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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部分

女帝之男儿心计-第87部分

小说: 女帝之男儿心计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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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没有和冰凤溪有过,他委屈的想哭出来,可是身体太乏力,出口的声音小的连自己都听不见。

更别说哭了。

眼前一黑,阴炙被人拦住了,残影想拨开那个人,一只手却狠狠掐上他的手腕。

他茫然地看过去,秋绾。

残影瞬间安分了。

他乖乖的闭上眼睛,随这个男人检查,他不能忍受失去这个孩子。

孩子是她的。

真的是。

“他怎么回事?”许久,一直没得到答案,忍受不住这种诡异气氛的阴炙终于开口,走上前去,秋绾迅速回头,怎么回事吗?

残影半昏迷半清醒,感受到那两道熟悉的视线,为什么来看他呢?

让他自生自灭不很好吗?

秋绾整理了下句子,所有会导致呕吐昏迷的病例在脑海闪过一遍,在残影的腕上摸不到脉,就算飘瀮怀疑,也没办法与他这个正宗大夫反驳。

屋子里除了秋绾的汇报,一时间也安静的诡异。

飘瀮被挤到了最外边,听着秋绾的答案,沉默了。

他如何没有理由,怀疑到那种事上,可是也如秋绾若想,他摸不到脉。

阴炙甚至没有一点怀疑,飘瀮也不好做这种猜想,万一错了,只会让自己无比让人笑话。

“就只是这样?”

“是。”

秋绾松了口气,看样子阴炙完全没想到那点。

他转过身重新检查了遍,为自己的说法找到充足的证据,“残公子今后很长一段时间,都只能进食清淡的东西,否则很容易发生无法消化,体内器官太弱……”

“滚。”

突如其来的,没有一点力气的声音,秋绾低头,诧异的看到残影睁开眼睛,那种眼神,恨不得把他剥皮拆骨。

阴炙很自然看过去,“醒了?”

她越过秋绾,坐在床边,语气平和,“可有感觉好点。”

“滚。”就像是气急了,明明没有力气也要把秋绾推开,让对方脸色一沉,“公子体质尚虚,不易有过多动弹。”

“你滚开。”听不见一样,残影依然把每一个字,恨不得在牙关口咬的粉碎一般,眼神嗜血。

他的情况不对劲,看的阴炙心一惊,立刻把秋绾推开,“怎么回事?”

残影好像才看到她的存在,神色一变,顺从的趴到阴炙怀里。

秋绾干脆退到一边,看着变得莫名其妙的残影,脸色暗沉。

“公子不可动怒,太多心思变化或者动作,都易伤身。”

“你不就恨不得我死吗?”

残影闷闷的顶回去一句,埋下去的头里看不到表情,可依然听得见冷笑的意味,“我这样不正如你意?”

“你……”

“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了吗?”残影太陌生,陌生的阴炙头痛,声音冷冽,盯着秋绾。

可秋绾能说什么了,白天他来这里,和残影说了好久,不是秘密。

如今被残影翻出来,他什么意思,“主子……”

“滚。”

阴炙赶紧把歇斯底里的人抱紧,“你先睡觉。”

“你不会信我。”残影骤然抬头,嫉妒的盯着秋绾,“他今天说我是恶心,不要脸,说我父亲是那地方的不三不四的人,是,我不三不四,你就放我去找冰凤溪,我讨厌这个地方。”

阴炙看着怀里人扭曲的面孔,无法反应,这样的残影简直让她觉得换了一个人一样。

她几乎想问他在发什么疯?可是想想,这么多天,把他一个人扔在这里不管不顾,连看都不看一眼,一般男人早就闹腾的不行了,他能抗到现在才发脾气,也是她不对的太多。

没权利多要求别人什么。想清楚了,阴炙也就随着他,“我信你,慢慢说。”

“主子。”秋绾咬着唇瓣,在眼前两个人身上来回扫射,残影在干什么,连他都懵了。

不过,他意识到,残影没有一点想要揭露,他刚才说了谎的事。

秋绾好像想明白了点什么,但残影不轻易放过他,“我不会听你的,我不会走。”他伸手揪着阴炙衣领,挑衅的盯着她,“信我你就杀了他。”

“残影?”

