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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部分

此情默默-第154部分

小说: 此情默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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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咬着下唇不说话,她又听到他解释,“供电系统进水了,酒店奖金三分之一的客房都停电了。”。
  “你不是有心脏病吗?为什么还要喝酒?”,乔宋深吸了一口气,打断他的话。
  心里有些气愤,他身上的酒味那么明显,一定喝了不少的酒,心脏病人喝酒不是找死吗?
  “你再关心我?”,黑暗之中,他俯首靠近她。
  乔宋往后仰了一些,不喜欢他太过亲密的行为,他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热热的,痒痒的,混杂着醇香的酒味,令人有些迷醉。
  “我没有!你要是死了,李清又要把这事情算在我的头上,我可不想做替罪羔羊!”,意识到自己刚才对着他犯花痴,乔宋猛地涨红了脸,声音说的很大却有些气短。
  怎么可以对小白以外的人犯花痴,真是蠢死了!
  懊恼的在心里拍了拍自己,乔宋拼命的想把旖旎排除脑子,可越是不想去想,脑海浮现的就越是清晰。
  “小骗子,还是和以前一样嘴硬。”,苏寅政低低的喃喃,像是在训诫一个不听话的宝宝,宠溺的语气让人觉得亲昵而陌生。
  白行知从来不会这么和她说话。
  “你才是小骗子!不,你是大骗子!唔……”,后颈被人逼迫着抬了起来,唇齿相接疾风骤雨,温热的唇覆盖在她的唇上,带着属于的他的味道,蛮横的撕开她的世界,避无可避,带着有红的意味,一点一点的加重了力道吮吸起来。
  乔宋愣了一下,而后迅速的反应过来。
  房间里只有两个人,哪怕她叫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来,她拼命的拍打着他的背部,想让这个登徒子离自己远一些。
  可那人的舌却不老实的,在她的舌根处轻轻的扫了一下,感觉到她身体敏感的动了一下,低低的笑出声。
  而后,在她反应过来之前,用力的吮吸起来。
  乔宋恼怒,他的舌那么放肆,吮吸的她舌根都发麻了,还不放过她,固执而霸道的紧紧地缠着它的舌不放。
  唇齿相触,他的心里好像窝着一团火,滚烫的无法宣泄,又似乎隐藏着很多情绪,在她身上寻找宣泄口。撬开她的唇舌,将她的唇含在自己的口里,柔软的,火热的,像藤蔓一般纠缠在一起,迎风而长,不死不休。
  他的宋宋……
  终于回到他的身边了。

