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邻记-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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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这样的人不多,他们取得了常人不能企及的成就,但是内心却被一个小小的问题束缚着不得自由。就像是金庸笔下的东方不败,在一个武的世界,他得到了不败的名头,而实际上呢,他想要却得不到。要我说来,即便得到了也很难守得住。更何况用果去种因,这是个注定的悲剧。哈哈哈,说得到这里,我想起了一个故事,我得分享给你,我的朋友。
故事是这样的,讲的是有一个人去参加一个交易会,他必须的去参加,为什么呢?因为他得了病,而那个交易会里有人正在出售可以救他命的药,可这个交易会有个变态的规则:每个进去的人都得把全部的钱留着入口!那个人心想:没有钱怎么买药呢?可是没办法,不留下所有的钱,是绝对不可能进去了,难道要他和救命之药咫尺天涯?不不不,“我得进去,然后,或许我可以抢一颗药,对的,我一口吞了,谁又能把我怎么样呢。”如此,他留下所有的钱进去了,他找到了他的药,但是怎么样呢?卖药的摊位比入口的安保强太多了,他根本没办法啊,他看着药泪流满面,这时候才知道什么叫咫尺天涯,这时候才明白他在第一个关口的时候就该抢进来,用钱迅速买药,然后哪怕被入口的保安扔出去,才算是达到此行目的。
这个正直的男人,十分纯粹,不像我,他是个天生的······,我的意思是,女人对他来说可能就像舞池里的小西装一样,或者更彻底一点,仍由他跳再艳情的舞,脱得流光也没有那种吸引力。就像人不可能对着月亮发情一样,我们赞美它的美,不能心生绮丽,毕竟月亮它不是个人。悲剧的是,这个男人近期才认清这个事实。你说,除了安慰,我还能做什么呢。
毕竟,他已经结婚了,有了一个妻子,双方的父母亲如一家,妻子温柔贤淑,无可挑剔,是公认的和谐家庭典范。所以说,生活总是如人饮水,味道如何也只有自己那根舌头才知道了。
上海真的不错啊。但是我得回成都了。堕天使打电话告诉我她要结婚了,她希望我能去参加。你知道的,她是我唯一的女朋友,我不能拒绝她。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章
几天的相处,小西装没出我所料地投进了女人的怀抱,实际上我才知道他们俩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现在又在一个大学读书,而且是同系同班的同学,哈,两个高材生。说实话,如果我以前会为小西装回归正途而高兴的话,那么现在我真的······,我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你知道吗,画家和那位女老师也是青梅竹马,也曾经是同班同学,不过可能画家曾经在酒吧跳舞的时候,有一个男人带走了他,毕竟他比小西装吸引人。他妈的。我有一种亲手改变了画家的过去的感觉,这让我感觉十分怪异,就像是······,算了吧,我实在不知道这他妈的该怎么描述。
从回到成都至今,这段时光在我人生之中不过厚书之一页,但是我已经感觉到了沧桑,上天真是会调教人啊。
那天我赶到教堂,婚礼还没有开始,但我的堕天使已经脱下了黑色的裙,换上了雪白的婚纱,她的长发被绾了起来,被细纱遮住,五官被点缀得明艳,雪白的脖颈和浑圆的胸脯如同夕阳最后一丝明光般让人移不开眼,我的女人就要嫁人了,褪去了堕天使的美,变成了穿水晶鞋的辛杜瑞拉。我为她戴上了我的礼物,一条蒂凡尼的钻石项链,她变得更加璀璨。她说她真想看看她的初恋长什么样子,我说:“很帅气。”她说她知道,因为她的朋友们曾经那么羡慕她。说到此处,她无神的双眼滚落了晶莹的泪珠,当时我想,她的泪真美,比项链上镶嵌的钻石更夺人心魄。“完美了。”我这样告诉我自己,“再也没有比这更美丽的女人了。”