“我讨厌他,你要是信我,就杀了他,我不想再见到他,你出去。”

他什么也不顾的歇斯底里,直到阴炙收回全部表情,将他松开,扔到床上,“你身子不好,睡觉。”

“你不陪我?”残影“柔情似水”的伸手,牢牢扯着他的衣角,阴炙被他拉扯得没法起身,伸手摸向他的额头。

是不是发烧烧过头了?

可是触手冰凉,阴炙莫名其妙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他神情固执,不像作假。

阴炙又摸了摸他的脸,明知道如果不是同一个人,会有感觉,可还是摸了摸,脸上是不是有一张人皮面具。

难道“疯了”?

阴炙心底涌起一个荒唐的想法,残影还在对着秋绾争锋相对,不得不插嘴,“你今天对他说了什么?”

否则好端端的人,就这么不正常了。

秋绾心底咯噔一下,不过此时的他,已经想明白了残影的意思,他给他出那样的计,如今他照做了,也想拼死一把,不让自己好过。

“主子相信残公子的话?”

“那你让我相信什么,你也可以说。”

两人对峙,秋绾轻飘飘看眼四周,最终决定跪下来,“秋绾知错。”

“什么错。”

“让主子为难。”他说的模糊不清,态度也良好,还带着一丝丝怨气。

残影怎么玩得过他。

一场闹剧,最终以秋绾闭门思过,阴炙留下陪残影而收场。

等到人退的差不多了,飘瀮还在,他眼里带着一种质疑的信息,直勾勾看着残影,“主子真的相信今日所说?”

“不然你给我一个答案。”阴炙终于毫无顾忌的揉了揉太阳穴,将残影甩出来,“现在可以说了吗?”

“到底是什么事?”

阴炙步步紧逼,可残影也像是现场没有了别的人,毫无顾忌了一样,沉默不语。

“你没有想说的?”

阴炙站起身,看着没有力气在床上翻身的男子,飘瀮也走了过来,“残公子到底有什么怨言,还不能直说吗?”

“……”

“公子?”

“我说了有何用?”

终于得到一句回答,阴炙勉强按捺下脾气,告诉自己,这个男人今天可能是受到了什么,不能承受的伤害,她不能发火,毕竟一切的原因还是因为她。

“残影?”

“我恨你。”

纵然做好了万千思想准备,还是被他勉强转过头来后,那一脸的恨意和语句,给劈的脑子一空二白。

飘瀮古怪的看着这个男人,果断转身,离开屋子,他必须的去好好,替主子问一下秋绾。

主子要给秋绾几分人情,他却不用。

偌大的屋子里只剩下一男一女,孤男寡女,残影恨她,他告诉自己,要去恨这个女人,他尽全力去回想以前的事情,不管是残宫灭亡,还是她对他的羞辱。

“你说什么?”

“我恨你。”

好久好久,阴炙好不容易憋出来几个字的时候,又被这三字给打回去,恨她。

阴炙的脑子总算反应过来了,这个小家伙在恨她?

“恨我为什么还跟我回来。”阴炙,你要冷静,这男人恨你才是正常的。某女心理催眠着自己,恨才是正常的。

可这样的话,残影究竟是不是个正常的?

几缕微风从没关紧的窗户缝里钻进来,冻得坚持了好久的残影一个哆嗦。

阴炙回身关了窗子,又把被子扯好了,明亮的灯火打在男人苍白的脸上,黯淡无光的曼珠沙华,短短的,湿漉漉的头发,这人瘦的已经只差皮包骨头。

她活了上万年,第一次有一个男子这么让她操心放不下的。

他到底心里在想什么了!唉!

俯身,知道他没有力气,阴炙也没有用力,轻轻地亲在额头上的部位,冰凉的像个死人。

“到底怎么了?”

“你以为我为什么跟你回来?”

