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锢的爱 :黑色撒旦的索情-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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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悄悄地撑开了她的一双玉腿,蓄势以待。
秋语儿瘪脸,“卫星嘛。
“呵呵……”云鹰泽撑不住,笑起来,“傻丫头!我这块地方,连卫星也照不到,我们自己的卫星都屏蔽了。放心了?身体别这样僵硬了,放松些啊。
云鹰泽摩挲着她的身体,额头一层细汗。
她真是个折磨人的小丫头。难道她不知道,她这样玉体横陈的样子,简直媚惑到极点?不知道这样会让男人成为野兽吗?被憋了一周的男人,欲火己经能够烧到天空去了。
秋语儿扭了扭身子,面对着双目喷火的男人,己经黔驴技穷,顺口瘪着脸找理由,“不行的,草里有小虫子,会咬我的。
云鹰泽低骂了一声,胸膛间大火蔓延,闷吼着,火辣辣地向她冲了过去,嘴里呢喃着,那就先让我这条大虫子来咬你吧。
“啊……你、你坏死了……”秋语儿闭气,挺直了脖颈,一口气上不来。
他突然就那样昂然驶入,差点让她背过气去。
该死的家伙!她上辈子难道欠他的,竟然摊上他这样身强体壮的彪悍的男人……
他性感的唇角,嗜着一抹满足的坏笑,根本不停一刻,便一下下凶猛地惯过去。
撞得秋语儿脑子嗡嗡的,身体被他推得连连后滑。
“啊,不行,不行了,慢点啊……”
秋语儿推着他,他却犹自不满足,钳紧了她的腰,不让她扭摆着腰肤逃跑,狠狠地紧紧地贝占合了她。
“嗯啊……痛啊……”
他太迫切了,太急切了,贪婪得每一次都送得深深的,直入她身体最里端。
与她紧密地结合在一起,感受那份摩擦的快感。
娇弱的她和伟岸的他纠缠在草地上,滚来滚去,他犹如一头雄狮,追随着她,凶悍地索要着。
凶悍中,隐藏着浓浓的深情,霸道中,显露着深深的怜爱。
一拨拨,仿佛没有完结的时候,直把她几次三番送入销魂的天际。
娇喘中,快意地轻颤中,迷蒙的眸子里,看到身上的男人狡黯地一笑,去吻着她耳垂,轻声说,“我的小宝贝,你总是这样敏感……悠着点,还有好久呢……”
飞挠和飞担在院子里墉懒地逛荡着,时不时低头去嗅一嗅自己的餐盘。
“快点,轻点啊,不要弄坏了啊……”
苗亮在院子中央指挥着一群男人搬运着东西。
杨伯凑过去,好奇地问,“少爷怎么突然现在就要出国呢?
苗亮看看周围,伏在杨伯的耳边,小声说,“杨伯啊,云老大做事通常都是这样出其不意。好像你盼了多年的喜糖,有望了。
“啊!”杨伯不敢置信地去看苗亮,“喜、喜糖?”
苗亮诡笑,“行礼中把小姐的所有证件都带着呢,我猜,老大是要带着小姐去国外登记结婚。
云霭庄园的下人们,忙得不亦乐乎。
从小姐去树林的这个时间,就像是陀螺一样,不停歇地忙碌着。
衣服,饰品,证件……女佣们给收抬得一清二楚。
苗亮向树林方向遥遥望了望,轻声笑了几声。
这时候……估计人家两个人……正甜蜜着呢。
杨伯却欣慰地帮着搬东西,暗自替二少爷高兴。总算成婚了,总算要有了一个完整的家了。
秋语儿被云鹰泽弄得几次要昏过去,洁白的玉臂勾在他颈子上,靠着他的胸膛,努力地呼吸。
喘了好久,才微微生气地埋怨,“你这个人真是的,那么使劲干嘛,想弄死我啊。
现在腿间,麻得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云鹰泽搂着女孩,一起依偎在松软的草地上,一只大手仍旧不安分地抚弄着她鼓翘的屁屁一边低声笑着说,“谁让你把我饿那么久呢?一周啊,你足足让我馋了七天了!
