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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剑颜-第14部分

小说: 剑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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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清见了那少女,大喜道:“穆瑶妹子!”

    叫穆瑶的女子一笑道:“苏大哥,我爷爷同意见你了。”

    苏清很是兴奋,说道:“太好了,我这就去拜见穆老前辈!”

    简陋的厅堂,一个老者闭目而坐。那老者肤色枯黄,须发皆白,也是一身青衣。穆瑶引着苏清进来,向老者道:“爷爷,苏清大哥来了。”

    老者缓缓睁开眼,一道敏锐而极富能量的目光射出。苏清上前见礼道:“苏清见过穆老前辈,老前辈身体安康!”

    老者道:“是清儿吗?坐吧。”

    “是,多谢前辈。”苏清恭恭敬敬地坐下。

    老者叹息一声,道:“清儿,你可知老朽为何不见你?”

    “是,晚辈已猜到,前辈是不同意这桩婚事。”苏清道。

    老者道:“老朽确已答应了弃尘,然而老朽只有这一个孙女,终身大事岂容草率?老朽对不起弃尘在天之灵!”

    苏清道:“先父苏弃尘,临终之时最牵挂的,便是穆老前辈与顾世伯的恩怨。又见顾世伯的公子顾玉与穆瑶妹子情投意合,才保了此媒,二位当时俱已答应,先父才含笑而去。前辈如何忽然反悔,莫非其中有什么内情?”

    老者道:“老朽名为穆长松,那顾天鹏创出一招,偏偏要叫‘一字断松钩’,老朽要他改了,他确不肯,分明是有意与老朽过不去!”

    苏清道:“此诚巧合而已。顾世伯乃天下镖局总镖头,碍于颜面不愿改名亦是人之常情。二位在先父面前不是已冰释前嫌了吗?前辈改变主意不会单单为此吧?”

    穆长松道:“不错,老朽见过那顾玉之后,方改变主意。”

    苏清道:“莫非前辈不喜欢顾兄?”

    “哼!”穆长松道,“那顾玉心无一计,又刚愎自用,如何配得上我家瑶儿?”

    苏清道:“前辈只见过顾兄一面,恐多有误会。以晚辈看来,顾兄生性率直,乃是真性情、大丈夫,与穆瑶妹子乃是天作之合啊!”

    “爷爷,”穆瑶道,“苏大哥所言极是。只见一面,如何能了解一个人?”

    穆长松冷笑道:“你与他相识日久,便真能了解不成?”

    穆瑶迟疑片刻,道:“孙女自信深知顾家哥哥。”

    穆长松沉吟良久,捋髯道:“罢,罢,老朽不再干预也!”

    穆瑶大喜道:“多谢爷爷!”苏清亦喜,穆长松独一声长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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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画舫帘中寂寂容】………

    湖上泛舟,本是惬意之事。(看小说到顶点。。)而陆凝香却静坐舟头,目光中多了几分忧虑。

    此时舱中走出一人,自是谢无言。无言轻拍她的肩膀道:“在想什么?”

    凝香见了无言,先是一笑,却又黯然道:“明天,是初五。”

    无言笑道:“是啊,明日便是与欧阳尽相约之日。”

    凝香道:“无言哥哥,你可有把握?”

    无言想说没有,怕她担心;若说有,连自己也不会相信:他沉默了。

    凝香却一拍他的胸膛,笑道:“你啊,一定可以赢的,放心啦!”

    无言展颜道:“是啊,我不会为师父丢脸的!”

    “嗯!”凝香依在无言怀中,听着他有力的心跳。

    “谢谢你,凝香。”

    湖面忽然飘来一阵婉转的笛声。曲调清快,如明窗跳雨,动人心弦。笛声乃自一画舫而出。画舫荡于湖心,随着水波起伏,似乎又恰合笛声律动,甚是玄妙。

    无言与凝香凝神听了许久,笛音不绝。

    无言突然道:“凝香,你猜那吹笛之人是男是女?”

