就要消耗殆尽,我顶着水泡眼苦苦哀求,没想到竟换来三声冷哼,这下我想哭都挤不出眼泪。
更可恶的是地不利,人不合连天也不时,这是哪门子的秋天,骄阳肆虐,中午时分阳光垂直射地,毒辣辣的紫外线射的我火烧火燎,自从出城后,一路上再找到没一处遮荫地,我累得两腿像灌了铅,还能时不时地能从自己身上闻到阵阵烤乳猪的香味。
“喂,接着。”半路上,十四丢来一个水壶。
我死盯着飞来的水壶,只希望它别砸到我,压根没力气去接。
“嗵。”经由抛物线,水壶成功着地,我才敢垂首行尸走肉的走去捡。
“你……”
一阵耳鸣盖过了十四的责骂,我翻着白眼,压抑着极度愤怒咕噜咕噜喝干了整壶水。
“你喝完了我喝什么!你……你不舒服?”
“很不舒服。”我几乎再没力气说话,一阵接一阵的眩晕,眼前的一切东西都像在打转。我摇着水壶,把最后点水都洒在脸上,想要换回渐渐模糊的意识。
“你……你嘴唇裂了。”他小心翼翼的指着我的嘴。
“早裂了。”我下意识用舌尖舔了舔干燥的唇瓣。
“出血了。”
“你没给水前我就靠喝它为生。”
“吃这点苦就受不了,你是不是男人。”没想到他早已人性泯灭。
眼看就要摇摇欲坠,我一触即发,嘶哑的狂吼:“人渣!”随后头一栽地,卡机了。
…………
肠胃里一阵辘辘翻动,我慢慢睁开眼睛,周围一片漆黑,只感觉面前有一股热气拂面而来。
我似乎醒了,又似乎睡着,迷迷糊糊的,一切好像还在梦中。
“贝儿醒了?”慢声慢调中充满戏虐的口气。
男人?我心头一紧,这才彻底清醒过来。“谁!”眼前漆黑一片,徒增我的不安。我倏的坐起身,本能的一脚踹向声源,可惜半当中就被一只手截下。我只觉有些渗的慌,那是人眼么?明明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你可真狠心,把我这张脸踢毁了怎么办?”他一手搭在我腰际把我按了回去。
“轰”的一声我脑袋炸开了锅;面部急速*。“你到底是谁?”
“你猜咯。”暧昧的声音刚落,他的手又抚上了脸。
“救命!”我吓得汗毛凛凛,看又看不见,逃又不能逃,只能两臂手舞足蹈的在前面乱挥一气。
“嘘,安静。”黑暗中一只手突然捂住我的嘴,截断了我的求救。“放心,我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随即一只魔爪开始在我腰际游走,掀起我一路的鸡皮疙瘩。
我的心眼已经提到了嗓门,一股气直冲到喉管却始终没有胆量再开口。
“啧啧,前后没什么区别……真是空前又绝后呢,本来还以为今晚……可惜了。”
“唔。”我两眼汪汪,感动地直点头。
“真乖。”他松开手,一股热气紧接着钻进我耳洞。“这两天晚上我们要同床共枕了。”
“耶?”我内心再次波涛汹涌。“你……你你你你……”等等,不好!这种熟悉的不安……难道,我开始结结巴巴。“你……九九九九九……”
“嗯,虽然反映慢了些,不过还是值得奖励。”音落,一个软软的东西就贴上了我的唇。“恭喜你,和我分到同一间房。”
十分钟内我全身的血液第二次倒流,不可能,不可能,我反复低囔。“是梦……梦……很安全,很安全……”
“暂时很安全。”他轻笑,挑起我肩头的一缕发丝放到鼻尖。“但要是你不听话,我睡不着,怎么办呢?”他转而用我的发梢在我脸上挠痒痒。“要不要做些别的来打发时间?”
“……”千万不要!我立刻调成静音,心里则反复叨念起约翰福音……直到倦意渐渐袭上心来,弥漫整个胸间。
…………
“贝儿,起床咯,贝儿。”
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在喊我的名字,我挣扎着要睁开眼,但意识好像大海里的泡沫似的,刚起来,便有消逝了。
“贝儿。”
有东西粘在脸上,我伸手推开,翻个身继续幽会周公。
可是不一会儿一股热气又萦绕在鼻尖,还淡淡的带着水果香,然后渐渐在周围弥漫开来。“贝儿吃药咯,再不醒……”
睡觉……昨天……不堪的记忆如洪水般瞬间涌入我的大脑,我噌的睁开眼,一张放大的狐狸脸近在咫尺。“……九九九九九九九……”一大早的视觉冲击,我又开始结巴。
“真可惜,只差一点。”他离开我,侧卧在床上,单手撑颔,食指慢慢描绘着自己上唇的轮廓。“正想喂你呢。”
我敲敲额头,揉揉眼,确定没有看错后不禁打了个冷战。
“过来。”他伸出手,白皙的皮肤犹如水莲。
我加紧摇头,迅速移至床角,来回警惕的打量了他数遍。他……真的是男人吗?薄唇丹红妩媚,白玉般的手指,显眼的泪痣,似睡似笑的眼眸,庸懒的眼神,精瘦的肌肉再加上松垮的红袍真是………妲己啊。再低头看看本尊,可怜我这个货真价实的女人在他旁边倒成了*派。不过他再妖艳终究不是妲己,我再*也成不了纣王,更不会受他的蛊惑,我吸气单手撑着床板,越过他急速跳下床,径直冲出门,大放高分贝噪音。“十四!十四!十四四四四四四……!”老八不好惹,我在这儿也只能靠这只刺猬了。
不久东南西北的客房里开始探出一个个人头,但是唯独一间房………“嘭”一声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