☆、014 真的做过心脏病手术

  身体被迫不停地往后靠,直至抵在了背后琉璃洗手台上,浑身都被他挤压的僵硬,她睁大了眼睛,在黑暗中几度想要开口,可苏寅政却是横了心,微凉的唇覆盖在她的唇上,吻得越发的深。
  逼得她没有了退路,在彼此交换的气息中,沉醉的不能自已。
  灯光乍亮,乔宋的瞳孔骤然紧缩了一下,突如其来的光明,让她的理智瞬间恢复了明净,微微敛了眉眼,挡在两人中间的手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推开已经失控的人,脚下踉踉跄跄的往外走。
  走了两三步,身后却蓦地传来呕吐的声音,她回头,苏寅政已经站在洗手台前,反胃了,把刚喝下去的酒全都吐了出来。
  不知是灯光的问题,还是他肤色原本就白了许多,她看到他的脸色近乎透明,两颊因为饮酒而沾染了绯红,狭长的眸子也晕染了七分的醉意。
  呕完,他打开水龙头冲洗那股酸腐味,几滴残液溅在他上身的衣服上,他用水冲刷了下,没干净,手蛮力的把衬衫上的扣子一扯扯下来,随手一脱,身上的衬衫顷刻报废。而他当着她的面,赤裸着上身,继续旁若无人的清洗自己。
  乔宋本欲抬起的脚,怎么也抬不起来了。
  目光定定的看着他胸口拿到疤痕,恨不得从中研究出一朵花来。
  李清说他做过心脏病手术,那里应该就是他手术后留下的疤痕吧,原来他真的没骗自己。心里莫名的酸涩,这股酸涩的味道一直弥漫到鼻尖,乔宋吸了吸鼻子,微微的叹息。
  苏寅政脸色越发的红,背对着她拼命的咳嗽起来,高大的身体弯在狭小的空间里,显得格外的寂寥。
  乔宋走上前,把他快要歪斜的身体扶正,嘴里嘀嘀咕咕的说道,“不能喝酒的人,就不要学别人喝酒,你做过心脏病手术,还不知道自己的命是多难挽回吗?”,话说出口,自己却先愣了一下。
  她对心脏病了解的并不多,可就在刚才,她说到心脏病的时候,脑海里却跳出很多相关的资料。
  “张嘴,喝下去,再吐出来。”,她用洗漱杯给他盛了一杯清水,就这他的嘴让他喝下去,可苏寅政丝毫不配合,醉眼朦胧的看着她,修长的手指滑过她的脸颊,嘟嘟囔囔的说道,“你长得可真像宋宋呐。”。
  乔宋手上的动作又是一顿,五味陈杂。
  他真是醉了,看起来那么强大的一个人,此时此刻却那么的脆弱,真是让人心酸。
  他的一切,她感觉很熟悉,心里隐隐的有种冲动,觉得他说的都是真的。
  可是,她又想不起来任何东西。
  他口中说的那个人,真的是她吗?
  她现在已经失忆了,跟着他回去相处,他就会发现她的不足。不会做饭,不会做家务,甚至连出去打的都会搭错车,这样一无是处的她已经不是他印象中的乔宋了,就算勉强在一起也没意思。
  说不定,没等她想起来之前的种种,他就抛弃她了。
  那时候,她该怎么办?
  再回头找小白吗?
  乔宋摇了摇头,那样不止小白会不要她,连她自己都唾弃自己。
  “还是算了,不和你这个醉鬼计较。”,就当他以前是自己的未婚夫,被他吻一下应该没事的,乔宋把苏寅政的一只胳膊放在自己的肩头上,想扶着他走出去,可苏寅政实在是太重了,她走一步,两人的身体东倒西歪的,再次失去平衡。
  咚……
  乔宋听到自己的身体撞在墙上发出的闷哼声,她眉头都扭在一起了,身上还压着一个沉重的身体。苏寅政闭着眸子,头靠在她的颈窝上,看起来像是睡着了的样子。
  乔宋推了他一把,没有任何的反应,整个人都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更可恶的是,他这么压着她连双手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
  “啊——!混蛋!醒醒啊!”,乔宋连着推了几次,苏寅政都纹丝不动,气的她牙根都痒痒了,“早知道就不救你了,难道要这么着过一晚上?我怎么就那么倒霉,碰上你这个衰神。”。
  双眸凄惨的望着天花板,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刮子。
  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她连碰他都不碰他一下。
  现在可好了,不仅被人占了便宜,还要被压死在卫生间里,估计明天西雅图头条新闻就是报道她这个悲剧的。
  李清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就在门外敲了敲门,“寅政,你没事吧?怎么那么久都没出来?”。
  洗手间里,乔宋瞪大了眼睛,门口就有人!
  她早知道,就早求救了!
  “他喝醉了,你赶快进来啊!”,乔宋扯着嗓子喊道,生怕李清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喊了好几遍。
  李清确定里面没上演限制级的画面,才推开门走了进去。
  在卫生间里找到两个人,摇了摇头,“怎么会这样?他刚才离开的时候,还好好的。”。
  乔宋听出他话里责怪的意思,不由得烦躁,把苏寅政推到他身上,面带忿色的说:“我怎么知道?他刚做完心脏病手术,你还让他喝酒,你是真的关心他,还是想害他?”。这么一说,她倒是想起来了,越看李清越觉得他是坏人,表面上是为了苏寅政好,暗地里指不定就等着他死翘翘。
  劈手又把苏寅政夺回来,自己勉强扶着也不愿意让李清再插手,“还是让他在我这里比较安全,你出去!”,她手指指着门口,毫不客气的说道。
  李清嘴角一拉,差点笑出声,这算什么事,想到什么就开始做什么,把他李清当什么人了。
  不过这次也是他考虑不周,口口声声的说寅政不能喝酒,还编了这么个幌子来骗她,得亏着乔宋没察觉出来他们在合伙演戏骗她。
  不然,指不定又闹出什么乱子。
  “成!我滚,我滚还不成吗?”,李清拍了拍手,故作气恼的说,“小姑奶奶,我一个人滚了,你确定你可以把他搬出去?”。
  乔宋反嘴就说:“要你管!”,一个人抱着苏寅政吃力的往外挪动。
  李清站在卫生间门口看好戏,估摸着寅政也用着力气,不然依照乔宋那小身板,真禁不住他那个头压,早在一开始就把她压在地板上了成大饼了,到底是舍不得他家这惹事精。
  李清看了一会儿笑话,觉得苏寅政快装不下去的时候,才出手搭了一把。
  乔宋还挺不乐意他靠近苏寅政,像只护着小母鸡的老母鸡似的,把苏寅政搁在床上,就叉着腰做出最凶悍的表情,“你,快出去!以后都别让我再看到你!”。