残影似乎忍了很久,想要爆发,偏偏没有力气,只能在她手底垂死挣扎,“要不是,残墨,残墨不在冰崖里头,你以为,以为我会跟你回来?”

……阴炙瞳孔一缩。

见她无话,残影笑的更加狂妄,“怎么了?没话了,你扣押了残墨对吧!看我被你耍是不是很高兴?拿个简单的奴隶当做我弟弟,骗过了冰崖那么多人,你是不是很骄傲?是不是?”

“你说呀?”

残影一口咬死阴炙的肩头,嘴里很快沾到某种咸腥的液体,“还碰我干什么,你不是说我不三不四,不守夫道,不是说我丑八怪,不是说看到现在的我就呕心,你还来碰我做什么?你滚啊!滚啊!”

越说越激动,阴炙疼的站起来,急忙封住了他的嘴巴,耳边才得以清静,“你都在说什么?”

什么不三不四,不守夫道,丑八怪?

残影只是恨死了她。

看到那双眼里的恨意,阴炙有点不知所措,“我没有说过。”她真的这么多天,提起他的,都是几句洗髓的事。

“你凭什么说没说过,你没说过为什么,为什么?”残影好像才反应过来,茫然地看着头顶,突然呜咽一声,将头缩到被子底下去,声音里隐隐带着哭腔,“你说过的?”

阴炙勉强明白了,是秋绾今天对他说的吧!想到这里,眼里闪过一丝杀气,那个男人,当真以为自己不敢动他吗?

觉得自己想明白了,阴炙叹口气,隔着被子拍了拍他的肩膀,就算她没说过这些话,她也和今天这件事有着莫大的关系。

“我没说过你这些,乖,不管你信不信,我没说过就是没说过,把头钻出来,别闷着了。”

残影没动静,同样看不到是什么情绪,不过被子下的声音已经没有了,也许累了吧!阴炙拍了拍他的肩膀,睡吧!

至于残墨。

阴炙决定不刺激这男人了,再刺激?真怕好好的人就这么没了。

她拍了拍手,四个血卫出现在地上,“主上?”

阴炙回头看了眼被子底下的人,声音没有忌讳,“去趟罂粟那里,明天早上,我要见到残墨的人。”

被子底下的人动了一下,可随后又变的无声无息,血卫们应了声,直接离去,她才脱下靴子,在床边躺好。

“睡吧!”

冰冷的被窝一瞬间变得热乎,残影挣扎了好几下,也推不开女人的熊抱,连自己都不敢触摸的冰凉手掌,紧紧被包裹在一双热手心里。

“放开我?”

声音细若蚊声,没有一点支撑力,很轻易让阴炙化解,淡淡嗯了一声,沉沉睡去。

残影睁大眼睛,眼前一片黑暗。

第二天,阴炙醒的很早。

看着怀里还在沉沉睡着的男人,阴炙决定不打扰他,悄无声息的下床洗漱,等忙活完一切的时候,才得到血卫的消息,人带到了。

罂粟是最大的奴隶贩卖团伙,也抵不住鸳鸯血境这条强悍的地头蛇。

一个人的面子还是会给的,再说这本就是做好了的交易。

到了正堂,阴炙一眼看到站在大殿内的人,明眸皓齿,月牙儿似的眼睛,大约十三四岁的年纪,美的跟残影简直完全不像。

这人太精致了,精致的阴炙反应不过来,皱了皱眉。

她四处扫了眼,没看到别的人,除了侍候的仆从与属下,最终眼神落在了身后的血卫上。

跟来的血卫马上察觉到她的心思,赶紧跪下,可是还没开口,那精致的小人儿就扑上来了。

都没有人挡住他。

小人儿便毫不害怕,毫不顾忌,脸上甜甜地笑着,嘴里甜甜的叫唤了一声,“少言姐姐好。”

声音里抹了蜜一般。

阴炙眉头皱的更深,她终于回过神来,“人了?”

“这位是罂粟的小公子,长孙悦,残墨小公子应该就在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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