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假公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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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福疑惑地:“你怎么会在这儿?”
张择端:“他们用我换马,马贩子不肯要我。赛里又把我带回来,牧马为奴。”
柔福伸手,艰难地捡起药盒,闻了闻:“金疮药,你快点抹上!”爬到栅栏前递过去。
张择端也爬到栅栏前,捧起柔福的脸,深情地凝视着:“你还是这样美。”抬头望了望月亮,“嫦娥像你一样,也一定是高傲的。”
柔福娇羞地低下头:“择端,我半年没见你作画了。”
张择端猛地扯下残破的衣衫:“趁我的血还热着,我给你画幅像,牧马时带在身边。”
柔福:“不!涂药!你快止血!”
张择端:“不用!每天风吹雨打日头晒,我的皮磨厚了,画像后你用吧。”
张择端用右手中指抹下胸口流淌的热血,在衣衫上勾出脸的轮廓。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33。不如不见
59 王府门口
两个卫兵站岗。
一老一少两个金人畏畏缩缩走来,原来是宋徽宗、宋钦宗父子。二人穿着金邦老百姓的青衣,也像金人一样剃了头辫了发,憔悴苍老。
二人抬头看了看门眉匾额“盖天大王府”,刚想开口,卫兵厉声喝问:“看什么看,走开!”
二人吓得一哆嗦,怯怯地弯腰作揖:“二位辛苦!是盖天大王叫奴才来的。”
卫兵斜眼看了一眼:“叫什么名字?”
宋徽宗:“我是昏德公赵佶,这是犬子重昏侯赵桓。”
卫兵:“噢——是南朝的两个废帝,跟我来吧。”
60 王府
卫兵:“报!大王,昏德公、重昏侯父子求见!”
盖天大王赛里一抱拳:“稀客!稀客!请!”
宋徽宗父子:“大王请!”
赛里落座后,二人才怯怯地坐下。赛里:“听说郎主让二位迁往韩州(注:在今吉林省四平市北50公里处)居住,特备薄酒,为二位饯行!”
宋徽宗:“多谢大王一年来的关照。”
赛里:“我也是受人之托啊。”
宋徽宗“受人之托?谁呀?”
赛里:“您先别问是谁,来,喝酒!”
举杯。
宋徽宗目光停留在墙壁上一幅《瑞鹤图》上。
赛里:“这幅画熟悉吧?太上皇,您这鹤画得可是一绝呀,18只鹤个个不同。”
宋徽宗:“能入大王法眼,荣幸之至!”
赛里:“听说郎主为二位在韩州赐田45顷,让你们自种自食?”
宋徽宗苦笑:“像我等拿惯了毛笔之人,分不清麦苗和韭菜,这哪里会种地呀?”
赛里同情地:“韩州很冷,你们更吃不消。”
宋徽宗搓着手:“亡国之人,奈何奈何?”
赛里:“这样吧,我倒有个主意。柔福公主现在我府,我很喜欢。只要你们想法说服了她,您就是我的岳父,我去求郎主,如何?”
宋徽宗与宋钦宗对望了一眼:“柔福在这儿?”
赛里向门外的完颜沧海一招手:“去把柔福带来。”
完颜沧海抱拳:“是,大王!”走开。
柔福跌跌撞撞,跪地:“父皇!大哥!”
二人站起:“柔福。”“十妹。”
柔福跪行上前,抱住宋徽宗的膝盖。宋徽宗慢慢坐下,捧起柔福的脸,泪眼相对,胡子颤抖着:“恍若隔世呀。”
柔福仰着脸,颤声:“爹爹,这才半年,您的头发都白了……”
宋徽宗:“你的姐妹们可好?”
