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能特工-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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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德镇的白影,是我们目前可追的线索。至于渥太华机场内接应的人,另会有人去追查的了。
回到桑德镇,已经是晚上十点多。
小镇宁静,仍在祥和的月色里。
仍住在我们原先住的别墅。
一进门,华莱尔和泰森就楼上楼下检查了一遍。珍娜则站在我身后。罗伯纳也没闲着,他打开电脑,用电脑内的纳米检测仪,往别墅周围检测了一番。我没问他的检测范围有多大,但我推测,方圆一里之内是没问题的。主要检测有没有枪枝、火箭筒、导弹之类。
华莱尔和泰森走下楼。
华莱尔朝我打了个眼色,我已知道,我们离开别墅之后,来过不速之客。这说明,我的推测没错,桑德镇就有对手的人。
“我这里正常。”罗伯纳检测完,说道。
“那就先休息吧。”华莱尔说。
进到房间,关上房门,波姬丝望着我笑道,“你们是怎么啦,神神秘秘的,好像有什么事瞒住我。”
“谁敢瞒你啊?”
“当然是你嘛。”波姬丝道。我装出很委屈的样子,“我的心都在你的掌心上握着,怎么能瞒得住你?”
“可你那坏灵魂却不在你的心上。”波姬丝闪着泪光道。我忙拥抱着她,柔情地望着她的眼睛,歉意道,“是的,它去执行任务了。”
本以为波姬丝会生气,可她却主动吻住我,边吻边心疼道,“你和它都太累了,我却一点忙都帮不上。”
我万分感动,紧紧地搂住她,恨不得将自己完全彻底地交给他。可灵魂不在我身上,我几乎是个空壳的人。这对她实在是太不公平了。为了我们,她今天差点连命都丢了。
“今天要不是你,我们都死定了。”我动情地对她道。
我想用什么来补偿给她。可用什么呢?对她而言,什么都没用,只有完整的我,才是对她最好的补偿。
帮她冲凉的时候,我就冲得很细心,生怕水溅到她的伤口。因此,说是冲,倒不如说是为她抹身。每望着她的伤口,我就心疼。
第六十六章 生死之恋
帮波姬丝冲凉的时候,我就冲得很细心,生怕水溅到她的伤口。因此,说是冲,倒不如说是为她抹身。每望着她的伤口,我就心疼。这种心痛,就像眼看着一片美丽洁白的花瓣,突然被划损。划损也许不重,但这一划,就足以令你的爱美之心,被狠狠地砍了一刀一样。
波姬丝的是皮外伤。擦损的都是皮肤,虽然不会留下什么疤痕,可波姬丝是水嫩的美人儿,怎么能让她经受这无妄之痛呢?
冲好凉,为她的伤口涂上药,包上纱布。波姬丝自己就笑了,“亲爱的,我是不是不美了?”
