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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部分

总裁前夫,婚荤欲醉-第83部分

小说: 总裁前夫,婚荤欲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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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生……我求你……我求你不要……不要打掉我的孩子……”连带着上半身都跟着一抽一抽的,她快要崩溃了,只想要可以遇见几个善良的医生。
  “叶太太,你还年轻,孩子还会有的。”张医生拍了拍她的肩膀,叹了口气。
  门外,叶致远跌坐在椅子上,手里的烟一根接着一根,不一会儿的功夫,脚下全是烟头。
  深邃的眸,一直盯着那亮着红灯的手术室。
  细细的针管顺着宁静的后背穿进去,伴随着那揪心的疼痛而去的是麻醉药。
  只是个流产手术,所以医生选择的是半麻醉,从胸部以下全然没有感觉。
  可是,为什么脑袋却异常的清醒。
  整个世界仿佛在一瞬间安静下来,静的能听见自己的心跳,砰砰砰,跳的又急又快。
  整个手术过程对于宁静来说太过于残忍,她宁愿什么都不知道,孩子就被医生打掉了,可是奈何她的脑袋什么都知道。
  被打了几针,器械扔在托盘上的声音,医生小声的嘀咕……
  血顺着切开的口子,不断往外冒……
  这是孩子的血。
  是她和她的孩子的血。
  宁静一直睁着眼睛,感受着医生的动作,终于知道从她身体里一点点溜掉的是什么,不是别的,是血,是她孩子的血。
  呼吸开始紧蹙,连带着胸脯一口一口的起伏。
  “糟糕,病人的心跳很弱。”有个眼尖的护士瞥见了心电图上的数字,大叫着医生。
  “快,准备急救。”张医生当机立断,指挥着一个医生继续流产手术,自己则是绕到宁静的身侧。
  很累,很痛。
  宁静感觉前所未有的痛,宝宝,再见了。
  眼前出现了一团黑乎乎的东西,鼻息间越来越弱的呼吸。
  宁静闭上眼睛,泪干涸在眼角。
  当身下的血不停的流,
  当心脏开始不再跳动,
  叶致远,我才明白原来爱情只有粉身碎骨才会变得刻骨铭心。
  手术室的灯一直没有灭,叶致远抬起手腕,已经四十分钟了。
  张医生说这样的手术,只要半个小时就可以了。
  眉头紧蹙,为这多出来的十分钟。
  原以为是医生在做后续的工作,可是时间拖到了一个小时,手术室的门依然紧闭。
  这个孩子来的不是时候,所以打掉是必须的。
  可随着时间越来越长,叶致远心里越来越空。
  等到他真的失去这个孩子的时候,他才知道,原来自己是舍不得的。
  眸色越来越紧,视线定格在亮着的红灯上。
  终于。
  三个小时后,张医生摘下脸上的口罩,抬手,擦拭着额角的汗水。
  她流的血不是很多,只是后期出现短暂的休克,现已抢救过来。
  她昏迷过去,所以那托盘上的一团血块没有看见。
  也幸好没有看见,不然她估计一辈子都忘不掉。
  “吱呀”一声。
  双开门从里面打开,随之而来的是一排白大褂的医生。
  为首的是张医生,他看着叶致远,开口,“放心吧,叶先生,手术很成功,并未伤到身体任何部位,以后她还是会怀孩子的。”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心头是前所未有的放松。
  “那为何会这么长时间?”他不解,挑起眉头。
  “那是因为,病人在过程中出现短暂的休克……”
  “你说什么?”叶致远猛然向前,一把揪住张医生的衣领,怒吼。
  “叶……叶先生,您不要紧张……病人已经抢救过来了,现已无大碍。”张医生是个胖胖的男人,脖子本就短,此时被他揪着,说话困难了些。
  “为什么会休克?她怎么会休克?你不是说只是个小手术,你不是说你是什么权威,什么专家,你个狗屁。”叶致远并未放过他,目露凶光,睨着他,心里的火冲出来,大骂着。
  “叶……叶先生,您放手啊……我没法说话了。”他的脖子被他扣着,堵住了所有呼吸的源泉。
  叶致远看着满脸紫红的张医生,退后一步,手拿下。
  张医生整理着衣领,大口大口的喘气,这男人看起来虽然冷酷了些,但不像会是动手的人。
  张医生低着头哀怨,确实也够可怜的,孩子刚刚离开,而自己的老婆吧,休克过去,要是差点抢救不过来,那真的是一夕之间家破人亡啊。
  深深的叹口气,然后面带同情的开口:“从医学的角度来讲,造成休克的原因有很多……”
  深深的叹口气,然后面带同情的开口:“从医学的角度来讲,造成休克的原因有很多,比如低血糖、失血过多、过敏性、烧伤、心脏压迫或梗阻都可以引起休克。”
  “他妈的,别说这些有的没的,我只想知道,她为什么休克?”
