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之男儿心计-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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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还没接近,就被外侧围着的男侍拦下,里头男人一身玫红长袍,专注的调试琴弦,偶尔出来的声音便有如天籁,让人忍不住就想把一切连成一只曲子,醉死在接下来的仙境之中。
呵呵!这个男人,怎么可能是之前那个男人?
“公子不饿吗?世女挂念公子,特意让奴给您送来最新出的桂花糕。”他努力摆好恭顺的姿态,心底在看到人终于抬头时,却暗自腹诽,装的什么清高。
世女?世女看着并没有异常,他只能从这个男人身上找突破口。
“我不吃。”
“您好歹尝一下,也让奴有个交代不是。”笑眯眯的回过去,“您之前都爱这些小东西,还特地让世女吩咐过厨房的,这次也是主厨特别为您用心准备的,保证您满意。”
西鸢说的煞有其事,果真,提到之前,“迷情”就开始迟疑,手底下漫不经心拨弄了个音节,“我,今天没胃口。”
西鸢笑,并不搭话,“迷情”显然头痛的皱起了眉头,挥挥手,“你,你放外面,算了,让他进来。”
几个男侍让开道,西鸢暗自得意,面上还是不动声色,直到东西摆好,本来立刻就该退下,看到几个男侍离这里都有几步距离,西鸢捏死一块桂花糕,凑到了试琴的男子身边,“您尝尝。”
“我会吃的,你退下就,唔,你。”被一口堵的说不出话,差点呛着,“迷情”上气不接下气,手下一动,忍不住就想动手,然料不到的是西鸢的胆子,强塞东西不算,自身都变本加厉压了过去,两手不规矩的乱摸调戏。
万更【五
“迷情”羞的两颊通红,把东西从嘴里吐出来,不是他的风格,然那玩意实在甜腻的让他作呕,眼底寒下来,快去思考对策,西鸢诡笑的却又凑近,“你以前,可是很喜欢的。”
“怎么一回来就不理人家了,晚上去我那好不好?”
“乖,别怕,这次我会轻点的。”
“……”
西鸢极尽挑逗之能事,那手法,熟练的完全让人无法面对他的年龄,几番动手动脚,“迷情”觉得自己已经是一口的血,这些话彻底颠覆他以往的认知,他还记得从前偶尔见过的,那个男人几面,难不成还真的是他瞎了眼?
瞬间后悔答应那个女人的荒唐事,推开西鸢,他想要离开谁能阻挡,拔腿,狼狈的就往主屋处逃,他必须得让那女人送他离开这里。
演戏?她自己一个人演去。
门嘭的一声推开,扬声要过去通知,却被下一刻里,血脉膨胀的场面,震惊的无声。
衣衫半褪,和家两兄弟首先缩往床后,也就和言希稍微有点胆色,恶意摊开几近赤裸的身子。
上头痕迹羞人。
“迷情”两手握紧,不可置信把目光转向唯一着装完好的女人,才渐渐冷静,回过神来,这些关他什么事了?然刚刚用力十足,眼下瞧着是抽身不得,满堂春色撩人,女人扭头,正好与他闪躲的视线,对上了眼。
“我?”
“打扰了,不知道你有事。”
低着头要退出去,心底冷笑,面上还是摆出来一脸抱歉自在,她方伸手理了理衣襟,“吃醋了?”
“迷情”不屑的冷哼,对面的人已经彻底推开身侧的温香软玉,眉眼里全是微笑,“我很高兴,你还没到无动于衷。”
“只是太吃惊而已,妖,主子,也不嫌心里别扭。”
“这有什么别扭。”她回头示意和家两兄弟先退下,和言歌走的乖乖巧巧,和言希不甘,也绞着衣襟不吐一句怨言,除了用力之大,几乎要报废那身华裳。
那个男人,不是你有资格触碰!和言希每想起这句,两排牙齿都要磨的厉害,可走的远了,也能感觉那几双眼睛无处不在,让他能做的,就是不露出一点表情,一步一步,从来的路上往回挪。
和言歌比起他来说,要相对平静,甚至还有心思困惑,“你觉不觉得,那位迷情公子,有什么不一样?”
