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婚皇妃深宫怨:替身囚奴(全本)-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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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他?
此时温柔的,还是彼时那个冷漠的?
作者题外话:明天不更新,周知。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该不该答应
“一个月前,你不是说有事让我帮忙么?什么事?”他的脸,埋在我颈项之间,声音极轻,似只要大声一点会将我吹跑一般。
我微微一怔,没曾想,他还记得。
“清宁殿里太潇条,我想弄些栀子进来点缀一下。”
“栀子?”他抬起头,好奇的看着我。
“嗯。”我重重的点头,“只有七年前庆秋宴那次见过中秋还开着的栀子,我就在想,是不是宫中的栀子都开得晚些,再加上清宁殿里太潇条了,所以,想让清宁殿里也种满栀子,顺便看看,清宁殿里的栀子在中秋时是不是还开着的。”
“好,明天我就派人去帮你弄。”他轻吻我耳垂,柔声答应。
心,似被春风吹皱了的湖水一般,涟漪阵阵。
出奇一般的,在沉睡一夜之后,我的身体似注入了新鲜水源的小树苗一般,生机勃勃,精神倍好。这是住入了清宁殿以来,从来没有过的。
萧奕说到做到,第三日,便陆续看到有人将些栀子条运进了清宁殿内。
我与秀禾一道,安排人去玉宸宫的宸水河中挖淤泥铺在清宁殿的院子中。
忙了几天,终于是有些样子了。
清宁殿外的空地上,堆着厚厚的褐色淤泥,淤泥上方,便是葱萃的栀子条。
微风吹过,绿叶如浪花般的翻滚,远比原来那毫无生机可言的院子可爱多了。
二、三月的天气,阳光已带丝丝灼热,脱了外衫,捊起袖子,露出一截如玉般的手腕来,轻擦额上的点点汗滴,长吁一口气:“呵,终于弄了一大半了。”
“小姐,喝杯茶吧。”秀禾微笑着将茶水递了过来,目光却一刻也没有离开过遍地的绿色,有些好奇的问道:“小姐,这样真的行么?”
“当然行。”我轻抿一口茶,拿起衣袖扇起风来,“我家后院中的那些栀子,就是这样种活的。到了六七月,满院栀子飘香……真期待清宁殿中栀子飘香的那一天。”
末了,我闭上双眼,想象着自己正身处于自家后院的栀子花丛中,那种惬意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
“真期待满院栀子飘香的那一天。”身体突然被人环住,头顶似来萧奕略带取笑的声音,“如此小的栀子条,要它开花,还要多少年?或者你的意思是说你想在这里住到栀子花开时?”
“不久,一年就足矣。”我有些气恼的挣开了他的怀抱,“明年,栀子花一定会开满清宁殿。”
说完之后,看到他那个暧昧的笑容,我便后悔了。
若真再在此住上一年,我怕是这辈子都别想再嫁出去了。
“不说了。”我羞急,一摆手,便将手中的茶碗重重的放在石桌上,提起裙摆便往亭外跑。
茶水四溅,湿了我的白色衣裙。
一只有力的手,将我轻轻一拉,整个人便落入他的怀中,被他紧紧的钳制住。
“嫁给我!”同一时间,他那令我着迷的嗓音,说出了一句让我惊愕的话来。
嫁……嫁给他?
就在那一瞬间停住,亭中,我们谁也没有出声,任由轻风拂过,带动我们之间的微妙情愫。
微笑,如同羽毛落入水中一般,在我脸上慢慢的绽开。
这一天,我终于等来了,即使经过了这么多让我伤心的日子,我仍然还是一如七年前的第一次见面一般,期待着嫁给他为妻。
“倾颜,千万不要与皇家扯上关系。”
“嫁入皇家,就等于住进了一座永远没有自由的牢笼。”
然而,爹爹娘亲的话语,又在耳边骤然响起。
是呀,爱与自由,到底哪个重要?
脸上的笑意,又在瞬间被风吹散。
内心挣扎不已,要答应吗?
栀子是禁花
“怎么了,倾颜?”他脸上的笑意,也随着我消失的笑而消失,紧张的问道:“不愿意?”
我轻轻摇头。
他终于露出了笑意,将我轻轻拥入怀中,对我承诺着:“倾颜,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最幸福的婚礼。”
“可我……”我轻轻推开他,目光移到了那满的栀子上,有些心虚一般的轻声说道:“可我,也没答应,不是吗?”
想嫁他,可我只想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他……能给么?
他的身子,明显的一僵,半晌,我们谁也没有出声。
时间,似乎停止了一般,只有微风浮动。
抓着我双肩的双手,缓缓下垂。
“为什么?”他的声音似被人抽干了力气一般的有气无力,“因为之前我的可恶行径,所以你不肯原谅我么?”
“不是。”
听到我的回答,他又是一怔,嘴巴张了张,想问些什么,却终究是没有问出口。
“你不能给我想要的。”
“那你想要什么?”他有些气急。
犹豫的片刻,缓缓开口道:“我不想做笼中的鸟儿呆在深宫大院之中,只想与相爱的人举案齐眉。”末了,将视线移到他的脸上,“你明白了么?”
如果他要理由的话,那么,这个理由,绝对充分。
他已有妻,是唐彩玲这个正妃,如果要娶我的话,那么就只能是侧妃,这样一来,我们就不可能做到。
“我答应你!”
听完他的回答,我怔愣当场,他怎么会轻易答应?
他这又是将唐彩玲置于何处?
