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婚皇妃深宫怨:替身囚奴(全本)-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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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浑身一颤,肚子里有着明显的鼓动,比之前所感觉到的要强列许多。
孩子也感觉到了我的悲哀了吗?他是不是也在害怕?
泪水盈上眼眶,拉着他的手祈求着:“不要。”
他爬起来,冷冷的注视着我,突然拂袖而去。
我抚着小腹,给肚中孩子以安慰。
心却纠结了,原本只想与他两清的我,现在却有了他的孩子,我们之间,注定是扯不断了的吧?
不知为何在听闻自己有孩子的那一瞬间会变成这样,也更不知道为何会一再的护着肚中的孩子。
想起了之前那么多有身孕的妃子宫女失踪的事,心里突然的害怕起来,如果有人知道我也有了身孕,会不会连我母子一起也有了危险?
不,我不要这样。
现在,除了花家,还有肚子中的孩子,我更不能死了。
撑着身体,向栀园中走去,尽量的做到平和心态,不露声色。
敖烈站在栀园门口,长发披肩,似在等着我一般。
听见我的脚步声,他回过头来,淡淡的一笑:“感觉如何?”
我知他问的什么,轻叹一声:“不好。有人不肯承认。”
“他是那样,你不必太在意。”敖烈依然淡淡的笑着,将手中的一包药交入我手中,嘱咐着,“一日一次,睡前饮用。已经四个月了,要注意身体。”
四个月了么?
我一手接过药,一手不由自主的放于小腹之上,心中暗暗感叹着,这个孩子的生命力真强,都说前三个月极易小产,而我在怀着他的前三个月,什么样的苦没有受过?
不仅身体受刑,还喝了那些个乱七八糟的药。
突然拉住了敖烈担心的问道:“那些药与毒,不会有影响吧?”
敖烈愣了愣,随即轻叹一声:“是否有影响,我也不甚清楚,但原平安吧。”
一股担心在心底升起,突然记起杜君雅给我的药,便交于了他:“这个,能否清楚的知道是由何药而制么?”
“这是……”敖烈拿过药,放在鼻下嗅了嗅,眉头微皱。
轻吐两个字:“解药。”
他明子,将药收入袖中,轻轻点头:“我试试看。”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我的一颗心再次提了起来。
但愿肚中的孩子安然。
安然,这个名字似乎不错呢。
脸上不由自主的浮上幸福的笑容,将深冬晌午的灿烂阳光也比了下去。
突然想起,似乎还未问他这孩子是怎么来的呢。
轻叹一声,转身进殿,要问,以后有的是机会。
容丫头与秀禾都迎了过来,关心的询问着有关我身体的状况。
见到我手上的药,容丫头连忙接了过去,眉头微皱,不悦的说道:“姐姐这成了药罐子了。”
我哑然失笑,她说的可不是,自从入了宫来,我就药没断过。
药,按敖烈所说的喝着,肚子里的安然动得是也更加的欢腾了,翻身、打滚、还时不时的鼓成一个小包。
每每此时,便是我将所有的事情抛开,扬起幸福的笑脸的时候。
这事,我是连容丫头与秀禾也未曾告诉的,不是怕她们说些什么,而是怕隔墙有耳传了出去。
几日过了,未见过萧奕的人,也未曾有人来找过我,我也便乐得个安心。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狼子野心
雪,已经化完,渗入道路两旁的土中,寒风一吹,便硬得如同薄薄的冰面,踏上前嘎吱嘎吱的响着,甚是好玩。
快入春的阳光照得人暖洋洋的,踏着脆脆的路面轻轻的哼着曲儿,慢慢的散着步,犹记得离歌与我说过,这样生出来的孩子会乐观些。
我不想安然有一种伤春悲秋的悲观性格,那样活得太累。
转过一道拱门,眼前便出现了大片大片的栀子,一棵棵半人高的树招展的亮在阳光下,碧绿得如同翡翠,不远处,清幽河水划破薄薄的冰,湍湍的流淌着。
微风夹着叶子与清幽河水的味道,拂过颈项,带着丝丝的凉意,却令人有一种顿时清醒的感觉。
偶尔几只鸟振翅掠去,也惊动了满园的栀叶沙沙作响,碧绿轻摇,更觉明媚可爱。
嘴角轻轻的上扬,张开双臂,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
“喜欢这里?”
背后突然传来一声轻笑。
那声音,竟然是杜君雅的,她怎会在这里?莫不是在等我的到来?但她又怎知我会来?
转过头,杜君雅嘴勾微扬,一抹略显得意的笑容浮在脸上。
气质高雅的缓缓的移步过来,带着一丝挑衅般的看着我,指了指满眼的栀了树轻声说道:“还记得我与你说过的吗?我要将御花园全部种上栀子,看,现在不是长得一片生机勃勃的么?”
是的,她说过的。
而我也知道,她是个说到就做到的人,她今天来告诉我这些,该就是告诉我她的这个性格吧。
见我没有回答,杜君雅浅浅的一笑,宽大的袖子拂过栀子,一枝栀枝便落入她手中,那脸上的笑意更加的深了,缓缓说道:“知道种这满园的栀子花了多少精力么?”
我心里一惊,她还想说些什么?
莫不是暗示我她又有什么计划吧?
那枝栀子枝在她手中变为片片残枝败叶,一片碧绿由他指间轻轻飘落,几句甚是轻松的话语由她嘴里吐出:“泥土,是专门让人配的,光是寻找树苗与移植,就花了一个冬天与一个春天,更别提那些因此事而受罪的宫人有多少了。”
看着她云淡风轻的语气及神态,我心里愤怒不已,双拳紧握,恨不得将心里的那句歹毒的咒骂脱口而出。
她歪着头看着我笑,如春日的暖阳,却让我后背升起了一股寒意。
眼角不是的向四角瞟着,万一我一个人要是死在这里,怕是还没有人知道吧?
