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舞飞扬-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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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什么?你这厮,怎么说话突然吞吞吐吐起来了?”知府大人立刻追问道。
“这只过是卑职的一种猜想,不知当说?还是不当说?”
“快说。”知府大人催促道。
“按理来说,自己的祭拜活动被人捣乱了,主持祭拜活动的人理应动怒才是,可那位主持祭拜活动的仙人在看到作为贡品的两个孩童被救回岸之后,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还对那两位小道士好言好语,整个人显得畏首畏尾。因此卑职推断,那位在祭坛中央主持祭河神活动的仙人一定看到了那两位小道士是如何将那两位孩童救回来的。”
“照你话中的意思,那位从龙洞山来的仙人似乎对这两位小道士很是忌惮。看来,这两个小道士绝非一般,他们现在何处?”
“回大人的话,卑职命自己的几个手下将这两个小道士押到知府大堂去了。”
“那就让本官去会会这两个小道士,你速去通知师爷到大堂等我,本官换好官服之后即刻就到。”
那位领头衙役立刻回应了一声,然后转身出了花园通知师爷去了。
知府大人回到自己书房之后,换上一身官服,立刻带着几个手下往大堂赶了去。等到苏州知府赶到自己衙门大堂时,之前的那一位向他禀报的领头衙役已带着师爷在大堂内等候他了。同时,在大堂内当值的众差役也已手持水火棍在大堂两侧站好了队。
那苏州知府来到堂中坐稳之后,立刻对那位领头衙役下令道:“速去将那两个在祭河神活动上捣乱的小道士给我带上来,同时也请那位龙洞山来的仙人一起上堂。”
领头衙役接应一声。之后快速来到大堂外,示意自己的几个手下将御飞儿和文奕扬二人押上公堂,自己则恭恭敬敬的请那位龙洞山来的仙人随自己一同上堂。
随着几位知府衙役押解着御飞儿和文奕扬二人一进了公堂,站在公堂两侧的那些差役们立刻起自己手中的水火棍敲打起了地面,同时口中高喊道:“威武。”等到御飞儿他们二人来到了公堂正中央之后,押解二人的那几个知府衙役立刻提醒御飞儿和文奕扬二人道:“见了苏州知府大人,你们两个还不赶快下跪。”
文奕扬挺了挺自己的腰板,说道:“自从小道出家入道以来,师父曾让我拜过天地,拜过三清,还让我拜过四帝,可从未要求我拜什么大人。”
文奕扬的话刚说完,跟在他们身后的领头衙役这时正好领着那位龙洞山来的中年道长走进了大堂,在听了文奕扬的这番话后,那位领头衙役立刻说道:“这里是苏州知府衙门,不是你教中的庙堂。要你跪你就跪,否则休怪棍棒无情。”领头衙役的话一出口,两边站立的那些差役们立刻又起手中的水火棍敲打起了地面。
眼看着场上的气氛就要僵硬起来了,御飞儿急忙开口问道:“知府大人,我们二人究竟犯了什么罪?为什么要将我们二人绑了押到这里?如果我们二人真的犯了什么罪,那自然是要下跪的?可要是无罪,我们二人坚决不跪。”
听了御飞儿这一番咄咄逼人的问话,坐在大堂中间的那位苏州知府大人不紧不慢地回道:“听我的手下讲,你们两个小道士不但毁坏了祭坛,破坏了苏州城一年一度的祭拜河神活动,而且还惹怒河,致使众多围观的百姓受了伤。你们自己说说看,你们二人该当何罪啊?”
御飞儿立刻反驳道:“什么河神发怒?分明是湖中有妖怪暗中作祟。大人,你千万不可相信这位龙洞山来的道士,他所谓的祭河神只不过是他在湖岸边装神弄鬼,欺骗大众而已。如果这些龙洞山来的道士只想骗些财物,那倒也就算了,可他们竟然要一对童男童女作为贡品来献给湖中的妖怪,作为修道之人,我二人岂能坐视不管?大人,这斩妖除魔本来就是我们这些修道之人的份内之事,又何罪之有呢?”
御飞儿话还未说完,站在他身后的那位龙洞山来的中年道长忍不住插话道:“小道士,你好大的口气!你说河神发怒是湖中妖怪作祟,那贫道要问你了,究竟是什么妖怪在湖中作祟呢?”
那妖怪始终躲在泥土之中,御飞儿并没能看到他的模样,只得回了一句:“由于这妖怪一直躲在水底的泥土之中,我们两个并未能看清他的真面目,无法说出它究竟是何妖怪。”
那中年道长料定御飞儿回答不了自己的这个问题。当御飞儿说出自己并不知道是何妖怪在湖中作祟时,他鼻中立刻“哼”了一声,之后放大声音说道:“你们这两个小道士不是一口咬定那河神是妖怪吗?可为什么又说不出是何妖怪?这不是摆明了在编故事欺骗知府大人吗?你们说河神是妖怪,可要是五年前发生在苏州城的那一场水患没有了河神的庇护,那苏州城早就不复存在了。你们破坏祭河神活动,致使河神动怒降罪到了所有围观的百姓身上,这一点,在场的衙役以及围观的百姓们都可以作证,而你们两个小道士非要将河神动怒说成是妖怪作祟,这不仅是对河神的一种亵渎,也是对在场所有百姓认知的一种亵渎。你们说举行祭河神活动是贫道在装神弄怪,要我说,你们这两个小道士才是招摇撞骗之人,如今到了公堂之上还想糊弄知府大人。”
中年道长的这一番话一下子将矛头转向了文奕扬和御飞儿二人。文奕扬听完,心中的怒火不打一处来,立刻起手指着那中年道长的鼻子怒声骂道:“好你个妖道,竟然血口喷人,倒打一耙。”
“肃静。”知府大人举起手中惊堂木在桌案上用力拍了一下,之后对着御飞儿和文奕扬二人说道:“这位龙洞山来的仙人所说的话一点也不假,五年前正是这位仙人求河神相助,才最终止住了苏州城的一场旷日持久的水患。如今尔等非要说那河神是妖怪,可又说不出那河神究竟是何妖怪,你以为本官是三岁小孩吗?是可以随意让你们这两个小道士糊弄的吗?看来今天不用大刑,你们两个小道士是不会说实话了。来人呐,把这两个小道士拖出去重打二十大板。”说完,苏州知府大人从桌上拔出一面令牌扔了出去。
看到知府大人扔出了令牌,站在大堂两侧的那些差役们急着想走出来接令牌。可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脚下的鞋子此刻竟然与地面粘合在了一起,尽管自己的身体已经冲了出去,可自己的两只脚却还定在了原地。就听大堂上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过后,那些差役们已纷纷扑倒在了地面上。看得御飞儿与文奕扬二人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大堂之上岂容尔等如此喧哗。”知府大人手一抬,又用力拍了一下自己手中的惊堂木,之后对着那些扑倒在地面上的差役们狠狠瞪了一眼,说道:“你们这些混账东西,还不速速起身,躺在地面上做什么?”