“傻,你怎么会不美呢?”我说,却说得有点勉强。我那坏蛋灵魂,总是那么唯美,在车上,它就趴在波姬丝的伤口边,呜呜的哭了。它的眼睛容不得一粒沙子。何况那是巴掌大的伤痕,比撒了它十朵花还要难受。这坏蛋有时就是不分青红皂白的,人家波姬丝是为我们而伤,单凭人家这个英雄举动,就应该崇敬不已啊。
似乎也不能怪我的灵魂。我生活的时代,是打倒英雄的时代。是谁也不怕谁的时代。是我是流氓,我怕谁的时代。一些写了几行狗屁诗,就以为自己大师起来,天才再世了。一些没读几天书,写了几本狗屁不通的书,也当自己是托尔斯泰了。在这样的环境之下生长,我的灵魂不沾点轻浮,是不可能的。独生子女小皇帝式的自私,也不可能不污染我的灵魂。尽管我妈厉害,生个龙凤胎,让我有个妹妹。但毕竟是独生子女多。
所以,当它趴在波姬丝的伤口旁边呜呜哭的时候,我就毫不留情地将它一掌打开。因为它不是为波姬丝哭,而是为它自己心里的“唯美”而哭。
将波姬丝抱回床,她的双手便搂住我的脖子,不让我离开一步了。
情不自禁的,我们紧紧地相拥、亲吻。
这情不自禁的动作,自然而然的动作,多得我老爸的精子,所为我保留着的美好情感。
老爸当兵的时候,电视正播放日本片《生死恋》。
连长看片名,大概以为那是战争题材,在战场上的生死之恋,美并悲壮、雄壮,很能鼓舞士气吧。吃完晚饭,马上叫师号员吹号,将全连召集到连里唯一一部黑白电视机前。
片还没开始,连长先作了一番热情洋溢的讲话,说了一大堆当兵打仗的目的,就是为了保卫人生的美好之类,希望同志们看了《生死恋》之后,增强自己的英雄主义思想。
呵呵,片开始,大家怀着十分激动的心情观看的时候,不到几分钟,连长立马关了电视,马上宣布,“电视改放片了,应该是‘生死战恋’的,而不是这部‘生死恋’……因此,解散。”
多好的爱情片啊。我老爸心想。
回到宿舍,放下小板凳,我老爸借说去解手,竟翻墙逃出营房,跑到老百姓家去看《生死恋》。
老爸看得动情,当时是狠狠流了一大把泪的。感动得主人的女儿惜惜相送,直将他送到营墙的围墙下。
那个时刻,两人分别的时刻,老爸是否吻了那个女孩,我就不知道了。按道理是应该吻了的。那时的女孩都纯,都爱当兵的。何况我老爸在战场上还立了个一等功,二级英雄来着。团部宣传墙上的光荣榜,都有我老爸的相片。女孩入营房来倒剩饭剩菜回去喂猪的时候,不可能没看到吧?
那时,不知有狗屁歌星,只知有英雄。
也许没吻上。如果吻上了,我也许就不是我了,我妈也不是重庆的美眉,而是一个村姑了。
这不用管了。反正老爸回到营房,躲到床上,仍为片中的生死恋辗转反侧,一夜难眠。美好的情感,自然就在他的血液里流淌,也深满了我这颗精子。要不,我也不会这么多情,是不是?
所以,躺到床上的时候,波姬丝爱意盈盈望着我的时候,我的心便“篷”的一声,燃烧起一种生死相恋的悲壮感觉。即使原子弹此刻扔到头上,也不管了,先恋了再说。
想想,要不是老天有眼,波姬丝此时会在哪?
不敢想啊。
只想到已经生死离别了一回,这刻只有以一百万分的浓情爱火,相互燃烧,才能补偿回那生死离别的缺失。
什么话语都难以表达我们此刻做爱的激情。
勉强形容——
是太阳吻着月亮。
是月亮吻着太阳。
因为人本就是宇宙。对于是宇宙的人来说,对于充满浓情爱火的宇宙来说,还能有什么话能够准确地来形容呢?