  他才没有那个闲心来听他的医学理论,他只想知道他的女人为什么会休克。
  “她是低血糖加上紧张害怕,引起的短暂性休克……”张医生话未说完,被身后的声响怔住。
  窄小的担架上,躺着个女人,脸色苍白,双眸紧闭,瘦小的身子被白被单罩住。
  宁静觉得自己做了个梦,梦中有熟悉的人,也有陌生的,好像有人一直都在叫自己的名字,很是亲昵的声音,可是她却分辨不出来。
  她大叫,徒劳的挣扎,却只是看见那抹背影。
  她不顾身上的痛,奋起急追,终于追上。
  那是个小女孩,很漂亮的小女孩。
  她跟她轻轻一笑,便转身跑进丛林中。
  任凭她用力的哭喊,拼尽全身的力气,小女孩始终都没有出来。
  她知道那小女孩是谁,甚至连再见都没有说。
  她想哭,想大声的哭,她心中那生生被挖走的一块,是她的肉。
  手背一股大力握住,那手很大,足够包住她所有的指头,那手也很有劲,用力的掐住她虎口的位置。
  她终是被疼痛逼着醒过来,此时已是深夜,她足足从白天睡到了夜晚。
  握住她手的男人,看着她睁开眼睛,心疼的叫着,“宁静。”
  是谁?
  是谁会这样的叫她?
  病房里的灯光很暗,朦胧间看到床沿坐着个男人,他有力的大手正握着她。
  “你醒了,刚才做梦了吧?”他一直在注视着她,看着她皱眉,哭泣,然后大声的叫,所以才掐住她的户口逼着她醒来。
  本来还有些混沌的大脑,却在听到这声音,猛然的记起是谁?
  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可是却没有力气说话,眼珠子转动着。
  叶致远扶着她坐起来,端起身边的温水,插上吸管,让她喝。
  却是有些口渴,咕咚咕咚的喝起来。
  “不要怕,只是梦。”他的大手落在她的头发上,轻轻的安慰。
  “做梦,真的是做梦吗?”宁静停下喝水的动作,含水的双眸盯着他。
  他以为她做了个手术,连记忆也丧失了吗?
