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BOSS和我的悲喜录-第2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诶,这不是秦依依吗?她要来参加新电影的首映礼吧,就在前面的大剧院里呢,想去看不,我可以搞到票。”她得意洋洋地指着杂质上的美人图说。
我神情怏怏:“没兴趣。”
“有一个八卦你肯定感兴趣。”她一边打手势让包起一大摞战利品一边跟我咬耳朵。
“就你八卦,人家的秘闻干卿底事啊?”我十分不想知道,对于她,我只想知道为啥会出现在我爸爸病房里。网上并没有过多描述她二十几年前的中学生涯,甚至出生地也是千里之外的A市,跟W市隔着几乎大半个中国,完全没有是我爸爸学生的立论点,不由得让我想起她那日匆匆撒下的谎言,更加反感滋生。
“好像她曾经跟你老公公司合作过,最后不知为何崩盘了,不过好像你们家老关大度,没有索要巨额违约金。”
“呃?”这回真是烧到自己的眉毛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我也不是很清楚,那时候我还在念高中呢,差不多十年了吧,那时候老关的生意也没有这么蒸蒸日上如日中天,可是她已经红得发紫了,传说中委身担任新产品代言人是和老关有暧昧……”她看了看我,小心翼翼:“其实我也觉得不可能,她大关大哥8岁呢。”
我一边越看杂志上肤白如瓷,樱唇柳眉的秦依依越不爽,一边心口不一反驳:“那可不一定,我看也不是没可能的。”
“你别说是我告诉你的啊,向堃说了,关于这件事半个字不得跟你透漏的。”她显得有些神神叨叨。
我不耐烦打断:“知道了,我不问就是了。但是你得告诉我你知道的全部。”
“也没那么复杂,只是被刻意隐藏,所以显得有些朦胧而神秘。话说十年前,大哥刚值青春年少,血气方刚,雄心壮志,气吞山河。脱离官二代身份自立门户艰辛创业,那时候好像还在念书,可是因为初起步,公司还没办大就有些分崩离析的意味,后来红透半边天的秦依依如从天降,烟眉一挑,决定代言他们公司最新研发的产品。噱头有了之后媒体捕风捉影大肆渲染,最后秦依依解约,远走他乡,反而有些草草收场不了了之的样子。当然关于年幼气盛的老关和她的绯闻满天飞,产品因为质量效果和这份无形的宣传,竟然是公司那时候收入的最大一桶金,自此,老关的公司渐渐风生水起节节攀升了。一直发展成现在市价不可估量的上市公司了。”
故事真短,我有些意犹未尽:“就这样?关应书的公司原来是靠一个女人崛起的。”
“话不能这么说,这只是一个起点,后来的可都没关系了,关应书的手段强硬霸道,大概是五年前的时候吧,强势收购了三家中小型公司,就奠定了今天M市泰山北斗级别的地位了。”她对这些倒真是津津乐道,深谙其因。
我比较关注的肯定不是我们公司的发展史,关于他们之间的暧昧隐情,为何网上一片风声鹤唳,是出了什么事吗?
“那时候关应书女朋友是谁啊?”我显得异乎寻常的淡定。
“好像是喻霞吧,刚刚在一起的。”她想了想:“不过既然现在你们这么幸福,何必计较这些陈年往事是吧,烂了就由它吧。我们去吃红豆冰。”
“这么冷吃冰?”我瞠目结舌,她真是生冷不忌啊。
“那里冷啊?况且他们家也有好吃的点心,咱们歇一会儿去吧,我都逛累了,腿疼。”她眉心打结地抱怨。
我举双手表态:“真不关我事啊,我没让你提东西,没拉着你非试衣服……”
“……就知道你会抱怨,请你吃好吃的,要泡芙还是提拉米苏?”
“可以要芝士栗子蒙布朗吗?”
