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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兽妃-第3部分

小说: 兽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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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姐姐中毒了,这…… 
  “好你个忘恩负义的贱人,飞情对你那么好,你居然害她。”一团忙乱中,一直站在丁叮身边的丁叮的娘亲,突然厉色之极的尖叫道。 
  瞬间,亭子中的人都朝丁叮看来。 
  一脸苍白的丁叮站在亭子边上,手中握着一只玉碗。 
  那太医见此立刻走上前来,夺过丁叮死死撰住的玉碗,细细一辨别,沉声道:“还残留的有毒素。” 
  “你个贱人……”丁叮的爷爷和爹爹瞬间大怒。 
  “不,不是铃铛,不……是……”不停呕血的丁飞情挣扎着想出声,却身形一软,昏了过去。 
  “不是她还有谁,小小年纪心思如此歹毒,害了飞情你就能飞上枝头做凤凰了,今日若不是我们刚好碰上,她一离开,还有谁知道是她下的毒手,谁不知道你们最好。”丁叮的娘一把抽出亭子上做装饰的长剑,满面怨毒的看着丁叮大声喝道。 
  丁叮听言唰的抬头看着她娘,双眸中显露着不敢置信和震惊。 
  “飞情还没吃东西,你去给她送去。”一刻钟之前,那玉碗是她娘亲手交给她的,是她娘亲手递给她的,而她的爹爹也在一旁,还给她递了一块糕点,而现在…… 
  “不要脸的东西,来人……”丁博然大怒,一掌劈在边上的桌子上,怒声喝道,没想话还没有说完,身体突然一软,一跤坐倒在地,一丝力气都发不出。 
  同一时间坐在亭子里间的齐太子和丁茂申等人身形都是一动,面色一变,身体无力,这是怎么回事? 
  “烟内有毒,软筋散。”跟随在齐太子身边的第一侍卫,脸色一变,手中一剑挥出,砍翻那香烟袅袅的香炉,却不敢挪步,显示身体无力。 
  “好个狠毒的女子,她衣袖上还有烟灰。”一坐在齐太子身边的中年男子,突然指着丁叮的衣袖怒声喝道。 
  “你……你,居然敢害太子殿下,我丁家那出你这么个祸害,我杀了你……”站在相对通风处的丁叮的娘,手中利剑一挥,当头就朝丁叮砍去,寒栗的剑光闪动,夹杂着风雷的力量,这一剑没有留情。 
  帘子外秋风正浓,那桂花的香气盈满了鼻尖,明月高挂在天空中,月夜如水,好美。 
  不敢置信的眼光对上她娘的眼,那眼中的狠绝和尖锐,是她没有想到的,顺着声音扫了一眼刚才出言的男子,是那日娘亲房中的那个王爷。 
  一瞬间,丁叮突然明白了,是她错了,在她看见那一幕的时候,她就该死了,是她自己错的离谱。 
  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不过是为了光明正大的除了她吧,那秘密就没人知道了,就没有人会破坏姐姐的地位了吧,只是可惜了姐姐要受这么一场苦,若是当初姐姐没搁下那话,若是她有一点闪失,姐姐就跟着去死,她应该活不到今天。 
  今日以谋害未来太子妃之罪,欲刺杀太子之罪被杀,多光明正大,全部人都中毒软倒,唯独她一点事情都没有,全身是嘴都说不清了。 
  只是何必拐这么多弯,只要他们一句话,自己怎会不答允,这条命是他们给的,还他们也就是了。 
  收敛了眼中的震惊,丁叮嘴角缓缓勾勒出一丝淡淡的笑容,今生她错了,不该投胎到富贵人家,不该一点用处也没有,不该啊。 
  帘外月影婆娑,好个良辰美景。 