    凝香不假思索道:“这笛声妩媚,似少女低诉,吹笛人当是一位年轻女子。”

    无言颔首道:“那船中是只吹笛者一人,还是另有他人呢?”

    凝香略一思索,道:“那音韵恣而幽独,如孤芳自赏,彩蝶独舞;加之曲意清灵渺远,当非为近听者奏。我猜那船中只一人耳。”

    无言笑道:“有道理。那吹笛人心情此时却是如何?”

    凝香又听了片刻,道:“此曲虽清丽明快,却也难掩一丝淡淡的哀愁。曲调愈欢,愈是内心无比愁苦之反衬。”

    无言又道:“她是为何事而愁苦呢?”

    凝香这下傻了眼,“切”了一声道:“我既非她肚里的蛔虫,又非神仙,这如何知道?”

    无言亦笑道:“谁说你知道了,只是要你猜猜。”

    凝香撅嘴道:“我猜不出!”

    无言轻轻敲了她的脑袋,戏谑道:“你也有猜不出的时候!”

    凝香娇哼一声道:“那你倒是猜猜,她为何发愁?”

    无言闭目细听片刻,缓缓道:“仇恨,担忧,无可奈何。”

    凝香笑道:“你说这么多,便是想着总有一个会蒙对,是也不是?”

    无言道:“对与不对,过去便知。”

    于是移船相近,二船相接。船头一碰,那笛声猝然停止。舱中传出一女子的声音来:“来访何人?”

    无言答道:“过路之人,追逐笛声而来。”

    舟中人道:“多谢公子抬爱。小女子曲艺拙劣,恐污公子之耳,公子请回吧。”

    见无言吃了闭门羹,凝香冲他一笑,又向那画舫道:“姑娘莫怪,方才我与他打赌,说这吹笛人乃是一少女,独自一人于舟中,心中亦必有许多烦恼事。他却不信,还请姑娘出来一见,看我猜得对也不对。”

    舟中人沉默许久,才道:“姑娘能从音律之中听出小女子心事,真乃小女子之知音也。然而小女子此时确不欲见客,还望姑娘宽恕。”

    无言看着凝香一笑,向画舫道:“既如此,我们便不打扰姑娘了。但在下却有一言相劝。世间仇恨,纵一时不能化解,亦当洒脱处之,沉陷其中,势必伤身。言尽于此,告辞了。”言罢拉了凝香便往回去。

    方一回头之际,却听那舟中人唤道:“二位请留步!”

    只见舱帘一挑,一个手拿白玉短笛的女子出了来。

    那一挑帘的轻盈,那一弯腰的柔美,足以令天下男子窒息,令世间女子深妒。她一袭素绢束腰长裙,尽显高挑曼妙的身材,不禁让人迫不及待地欲看她的脸。可事实却偏偏如此吊人胃口——那女子竟戴着一顶围檐粉帽,垂有轻纱,刚好遮住容貌。

    “姑娘玉安。”无言抱拳道。

    女子施礼道:“公子可认得我?”

    无言道:“萍水相逢,自是不认得。何况姑娘以轻纱遮面,纵然见过,在下也认不出。”

    女子道:“既如此,公子如何道我心中怀有仇恨?”

    无言道:“适才闻得笛声,斗胆解音猜测,看来在下不幸言中。”

    女子叹道:“人言‘知音难觅’,今日小女却遇得两位知音,真乃幸事。”

    无言笑道:“既是有缘,不如到了岸上,找间茶舍,小叙一番,姑娘意下如何?”

    女子迟疑片刻,道:“既是有缘,何不找间酒楼,对饮几杯?”

    无言一愣,笑道:“姑娘果然豪爽!在下愚见,便到对面香雨楼一叙,如何?”

    女子道:“就依公子。”

    于是弃舟登岸,向香雨楼而去。香雨楼是湖边最大的一家酒楼,生意也十分好。“三位客官,楼上请——”无言等来到二楼一个相对僻静的位子坐下,要了两条鱼,一壶酒。

    “还未请教二位尊讳?”女子道。

    无言与凝香通了名姓。

    女子惊道:“公子便是以一己之力扫平金风、铁门两寨的谢无言谢大侠?”