柔福哭着说着:“一点也不好。五姐姐、十一妹死了,十二妹、十五妹都死了,很多妃子都死了,没死的不是被糟蹋就是被瓜分了,还有几个小妹妹待在洗衣院里……”
宋徽宗:“我和你大哥马上就要迁往韩州去了……”
赛里:“韩州很冷。郎主要他们去种地。”
柔福:“去种地?”疑惑地看着宋徽宗和宋钦宗,二人点点头。
赛里:“你若依我,他们就不必再去韩州受苦受罪了。”
宋徽宗:“孩子呀,认命吧,都是爹爹害了你们呀……”
柔福用衣袖猛地抹去眼泪,回头怒视:“我答应你,但只做丫环!”
赛里:“丫环?”犹豫起来。
完颜沧海劝道:“大王,强扭的瓜不甜,一步一步来吧。”
赛里:“那好吧。既然你有所保留,我也只能在郎主面前试试争取了。”
帘后传来两个人的啜泣声。
赛里:“你们也出来见一面吧。”
一个人哭泣着,脚步声反而走开了。
赛里从帘后拉出韦贤妃:“就是她让我多关照你们。”
韦贤妃金人贵妇打扮,腹部微微隆起,羞红了脸,手里拧着衣角,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赛里拉她坐在自己身边。
宋徽宗、宋钦宗低下头,大家顿显尴尬。
赛里:“韦夫人老是唠叨,让我照顾你们。”
宋徽宗端着酒杯站起:“多谢夫人。”一饮而尽。
柔福鄙夷地回头看了一眼,“哼”了一声站起,坐在父亲身边。
赛里:“你们难得一见,一起喝一个吧?”突然看见韦贤妃隆起的腹部,“对了,夫人身体不方便,还是我来代替吧。”
赛里与徽宗举杯,饮下。钦宗举了举杯,复又放下。
韦贤妃默默垂泪。
赛里:“要不然,你跟着你家太上皇去韩州?”
韦贤妃哭着摸了摸肚子:“都已这样了,哪还有回头的箭啊。”
徽宗苦笑一下,饮尽杯中酒。
韦贤妃从腕上取下一对金镯,推到徽宗面前:“你我夫妻一场,留个念想吧。韩州路遥天寒,路上添件寒衣,保重!奴婢告退。”蹲身施礼。
柔福站起:“慢着!”盯着韦贤妃,“太上皇后娘娘!我九哥已当了大宋的皇帝,您不会不知道吧?您是大宋的太上皇后啊,您不能让九哥抬不起头啊!”
韦贤妃羞红了脸,匆匆逃入幕后,还差点跌了一跤。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34。公主变成洗脚奴
61 王府
赛里:“端洗脚水来!”
柔福一低头:“是。”走去,不一会端着一盆热水放在赛里脚前,站起。
赛里抬起一只脚:“脱!”
柔福捂了下鼻子,只得为赛里脱下袜子。
赛里:“洗!”
柔福不情愿地蹲下,为赛里洗脚。
赛里:“跪着洗!”
柔福慢慢跪下。洗脚。
赛里的眼睛直钩钩地盯着柔福的脸,像要吐出火来。
一只脚放在盆沿上。继续洗脚。
盆沿上的脚用力,盆翻水倾,泼在柔福衣上。
赛里一脚把柔福蹬翻,骂道:“妈的,连个脚都洗不好,你还傲慢得像只天鹅!”
完颜沧海听见动静,走进来:“大王息怒。”拉起柔福,“你还不快点向王爷认错!”
柔福倔强地扭回头。
完颜沧海:“你再去端盆水来!”
赛里伸手抓了条毛巾胡乱擦了脚:“不用了!郎主让我三天后去燕京监军。你留在家里好好调教调教她,驯烈马你可是行家啊。”
完颜沧海一抱拳:“请大王放心!” txt小说上传分享
35。上床
62 王府
赛里正在一个人喝闷酒。
太监:“赵妃娘娘到——”
赛里匆忙跪迎:“恭迎赵妃娘娘!”
赵檀香扫了一眼酒桌:“怎么,一个人在喝闷酒呀?”上前轻轻搀起赛里。
赵檀香:“拿个酒杯来,哀家陪你喝。”
丫环送上杯具,退下。
赛里犹豫:“这,使不得吧?”