秋语儿羞涩地捶他一下,“什么啊你,这又不是吃饭,也不能天天都要啊。
云鹰泽故意去吻她的锁骨,痒得秋语儿花枝乱颤,他才色色地说,“这武功真是奇妙,原来面对任何女色,我都能够用深厚的武功修为把一切欲望降低到零。可是偏偏遇见你,不仅压不下去欲望,反而成了助封为虐了,精深的武功,让我一见你,就想要你。别说天天了,就是一天三次四次,我也愿意。
秋语儿咬唇,“说来说去,你还是欺负我啊。
云鹰泽坏笑着,咬着她耳朵小声说,“你如果觉得我每次都欺负你,那么下次就换做你来欺负我好了,让你在上面,我歇着,行不行?
“呸!呸!你这个人太坏了!
“哈哈哈……”
耳鬓厮磨了足足两个小时,秋语儿都饿了,云鹰泽才放过了她。
给她穿戴好衣服,当然,文胸是不能穿了,碎了。
他给她扣扣子时,有意地捏了捏她的胸口,逗她,“哟,我小妻子的胸部真是正点啊,不穿文胸还是这么挺,以后咱就不穿那东西了。
秋语儿气得跺脚,小拳头直直朝云鹰泽挥去。
却不料,云鹰泽动作更为迅速,迅疾地抓住了她的小手,一个转身,呼味一下就将秋语儿背在了背上。
分开她的腿,抱在自己腰间,托着她的屁屁,向上颠了颠,狭长的眸子充满了笑意,回脸看了惊讶的秋语儿一眼,“老婆,让我这样背着你,走到天涯海角吧?只要你高兴,我背你到老。
秋语儿顿时感动得稀里哗啦,一时间什么也说不出来,小脸趴在他背上,嗅着他身上那淡淡的清香,小声地嘟噜,“我总算明白了,我妈妈为什么让我来找你了,她一定是早就看中了你这个优秀的女婿了。
云鹰泽挺括的脊背,背着女孩,昂然往别墅走,感慨地说,“我后来想想,也许真是这样两个人相依相偎,二人合一,在夜色中穿行。
咦?语儿?如果我们有那么三四个孩子,我是背你呢,还是背他们?”
秋语儿撅嘴,“你立场真是不坚定!当然是背我了!让他们几个跑着就好了嘛,小孩子,多运动权当锻炼身体了……”秋语儿说着说着,听到了云鹰泽的低笑声,才明白又上了他的当,揪着他的栗色头发,气得叫,“你又框我!什么三四个孩子啊,你当我是猪吗,生那么多!
“哈哈哈……”云鹰泽满足地笑着,抬头去看,灯火辉煌处,出国的行李己经准备停当。
众目睽睽之下,秋语儿被云老大当作宝贝背了过去。
杨伯看得目瞪口呆。他们从小就特别自傲的二少爷,竟然会疼爱一个女人到了放弃要强的自尊的地步了?
苗亮歪着脸偷笑,直到云鹰泽走到别墅跟前了,他才跑过去,汇报,“云哥,所有的物品都整理完毕,是不是现在就出发?”
秋语儿几次想从男人背上下去,可是云鹰泽就是不让,把秋语儿羞得满脸通红,眼睛都不好意思看苗亮了。
这时候一听苗亮的话,探出脑袋问,“咦?这么晚了去哪里?”苗亮说的,整理物品,是什么物品?
云鹰泽拍了拍她的屁屁,诱供地说,“在家里呆了一周了,是不是觉得无趣了?憋坏了吧?
秋语儿整眉,“是有点……不过……你什么意思?
云鹰泽浅笑,“所以,我打算带着你去旅行散散心。
“旅行?”秋语儿还是没有闷过来。去哪里旅行?海南?三亚?还是拉萨?
“嗯,带你去摩纳哥玩一玩,然后去多瑙河转转,在布达佩斯逛一逛。
苗亮看着小姐晕乎乎的神态,也不由得笑。
“摩纳哥个多瑙河?布达佩斯?是国外啊!去那么远?!”
