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默默-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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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4 言谈,你流氓!
言谈坐在沙发上一会儿,站起来到厨房里拿了两瓶酒出来,从知道她的死讯后,他就再没睡过一次好觉。他去会所里整夜整夜的待着,也只为了那里的嘈杂可以让他忘记以前的事情。一个人独自面对世界是意见可怕的事情,他只有在醉酒后才敢回到这间房间里,梦里是她的身影,她说的每一句话,大多数却是定格在她浑身鲜血淋淋的看着他。
梦醒,床边是冰冷的温度,再也没有当初那个人,无法忍受的思念,像是一根锯子,一下一下的割据着理智和情感,折磨的人想要疯掉。
乔清说的对,真对一个人上心,不会对她的存在毫无察觉。
当初那具尸体,他哪怕稍微查一下,都能知道,那不是她,他哪怕多怀疑一些,也不会让她沦落到国外整整五年的时间。
心里的愧疚和后悔折磨的他,恨不得抽自己几巴掌。
一瓶一瓶酒的像白开水似的灌入口中,冰凉的温度瞬间冲入胃里,空荡荡的胃被刺激的痉挛起来。可他丝毫不在乎,修长的腿随意的搭在桌子上,仰头看着折射着暖色灯光的水晶,眼角渐渐的有湿润的感觉。
两瓶酒很快都见了底,言谈站起来又拿了四瓶出来,胃部的疼痛越发的强烈,可他不想停下来。一旦停下来,脑海里就会忍不住的想起她刚才说话的样子,她是真的心里没他了,那双眼睛里再也看不到当初的眷恋。
哪怕只是一点点……
乔清是理智的人,当初他追她的时候,她就一再的拒绝,两年的时间才让她点头答应。他在和他说出分手的那一刻,就知道两个人完了。
再次见面,他心死灰复燃,紧紧地攥着她不放手,不过是心里的那份执念。可看着她那么决绝的面对自己,他有些迷茫了,他紧紧地抓着她,到底是对是错?他想要的是她幸福,而不是她再次受到伤害。
她的意思很明确,离开了他,她才会幸福。
手空落落的握住空气,攥紧,再攥紧……
青筋暴露……
*
乔清洗了澡出来,头发湿漉漉的黏贴在一起,很不舒服,但客房里没找到吹风筒,或许是这里太久没人住了,才会忘了这一点。而且手上的伤浸了水之后有些发吧,乔清犹豫了一会,附在门上听了一下门外的动静。
没听到动静,她看了下表。
已经是晚上一点钟了,言谈应该也去睡了。
打开门,她偷偷地溜到另一间卧室,在洗浴间里找到了吹风筒,拿着吹风筒正打算原路返回。
走出门,却发现言谈正站在走廊上,灯光有些昏暗,她看不到他什么表情,只是他趴在她的卧房门口静静的,似乎在低声说着什么。
走近了一些,一股淡淡的酒味飘入鼻息间,乔清拧了眉头,“言谈,大晚上你在撒什么疯?”她开口没好气,对言谈她一点也不想客气。
客气什么,他以后娶了何素素,两个人说好听了点是陌生人,说难听了就是有过节的仇人。说什么分手以后还能做朋友,她说出来骗鬼的话,他也相信?那她真要好好的嘲笑他了,可言谈这样的人又怎会轻易地上当呢。
哂笑了一声,乔清走到言谈身边,他身上的酒味很大,一闻就知道喝了很多酒,而且言谈的双眼迷离,说话时都带着浓浓的醉意。
乔清单手抓住他的胳膊,想把他从门口拉开。
可言谈忽然伸出手,反手拽住她。
乔清下意识的想要躲开,可晚了一步,修长的手指紧紧地钳制住她的胳膊,手上一个用力把她拖进了自己的怀里,“清清,我不是在……嗝……做梦吧……你知不知道我好害怕,我每次,梦到你面目全非的样子,我都恨不得立刻死了,陪着你去。”
低低的絮语在耳边响起,乔清想抬头,可只看到言谈坚毅的下巴,就被再次按进了他的怀里,他的臂弯力道很重,让她清楚的听到他心跳的声音,噗通噗通,一声比一声有力,隔着胸膛震得她脸颊发麻。
“我知道你怨我,恨我,可我就不怨吗……我生在言家,不能选择自己的家人,我想保护你,想要让你不受伤害,可我做的越多,却发现自己的能力远远不够……你不要走好不好……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有温热的液体顺着脖颈滑落,乔清面上什么表情都没有,“我要你爸爸死,你能做到吗?”
言谈的身体猛地一阵,抱着她的身体的手更加的用力。
她就知道会是这种结果,言谈对言老爷子始终下不了狠心,她还真想看看,他知道自己父亲做的那些事情会是怎样的表情。
但无论是哪一种表情,都绝不会是她乔清所希望看到的。
虎毒不食子,子又何尝会伤害自己的父母。
掰开他的手,乔清冷冷的说:“别在我面前撒酒疯,言谈,你喜欢作践你自己,喜欢撒酒疯,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就是别在我面前撒酒疯,因为那样不会挽回我丁点的心,只会让我感觉到你很窝囊。”
言谈眼底一暗,心里某个看不见的地方隐隐的作痛。
他是没喝醉,是想借着酒来放纵自己,他想她,想她想的浑身都在难受。
见她又要给自己留下背影,浑身的血液嗡的一声冲进了脑海里,一把拖住她扯进怀里。
咚的一声,门重重的撞在墙上,两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了一起,他俯首含住她的唇,口中还带着酒的味道,深深的在她的口中汲取着属于她的甜美。
她要什么他都给,这句话不是戏言。
她要老爷子的命,那好,他给。
他想,自己一定是疯了。
疯的没有任何理智。
乔清以为他已经放弃了,冷不防的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言谈已经像发了疯一般,拼命的揉捏着她的身体,眼睛里放着的光让她想起了草原上被饿了几个月的狼,疯狂而充满了占有欲,危险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散开来,空间似乎迅速的缩小,压抑的人喘息不过气来。
她推了他一把,没推开。
反而刺激了他,让他更加用力的抱住她。
男人的力量太过强大,即使他刚刚受了伤。
言谈饥渴的汲取着属于她的甜美,手在她身上撩拨着,嘴里情难自禁的低声喃喃着,“清清,我们和以前一样好不好?我爸对不起你,我会帮你报仇的,你不是恨言家吗?我毁了言家够不够?”
