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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红楼同人)红楼之嫡子有为-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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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琏趁着机会冲进房内。
    房里散发着淡淡的药香味,却不同于普通的浓苦之味,反而是淡淡的清香。贾琏通识医理,自然知道这药味不是从药里散发出的,而是常年累月里用药后,药性已经倾入肌理中而发出的味道。
    看来此人有顽疾。
    “你是何人派来的。”那人终于开口,声音有些沉重,明显是个男子的声音。
    贾琏笑道:“兄台放心,我不是任何人派来的,只不过偶经此地,路见不平而已。”
    边说着边往前走进一步。
    “不许伤害我家主人。”话音刚落,青衣侍卫已经跃进房内,拿着剑指着贾琏。
    朱奎和林托拍了拍手,从门外走了进来,边道:“真是没良心,刚刚要不是咱们,你们主仆二人早就被剁成肉酱了。现在还对着我家公子刀剑相向,早知道就不管这闲事了。”
    林托边点着灯,边道:“闲事都管了,现在说什么也后悔了。”
    灯光一亮,房内瞬间通明了许多。
    贾琏等人这才看清楚桌边坐着的人。顾盼便妍,墨发白衣。肤色很白,白的有些近乎透明,却越发的显得眼眸深邃。 透着灯光,贾琏可以看到那眼眸闪着琉璃的光芒。
    柔然人?不对,应该是有着柔然血统的中原人!
    贾琏已经开始猜测着眼前之人的身份来。
    却听到对方道:“是你。”
    贾琏微惊,“你认得我?”
    那人弯着苍白的薄唇笑了一下,笑容透着冷意,“当年少年状元打马游街,何人不识?”
    虽是如此说,贾琏却并不十分相信。
    只听对方道:“留夏,放下剑,此人既是当朝状元自是不会与那些歹人一道的。”
    唤作留夏的后生方才放下了手中的剑,静静的退至自家主人身边。剑虽放下,眼中却依然透着戒备。
    白衣人咳嗽了几声,方才道:“本欲前往金陵会友,没想到被贼人盯上了,幸亏几位相助,日后定当相报。”
    林托单手托着腮部道:“奇了怪了,怎么就打劫你们,没打劫咱们了。”
    白衣人闻言,眼眸中暗光一闪即逝。
    贾琏挑起眉脚,淡笑道:“吾等轻衣减行,自然没有此番劫。”又对着白衣人道:“今日相遇,也是缘分。不知兄台大名,日后也能结交。”
    “郁争。”
    “原来是郁兄。这个姓氏可少见,看来郁兄非常人。”
    郁争淡笑,“见笑了。贾姓才是大姓,真正的世家大族。”虽是这么说,但是面色却丝毫看不出对世家大族的推崇,眼中反而带着丝丝的讥笑。
    贾琏也不点破,顺着话道:“都是萌祖上之德。反倒是郁兄人中龙凤,身边的这位青衣兄弟也是身手不凡,只怕非常人。
    留夏闻言手已经放在剑柄上。
    郁争轻轻咳嗽几声,方才讽刺道:“非常人?确实非常人!在下生来便有顽疾,不能行武,身子骨连常人都比不上,倒真是非常人了。”
    贾琏见状,方才一脸诚恳道:“贾某失言。”
    “无妨,这么多年早已习惯了。”
    对方未有再交谈之意,贾琏亦无再深聊的打算,自是寒暄了几句,便双双告辞。
    如今驿站经此一劫难,自是不便再留,几人拿了行礼,牵了马,连夜往扬州方向行去。
    这半宿的折腾,终于平静了下来。驿站的管事们安抚着客人们继续入睡,又连夜拿着木板将破碎的门塞好。幸好那白衣公子和锦衣公子走的时候都留了银两,明日一早找几个上好的匠人将这从里到外整整都是搓搓有余的。
    远处,通往京都的官道上,听着一亮普通的马车。赶车的正是刚刚的青衣侍卫留夏。
    “主子,那些人往扬州去了,看来果真对咱们无不利。”
    车内传来声音,“哼,贾琏。看来四大家族中果然有后起之秀了,倒是有趣。”
    “需要属下安排人继续跟着吗?”