激情之后,拥抱着波姬丝,抚摸着波姬丝,我就在想,人即宇宙,并非我的忽发奇想。
在这方面,我们的先祖,似乎比我们来得更浪漫。看看神话里的盘古:“天地浑沌,如鸡子,盘古生其中。万八千岁,天地开辟,阳清为天,阴浊为地。盘古在其中,一日九变,神于天,圣于地。天日高一丈,地日厚一丈,盘古日长一丈。如此万八千岁,天数极高,地数极深,盘古极长。”别看就这么几句话,却深藏着哲学意识、宇宙意识。
天人合一,天地人为一体,一直是我们先祖哲学的最高境界。我不知道他们的哲学思想,是否来自这个神话。但我却知道,这个神话,已经将天地人视为一体。而且,盘古,我们人类的先祖,不是有了天,有了地,才出现。而是,天地浑沌,无所谓天,无所谓地的时候,盘古已生在其中。这种积极主动精神,是西方人所不敢想的。他们深信,人是上帝创造的。这非但不科学,而且首先就将人贬低了,将人置于被动的境地。
天地开辟,阳清为天,阴浊为地,这才有了我们今天的天地的含义,由浑沌而变得实在,可触可摸。盘古在其中,则能一日九变,将天神化,将地圣洁,让我们实实在在地看到他改天换地的行动。当然,我们的先祖还是很谦虚的,他们并不因为盘古如此能干,而将盘古视为“上帝”,倒是,以天日高一丈,地日厚一丈,盘古也是日长一丈,来表现它们的平等关系。也就是说,天地人已经为一体。为了进一步深化这个意念,又以“极高、极深、极长”这三个同级数的词语,来形容天地人(盘古),使它们处于同一的位置,谁也不会高过谁。
对宇宙的生成,我们的先祖虽然没有今天的“大爆炸”理论完整,恐怕也没有“爆炸”一词。但从“天日高一丈,地日厚一丈”的情形来看,我们的先祖已经明白,宇宙(天地)是从无到有,并且不断扩张的。跟今天对宇宙的认识相一致。先祖对宇宙的认识,是否来自本能,或是来自别的启示,比如是来自另外宇宙的启示,我不知道。先祖能有此认识,并上升到哲学高度,已经很令我感到欣慰。
波姬丝的身子动了动,我就禁住笑了。
“亲爱的,笑什么?”波姬丝柔情如水地望着我。我笑说,“我想到我们两个都是宇宙,我们做爱,就像两个宇宙在大爆炸。”
“你真坏。”波姬丝甜蜜地说。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六十七章 洛克准将
“亲爱的,笑什么?”波姬丝柔情如水地望着我。我笑说,“我想到我们两个都是宇宙,我们做爱,就像两个宇宙在大爆炸。”
“你真坏。”波姬丝甜蜜地说。
女孩一温柔,我就心软。如果是甜蜜,我就会醉。
不过也没有醉多少天。在桑德镇休整了三天吧,波姬丝的伤已好,我的脚也已经没什么大碍,我就觉得我们该行动了。
这天,吃完早餐,我也像泰森他们一样称华莱尔为“头“,便对华莱尔道,“头,我们去拜见洛克准将。”
华莱尔的脸上闪过一缕惊讶的神色,意思我怎么会知道洛克准将?但一闪之后,他就坦然了。这几天,我们虽然是在休整,都在桑德镇活动,并没有去哪里。但他知道,我的灵魂并不受此限,鬼知道它会跑到哪里去呢?
笑了笑,华莱尔道,“没问题。用不用先跟他打声招呼?”
“不用了。他知道我们迟早会拜访他的。”我笑说。波姬丝望着我,“亲爱的,你的话怎么说的像谜语啊,我一点都听不懂。难道他也懂灵异?”
“他不是有一支心战连么?”我答非所问。波姬丝便似懂非懂,却也没再问,她柔情的目光,对我是一如既往的信任。
自进入二十一世纪二十年代,美军就对部队作了重大的调整。特别加强了特种部队和心战部队,将原来的特种陆航团,全部升格为旅。将原来仅有的几个心战大队,推广至全军,凡旅的建制,都配备一个心战连。心战连的任务,已不像原来那样,只负责宣传策动,诸如派传单给敌方、在媒体上造舆论、战后的如何安抚等。而是直接参与到具体的战斗行动中。如战前对手的心理分析,预测对手的每一步行动,小到选择怎样的天气作战,士兵出发前该唱哪一首歌。可谓事无巨细。心战连和特务营、通讯营一样,直属旅部。
美军甚至提出了这样的口号,“把握了对手的心理,就把握了胜利的方向。”
可见对心理战的重视程度。
洛克准将是美军陆军特种作战部队第K军第186特种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