  下意识的伸手去挡那当头砍来的利剑 
  血色迸裂,四溅而出,手腕剧痛却不及心中之痛,不是她的,奢求也得不到,那怕卑躬屈膝。 
  在爹娘的心目中,她始终是个废物,是个也许会影响到丁飞情前路的杂草,不得不除。 
  笑在嘴角浮现,飘渺无尘。 
  “砰。”一声沉闷的对撞,一物撞上丁叮娘亲手中的长剑,挡开了寒锋。 
  “本太子还没说话,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擅自做主。”温和却冰冷的声音响起,齐太子看着丁叮的娘,眉眼一厉。 
  “太子殿下,她……” 
  “砰,砰……”丁叮的娘惊恐的话音还没落,外间突然传来一阵兵器碰撞声,紧接着厉声的大喝声尖锐的响起:“有刺客。” 
  高座与上的齐太子顿时微微皱眉,今日选择来丁家,就是因为他收到消息有刺客暗中潜伏齐国,欲刺杀与他,只是没有下手的机会,他出宫来就是为了给他们一个机会,引出暗地里的人,本什么都计算在内,却没想此时这样的处境。 
  兵器出鞘,齐太子身边的人仗剑护卫在齐太子身侧,只是那有气无力的样子,如何能够抵挡。 
  琵琶亭内顿时一片死一般的沉静。 
  碰,一声大响,一剑划开笼罩着琵琶亭的帘子,一全身包裹在黑衣中的刺客,一剑纵身就朝齐太子刺去,来势汹涌无比,身后紧跟着三个黑衣人,从四个方向射来。 
  “啊……”眼睁睁看着却动也动不了的丁博然等人,惊恐之极的大叫起来,若是齐太子死在他们丁家,满门抄斩都不够。 
  “砰。”一声清脆的琴声在这电光火石间,突然在这方狭小的空间中响起,四道音刃迎面对上射来的四个刺客,尖锐却蕴含着极大的威力。 
  四个刺客一见,立时回剑就朝那四道音刃砍去。 
  琴声倾泻而出,回荡在这琵琶亭里,一曲简单的“忧思”被弹奏的活灵活现,无数的音刃从琴声中禀射开来,笼罩在这一方空间。 
  血,顺着手腕流下,铺满了古琴琴面。 
  丁叮没有看眼前的场面,甚至没有看手中弹奏的古琴,只仰头望着划开的帘子外的星空,神色很平淡,仿佛水一般。 
  星空很美,夜晚的桂树依旧那么香,只是一切再也回不到从前。 
  丁博然,丁茂申,丁叮的娘,等等人,震惊极了的看着站在亭子中,抚琴的丁叮,这么高的功力,怎么会?怎么会? 
  齐太子没有回头看身边攻击过来的刺客,只是定定的看着丁叮,看着那一剑几乎砍入骨头里,却面色淡然,仿佛不知道疼一般弹奏的丁叮,在弹下去,这只手会废了的。 
  血,顺着案几流淌在地面,渐渐的酝酿出一片血色,那么红,那么鲜艳夺目。 
  “拿下。”铁硬的声音响起,亭子外解决了刺客的侍卫们冲进来,如狼似虎的朝被丁叮拦截住的四个刺客扑去,形势扭转不过顷刻之间。 
  一掌按在琴弦上,琴声嘎然而止,丁叮缓缓的扫过眼前因为新鲜空气进入,而能够缓慢活动的众人,目光落在昏迷不醒的丁飞情身上,深深的看了一眼丁飞情后,丁叮缓缓抬头,淡淡的看着齐太子,很平静的道:“我没下药。” 
  “我信你。”齐太子目不转睛的看着丁叮道:“快止血救治。” 
  丁叮点了点头没有在说什么,缓缓揭开帘子朝外走去。 
  夜风微凉,新月如钩,丁叮望着夜色,微微顿了顿,没有回头,只轻声的叹息了一声:“但愿以后在不相见。”丁叮的娘听着风声吹来的话语,浑身止不住的打颤。 
  帘落下,人影无见。 
  冷月袭人,一地清冷。 
  丁叮消失了,在众人能够活动找过去的时候,人已经不在了,就那么消失在所有人的眼中,消失在丁家,连带的那个哑仆也不见踪影。 
  表面看起来比较严重,实在并没什么的丁飞情在醒来后,什么话也没跟她爹娘说,只发疯的把齐国都找遍后,扔下一句话,别当所有人都是傻子,这处没一丝地方是干净的,她去找丁叮,这太子妃她不要了。   