说来惭愧,堕天使的丈夫坚决要求我作为他们的伴郎,我甚至穿了他为我准备的白色西装。尽管我爱白色,但我几乎从来没有穿过白色,好吧,当我被白色的西服弄得很不舒服的时候,堕天使从这么朝着我······朝着她的丈夫走来,你简直不能想象那场景之美。不说别的,只说她坚定而细致的步伐吧,她丝毫没有看不见的迟疑,坚定的,细致的,缓缓地,微微昂首挺胸,如同踏水而来的凌波仙子,而她长长的雪白裙摆均匀的、椭圆的褶皱,就是她踏出的水波。作为一个喜欢男人的男人,我迷醉在一个女人的婚礼之中,我放任自流,因为我知道,我永远也不可能有一个穿着如此的婚纱的美丽新娘。
誓言已毕,新人交换戒指,落成圣神一吻。我茫然四顾,不期望地,我与画家四目相对。他穿着浅灰色的西装,换了一副金丝眼镜,欲言又止,他的手挽着一个穿白裙子的女人,熨帖的裙子完美地勾勒出了那个女人肚腹的曲线,那是另一种美,却叫我不能直视。这一刻我才发现,我肚腹上的伤好了,可心不好过。
我再也不能见到画家,和他的女人。我甚至不能远远地听见他的声音。
堕天使的婚礼是完美的,尽管那个小教堂略有些破旧,但在我看来,这种破旧即衬托了她作为堕天使的美丽,又反衬了她作为辛杜瑞拉的美丽,正是见证这种转变的最合适的殿堂。不得不说,在这场天上地下唯一的婚礼里,我感触颇多。这么说吧,如果说我以前对大西装有什么想法的话,那么现在,我只想劝他回去和他的妻子好好生活,且不说他们曾经也有过如此动人的婚礼,只看看画家吧,他的女人挺起的肚子是多么美丽。
或许我被这两对有情人刺激的失去了判断事物理智了吧,晚上我醉在夜店,看各种男女风情无限,却勾不起我心中丝毫绮念,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我失业了,我离婚了,我的远虑没有了,近忧呢?你猜得不错,我似乎又······,不要嘲笑我,从另一方面来说,我已经超越了一般男人用下面决定上面的本性,我用脑袋和心决定下面,虽然有时候我想要调兵遣将的时候,会遭遇失败。那个五颜六色的、像是霓虹化身的小子坐在我的跨上,他的双手和嘴唇地毯式地朝拜了我的胸肌和腹肌,他的眼睛简直要喷出火来,但是仍由他如此技巧性地用翘臀摩擦我的······。他注定得不到回应,不得不说,我们都很失望,他的各种威逼利诱,对我的小兵来说,都完全没有吸引力。我得说,就我本身来说,我觉得这个小子还不错,虽然不是清风明月一样的让人赏心悦目,满怀敬意,但是他自有他的妖娆和魅惑,是另一种美的极致,我可以享受,而不用担心他爱上我,或者我对他动心。
这是一个悲剧的开始,对我,对所有钟爱我的英俊的人来说都是。霓虹小子被我迷住,哪怕我对他······,你知道的,即没有用身体认同他的美丽,也没有那么多心情用言语来肯定他的魅力,他依旧舍弃了许多机会,安静地陪了我一夜。他用一种万分遗憾的眼神,宣告了他今夜在酒吧里出类拔萃的胜利,却没有得到奖励的遗憾,是的,就像我说过的,美酒飘香,却不能尝上一口,这是一种多么甜美的折磨啊。我感谢他的陪伴,万分感谢。
我所有的激情,都随着那种本领偃旗息鼓了,惆怅和孤寂从新被上天派遣到了我的身边,我有开始了略显狂躁的,失眠,没有食欲,甚至虚弱的难熬的生活。
我走在街上,发现路灯的红和绿在戏弄我,红灯说:“嘿,傻子,你看你旁边的,对,就是那个提着电脑包的小白领,那不是你最喜欢的吗?喔,看看他,得体的白衬衫,熨帖的西装裤,他的头发在阳光的照射下,多么清爽飘逸,天呐,我知道你喜欢他,你的眼睛一遍遍地扫描这他的身体,你已经知道了他的腰精瘦而充满活力,他的腿匀称又笔直,臀部就更不用说了,简直就像是一个熟透了的西瓜一样,你肯定想拍一拍对不对,你肯定想看一看这禁欲被撕裂的绚烂和沉醉,我猜得不错吧?我了解你,不过,哈哈哈哈哈,我无意于嘲笑你,但是哥们儿,你得考虑你得胯下,它完全死过去了,没有灵丹妙药是好不了的,得了,别看了,没用的,你现在动不了,哈哈哈!”