“……”
作者有话要说:好大一场雪
差点把我冻在自习室回不来了= =
大家注意保暖哦~
雪球砸到脖子里神马的太销魂了%》_%
江头潮未平(上)
没想到喻霞跟我打电话,接的时候心里五味杂陈。
“喂,是颜馨吗?”
“是我,喻霞姐,你身体怎么样,我都没去看过你。”我有些内疚丛生。
“没事,我已经回家了,那天的黄百合和苹果是你送的是吧?我猜就是。为什么不进去呢?”
“不好意思……”我嗫嚅着不知怎么解释。
“不用不好意思,是我的错,害你们闹矛盾了。”她的善解人意越发反衬出我的小小龌龊心思。
“李君城打电话让我跟你解释的时候我有些一头雾水的,他很少对人评价高,以前就一直怂恿我干些很惹应书厌烦的事情,特不待见我,尤其是应书的‘树下’以我们俩的名字来命名的时候,他也是气得咬牙切齿啊。”她似乎有些浅浅的笑意,是我太过敏感了吗?为什么我听出掺杂了细微的炫耀成分呢?
“你不要误会,这孩子不是应书的,它是一个孽种,一个不应该来到这个世界的孽种。如果可能,我宁愿他从不曾来过,可是他终归是走了,在刚刚要长出小手的时候……”话到这里突然就哽咽住了,世界上哪有真正憎恨孩子的母亲,说到底是身上的一块肉。
“我打电话就是为了告诉你,我们不应该是敌对关系,从见到你的第一面开始,我就觉得,没有比你更适合他的了。爱情,不讲究佳偶天成,不讲究珠联璧合,只不过他焦躁的时候你像一阵风吹了进去,那么,就是你了。”
挂了电话我有点恍惚,这才是咱们文学界的奇葩啊,左珊瑚完全是文学史上的炮灰嘛……
晚上回家吃饭的时候就我一个人,婆婆一如既往的和颜悦色,岁月在她脸上浸润,却荡不起半点涟漪,她像是老僧入定勘破世事的禅师,从来只闻笑,哪来断肠哭?
“应书怎么老是出差啊,这还是新婚呢,连个蜜月都没有,婚礼也没个交代,打牌的时候那些个老太太一问我就哑口无言,有个儿媳妇儿连个证据都没有……”她看似有些撒娇式的懊恼。
我无言以对哭笑不得。
“下周六晚上有计划吗?”她问得殷勤。
“呃,左珊瑚约我去秦依依的新电影首映观礼呢,离这里很近的,妈妈,要不我再弄两张票,我们一起去热闹热闹,有好多明星要来呢。”我就冲着大叔级的帅哥邓嘉华去的,是我童年记忆里五星级的大人物。
可是婆婆脸色倏然就变了,就像那天忽而降临的乌云,遮着整个脸庞,气氛一时说不出的压抑,素来泰山崩而色不改的公公似乎脸上也有些动容,这让我有些惴惴不安,似乎我说错什么严重的话了。
她大概是看出我眼神的闪烁,转移话题:“本来还打算带你去转转呢,那改天吧。”
一直到吃饭的时候,场面也不是平常一样热络,我有些食不下咽。
难道这么忌讳的秦依依问题真的跟关应书有关系,我越想心越凉,我不在乎你以前怎么样,喜欢几个人,受过几次伤,有过几段情。可是我所不能忍受的是我自己的无知,对你以及你的世界你的历史的无知……
“陈叔叔,你帮关应书开车多久了?”我总是对他不死心。
“有大概五年了吧?以前我们家很穷,我开出租车赚不到什么钱,还要在这高消费的城市里供我女儿读书。有一次,先生喝醉了,在路边左右晃,我看着不对劲,就把他带回家了,他醒来之后就雇用了我做专职司机,薪水是以前的四倍了。”
“你知道那天他为什么喝醉吗?他一向酒量深不可测的。”
“不知道,好像有些微微发烧,还在喃喃念着老夫人呢。”
我不由得叹气,一团乱麻,理不出半点头绪。我开始考虑着把关应书灌醉再套他话这种史上最不经思考的方案了。