  第四章 追杀   
  桃花绿了春风,沧海桑田,人世变迁,转眼便是六年。 
  僻静的荒野,绿草葱翠,杨柳依依,春风微微拂过,吹开一地繁花,溪水叮咚敲打着拍子,树梢儿跳动着,翠绿的鸟儿轻快的歌唱着,为这一地的轻柔平添无尽风情。 
  溪水中,梨花雨落,点点嫩白飘洒在河水里,蜿蜒而去,刹是好看。 
  一白玉般的手臂从溪水里破水而出,紧接着一轻快的身影跟着穿出,一阵轻扬,洒落一溪水滴,溅起点点涟漪。 
  黑发被拢到耳边,如瓷般无暇白玉的脸孔裸露出来,眉心间一点樱花胎记,粉嫩粉嫩的,柳叶眉下一黑如夜空的眸子,眼波流转间带起无尽的温柔,一点朱砂唇,小巧的瓜子脸,灵气逼人,清丽无边。 
  云轻斜斜靠在溪水中的石头上,这里基本无人来,倒是不用担心有人看见的问题。 
  抬头望了望天空,天很蓝,云轻微微勾勒了一下嘴角,明天婆婆就会回来了,一个月没见了,好想婆婆。 
  云轻也就是当年离开丁家的丁叮,离家之时带她走的婆婆,就送了她一个名字,云轻,云淡风轻,从此后前缘尽消,不再留恋。 
  云轻轻柔的一笑,朝溪边走去,这么几年来,婆婆带着她走南闯北,七国除了最强大的秦国和最边缘的韩国没去,走走停停的居然走过了楚国,赵国,燕国,魏国,等四国,只为她求医。 
  那手只是被砍入骨头的右手,六年下来访求名医无数,这手终于可以活动自如。 
  而天下局势也几乎在这走走停停间了然于胸,今七国并立,以秦为最强,齐楚两国次之,若按十分来算,秦独占三分,齐楚两国占之四分,其他三分以韩,赵,燕,魏四国瓜分,合纵连横把戏不穷,战火纷飞,谁都想一统天下,谁也没那个能耐一统天下,平白苦的也只是老百姓罢了。 
  只是乱世能保的也不过自己罢,多想也不过徒增奈何。 
  云轻浮开水面,正欲取衣,前面林中突然一片快马奔驰之声,与这林间快马奔驰,情况不对,云轻立刻探前了身,一把抓过衣服斜身靠在了溪边的大石头后,整个的潜入了水去。 
  云轻刚钻入水中,林子前面一晃,一马当先而出,托着身上的血衣男子迅猛的远去,身后一马三人跟着奔驰了出来,马上三人一身狼狈,血溅身衣,鬓发凌乱,不过脸色到甚是沉稳。 
  嗖嗖,几声利箭破空的声音传来,后一匹马上,最后那人见逃之不过,手中剑光涌动,斜身跃起,与马上前面那两人一个前扑,在箭雨中穿了出去,而那老马悲鸣的一声长嘶,轰然倒地,腹部,腿脚全部中箭。 
  马蹄狂乱,十几个一身黑衣,只露一双眼睛出来的黑衣人,风驰电缆的追了上来,什么话也没说,挥舞着长剑就朝那三人追杀过去。 
  砰,砰,长剑碰撞的声音,那三人中两年轻人,护卫着中间那看起来文质彬彬的男子,竭力抵抗着,一片剑光飞闪,几乎看不见围攻的人影,鲜血如雪花一般飞溅出来,一地翠绿的颜色酝酿上鲜红,居然妖艳的晃眼。 
  没有人说话,只有满天的剑光,杀和抵抗,目的相当的明确。 
  一刀砍下,三人中飞起一片血光,一人的背被狠狠的劈了一刀,却声都没出,咬牙死撑,无一人惨呼惊回跑远的当前一人。 
  云轻这么多年来走南闯北,见过很多这样的场面,这黑衣人是杀手,是给他钱就可以买命的杀手,这么多杀手,这三人是惹了什么事了。 
  眉眼没有动弹,脸上神色不动,云轻只是轻轻的伸手,摸向那大石头上的十寸长的古琴,那是她随身的琴。 
  正在此时,马蹄声突然从林子的另一边穿出,那当先而去的血衣男子,重新折返,穿林而出。 
  一手拉缰,一手横向握着一把利剑,黑发几乎飞在半空中,不予衣背相贴,浓烈的眉如利剑一般斜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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