她张嘴想要说他疯了,可刚张开口,唇又被他封住。
不想听到她说出任何不要的话,他听够了,再也不想听了。
乔清心里不耐又不安,对言谈苦苦纠缠感觉到不耐,对自己心里的动摇感觉到不安。
“我后悔了,当初我就是死也不该放你离开的,家里说不离开你,就要找人对你家人动手脚。我只能妥协……清清,我真的很爱你。”语气很温柔,但动作却一点也不温柔,凶猛而不留任何的余地,一边贪恋的享受着她的美好,一边祈求着。
他害怕她的拒绝,那样他对自己只会感觉到可怜。
他劝说过自己,放开她,让她找自己的幸福。
可最后失败了,他的心里除了她,再也没有别人,放她离开了,那他呢……
他自私,他无赖,只能拖着她陪自己一起。
乔清感觉到嘴角一痛,血腥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手推在他的肩膀上,试图拉开两人的力道一些,谁知这一推落在言谈的心里就是在拒绝他,受手上的力道更是加重。
他粗喘着气息,把她压在门缝和自己的身体之间,贴着她的脸颊,深深的望进她的眼睛里。
见他停下来攻击,乔清才喘了口气,“言谈,你清醒一些好不好?”。
“我不要,我已经做了五年的噩梦,才刚做美梦,不要清醒。清清,你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他亲昵的贴着她的唇,轻声问。
乔清一愣,是什么日子?
她怎么知道是什么日子?
她搜索了脑海都没任何的印象,从思哲病以后,她心心念念的都是儿子,对节日纪念日一个都没放在心上。
“是我们第一次的纪念日,清清,我记得……”言谈笑了笑,痴痴地笑容放佛回到了初识的时候。
乔清咬牙,“言谈,你流氓!”。
这件事情有什么好纪念的!
经他这么一提,乔清才恍然想起来,言谈做的变态的事情不止一件,两个人第一次的时候,他甚至把床单收起来,说是要留作纪念,想到这里,乔清的眸子瞬间瞪大,压低了声音恼怒的问:“那件床单你还保留着?”
“当然保留着!”不知道基于什么心里,言谈伸手抱住她,狂喜的咧开嘴,笑的比任何一个时候都要开怀。
乔清面对这样的他,忽然有些不知所措。
如果她以前认知的都是错的,那他们五年的分别又有谁来买单?
“清清……”
伴随着一声声的低喃,他再次低头,吻落下。
乔清放在他肩头的手,缓缓地松开……
☆、015 与君相诀绝;免相思
言谈抱着她到了床边。
乔清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陷入柔软大床的感觉,依旧是记忆力的景象,可隔了五年很多都陌生了很多。他的身体覆盖在她的身上,床陷得更加的深,虽然他已经支撑了双臂在他的身侧,但他的体重还是让人感觉到压抑。
胸口渐渐的喘息不上来,乔清抓住身下的床单,想让自己压抑下心里的反感。
她要克制自己,接受他。
言谈只是一时的不甘心,只要得到了就会放开她的。
她在心里悄悄的告诉自己。
“清清……”温柔腻水的文落下,他的手在她的身上游弋,她能清楚的感觉到他的手解开自己身上的衣服。
安静的房间里,只有彼此的呼吸还有他清晰的低喃,拉链拉开的声音在此刻变得越发的清晰。
她的身体是热的,但心却是冷的。
白色的床单有些刺目,连吻都变了味道。
她发现再被他亲吻的时候,已经没有了当初的感觉了。
五年之前的记忆袭来,一幕一幕的,拉锯着她为数不多的理智,她想忍,可忍到最后,连身体都在抗拒着他的亲近。心紧紧地攥成一团,让她喘不过气来。
所有的一切都汹涌的扑来。
那些她不愿意想的,她想忘记的,她已经忘记的,都浮出了水面。
“你以为你是特别的那一个?乔清别天真了,言谈不过是玩玩罢了。”
“你的孩子是不是言谈的还有待一说,就算是又怎样?言家不会承认他,就算承认了,他也只能一辈子做一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
这是何素素说的。
“乔小姐,我的孙子还没长大,玩心重,若是有伤害到你的地方,我替他说对不起了。”
“这个孩子不能留,我们言家最不缺的就是孩子。”
这是言父说的。
“宝贝,我爱你,以后我们永远都在一起,我们要生一双儿女,凑成一个好字”
“乔清,我们分手吧……孩子也打掉……”
一幕一幕,甜蜜的,羞辱的,害怕的,惨痛的,不安的拥挤在眼前,她明明看着言谈,可又仿佛离他很远了。
“清清……”身上的人陷入意乱情迷之中,他看不到她的异常。
乔清的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手指紧紧地攥在一起,似乎在忍受极大的痛苦。
言谈的手放在她的胸前,将要有动作的时候,她再也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