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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权力巅峰的爱-第24部分

小说: 权力巅峰的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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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就是在拿自己的政治前途冒险。海尔伯特·哈贝尔,当时民主德国负责全德事务的秘书处主任认为,“埃里希有补课的需求。”这个人性化的解释是最有说服力的,“在他的青年时代,当别人去跳舞并有女朋友或是情人的时候,昂纳克却在坐牢。”1935年,埃里希·昂纳克作为共产党地下工作者被盖世太保逮捕,并被送进柏林—摩亚必特甄别监狱。1937年6月,人民法院以“严重逆谋行为”的罪名判处他十年监禁,当时埃里希·昂纳克23岁。
  1945年,在战争结束的混乱中,在监狱女看守洛特·格隆特的帮助下,他终于成功逃亡。在被关押期间,他和洛特成为朋友,她是一个热心、慈母般的女人,比他大10岁。出于感激,战后昂纳克留在了她那里。“他在洛特那里找到了一小点家庭的感觉,因此我能够想象得到,对于监狱冰冷的漫漫长夜,这种亲近简直就是温暖。”他们原来的女邻居薇拉·库辛迈斯特这样描述两人之间的关系。但这并不是他的真爱,更像是有着点目的的爱。他是否曾经和她结过婚,现在已经不是很清楚。有一些相关的线索,但埃里希·昂纳克自己一直否认此事。洛特·格隆特,他的“一小块家”,后来死于癌症。当埃里希·昂纳克在党内工作中和他后来的妻子艾迪特·鲍曼交往时,他正值单身。这又是一次情非所愿的爱。在度过牢狱的岁月后,他对浪漫的相爱是陌生的,10年的监禁在他身上并不是没有留下什么痕迹,但那是一段自我约束和内心封闭的时期。昂纳克学会了随遇而安,去适应生活所能给予的一切——这一能力也在他的政治生涯中起到了作用。
  长期担任《新德意志报》副总编的哈拉德·威瑟尔斯描述了昂纳克在这些最具影响的年代所形成的三张面孔,“在一些小范围的谈话和晚间休闲时,他是杏仁糖果的面孔;然后是他在###和演讲时常用的著名的巨人面孔;再就是所谓的大理石面孔。它明显形成于监狱的时期,在那里,让感情完全外露当然是危险的。”没有多少人能从监狱里逃脱。而这一次,昂纳克又很快适应了,在这个等级森严的党内,他总是到党需要他的地方,而且无条件地投入,于是很快他就到达了最高的位置。埃里希·昂纳克是个完完全全的干部。战后,他不分昼夜地继续在坐牢期间无法完成的事业——党的工作。然后,玛戈特·费斯特遇到了他。“她是一阵飓风,而他被征服了。”——也许德国统一社会党研究者、历史学家米歇埃尔·兰姆克的这个描述才是一语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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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戈特和埃里希·昂纳克(3)
