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琴弦同人)金色琴弦求婚安可-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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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阳树这一边,则是被那个质疑的表情噎得很想一巴掌给某人拍下去。
他有说一定能成吗?有吗?他说过吗?
但至少他知道,用闲聊的方式求婚,得出的答案绝对不是能作数的结论这种地球人都知道“常识”。
……真是的,谁晓得弟弟到底是从哪个星系飞来的“外星人”——
“总之,无论成与不成,你都做了再来说话!”
☆、火原·触手可及2
好吧。
因着兄长最后命令似的断语,火原和树真的抱了一大捧火红的花束去接人下班。
其实,他未尝不知道闲聊时说的话不能全部作数,可是他确实是一点自信也没有的。
或许也是由于情路一直“艰难”。别看他平日里爽朗乐观,好像无论什么事都成竹自得的样子,但在面对她的时候,他体内所有的彷徨无措不安便一股脑地全跑了出来。
即使心里明白她有多珍惜着两个人的点点滴滴,仍不免忐忑。毕竟他的她是如此迷人出众,是单纯只要一思及便会不由自主扬起微笑的美好。
就这样想着,火原不禁流露出想入非非的表情,脸色是变了又变,看得不知何时站到他跟前的香穗子眼花缭乱。
“和、和树君?”
香穗子发现眼前的状况已经违和到了一定境界,作为旁观者的她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在大庭广众之下走神走到莫名傻笑这种举动暂且不提——反正他也是经常在做的——可那一大束艳灿灿的花是几个意思?!
真的不是她在小瞧自己的恋人,送花什么的,如此惹人侧目的举措完全不是他会想会做出来的事。
“你……还好吧?”犹犹豫豫地提出疑问,实际上香穗子在这一刻更想做的是扯一扯眼前人的脸皮,看看是不是谁假扮的。
“嗯?诶……咦?香、香穗?!你什么时候……!!”
被从胡思乱想中骤然拉回现实,火原一眼见到思绪里的那个人就这么突兀地出现在他面前,一点准备都没有,吓了一大跳。接着他急急慌慌地伸手,打算依着往日习惯牵住她,却忘记了自己还双手捧着大把的鲜花,一时间搅得一阵手忙脚乱。
“啊、小心!”
她迅速接过差点掉在地上的可怜花束,脸色有几分怪异地瞧了瞧这一捧显眼的红,然后又以更加复杂的神色,盯着行事尤为古怪的人瞪了半晌,像是为了确定眼前的人确实不是别人冒充似的。
“哇啊!抱、抱歉!”条件反射地要把花束抓回来,但很快想到这本就是要送给她的东西,手探出一半,转了个方向由拉变推地使那一捧绛色瞬间全窝进了香穗子的怀里。
“……”香穗子不由自主地囧了一下:这束花……绑得真结实。硬邦邦的,撞到胸口上好痛……
稍微往后退了退,与花束之间隔出少许的距离之后,悄悄抬掌在被碰的地方轻轻揉了揉,才牵住他,携手离开她工作的地方。
“和树君……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自见到他开始,他就一直表现得和平时很不一样,因而她下意识地推测。
“啊没!没没没怎么!也没有、不舒服!”
既是猛摆手又是急摇头,还连说话都结结巴巴起来了。匆忙慌乱的动作,一看就不是“没怎么”的样子。
“真是的,和树君今天怪怪的。”
“我我我我我哪有……?!”越是想要镇定自若,反而越加露拙,舌头打结得更厉害起来。
香穗子默了片刻:“……和树君有什么话就直说嘛。”
他本就不是一个能藏话的人,而且他们之间这么多年携手走来,也从没有对彼此隐瞒过什么。
像今天这样期期艾艾的他,以前并非从未出现过。不过因为确实很少见,而且总都是为了一些他觉得不好意思讲出口的事,她才每每一确定是这样的状况就索性要求“直截了当”。
不过这一回,即使她催促了,他仍然好像很难开口似地嗫嚅着:“直……直说……什么的……”
“不可以?”
没等他吞吞吐吐完,直接出声截断他的话尾,同时还摆出一副仿佛很忧虑的表情,就如同他的下句话若是措辞有一个不小心,她便会受到伤害。
“也、也不是不可以啦……”连忙摇手否认。
他一向对她不安的神情缺乏抵抗力,她只要稍稍一示弱,哪怕仅仅一次蹙眉、一个垂首,就能让他溃不成军,放弃一切坚持。
更何况,他和她之间本来也没有什么“不可以”,只有“不好意思”不能随意讲出口时的害羞扭捏罢了。
“那请说吧。”抛出结论,她一脸洗耳恭听的态度望向他,平和而安静地等待着他接下来的话。
她专注的眼神映在他的瞳孔里,盈盈的眸子,即便并没有多余的言语,却能让他清晰体会到那其中蕴含的坚定。
突然间,他觉得自己之前在兄长面前的颓丧实在很没有意义。
回想当初,为了能将“火原前辈”的称谓转成“和树前辈”,他经历了被拒绝、被拒绝、被拒绝……终于接受,这样冗长的阶段。
后来,为了从“和树前辈”变成“和树君”,他更是不厌其烦一遍又一遍地征询要求,再次经历被婉拒、被犹豫地婉拒、被稍作迟疑地婉拒……到总算欣然接受,这样漫长的抗争。
而如今,他想从“和树君”成为“老公”,就算不知道又要经过多少努力,就算不知道是否会被为难,不管怎样,他总会缠到最后、缠到被接受、缠到她点头应允为止。
只要他是笑到最后,只要收获的果实是甘醇的,途中的那些奋斗,都不过是攀摘甜美的过程,不必太在意——反正他是不会愿意放手的,那他,也根本需要有任何退缩和不确定……吧?