  那之前的种种,他居然说是梦。
  为何是梦,却痛的如此真实。
  她的话,他竟无言以对,深深的呼吸。
  宁静想要动身体,手被他握着,感觉非常不好,可是稍稍一动,她就疼的倒抽冷气,马上有一双手按住了她的肩膀,低沉的说,“不要动,你刚做完手术。”
  手术两个字像是毒针狠狠的扎进了宁静的心脏,那刻意避免的事实一瞬间袭上脑海。
  那种撕心裂肺的难受感渐渐地涌上来,小手按在腹部,清楚的感觉自己失去了什么,那种悲伤,几乎要将她给吞并。
  本来就是平坦的小腹,她硬是摸出了什么,自己失去什么,心里顿时难受得要命,她想动,想质问这男人为何会如此心狠,想狠狠的给这个男人两巴掌,却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他的手还是握着她的手,任凭她如何使劲都没有撒手,或许这样,他才能感觉到她在他的身边。
  有滚烫的东西落在她的手背上,然后滑过他的之间,他的心跟着发紧,连五脏六肺似乎都开始疼起来。
  宁静紧紧的咬着唇,把脸贴在枕头上,眼泪无声的流着。
  有只手伸过来,拭掉她脸上的泪痕,那只手很温暖,是他。
  他顺便站起身,将她的上半身搂进怀里,语气之中更是带着心疼和怜惜,“不要想那么多,你还年轻。”
  他似乎也是说不下去了,喉头里像是有刺,发不了音。
  宁静有些想笑,却笑不出来,他说的轻巧,那是她的孩子。
  “叶致远,你走吧,我不想见你。”哭过的嗓音有些哽咽,可是一字一句,却是无比坚定。
  她没有忘记,他在她的手术前,拥紧沈小爱,一脸的心疼。
  她闭着眼睛,凶猛而出的眼泪却在此时停止。
  他现在是干嘛,来可怜她,可是,她不需要他的可怜。
  可是,叶致远却并未离开,却是更用力的抱着她,薄唇贴着她的耳廓,低沉的嗓音带着浓重的痛楚,慢慢的倾吐出三个字。
  他说,“对不起。”
  是对不起,她听得一清二楚。
  可是,她已经不需要。
  再多的对不起,也换不回已经失去的孩子。
  “你没有对不起我,这一切都是我自找的,你本来就不想要孩子,只是我忘记吃药而已。”
  “不过,孩子现在没有了,我到也轻松了,叶致远,我们之间已没有任何联系,希望你秉持着你的承诺,打掉孩子,离婚。”
  她的梦该醒了,不管是噩梦美梦,终于要醒了,从此以后,再也没有关系。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轻缓的嗓音很是平静地说,“以后你走你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关路,我们再也关系,请你遵守你的承诺,放我自由。”
  叶致远嘴角抽动,她的指控,他竟找不出一丝一毫的辩解。
  手松开,颀长的身子站起来,“好好休息,等身体养好了再说。”
  门开了又关,他的身影消失在病房里。
  病房里空荡荡的,只剩下她一人,她躺在床上,只觉得胸口窒息的疼,脑海里一直想着那个梦,然后眼泪又流了出来,最后却也是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医院的门外,一辆黑色的宾利猛然启动,油门踩到底,刚启动的车子,油门发出闷闷的声响。
  像是暗夜的幽灵般,车子穿过人群中的大街小巷,最后在一片荒郊停下来。
  周围黑的不见五指,叶致远走下车,点燃一根烟,狠狠的吸着。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中午。
  窗外的阳光暖暖的照在室内,宁静醒来,眸光落在窗边的男人身上。
  没有理会他,掀开被子,睡了一晚,没有上厕所,快要憋死了。
  窗边的男人却迈着大步走过来,双手伸出,便将她稳稳的抱在怀里。
  “啊……”突然的腾空,宁静害怕的尖叫着,手习惯性的绕过他的脖颈。
  他身上有漱口水的味道,淡淡的,凉凉的,很舒服。
  “你干什么?”她敛下情绪,怒声问他。
  “抱你去厕所。”他像是会读心术一样,读得懂她心里所有的想法。
  “滚,谁要你帮忙。”她愤怒,他这是什么意思。
  打一巴掌,在给一颗糖。
  他这次没有让她难堪,直接将她放在洗手间,便出来了。
  宁静出来的时候,刷了牙,洗了脸,脸颊上还有微小的水珠,看起来比昨日精神了许多。
  也知足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竟然带来了一个保温桶,将他放在桌子上。
  盛起一碗,放在桌子上,然后拉过身后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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