    “不必,早些赶路回京。”
    “是。”随着一身鞭子的响声,马车哐当当的在京道上行驶起来。
    元城外的官道上几匹骏马趁着夜色慢慢行走。
    林托有些不满的憋着嘴,道:“公子,那两人一看就古怪,你怎么不多问问。”
    贾琏淡笑道:“我已经知道他的身份了。”
    “他到底是谁啊?”
    贾琏却未再言语。随即抬手扬鞭,马儿嘶鸣一声,撒蹄前行。
    另外二人见状,纷纷打马紧跟。
    马蹄声噔噔噔作响。
    黑夜中透着月色,贾琏的眼眸却透着清冷的暗光。随着嘴角的冷笑,更显得冷冽颤人。
    那人虽然极力掩藏,但是贾琏仍然从他身上感受到了熟悉的感觉,那是前世的自己也具备的,长期处于高位之上的王族中人才有的气质。天下间的王族众人不少见,有着柔然血统的中原人亦是不少,但是此人不仅是有着柔然血统的王族,而且他还姓郁。若是没记错,当今的忠顺亲王的生母便是柔然公主郁久闾氏。
    郁争,元帧!
    柔然人竟然开始对忠顺王动手,只怕这其中又另有隐情。难道东疆那边又会有新的变化?此时柔然太子刚殁,储君之争只怕不比边疆的战场平静多少。这忠顺王生母柔然公主又是如今柔然王的亲胞妹,这样看来,这其中倒是存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思及此事,贾琏心神一动。
    “林托,你先去邺城那边联系柔然那边的人,打探清楚柔然皇室与忠顺王之间的事情。”
    “是。”林托受命,马蹄未停,在岔路出调了个头。便消失在夜色中。
    
    作者有话要说:三章搞定,亲们,以后更新为稳定的,请亲们支持哦

  ☆、第二十六章

不管是朝堂的明争暗斗,还是边疆的刀光剑影;都与扬州的林府隔绝开来。在这片大宅里弥漫着弄弄的哀伤和沉闷的气息。
    下人们都踮着脚尖走路;生怕吵着自家主母的浅眠。
    贾敏的贴身大丫鬟端着药碗从房内走了出来;碗中还剩下半碗黑漆漆的药;散发着浓浓的苦气。
    林家内管事林耿皱着眉看了看碗中的药,“太太还是没用?”
    大丫头摇了摇头,“没呢;太太乏了,要歇着。”
    林忠长长的叹了口气,太太的身子越发的不好了;这整日的困乏;只怕是油尽灯枯之兆。偏偏老爷前几日照顾太太;结果也倒下了;这可如何是好?
    “可是二管家在外面。”里面是贾敏虚弱的声音。
    “回太太话,是奴才林耿。”
    房内顿了一下,又传出话来,“林忠可回来了?琏儿可有来?”
    “这……”林耿犯了难。这京都一去一来的,怎么着也要月余的,这林忠估摸着还有个十来天才能到呢。“太太,林忠只得几天便回来了。”
    “嗯。”声音轻柔,又没了声响。
    大丫头偷偷抹了眼泪。
    林耿见状,叱责道:“哭什么哭,晦气得很。”
    小丫头这才被吓得收住了声音,声音带着哽咽,“太太这几日的一直交代着小姐和老爷的事情,我,我总是不踏实。”
    “不踏实也得忍着!”说完便往前院走去。
    前院此时也是一片萧瑟,林如海让人将原先幼子所玩的物件都收了起来,以免触景伤情。那棵幼子出生之日中下的小树也已经连根拔起,原先的位置只剩下一个小圈,圈里明显是被新土填埋过的。
    林如海这些日子也不好受。作为这个府上的掌权人,他不止要忍受丧子之痛,还要照顾宽慰病妻幼女,再加上这一大家子里里外外的也要招呼些,身子骨便越发的不行了。
    “老爷,您好生歇息歇息吧。”林耿担忧的问道。这连续这么多日子,都没有好生歇息过,便是铁打的,也难熬得住啊。
    林如海握着拳顶在唇边,忍着咳嗽了几声,“夫人如何了?”