想到这里,勇气忽地就充满了全身。
他抬眼深深凝视她,脸庞映着些许不好意思的红晕,可视线不带丝毫犹疑。
“香穗,哥哥的婚礼,给你发了邀请。”
“……”
香穗子瞬间愣住,不懂这件事有什么“难以启齿”的地方能让他支吾半天说不出口。
好在她尚未将疑惑提出,他的下一句话让她找到了答案。而且在疑惑得到解答的同时,使她更是完全呆在了原地——
“我们也给哥哥发邀请吧!”
“……诶?”他的语速太快,香穗子一时间怀疑自己可能没听清楚,所以理解错了他的意思。
“香穗,”他深吸了一口气,“我们……结婚吧!”
“……!!”
“虽然哥哥说我应该带着鲜花戒指来求婚,可是,这种贴身佩戴的东西,我觉得还是一起去选比较好。这样才能调到真正喜欢的款式什么的……”
香穗子仍然维持着错愕意外的表情,怔怔地瞧他的嘴唇一张一合,不停说着话的样子——这是他的习惯,一紧张起来就会絮絮念个不停,越紧张话越多——却无法立刻做出任何回应来。
“……那个……香穗?”叽里咕噜了好半晌,才发现听的人完全没有响应过,火原猛然又感受到一阵强烈的畏惧,害怕她会蓦地以严词拒绝回答他。于是唯恐惊扰到她、惹她生气了似地轻轻唤了一声。
“……嗯?”
“结婚……可以吗?”小心翼翼地询问,平日爽朗的嗓音被压低得几不可闻。
“那,现在就去买戒指吧。”她像是终于回过神,柔柔一哂答道。
“现在不行也没关系,我可以……诶?诶——?!”他本来还自顾自想圆场一下,但腾地发现自己听到的和自己以为的似乎不太一样,“香香香香香穗——!你、你刚才说……什么?!”
“我什么都没说。”故意将脸转向一旁不看他,唯有唇角勾出的愉悦的弧泄露了她的心情。
“我听到了!你说『现在去买戒指』!这是什么意思?”一定是他希望的那样吧?是吧?一定是吧!
“……自己想!”
“拜托!告诉我啦——!”哀嚎响起。
“自己想!”
“告诉我啦——!”惨叫声不绝于耳。
“自、己、想!”
对话的声音渐渐远离,然而那其中的欣喜快乐却仍然浓烈得轻易可闻。
——
往珠宝店走的路上,一路忐忑的火原忍不住又确认般地问了一遍:“你……真的愿意嫁给我吗?”
“……当……咳咳,当然。”虽说先前答应得很爽快,可是不断被问到这种事……她也是很羞涩的,好吗?
“太好了!”他总算松了一口气,“我好怕你会不愿意。”
“为什么?”香穗子失笑,“我一直都在你身边啊。”
在他触手可及的位置。
守着,等着,陪伴着。期盼着他能有“开窍”的一日,谋划起属于他们两个人的“未来”。
原本已经有长期作战的准备,谁曾想他竟也已经考虑到了这一点!
还有什么能比两个人如此心有灵犀更幸福的事情?
现在的她根本想不到。
“啊,是呢。你确实——”一直都在我的身旁,从不曾远离分毫。
然后,交握的手将彼此圈得更紧。
满足的笑靥久久不曾消散。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又崩了一位。
码到后面自己都不知道在写什么的渣写手只能捂面遁走了。
寨、寨见~~~!!
☆、火原番外·爱夫便当
作者有话要说: 预警:前方是继续一“二”到底的火原先生,各小组注意闪避!
婚后的火原夫妇的生活与婚前其实并没有太多不同。
平日里认真工作,与同事朋友有一些简单的日常交际,周末和假日则几乎都是二人世界。这一点完全延续了过去交往时的习惯。
当然,毕竟是成为夫妻了,日常生活总还是会有些许改变的。
比如……
“哇哦,火原老师!今天果然也有爱妻便当这么好……”
“每天秀恩爱真是太闪了,偶尔也照顾一下我们这些单身同事的心情嘛!”
“就是,连中午大家邀约一起出去吃饭都不好意思叫你了,要不要那么不合群啊你?”
——惯例的,一到午休时间,火原和树刚一摸出妻子准备好的午餐便当要拿到休息室去加热,坐在周围的几位同事教师就开始嗷嗷地嚎叫起来,充满羡慕嫉妒恨的酸言损语全然不加掩饰。
明明已经被“爱心便当”荼毒了好几年,而火原成为已婚人士之后的这一段时间,也不过只是更加频繁了一点而已,不知道为什么,却让一个办公室里的同事们的哀泣一天比一天响亮。
“那个……”火原呵呵干笑了两声,“这个这个……只是随便准备的……呃、简单的午餐便当……而已……”
苍白无力的解释,在此时此刻这般情形下,更像是——
“喂喂,你这是在炫耀吗?”
“实在是太可恶了,今天晚上必须请大家吃饭赔罪才行吧!!”
“没错没错。顺便把你贤惠的老婆叫上,我们需要瞻仰一下『随便』就能准备出这样看起来就很美味的便当的夫人啊!”
激起一片更不满的抗议,外加要求补偿精神损失的敲诈。
不过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在这一片此起彼伏的哄闹中,也有人提出了别的疑问:“这么说起来,火原老师。
“你为妻子做过便当吗?”
啊,对哦。
从他工作的那天起一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