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风光嫁给你-第7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香山溪谷的设计理念完全是按照莫晚当初的想象去设计的,别墅拥山面湖,沿河流走向顺势排布,别墅区内,溪流、涌泉、瀑布、迭水、喷泉,一样不少,更有那水中小岛、林间小道、木制小桥、景观廊架、环山步道、护宅林荫,相映成趣。这些景致都是莫晚当初对他提过的,霍展白牢记在心。
别墅建成后曾迎无数富豪蜂拥而至看房,也因此创下了别墅销售记录的奇迹,霍展白把香山溪谷里最好的一栋别墅留了下来,这栋别墅从装修到设计一直是他亲力亲为,他只希望有一天莫晚回来看到这栋别墅会明白他的心意。
昨天晚上南风送莫晚回来后他让南风把他送到了这里,躺在卧室的大床上面,他一直都没有睡意,心中有莫名的期待。
天亮后他就给南风去了电话,让他把莫晚送到这里来,挂了电话霍展白楼上楼下走了一圈,屋子的布置都是按照她的喜好来的,不知道那个女人呆会看见这屋子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他又去检查了下儿童房,她的孩子应该会喜欢这种布置吧?
想到以后莫晚带着果果住进来的画面,霍展白有些迫不及待,于是去了阳台上。说是在看风景,可是他心里知道真正的目的不是这个,站在阳台上能够看得很远,那个女人过来他一眼就能看见。
在阳台上站了很长时间,霍展白有些着急了,从这里到江家不需要花费很长时间,为什么南风还没有把她带来?
正焦急间,电话响了,他拿起接通,“怎么到现在还不过来?”
“我在外面等了一个多小时,莫小姐才出来,她不愿意跟我走……”
“把电话给她!”南风话没有说完就被他打断了。
“她拦住一辆出租车离开了!”
“混蛋!”满心的欢喜和等到化为乌有,霍展白把手机砸在了地上!这个女人真是不识好歹!太不识好歹了!
霍展白愤愤的转身回屋,走了几步又回头把手机捡起来,找到莫晚的号码拨出去,电话里传来忙音,霍展白挂了电话急匆匆的出了别墅。
他要去找那个不听话的女人,要很明白的告诉她,昨天晚上的合约已经开始生效,既然已经是自己的情人,她就必须有情人的意识!
霍展白把车开到王子程公司楼下又拨打了莫晚的电话,电话还是忙音,霍展白挂了等几分钟再打,结果还是忙音,这个时候霍展白才发现不对劲,这个女人该不会是把自己拉黑了吧?
莫晚把他拉黑意味着他没有办法和她说话,霍展白又不能上王子程公司去抓人,当下气得发疯。
霍展白对着方向盘恶狠狠的砸了几拳,心中的愤怒被发泄了些,他点燃一只烟,强迫自己冷静,莫晚的性格有多倔他不是不知道,昨天晚上他那样羞辱她,今天她不配合完全在常理中。
得想一个办法,好好的想一个办法让她就范!
莫晚离开医院后马上回了江家,她简单整理了下行李,直奔机场,姓霍的打的好算盘,以为她会乖乖的等着就范做他的情人,做梦去吧!
昨天晚上的屈服只不过是权益,要不是为了儿子,她才不会假装屈服去签什么合同,和姓霍的这些年,她对他还是有一些了解的,他能干出出轨养小三生儿子的事情但是不会无耻到把这种隐私的东西公布出去。
她已经回来有一段时间了,很想儿子,虽然顾朗每天都在向她报告儿子的事情,她也每天和儿子通话,但是还是放不下,莫晚决定先去看看儿子躲避霍展白几天,等排卵期后再回来,到时候如果能够一举怀上,马上拍屁股走人。
霍展白晚上开车去了江家,看见他突然来访江清歌高兴到了极点,昨天晚上雨下得不小,她只看见送莫晚回来的车子和霍展白的车子很像,但是没有看清楚车牌和开车的人,只是出于怀疑所以打电话去问霍家的保姆,保姆说霍展白没有回去,早上又看见莫晚脖子上的红痕,她心里就认为莫晚和霍展白有关系了,心里别提有多难受了。
现在看到霍展白拎着礼品上门,江清歌心里责怪自己多想了,莫晚下午的飞机,如果她和霍展白有关系霍展白一定知道,怎么可能现在上门来。
江清歌笑盈盈的从霍展白手里接过礼品,请霍展白坐下后又亲自给霍展白泡了茶,这当口郭雅洁和江振东回来了。
大家一番寒暄后分宾坐下,阿姨过来询问是否开饭,江振东看了下时间,“晚晚怎么还没有回来?”
“晚晚出国了!”阿姨回答。
“出国了?”江振东一愣,“有什么要紧事吗?”
“不知道。晚晚说要在国外呆一段时间。”阿姨说着去准备开饭,霍展白坐在沙发上面脸上表情不变,心里完全不是滋味。
他今天晚上到江家来可不是来看江清歌的,而是专门为她而来,原来以为可以找机会和她说上话借机威胁她,却没有想到莫晚竟然拍屁股溜了。
兰姨烧的菜味道很好,可是吃到霍展白嘴里形同嚼蜡,吃过晚饭又象征性的在江家坐了一会,霍展白起身告辞。
开着车他心里翻滚,不得不承认,莫晚已经不是当初呆在他身边那个没有心机,单纯善良可爱的莫晚。
想要拿捏住她看来得花费一番心思,他给南风打了电话,查下莫晚去国外干什么!
☆、第94章 和谁不是一样
很快南风就给霍展白帶来消息,莫晚去国外是去看望果果,南风告诉他。果果之前被人扔在医院的臭水沟后高烧不退,后来检查出得了白血病。
霍展白一下子呆了,那个可爱的孩子被查出换有白血病?老天怎么这么残忍?