☆、015劝说白行知

  李清走了,房间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乔宋才觉察出自己的处境是多么的尴尬。
  苏寅政赤裸着上身躺在她的床上,或许是醉酒后难受,他的眉心微微的蹙起来。
  “早知道不能喝酒就不要喝嘛,搞成现在这样。”,乔宋低声喃喃着,走到床边,把苏寅政往旁边挪动了一些后,又拿了条被子盖在他身上。
  做完这一切,她坐在他旁边,喘的厉害。
  折腾了那么久,她早就累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头一点一点的倒在床上睡觉,床很温暖,她听到一个声音在她脖颈间响起:“宋宋,我难受。”。
  “哪里难受了?”,她睡眼朦胧的问道。
  “哪里都难受,你抱抱我好不好?抱抱我,我就不难受了。”。
  乔宋心口蓦地一疼,好像心口被人挖了一个大洞,补不全了是的。
  脑海中快速闪一个清晰的画面,她和一个男人相对着站着,男人在低低的说着什么,她听不到,但那眼神却是她怎么都忘不了的。
  *
  苏寅政在之前的李清的出租屋里找到了他,出租屋的条件和乱,一条长长的走廊,两边分立着许多的房间,隔音效果不好,偶尔有人从走廊中穿过,能清晰的听到脚步声和谈话声。
  就是在这种环境里,乔宋度过了最艰难的时期。
  房间里很安静,苏寅政站在窗口,可以看到外面来来往往的学生,他对白行知是憎恶的。即使他救了宋宋,但如果不是他的刻意掩藏,宋宋也不会失忆的那么彻底,也不会错过最佳的治疗时期。
  白行知坐在椅子上,有些焦躁不安,“你说的事情,我没法答应,我也没有准备离开的打算。”。
  苏寅政垂眸,声音很淡,“你在害怕吗?害怕她回到自己生活的地方,想起之前的一切。还是你没自信,让她一直喜欢着你。”。
  白行知插在裤兜里的手攥成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过了片刻后,又缓缓地松开。
  “你用激将法,想让我跟着回去,你手段未免也太低级了。”,白行知轻笑出声,“我不会上当的。”。
  “看来,你的意志很坚强。”,苏寅政侧首,五官在晕染的金色下看不清表情,窗口打开着,清晨冷风吹在他的脸上,显得格外的清冷,“但你不自信,白行知,我是在用激将法,激你回去。若是你真的自信,那跟着我回去又何方,谁都不能分开你们,若是你不自信,即使你把她死死地困在这方天地,终有一天,她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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