秋语儿大惊。扑棱着腿,从男人宽阔的背上滑下去,看看苗亮,再去看云鹰泽,缓不过来劲,“那我明天还想去上学呢,需要请假吧?”
云鹰泽忍不住笑起来,摸了摸她的头发,“傻丫头。什么明天啊,现在就要出发了。关于请假,我己经让苗亮给你办好了。”拉着女孩的小手,往汽车上走。
直接坐车开到庄园后面几里外的专用机场,就可以起飞了。
秋语儿目瞪口呆,“不、不是开玩笑吧?现、现在?现在就出发?天哪,我的鞋子,我的衣服……”
她可是还穿着家居服,家居拖鞋呢!
云鹰泽强硬地把秋语儿塞进汽车,然后袭进去,搂紧了她,一边跟杨伯摆手作别,一边轻声说,“你的所有物品都带足了,另外,我可以给你在国外买好多好多的新衣服,新鞋子。
杨伯对着车窗眯了眼笑着,挥手,“一路平安哦!小姐,玩得开心!
“杨伯我……”秋语儿欲哭无泪。
这哪里是旅行,分明是硬生生绑架啊!
一点前兆都没有,说走就走,身上还留着两个人欢爱的气息,就这样带到国外?
云鹰泽呵呵地轻笑着,对着皱眉撅嘴的秋语儿耳语,“宝贝,别这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待会上了咱们的专机,我给你洗澡,哄你睡觉啊。
迷迷糊糊地被扯上了飞机,秋语儿半天缓不过来。
“我的天哪!这么少的座位啊!
秋语儿呆呆地指着客机里,干净、宽大的松软的高级座椅,“只有四个座位?”
一架那么大的飞机,就只有四个座位?
只不过,这四个座位都很大,很舒适,中间的桌子上,摆放着新鲜的水果和小吃。
“别看了,难道你想站着到摩纳哥?快点坐下啊,小丫头。
云鹰泽搂着她的腰,将秋语儿摁到座位上,他则坐在她对面,对着傻傻的秋语儿笑着说,“这是我们自己的专机,要那么多座位有什么用?我们又不是用来空载乘客的。
秋语儿整眉,“这架飞机是专门为你设计的吗?
云鹰泽给秋语儿插了块火龙果,送到她嘴边,点头应道,“是啊,通常都是我自己出差,头等客舱只有我一个人,亮子和随行人员都在二等舱。我们这样的专机,有五架呢。
哦?
秋语儿嚼着水果,叹道,“天哪,阿泽,你好有钱啊。
“呵呵,你才知道啊。”云鹰泽对着她眼睛吹了吹,抿嘴笑,“现在知道你老公是块挖不尽的金矿了吧?多少女人眼热你啊,把我这个顶尖的钻石王老五给收编了。习后在床上好好的表现啊,看好你这个金矿老公。
“滚你的吧!”秋语儿笑骂,“我不表现,你都像是色魔一样了,你欲求那么强,太可怕了,我不要嫁给你,你找别的女人吧。
“嗯?”云鹰泽眯了眼,骤然凉寒之气四溢,“敢把我推给别的女人?不爱我?”
他一冷脸,立刻危险气息浓烈,吓得秋语儿瘪瘪嘴,缩缩脖子,小声地嘟噜,“没说不爱你……”
可怕的强悍男人。
云鹰泽暗笑,却面上保持着冷酷,向秋语儿勾了勾手指,“过来,跟我道歉。
道歉?
秋语儿撅嘴不满,可是男人那阴冷的态势又吓得她心慌,不得己,起身挪到对面他的腿边叽咕,“道什么歉啊?”
云鹰泽缥了她一眼,细润如脂的肌肤吹弹即破,“以后不许再说,让我去找别的女人这样的话了!
秋语儿垂头闷声跟着说,“嗯,知道了,不再说了。
云鹰泽想笑了,却绷紧了脸,指了指自己的腿,“坐下。
哦?
让自己坐在他腿上?那多暖昧啊。
无奈,秋语儿果真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哀哀地坐到他大腿上,云鹰泽暗暗一颤腿,差点将秋语儿翻过去,吓得她不由自主地双臂就勾紧了他的脖颈。
惊得撑大了水晶般的透明水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