“你要记得,我杜君雅想做的事情,绝对不会半途而废,也一定要达到。”杜君雅脸上的笑意在瞬间敛去,只剩下暂钉载铁一般的坚决,“下月十五,百里会遣使者来大兴,我想,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吧?”
百里的使者来大兴,无非也就是联合杜家的人,让萧奕成为阶下囚。
呵,他是我孩子的父亲,我在这宫中唯一可以称得上依靠的人,我怎会不知道该怎么做?
冷冷一笑,反驳着:“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你能斗得过天么?”
她明显的一怔,随即掩嘴轻笑:“我现在不就是这大兴的天么?”
她真够自信,这大兴的权还未全部夺到手中,就自认为是大兴的天了。
大兴的天?
我一怔,莫非她想自己称帝?
在我怔愣的当儿,她袍摆轻扬,一阵温软之香缓缓移开,落下一地慵懒而果决的声音:“立春那天是哲儿的生日,本宫邀请了各宫嫔妃,希望你莫迟了。”
哼,萧哲的生日,莫不是又是个幌子?
手抚上了小腹,快五个月了,肚子掩在宽大的冬装中,也看不出来。
为了安然能平安降生,我绝不会受忍气吞声,任由别人欺负了。
至于萧奕,只要不是太过份,我也愿意配合他。
萧哲的生日宴会,在杜君雅的颐宁殿的园中举行,摆上几方食桌,简单的样式,花前月下,也算是别有一番情趣。
只是,那半圆的月下,是我一颗忐忑的心。
杜君雅与萧哲坐在一起,其次是唐采玲与玉娉婷,以及各位嫔妃。
而真正令我心生不安的,是坐在位尾的杜君儒父子。
杜君儒那张令我讨厌的脸上,挂着一副十分迷恋我的笑容。
而他的父亲杜长青却只是冷冷的斜了我一眼,便再也不曾瞧我一瞧,陪着笑脸对着外孙行君臣之礼,并祝贺着外孙。
外祖父给外孙行礼,我只当作是看好戏。
今天来,无非也就是捧个场罢了,哪有我的什么事呢?
一句又一句令人恶心的奉承话语在我耳边萦绕着,令我心生厌恶。
杜君雅端起酒杯,眼神若有似无的向我瞟来,似乎含着警告,又似乎含着一丝赞许。
如坐针毡般的敖到了宴会结束时,已是月渐西沉,起身正要领着容丫头离去。
杜君儒不顾有人在场,一把将我拉住,温柔的笑着:“晚儿,可以多留会么?”
在场还未完全离去的那些人纷纷侧目,探究的眼神在我们之间俳佪着。
顿时,我的脸如火烧一般,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怒目斜视着他的覆在我手上的那只令我恶心的手,冰冷而命令的声音响起:“放开。”
“晚儿……”他祈求一般的看着我,声音轻柔至极。
“哼。”杜长青冷哼一声,进了杜君雅的颐宁殿。
我暗自冷笑,他哼什么哼,以为我稀罕他儿子?
见杜君儒不松手,我狠狠的甩掉了他的手,用帕子拼命的擦拭着,并吩咐着容丫头:“回去赶紧备水,我的手脏了。”
容丫头点了点头,鄙视的目光朝着杜君儒投去。
她若不是怕杜君雅对我不利,怕早就一脚向杜君儒踢去了吧?
玉娉婷像是抓住了我的把柄一般,轻笑一声,讥讽的话语轻轻响起:“哟,我以为脏的不止是手呢?”
我停下离去的脚步,冷眼瞧了她一眼。
那冰冷的目光似将她瞧得微微的瑟缩了下,不再言语,但回看我的眼神,却多了份疑惑。
“本宫累了,都退下吧。”
杜君雅命令的语气响起,唐采玲意味深长的瞧了我一眼,便领着众人离去。
突然之间,我竟生了些懊恼来,或许,我应该装作柔弱的模样,这样容易让人掉以轻心。
回去栀园的路上,不停在心中对安然说着对不起,我的一次冲动,说不定又要让他饱受折磨了。
“姐姐……”容丫头紧咬着嘴唇欲言又止。
月光柔柔的勾勒出她俏丽的脸庞,一片微红浸染在白色的月光下,霎是可爱。
“你我之间还有别的话说么?”我侧头浅笑。
她长吁一口气,拉着我的手,叮嘱着:“你以后再莫去太后那里,那个杜大人,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怕是以后会对你不利。”
“我知道。”我轻点头,“可我也不会白给他欺负。”
看着吧,杜君儒,我一定会让你付出应有的代价。
话音刚落,容丫头便闷哼一声歪倒在地。
一道儒雅的身影由她身后站出,月光下,那道笑容凄寒无比,魑魅般的声音响在林间:“我几时欺负你了?”
见到杜君儒,我先是一惊,却很快的镇定了下来。
俯下身,欲要将容丫头扶起,却被他一个拉扯,落入他的怀中。
“你干什么?快放开我。”这一次,我的震惊是无法形容的,伸出双手,拼命的抵挡着他要凑下来的脸。
一道极轻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想知道萧尘的消息么?”
挣扎的我立即呆立当场,怔怔的看着他。
他浅浅一笑,替我将披在肩头的发捊到身后,附在我耳边轻声说道:“他已与我联手,萧奕这皇帝,怕也是做不了几日了。”
那得意的神色,像是在宣布着,他已是皇帝一般。
萧尘怎会与他联手?
不,这绝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