这是埃里希·昂纳克生命中的第一次屈服。而玛戈特·费斯特呢?这个在公开场合木讷、老实的男人有什么让她中意的呢?哈拉德·威瑟尔斯对青年昂纳克的印象与人们从正式场合那一面所认识到的完全不同,“他那时的确年轻、无所顾忌。如果您看看照片,他根本就不是一个僵硬地戴着草帽作为国家元首的昂纳克。他那时就是一个很爱运动、喜欢参加舞会的活泼的年轻人!”玛戈特·费斯特自己在他们下台后不久接受的一次采谈中说:“他正直,是一个好战友,也很温柔体贴。在青年时代,我对爱情还很懵懂。”但阿道夫·科萨科夫斯基,原民主德国科学院心理研究所所长,也曾经经常和玛戈特·昂纳克部长打交道,却指出了一个完全不同的动机,“她那时可以想象得到,他的影响力越来越大并可能进入政治局,因此,为了确保自己的前途,搭上他肯定不坏。”那么是权力的诱惑使年轻的玛戈特·费斯特屈服了?作为德国自由青年联盟的主席,昂纳克坐在一个非常有前途的位置上。青年工作是统一社会党的重点任务之一,在那里经受了考验的人,往往会被推荐到党和国家其他的重要部门去工作。此外,统一社会党领导人瓦尔特·乌布利希很赏识昂纳克,是一个坚决为他说话的人。然而,民主德国一党专制的内部也存在竞争,必须在这中间脱颖而出。即使埃里希·昂纳克的起点很有利,当时也无法预知他是否能够成功,爬上国家权力的巅峰。由此哈拉德·威瑟尔斯得出结论,两人婚姻中的爱情成分应该大于对政治前途的期望,“没有共同的信念,没有共同的价值观,他们就不可能长久地生活在一起。”威瑟尔斯的判断首先是建立在两人相似的阅历上,主要是埃里希和玛戈特·昂纳克两人童年的经历以及由此树立起来的理想。埃里希·昂纳克出身于萨尔区诺伊基尔兴的一个矿工家庭。这个城市靠工业巨头卡尔·施图姆的钢铁厂为生,所有人称他为“施图姆国王”,因为他像专制王朝一样统治他的工人。他禁止加入工会,谁迟到了,就会被扣半天工资作为惩罚。昂纳克的外公当时就已经参加社会民主党,同施图姆的专制暴政进行了斗争。
  1913年,昂纳克举家迁到临近的维伯尔基尔兴。这里同样也是房屋黢黑、生活贫困。昂纳克的父亲威廉是矿工,也是工厂里的工人代表和维伯尔基尔兴地区代表大会的成员。一次世界大战后,他为了争取更多的社会公正,退出社民党加入了共产主义者的阵营。党员们定期在昂纳克家碰头,年轻的昂纳克可以旁听,他的父亲向他解释“为什么会富的越富,穷的越穷,战争是从哪里来的,谁从战争中获利,谁因战争而遭殃”。如昂纳克后来所说,这些人为革命性的变革而进行的斗争给他留下了“无法忘怀的印象”。他们当然很明确谁是敌人。昂纳克不到10岁,父亲就把他送进维伯尔基尔兴的共产儿童团。在这里,昂纳克学会了服从组织,压抑个人的感情和需求。他感觉他的童年虽然艰辛,却也是美好的。他始终没有离开萨尔区。16岁,他开始当屋顶修理工学徒,但几个月后因为党的原因而中断。1930年,组织送他到莫斯科列宁学校学习一年。在莫斯科期间,他激动地“两次站在斯大林旁边”,后来他参加了马格尼托格尔斯克一家钢铁厂的建设工作,昂纳克把这段时期美化成充满感情的启蒙之旅,“如果施工的噪音平息下来,歌声便响彻草原,那是俄罗斯民歌和革命歌曲。”昂纳克毕生都喜爱歌唱。而他却忽视了大约有5000名强迫劳工也参加了这个巨型钢铁厂的建设。从莫斯科回来后,埃里希·昂纳克一直在德国共产党内不同的岗位工作,首先是在萨尔区。
  1933年1月,在希特勒攫取政权之后不久,德国共产党在整个帝国被禁。昂纳克跟随他的父亲转入地下,并用“马尔腾·加登”的名字在一本伪造的荷兰护照的掩护下继续进行###。1935年1月,他在柏林被盖世太保逮捕。玛戈特·昂纳克此时还是一个小姑娘。她在萨勒河边的哈勒长大,父亲是个鞋匠,母亲在一家床垫厂工作。两人的收入合在一起刚刚能够维持一家的生活。他们住的那幢楼里有一半的住户都是共产党人,他们互相帮助。当希特勒上台时,玛戈特·费斯特5岁。很快,盖世太保就第一次搜查了他们的家,因为她的父亲也是共产党员。1934年,玛戈特的父亲被捕并以重度逆谋的罪名被判处近3年的徒刑。1937年夏天,他被押送到魏玛去参与修建布赫瓦尔德集中营。母亲海伦娜·费斯特只好自己带着玛戈特和她的弟弟曼弗雷德,靠打零工度日。她曾在市里的洗衣店洗衣服,在市场上卖黄瓜,在老人院的厨房帮工,是一个能干的女人。玛戈特将她母亲的人生座右铭“绝不屈服”深深地溶入了自己的血液。为了庆祝希特勒的50岁生日,纳粹当局施行大赦。