“我答应你,让你成为我唯一的妻。”他暂钉截铁的回答着,“不过,你要等我把全部的事情解决掉之后,再与你……”
“我不答应。”一道严厉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
我们不约而同的将目光移到了声音的来源处,竟然是太后。
在她的身后,除了有一队的宫人外,还有另外一位端庄娴淑的女子,一身彩凤的宫装将她的高贵的气质尽显。
在皇室中,只有正妃才配穿绣着凤的宫装,莫非这位,就是唐彩玲了么?
“见过太后!”我连忙行礼。
“皇奶奶。”萧奕却一把将我的手拉住,向太后走去,“您怎过来了?”
他的目光,绐终没有正眼瞧过唐彩玲,而唐彩玲,也始终以一种高傲却不轻视人的姿态跟在太后身后,一言不发。
“你看看,你看看,我若再不来,这清宁殿还不知道会变成何种模样呢。”太后一手掩着口鼻,一手指着满院的淤泥数落着,“弄得整个皇宫臭气薰天,这哪里还像个皇宫啊。”
“回太后话。”我连忙上前微笑着解释,“此时气味是大了些,但等栀子开放时,那才是最美,也是最香的时候。”
太后微微笑着,笑得很是慈详,将目光转到了我身上,“哀家就知道是倾颜的主意,可倾颜呐,你可知道,在宫中,栀子是禁花么?”
“禁……禁花?”
怎么可能是禁花呢?脸上的笑容立即被这句话震散,将疑惑的目光转向了萧奕,他怎么不与我讲呢?要早知道栀子是禁花,我也不会让他如此大费周章了。 。 想看书来
太后与栀子
萧奕脸上的笑意缓缓退下,“皇奶奶,这根本只是您个人的恩怨罢了,又何必要求加在别人的身上呢?更何况,栀子在很多年以前也是您最爱的花朵,不是吗?”
太后脸上的表情,不停的变化着,最后,似乎有些恼羞成怒,挥一挥手吩咐着:“给哀家全部扯了,哀家再也不要看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看来,太后与栀子怕也有些渊源了吧?
她话音刚落,那些随从便立即跳入刚将表面晒干的淤泥之中,欲要将有些微枯的栀子全部拨去。
看得我心痛得紧,抓着萧奕胳膊的手,不由自主的用大了些力。
虽说太后不喜欢,但这些可都是我花了心思的呢。
“住手。”萧奕厉声喝住了那些人,继而对太后说道,“皇奶奶,您又何必还将当年的事情耿耿与怀呢?只有心宽大了,您才会有真正的快乐不是吗?”
他的语气,有些苦口婆心,似在劝一个不听话的小孩子一般。
看太后的脸色似乎依然没有要松口的意思,而一直在她身后的唐彩玲却在这时出了声:“王爷,皇奶奶也有自己的苦衷,你就顺她又如何?”
“皇奶奶的苦衷根本就是她自己放不下,若是放下了,看到这些栀子,她哪里还会想到那些事?”萧奕冷冷的反驳着唐彩玲。
太后不再出声,目光落在那些栀子上,若有所思的样子。
我不声不响的转入内殿,将由家中带来的那些栀子用清宁殿中的上好泉水泡了一壶花茶,顿时之间,浓香四溢。
端了茶出来,毕恭毕敬的递到太后面前:“太后,天气微热,请喝茶。”
太后轻瞟我一眼,又看了看我手中的茶碗,迟疑稍许后,便缓缓落坐在亭中的凳上,端起茶碗,揭开盖子一看,脸色立即变了样,将茶碗重重的往桌上一放,厉声喝道:“倾颜,哀家原本对你甚有好感,却没想到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揭哀家的疤,你意喻为何?”
我早知她会如此,连忙不慌不忙的解释道:“太后,栀子花茶香味清郁,清热解火,是消暑圣品,更是平静心情的不二之茶。饮过之后,沁人心脾,令人心旷神怡,神清气爽,目*静。”
我的一番说词,总算是没有白费,太后听着听着,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柔和了许多,更难得的是,她的目光竟也停在了桌上那碗早已因她重重放下而溅得只剩下半碗的栀子花茶上。
沉声自嗌:“唔,如此说来,哀家到是要试试这花茶是否真如你所说的那般好了。”
我一喜,连忙吩咐秀禾另外将殿内还没有端出来的那碗茶端了上来。
太后吹了吹,轻抿一口,先是微微皱眉,继而缓缓露出笑意,眉眼之中,尽是惊喜,连连摇头称赞道:“确实不错,看来,哀家当年所饮的,不过只是这个的皮毛罢了。倾颜,你这手泡茶的功夫,可真了得。”
说完,便细细的将茶碗中的茶慢慢的品着。
“皇奶奶,那这些栀子,还拨么?”萧奕趁机问道,“要是拨了,你想要再饮到如此好喝的茶,可就十分难得了。”
太后怔了怔,看着那些迎着春风微颤的栀子长长的叹了口气,如释重负般的说道:“奕儿,或许皇奶奶真的如你所说吧。我尝试着放下,说不定加在自己心中的枷锁也会从此卸下。不拨了,让它他长着吧。”
“谢太后。”我连忙跪地道谢。
然而,目光却不经意间扫过唐彩玲的手,只见她微露在广袖外的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因她的用力,手骨高高的突起,泛着森森的白光,让我不由得打了个激灵。
难道说,今天的这一切,是她搞的鬼么?
作者题外话:错别没有看,有错的话,大家脑改吧。晚安。 。。
逃亡变新婚
上了马车之后,这才想起,这辆马车外挂着大红的灯笼,以及大红的挂饰。
吃惊的挑起车帘,对面车里的唐彩玲也正挑着车帘看着我笑,轻声说道:“试想一下,有谁会劫婚车?”
我释然一笑,也确实。
如不是与新人有仇,有谁会劫婚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