    “太太现在药也不用了,整日里都念着小公子。今儿个小姐去请安,太太也没让开门。”想到大小姐瘦瘦弱弱的小摸样,林耿心里一阵酸涩。
    “她,不该如此的。”林如海何尝不知道贾敏心中所怨。玉儿自幼便身体不足,这些年来亦是一年到头离不开药。敏儿为了她废了些心思,难免忽略了儿子,如今儿子病逝,她有怨无处发,便都算在了玉儿身上了。只可惜她如今这般精神,自己多说无益,只得好生照顾玉儿,以免她伤心伤身。
    看着天际的灰白之色,林如海心里疲惫到了极致。常言道顶门立户,可自己连这独门都难支,不是最无用之人吗
    贾琏一行人到达扬州的时候,正是清晨。
    林府的下人刚刚开了大门洒扫门口的石狮子,两个青衣小厮看似还没有睡醒,打着哈欠。
    另外一个稍微胖一些的小厮伸着懒腰,“咱们府上什么时候会好啊,这几日里老爷夫人吃不好睡不好的,小姐又犯了几次病,这一府上的人跟着受罪。”
    “啪”的一声,说话的小厮后脑勺上狠狠的挨了一巴掌。
    “哎哟。”小厮受痛,痛呼出声。回过头刚要骂两句,便看到林耿黑沉沉的脸。
    小厮立马收了话,战战兢兢的哈着腰,“二,二管家。”
    “哼。”林耿背着手,沉着脸训斥道:“你们这些小子,这几日没管着你们,便越发的懒散了,一大早的就没个精神气,还在背后议论主子。今日不好好教训你们,日后还不知道会不会奴大欺主呢!”
    说话的小厮闻言,立马跪在地上,磕着头,“二管家,饶了小的这一回吧。”
    “你——”
    “林管家,别来无恙。”
    林耿训斥之话还未说出口,便听到一个温润的声音传来。转过身来,便见到几步台阶之下,二人牵着骏马直立在大门前,其中一人一身墨绿色的白霏织丝锦衣,玉带束发,面若冠玉,眉目温笑。
    “琏,琏二爷?”虽然已经认出,林耿却仍然不敢相信,毕竟以京都到扬州的行程,这消息一去一来的,也不该这么快到的才对,况且也没见着林忠。
    似乎看出林耿的想法,贾琏笑道:“唯恐姑母久等,便先行一步了,林大管家估摸着还在路上。”
    “琏爷,奴才失礼了,快快进府,奴才这便让人去禀报老爷。”
    林府的摆设还是三年前的模样,就连厅里那个斗彩莲花瓷瓶都摆放在原位上。贾琏心里倒是对林如海这般的持家之道很是敬佩。林家财富之巨,比不亚于荣国府,但是能这么多年来始终如一,确实很是难得了。
    林耿引着贾琏入了座。朱奎自是不与贾琏同坐,只站在旁侧,就着下人手上的茶托牛饮了一口茶水。这几日倒是极其辛苦了。
    贾琏刚抿了一口茶,还未来得及说话,便听到外检传来脚步声。这声音显得有些弱,贾琏抬头看去,便见到林如海穿着一身灰色缂丝长袍走了进来,脸色显得有些虚弱。
    “侄儿拜见姑父大人。”贾琏站起身子行了一礼。
    林如海虚扶一把,“贤侄不必多礼,一路上劳累了,先坐下再说吧。”
    二人方才坐下,林如海便叹了口气。
    “你能来的这般快,我亦是放心了。你姑母这些日子里精神极不好,时而念着小哥儿,一会又念着你。我是如何的劝也没有办法。昨儿个晚上闹了一宿,刚刚才歇下。她浅眠,估摸着还未到午时便又醒了的。”
    贾琏闻言,脸色有些沉重,“大夫如何说?”
    林如海摇了摇头,“说是心病,须得宽慰些。也只是开了几服药调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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