“莫小姐把孩子送到了国外治疗,目前正在配对骨髓。”
既然孩子生病她为什么不留在国外照顧?这个女人她到底是怎么想的?把生病的孩子扔给顾朗自己却回到国内住进江家每天和王子程打成一团,她到底想幹什么?难道不知道孩子在生病时候最需要母亲的关怀吗?
难道是因为缺钱,想起她那天在江家说的话,她说:她已经很多年吃不起这么贵的水果了,肯定是因为缺钱?一定是這样。
南风看霍展白脸色阴晴不定叹气,“霍总。其实你不该那样对莫小姐,她上次去找夫人闹是有原因的,夫人曾经让人在商场抱走她的儿子,也威胁過要让她离开,那天有人给她送条子,所以……”
所以她上门找母親是有理由的,这点霍展白知道,所以莫晚和母亲闹,甚至动手打母亲他都忍了下来。
“你不该这么早和江小姐订婚的!”南风知道霍展白心里一直装着莫晚。
霍展白没有说话,他和江清歌订婚不是因为莫晚和母亲吵闹,而是因为她说了好马不吃回头草。她嫌弃他,而江清歌又不能生育,他觉得她可怜,既然得不到心爱的女人。不如破罐子破摔的决定。
霍展白眸色暗沉了几分,“查到那个抱走孩子的人身份了吗?”
“没有。医院的视频不清晰,那个人又带着帽子口罩,完全看不清楚长相。”南风回答。
这是有预谋的行为!除了自己的母亲不愿意看到莫晚在这里出现,还有谁不愿意看见她?
“可以肯定不是夫人指使的, 我去查了夫人的所有通话记录,和那段时间的动向,没有发现端倪。”
医院抱走孩子的人他相信不是母亲所为。母亲虽然蛮不讲理势利,但是这样歹毒的把孩子扔在水沟里的行为她不会做出来。
这就是说是有人故意抱走孩子栽赃到母亲身上,这个抱走孩子的人一定是知情人,而目前江城知道莫晚和自己关系的人只有那么几个,霍展白的眸色沉了下来。
他首先想到的是江清歌母女,其次就是顾明珠,那个时候她已经和王子程没有交集,顾明珠不应该再针对她,那么就只有江清歌母女了。
他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你去查一下江清歌母女那几天都做了什么。”
南风答应着退了下去。
知道果果得了白血病后,霍展白一整天都没有办法静下心来工作,果果可爱的脸一直在他眼前晃动,心里像是压了一块石头沉甸甸的的难受得慌。
他想起了几天前的晚上莫晚在深夜给她打的电话,她说如果你不和江清歌订婚,我会考虑和你复合的。
他回答她的话冷酷无情,被他拒绝后她又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他怀疑她别有用心选择拒绝接听最后还关机,他一直以为她是为了报复江清歌才打电话让自己取消婚约,现在想想发现自己可能判断失误,那个时候正好是她带着孩子去国外进行治疗的时候,也就是说她在最无助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曾打电话像自己求助。
霍展白心里火烧火燎的难受,如果莫晚那天晚上对他说的是真话,她是真的在绝望中向自己求救,他那样的回答该有多伤她的心啊?
霍展白回到家里,孙晋芳正和几个贵夫人打牌,看见他回来得这么早忙停了牌局,关切的上楼来问候,“儿子,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霍展白没有好气的看着孙晋芳,“妈,我问你一件事情,莫晚的儿子被扔进臭水沟的事情是不是你干的?”
“不是我!”孙晋芳否认。
“真的不是?”霍展白心里很烦躁,虽然他不相信母亲会干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但是心里还是担心。
要是南风的调查有误,这事情真是母亲干的,莫晚肯定一辈子不会原谅他。
“儿子,妈真没有做这事情,我对莫晚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当初威胁她只是不想看到你和她有纠葛,再说我也是一个单身母亲,知道孩子是母亲的命根子,我怎么会做出把孩子扔在臭水沟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
孙晋芳的话让霍展白松了口气,不是母亲就好。
“儿子,脸色怎么这么差,发生什么事情了?”孙晋芳试探着问。
“没有什么,只是觉得那孩子可怜,小小年纪就失去父爱……”霍展白站起身,宣誓般的,“我一定要查出是谁这么丧尽天良把一个这么小的孩子扔进臭水沟!”
阿姨端了一杯茶过来,闻言一下子脸色变了。
郭雅洁刚刚从外面回答家,电话响了她拿起接通,刘兰芝紧张的声音传过来,“夫人不好了,霍总要调查孩子被抱走的事情。”
“什么时候?”郭雅洁一愣。
“就刚刚,他回来问夫人把孩子扔在臭水沟的事情是不是夫人干的,夫人否认后他发狠要调查,我有些害怕,要是霍总查出来可怎么办?”
“别担心,他不会查到的。”郭雅洁安慰。这件事她早就有了精密的安排,霍展白是怎么也不会查到的。
可是刘兰芝却不能不担心,把孩子扔在臭水沟是她儿子干的,要是查到她儿子头上可不得了,郭雅洁也知道她的担心,“放心,这件事我早就已经做了妥善处理,他不会查到的,你放宽心就好。”
挂了电话,郭雅洁眉头皱紧了,这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霍展白怎么会想着调查?还好当初她多了一个心眼,没有动用外面的人,而是让刘兰芝的儿子去做这件事,刘兰芝的儿子是江振东的司机,霍展白查天查地也不会想到去查江振东身边人的。
果果经过化疗后身体明显的比之前好了许多,莫晚到达的时候顾朗正陪着果果在花园散步,看见莫晚突然出现两人都很吃惊,果果扑进莫晚的怀里。“妈妈,我很勇敢,打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