    无言笑道:“惭愧,正是谢某。”

    女子又道:“江湖传言,谢大侠于金风寨中救出一位红颜知己,想必就是这位陆姑娘了?”

    无言脸一红,偷偷看了凝香一眼,凝香正鼓着粉颊,狠狠地瞪着他。

    那女子见状忙道:“若是小女子一时失言,说错了什么,二位莫怪才是。”

    无言道:“姑娘不必客气,我与她平日斗嘴惯了的。还不知姑娘芳名为何?”

    女子道:“小女子姓杨,名雨婷,泉州人氏。”

    无言道:“原来是杨姑娘。只是这泉州地处福建东南,距此恐有千里之遥,却不知姑娘何事来此?”

    杨雨婷顿了一下道:“特为等人而来。二位亦非杭州口音,又因何至此呢?”

    无言与凝香对望一眼,笑道:“哦,我等亦是来等人的。”

    杨雨婷道:“不知谢大侠所等何人?”

    “呃……”无言心想,自己此赴西湖之约,虽无见不得人之处,却也不须张扬,免得多生事端,况这杨雨婷萍水相逢,是敌是友,尚不能明了,于是笑道:“在下所等,乃一故人而已。”

    凝香插口道:“杨姑娘所等的又是何方神圣呢?”

    杨雨婷闻言犹豫片刻,自饮一杯,笑道:“乃一故人而已。”

    这二人互打哑谜,酒过三巡,无言便切入正题,道:“适才闻姑娘所奏笛音,心中隐隐有无限仇恨,可方便相告一二?若有需帮忙之处,我与香妹必当尽力。”

    杨雨婷欲言又止,继而一声叹息。

    凝香道:“莫非杨姑娘有什么难言之隐?”

    杨雨婷道:“多谢二位,只是……”

    正说话之际,无言握箸的右手突然一抖,一前一后两只筷子直向杨雨婷头顶飞去!

    说时迟,那时快!未待杨雨婷有所反应,那第一只筷子正打在她帽檐上,连同帽子一起飞出;而那第二只筷子虽是后发,却速度更快,与第一只同时钉入了墙壁!而那帽子正夹在两只筷子中间,既未破损,也未落地!

    这么一来,杨雨婷的容貌自是尽显无余:直生得千般月貌,万般花容,眉宇之间更流露出一种冷艳之美。凝丽质而不俗,傲丛芳以独秀!

    杨雨婷骤然起身,变色道:“你这是何意?”

    无言亦十分尴尬,断续道:“姑娘,你……不会武功?”

    原来无言有意试探,那双筷子发出虽毫无征兆,但速度并不甚快,但凡练过武功之人,纵不能躲过,至少会有些反应。可杨雨婷却无丝毫防范之意,却令无言大感意外。

    杨雨婷道:“小女子从未练过武功!原以为谢大侠乃是君子,不想举止竟如此轻薄鲁莽,告辞了!”言罢,冷哼一声,将起白玉笛就往外去。

    “杨姑娘,谢某多有得罪……”

    杨雨婷却再听不进去,于墙上取了帽儿,径自下了楼。

    凝香耸耸肩,夹了口鱼,笑道:“我们的谢大侠也有失算的时候,真是意外!”

    无言亦自嘲地一笑,道:“我观她言谈举止,皆是江湖礼数,才出手试探的,谁知……”

    “谁知,”凝香接道,“枉费了您这出神入化的指力,人家根本不会武功!”

    无言却若有所思地道:“若真是如此,也就罢了。不过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她算准了那筷子伤不到她,才未躲闪。”

    凝香微一蹙眉道:“这筷子弹出全凭指力,而方向、速度皆为发射之人所控制,或先发先至,或后发先至,甚至中途变向,皆有可能。你那第一根筷子本是冲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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