“你想要说什么?”有人开了头,和言希冷笑接了一句,“不一样也不由你管。”
“那刚开始,你自己找上去的,现在这样被赶出来,你又满意?”
“满意。”他面相狰狞顶了一句,“不是还有你。”只要世女没有生他的气,什么都不成问题,和言希快速思考着刚才的一切,与之前相比,是这次的进步,起码,世女没有再用那种,让他不安的眼神去看他!
猛然间觉得之前,世女当他就是一件器具,背上便瞬间冰凉一片,所以等到下次,就更不能再出问题。
爹爹的话来回的回响在脑海,和言希摸了摸自己的脸,一瞬间的气恼后,大致的计划,才慢慢在脑海成型。
前头,和言歌已经到了自己的屋子门口,他们两兄弟的住房是挨着的,刚刚也是好奇,才会跟着他那哥哥一并过去,潜意识,他是直觉觉得世女,不会对他哥哥真的动手,虽然,这个念头有说不出的可笑,世女凭什么不动手?
也许她觉得,哥哥有别的作用!
刚一接触到这个问题,思维立即开始大扩展,直到触碰到什么可怕的东西,才赶紧钻进屋子,一头倒到床上,用被子,把脑袋死死蒙住,一直到要窒息的时候,才松手放开。
大口喘息,亦终于停止念头,也不敢再去多想!
不管这头有多么风云突变,遥远深山老林,也不会涉及外头变色的天空,在一处与世隔绝的去处,存着世间难以企及的世外桃源。
当全身心放松下来,不知道是这个原因,还是主人家回到了这里,热情招待之下,这一处仙境般的梦幻天地,也渐渐生出了几丝触手可摸的影子,加上几天的田园生活下来,残影简直要觉得,这一过就是地老天荒而去。
洗髓,塑体!
阴炙一连几天的疯狂喂食,在看到残影脸上凑合有了点肉的时候,才放下半口气,元气勉强补得不错,痛苦的过程只是一瞬,他应该可以坚持。
可是当一醒来就是满屋子的药香时,残影始终没有动身坐起,呆呆的盯着屋顶的稻草,苦涩的味道无孔不入,打散一连几天的甜蜜梦境。
他不知道什么是塑体,但好歹知道,阴炙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他塑体。
于是,塑体完成了,她是不是,也就得走了。
残影可耻的恐惧了,这种恐慌来的迅速,导致后果,就是在冷秋霜刚进门的一刻,去闭上眼睛,幼稚装睡。
“还没起?”
冷秋霜讶异的走过来,随后进门的阴炙面色一沉,不过冲向的只是冷秋霜,几步抢在她前头,床边站定,一眼便瞧见所谓还没起的男人,微有些肉的脸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紧闭的眼皮丝毫不自然不说,那长而密的睫毛,更是在一抖一抖,背叛着主人难得的伪装。
她转头去看屋子里已经摆好的东西,笑意浓浓顿时取代一切不悦,才升起的乌云也烟消云散,五指悠悠落上偏凌厉的五官,初始看到他,眼里只有那一抹曼珠沙华,眼下是难得有心情,去正眼打量了下这人脸上的一切,如果忽视掉那惹眼的花朵的话,阴炙的评价就只剩四个字,过于罡冷,所以说实在的,对她来说,这还真的,只能算是不太难看。
然加上那一抹曼珠沙华,就整个人都变了个样,越看越爱,心底深处还总有一点痒痒的,不在那脸上做点什么,整个人一天就没法自在。
结果就是骚扰下,男人艰难的睁眼,心慌慌的揉眼睛,做刚睡醒的模样,阴炙瞅着瞅着,笑意就唰唰爬上了眉梢。
“想吃点什么?”