不用多猜,这一定是御飞儿使得坏。文奕扬一边笑着,一边朝御飞儿使着眼色。御飞儿立刻对文奕扬摇摇头,同时也使眼色暗示文奕扬不要冲动,一切交由自己来处置。文奕扬接到御飞儿的暗示后,立刻对御飞儿点点头,示意自己接下来绝不再冲动了。
在知府大人的连番指责之下,那些扑倒在地面上的差役们纷纷从地面上爬了起来,但没有一个人敢再上前去接令牌,生怕自己又摔一个大跟头。
看到自己的手下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再接自己的令牌,坐在大堂中间的那位苏州知府大人气得是连连摇头。御飞儿见机说道:“大人,我们二人打小就在道门中修炼,你别看我们二人年纪不大,却已经学得了一身捉妖的本事。虽然我们二人现在还说不出这河神究竟是何妖怪,但我们二人敢保证,这所谓的河神绝非善类。”
“保证?哼!你们二人拿什么做保证?”不等苏州知府回答,那中年道长自个儿抢先回答了起来。
借着那位中年道长的话,御飞儿立刻向苏州知府大人询问道:“不知大人是否有听说过杨文广将军在仙霞岭除妖受伤一事?”
苏州知府立刻回道:“却有此事。前些日子,那杭州知府就曾差人给本官送了一封信,信中要我替他找几个好的郎中去杭州城给那位在仙霞岭中受伤的杨将军治病。本官随后便找了苏州城最好的几位郎中去给那杨将军治病,不过那几位郎中在看了杨将军的病之后束手无策,很快又回来了。据这些回来的郎中所说,杭州知府府上来了几位道士,这几位道士说他们不但能除去仙霞岭中的那些妖怪,而且还能治好杨将军的伤病。本官听了这几位郎中带回来的话之后,就没再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也不知道那位杨将军的伤好了没有?”
“不瞒大人,在杭州知府府上出现的那几位道士中就有我们二人。我们不但将那些在仙霞岭中作乱的妖怪除去了,而且还前往龙虎山正一教炼制成了解毒金丹。如果在送解毒金丹的路上没有耽搁时间的话,杭州知府府内的那位杨将军的伤病现在应该已经治愈了。如若大人不信,可派自己的手下前去杭州知府衙门核实。”御飞儿一本正经的回道。
看御飞儿说话的样子并不像是在说谎,再联想到之前大堂上的那些差役莫名其妙的跌倒,那位苏州知府对御飞儿的这一番话已是深信不疑。于是,苏州知府转过身,开始与自己身边的师爷商量了起来。经过一阵商量,那位知府大人似乎已有了主意,立刻对着大堂两边的众差役说道:“尔等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快给二位小神仙松绑。”
等到差役们给御飞儿他们二人松了绑以后,那位苏州知府大人立刻当起了和事老,笑着对那位龙洞山来的中年道长说道:“我说仙人呐,你与这二位小神仙都是同教中人,这自家人打自家人,一定是一场误会,我看这件事情就此了了算了。”
“算了?”听到苏州知府说要自己算了,文奕扬哪里还能忍得住,张口便说道,“这怎么能说算就算了呢?要是此事就这样不了了之了,那我们二人岂不是要与这妖道同流合污了?大人,你这种两头不得罪的做法真是让小道我大开眼界了。小道现在就把话摆明了,我们二人不但要亲手除去那个在湖中作乱的妖怪,而且还要阻止这妖道以后再次举行这祭河神的活动,甚至要将这些装神弄鬼的道士们全部解散了去,免得他们今后毁了我道家清誉。”
“好你个小道士,竟然如此的不识抬举,这知府公堂岂是你为所欲为之地?既然你们这两小道士不愿让步,那本官就只好将你们这两个小道士交由仙人处置了。”那苏州知府本以为自己的建议会让御飞儿他们三个欣然接受,没想到被文奕扬一口拒绝了。老实说,这位苏州知府并不想得罪御飞儿他们中的任何一方,毕竟自己已年过半百,晋升早已无望,只求自己在这苏州知府的位置上能平平安安再多做几年,之后告老还乡颐享天年。如今神仙打架,凡人遭殃,自己夹在中间是两头不敢轻易得罪,因此,他索性将眼前的难题抛给了那位由龙洞山来的仙人。
见苏州知府要将那两个小道士交由自己处置,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