玛戈特的父亲被从布赫瓦尔德集中营释放。12岁的玛戈特又见到了父亲。他的头被剃得精光、眼窝深陷、瘦得像副骨架。他同样没有屈服,继续干起了地下工作,并且把玛戈特也吸收进来。她那时还不是共产党员,但被当作小同志对待,和其他人一起定时收听莫斯科广播电台的广播并讨论政治形势。后来玛戈特的母亲又怀孕了。她想堕胎,因为她养不活更多的孩子。手术失败了,海伦娜·费斯特因此丧命,去世时年仅33岁。玛戈特当时正好13岁。从那时起她必须关心家里,照顾弟弟和父亲,而盖世太保的威胁更是家常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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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戈特和埃里希·昂纳克(4)
1943年,父亲被征入国防军,玛戈特便带着弟弟单独留在家里,并开始接受接线员的训练。在西里西亚的希尔施贝格她的祖母家,她见证了战争的结束。在她眼中,苏联红军战士是众所期待的解放者。她排斥在希尔施贝格也同样出现过的强奸事件,“是啊,上帝,是听说过,也经历过……但那是战争,是战乱,有什么办法。”就像埃里希·昂纳克忽视了在马格尼托格尔斯克的那些快要饿死的强迫劳工一样,年轻的玛戈特·费斯特也忽视了苏联红军的大规模奸淫和掠夺行为。批判苏联,对两人来说一生都是不可想象的事情。即使在民主德国后来出现批判斯大林声音的时候,他们两人也从来没有和斯大林划清界限。被纳粹迫害和坚定不移信仰苏联的经历也许要比最初的相爱和权力的吸引力更加紧密地将两人结合在一起。“对于一个来自反法西斯的家庭的人来说,一个更好的社会制度意味着人道主义。而玛戈特·昂纳克将人道主义定义为社会主义,”她一个多年的同事,戈尔特·威尔姆斯这样描述年轻的玛戈特的理想。汉斯·莫德罗,后来的民主德国总理,他的看法也很相似,“用埃里希·昂纳克的话来说,他想用社会主义来消除两人在他们的童年时代所经历的贫穷、压迫和迫害。”但面对令人不快的现实,他们又共同闭上了眼睛。当埃里希和玛戈特·昂纳克随着权力的增长不断扭曲自己的理想时,他们谁也没有提醒对方要掌握好分寸。
  不管怎样,共同的理想、相互的好感,以及从开始就必须共同面对来自外界的攻击,这些都是促成埃里希·昂纳克和玛戈特·费斯特的因素。他们在给斯大林拜寿的莫斯科之行时发生的关系当然没法掩盖——并且压力来了:总书记瓦尔特·乌布利希把埃里希·昂纳克和他的妻子艾迪特·鲍曼送到多尔尼茨湖畔的一所统一社会党疗养院“短期休假”,让他们和解,并且还用党内的一系列后果来威胁昂纳克。但一切都无济于事,昂纳克仍然和玛戈特·费斯特保持联系。他的妻子于是用一封充满绝望的信求助于乌布利希,并请他再次干预:“我只是想向你简短地汇报一下我们‘度假’的结果。这是一次疗养,瓦尔特,却是一次痛苦的疗养……他自责,感到绝望:没有了党的工作他就无法活下去。多年以来,他像牲口一样在德国自由青年联盟工作,现在就这么不体面地离开,他轻易地把一切都毁了:党的信任,他和我的关系。他知道,他陷入了人生的低谷。他的内心遭受着折磨,尽管他曾经努力像其他人那样去处理这件事,但他再也离不开那个小姑娘了。此外我还听说,她已经三次残酷地提出让他和我分开……如果还有一条出路的话,那么只有这样,把(玛戈特·费斯特)——因为埃里希目前还没有退出青年工作——从青年工作中排除出去,让她回到萨克森…安哈尔特……”然而玛戈特·费斯特在党内也有反对把她调走的说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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