赵檀香:“哎,哀家可是来喝你的喜酒的,盖天大王,你不至于太过吝啬吧?”
赛里一拍脑门:“是是是!多谢娘娘成全!”
二人眉来杯往。
赵檀香:“哀家已不胜酒力,扶哀家回卧房休息。”
赛里摇摇晃晃,搀扶着赵檀香,二人醉醺醺地向卧房走去。
63 卧房
赛里把赵檀香放到床上,正要走开,被赵檀香一把拉住:“别走嘛。”
赛里把赵檀香压在身下。
赵檀香穿衣,嘴角冷冷一笑。旁边的赛里打着鼾声。
赵檀香:“大胆赛里!”
赛里一骨碌坐起来,揉揉眼。
赵檀香:“你知罪吗?玷污郎主爱妃,该当何罪?”
赛里磕头如捣蒜:“娘娘饶命,娘娘饶命!”
赵檀香:“那你和你的军队就得听我的号令!”
赛里:“一定,一定!”
36。学骑
64 王府
柔福:“你个大骗子!上次打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完颜沧海:“你以为我愿意打你吗?鞭子抽在你身上,疼在我心里呀。”
柔福:“在洗衣院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实情?”
完颜沧海:“我怕你不肯离开你那些小妹妹。”
柔福:“你要是能帮我逃走,我就原谅你。”
完颜沧海:“想逃走,你就得先学会骑马。”
柔福:“我会一点点。只要能逃走,我什么都愿意干!”
完颜沧海:“先在这院子里试试。”
完颜沧海牵出一匹温顺的小红马:“上马!”
柔福把小脚套入马镫,扳住马鞍,艰难地爬上马背。
完颜沧海把缰绳递给柔福:“放松!慢慢跑几圈!”
柔福一只手紧紧抓住马鞍,另一只手握住缰绳,“驾!”马扬蹄向前。
完颜沧海:“腿越用力夹马腹,马就跑得越快。”
柔福骑马在院子里慢慢地跑起来。枯叶不时地飘落下来。
65 朝霞满天
完颜沧海牵出两匹马:“在院子里是学不会骑马的。走,去野外!”
林间,落叶缤纷,秋柿挂在枝头。柔福在前,二人策马徐行。
完颜沧海一扬左臂,苍鹰直冲蓝天。
谁料,马越跑越快,柔福紧张得伏于马背,马镫晃荡着。
完颜沧海大呼:“放松!勒住缰绳!”
柔福只听见“呼呼”的风声,根本没反应。
完颜沧海只得快马加鞭。
二马并行之时,完颜沧海伸展猿臂,把柔福抓过马来。
柔福羞红了脸。
完颜沧海跳下马:“你的马镫老在晃荡。唉呀,你的脚也太小了。”
完颜沧海把柔福抱下马。柔福不好意思:“我们女人从小就开始缠脚。我的脚比她们还大了许多。”
完颜沧海:“为什么?”
柔福:“我怕疼,总是偷偷地放开它。”
完颜沧海:“你看我们女真女人,有的比男人跑得还快。你要想逃回万里之遥的南方,你最好别再缠脚。”
柔福抬起头望向远方:“我听你的。你看!”
手指处,一只鹰正在上下翻飞擒拿一只天鹅。
二鸟搏斗着越飞越近。天鹅受了伤,羽毛散落,渐渐不支。
柔福:“唉呀,你的鹰抓住了天鹅!”
完颜沧海把手指放在唇边,打一声口哨。
鹰一只爪抓着天鹅落在完颜沧海左臂上,天鹅跌于脚下,挣扎着。
柔福蹲下,抱住受伤的天鹅:“多可怜的天鹅。”
鹰在完颜沧海臂上兴奋地叫着:“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
完颜沧海兴奋地:“这回有天鹅肉吃了!天鹅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