残影停止揉眼睛,看着阴炙这表现,就知道没有瞒过,心底略恼的时候,拿着被子往身上遮遮,无声拒绝掉那人的拥抱。
阴炙有点尴尬,干脆蛮不讲理的,把人连带被子抓起来,桌子上已经被冷秋霜摆好食盒,某人看着小两口亲密无间过来,明了的闪退门外。
啧啧!有夫君就是幸福啊!哪像她要孤零零的,只能呆在这里整天抱大树。
冷秋霜长吁短叹,也不忘走向后院,准备接下来需要的一切东西,洗髓,她当然不是没洗过,只是,让她在师娘的眼皮子底下洗,她是真的压力山大!
求解释!
为神马京城里都蹲着她那牛逼哄哄的师傅大人了,师娘还是要抱着人不远万里、不辞辛苦的来找她?
找她麻烦!
咳咳!她有很忙的,可以对满天神佛保证,绝对没有在这整天吃饱了没事干,哼哼小曲晒着太阳……
乌黑的,浮满了奇怪暗绿色树叶的药桶。
咕隆咕隆冒泡,像一锅才煮沸的开水,哪怕它已经离开火炉,摆在这屋子里长达一个时辰。
它也依然冒泡的欢快,对站在外面的人无声邀请,冷秋霜正苦逼的蒙着眼睛,为什么,为什么洗髓要找她?
为什么~
阴炙也许是听见了她的心声,冷冷撇过来一眼,“最多三个时辰!”
三个时辰!三个?冷秋霜腿一软,直接想倒在地上,埋头痛哭,可惜某人眼神实在凌厉,她那不争气的两只脚颤啊颤的,也没能跪得下去。
师娘饶命,求放过!
冷秋霜从穿到这世界来,足足五百年的小强精神,都要汇聚在今日进行剧烈动摇,内心情绪波涛凶猛,满满的心里被充斥着一个念头,末日降临!
众所周知,她不能紧张,因为一旦有压力,她就会吃不好饭睡不好觉,翻不了身考不好试……
可背上目光如此芒刺在背,冷秋霜唯有抹一把泪,抽出十二万分精神,求师傅保佑,今天要能存活,她一定给他老人家日后早三炷香,晚三炷香!
扑腾一声水声,倒抽的一口冷气,那药桶的温度因为放在里头的火灵石,哪怕在冰天雪地中也是不会冷彻的玩意,残影就算猜到下去不会好受,也没料到是这种真的是在剥皮的痛楚,脸上落下了多少吻也没有知觉,费力的睁开眼睛,一片水汽,也看不透彻。
他只能去摸索,她在心疼,心疼他,这就够了。
药水的腐蚀性温和缓慢,持续而渐进,那种疼痛渐渐深入的滋味,倒让一开始的隐忍成了笑话,浑身上下都失去了感官,一切景物在眼底都变成了黑白倒影。
洗髓当然不是剥皮,塑体也不是,只是两者同剥皮都有异曲同工之妙,那药汁会慢慢的一点点渗透皮肤,直达五脏六腑,奇经八脉,连脑部也会蔓延上去,那个时候,洗髓的人整个都会变成一具黑炭一样的东西,随着外头人的施针,将与身体融为一体净化的药水再放出来。
那个时候的药水才是真正要人命的东西,夹带着人体内最肮脏的物质,没有保护,人就会在腐蚀下完全化作白骨。
三个时辰,如此漫长。
药桶里的药水全部输入后,完全见底,随着人的呼吸,整个屋子里充满了难闻的异味,像是金属锈掉的气味,又好像是干燥的臭味。
阴炙尚且还是冷静的,看着手里的人全黑,看不清五官看不见人脸,勉强是个人形,连一头青丝都消失的干干净净,手下不停地输送妖力,为他布置外层防护,“动手。”
冷秋霜咬的自己舌头见血,十指间满满的金针,想象出曾今自己看AV的热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