关应书这次出差的时间有些长,第三天的时候我特别想念他,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仿佛自己的每一个细胞,每一片皮肤肌理都会思考,都被像是藤蔓一样的东西缠绕着,躲不开,逃不掉。
晚上不愿意一个人睡在偌大的床上,就钻回自己的被窝。一直沿袭着开窗帘的不良习惯,刚好看得到月光,细如银钩,勾着这个世界上万万千千的思绪,无从理起。我甚至像是诗里写的一样,希望我在这头,此时的关应书在那头……
我连电话都不敢打,害怕打扰他开会工作,偷偷发了个短信:“我想你,晚安。”以前看过一种说法,晚上互道晚安的人必然是相爱的人,我虽然以前将信将疑,现在却变得有些盲目了起来。
那边没有回音,我在失望和思念里终于入梦。
醒来的时候是在关应书的房间里的,我一阵狂喜,像春回大地后的燕子一样冲进还在哗啦啦流水着的盥洗室……
我以为他在刷牙来着……
却没想到是在洗澡……
“醒了?”他眼里似乎有着使劲压抑的笑意。
我脸红红的要退出来:“我以为……”还没说完就被他拉到花洒下面,温热的水登头淋下,淋湿了我的话,也淋湿了我的心。
“恩,以为什么?”他这回真的笑出来了。
我抱着湿漉漉的腰:“你昨晚上怎么不回我短信?”凶巴巴的质问经过蒸腾的雾气一氤氲,瞬间变成耍赖撒娇的语气。
“下飞机才看到的。”他回答得无比精炼,随即俯下身,对着我的耳朵轻语:“有多想,恩?”声音不正经极了,立马我的脸烫得像火一样。
睡衣在星火刹那之间就不着踪影,我有些羞怯:“我们,还是,去房间里吧?”只不过我向来人微言轻,细细的反抗更像是欲拒还迎,更加加剧了我即将被吃干抹净的悲惨命运……
我靠在浴室瓷砖墙壁上一阵酥麻,手没有地方扶着,更加害怕起来,只有紧紧攀着他的肩膀,承受着他汹涌澎湃龙精虎猛的进攻……
左边处不远就是防雾镜,我不经意之间看了一眼就羞得全身都红了,这样限制级的画面,这样惊涛骇浪的感觉,在我从前二十几年的生命里,从未遇到。而现在,我似乎变得不那么介意,不介意另一个人控制着我,控制着我所有的起伏和喜乐……
作者有话要说:给个准信吧
下次更新在6号……
神哪,请保佑我不要挂科挂得太看不过去= =
江头潮未平(中)
我终于软在他的臂膀里,几乎不省人事,迷迷糊糊抱怨:“没见过你这么禽兽的……”
上午工作的时候频频出错,被游沛骂了好几顿我还是笑眯眯之后,他大概觉得我彻底没救了,大有破罐子破摔的势头:“我还真不明白你怎么就被留下来了。”
我刚要退出就抓住重点:“游总你刚刚说什么?我通过试用了?!”我的语气喜不自胜:“谢谢您的栽培,我以后一定会更加努力的。”
“算了,你少惹点麻烦我就要拜谢各路菩萨了。”他一副敬谢不敏的样子。
我喜滋滋跟小敏报告,她审时度势,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敲诈我的机会:“我要吃食堂的糖醋排骨,那个王姓少年很萌滴说。”她一向拿花痴当饭吃。
“有我们游总帅?”我闲情熠熠,跟她调侃起来。
“那可不同,一个是用来被调戏的,一个是要抱回家的……”
“……”我无语得几乎吐血。
可是还没到中午下班我就收到电话,鬼鬼祟祟到人迹寥落的角落偷偷摸摸接了起来:“喂?”
那边大概等的又不耐烦了:“怎么现在才接电话?”
我很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