灵丹妙药?
绿灯亮了,它恨了我一眼,说:“看什么看,没用的东西,灵丹妙药也救不了你,别在我眼前碍眼,还不快滚。”
我的狼狈不用说了,我正在心里纠结着灵丹妙药的事,突然,一个女人与我擦肩而过,我闻到一阵奇特的香味,然后你猜怎么了,我的心开始揪痛,肠胃开始翻腾,我居然当街呕吐了!他妈的!要知道,我糟糕的状况已经持续了好几天了,我只能依靠酒精帮助我入睡,好吧,那不叫入睡,那叫醉昏迷了,然后醒来,我强迫自己吃喝一点,尽管我完全没有胃口。“你怎么了,你知道你不能这样。”我这样对自己说。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一章
我很后悔,我想我不该放纵自己的情感,以至于柔情将我打败,沦落成了一个隐藏在黑暗之中的痴汉。堕天使结婚了,她再也没有穿过黑裙子,她的丈夫天天将她带在身边,你知道的,他的丈夫经营着一个花店,你能想象那种场景吗?她在百花之中,呼吸间都是芬芳,她的丈夫和两个女店员对她呵护备至,那个三岁的男孩儿甚至只花了两天就改了口,他不再称呼堕天使“阿姨”,他说:“妈妈,我得给你读读我写的故事。”堕天使笑得如此美丽,她说:“好的,不过你得读慢一点,得用普通话。”小屁孩儿高兴坏了,他扭着屁股就攀上了堕天使的白裙子,往堕天使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妈妈,你真好!”然后他开始讲一只独角仙的故事。
我听得直发笑,独角仙拯救宇宙?别开玩笑了。
如果那时候我还能忍住心里莫名其妙的感受,笑上一笑的话,那么后来的所见所闻,真叫我恨透了自己太过衷情。你知道吗,我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肚子会涨得那么快,画家的女人,那个女老师,她的肚子已经大到了吓人的地步,她已经请了假在家里,那个充满了画家和我曾经无限甜蜜的屋子,尽管她坐起站立都费劲,但是她还坚持买菜,帮画家做饭,让画家一回到家就能一慰饥肠,她真是太贤惠了,她的身子甚至透出了圣光!我看着她,我······。
她是一个好女人,虽然我觉得她已经知道我和画家之间有过什么,但她还是坚持邀请我去她家做客。她坐下很艰难,我不得不扶着她的腰,天呐,你知道到,当我的手接触到她的腰的时候,我甚至感觉到了她肚子里那个生机勃勃的生命!太神奇了,太他妈的······神奇了。她看出了我的想法,她微笑着摸着肚子,开始讲诉肚子里的小东西是如何从安静乖巧变得调皮捣蛋的,“双胞胎,一男一女。”她说。她没有说画家对她好不好,没有问我什么时候把我的东西拿走,她只说,她的孩子们。
其实我是想见画家一面的,虽然我已经偷偷的见过他了,但是我想和他说上几句话,至少,把我为他孩子买的礼物交到他手上。但是我坚持不下去了,特别是四点的钟声一响,女老师说了一句:“今天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