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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女帝之男儿心计-第48部分

小说: 女帝之男儿心计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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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炙随便笑笑,楼上新下来人催促,就随着走了上去,唯有眼神微沉而已,一场闹剧,能利用的明明白白。几丝血色在眼底穿梭,下达讯息。

某个小茶棚,看着醉的糊里糊涂的女人摇摇晃晃起身,往点仙楼附近晃悠逼近,待到手心生命线弯曲,目标映入眼帘。

人的眼睛,泛起红色光晕,只是暗沉些,掩埋在头发下谁也看不清楚。

东楼砮木雕花小几,几碟精致小点心,摆放的整整齐齐,纹丝未动,酒气也少,只是淡淡花酒的气息,这天里风吹的邪乎,阴炙虽不在意,仍拢了拢衣襟,入眼就是大姐阴真与原默这个大姐夫靠在一起的身影,如同天作之合。

“到了。”阴真懒懒的模样变得冷淡,随便点下头,就在乔孜皱着的眉头里,继续同原默亲热去了,反倒男人家的懂事一些,还知道起来行礼。

阴真今日却不知为何,拉住人不让弯下腰去,反而带了刺儿逼视突然到来的人,“原默也是我名正言顺,同圣上讨了圣旨的正君,左右都该是四妹先为你行礼。”

阴炙瞳孔一缩,连带乔孜喝的好好的茶都砸到了茶几上,“真儿?”

“真儿已经长大了,不至于口出狂言的不懂事,此生必独拥默儿一人,父亲大人多心了。”说完,居然也是甩袖要走,乔孜气急之下也顾不上失态,琉璃杯子碎的彻底,“你走一步试试?”

“父君何必。”

私下原默最没脸,多年习性使然,拉着阴真不准再前,先跪下到乔孜身边,“妻主无意冲撞,王君又并非不明白妻主性子,原默先在这代人赔罪……”

“赔罪?你算个什么东西。”本继续好好教训一通,阴真却是是护犊的紧的,伸手就把人拉走了,原默轻微挣扎着,不赞同的摇摇头,作为女儿,如何能跟自己的父亲闹得这般僵。

乔孜面色才好点,“长大了?长大了还如个小孩一般不懂事。”

阴真素来冷清,听着不是教训原默的,一屁股坐下,但依旧死死扯着人不让站起来,看的阴炙好笑,忍不住多看那被护着的人几眼,直到乔孜冷哼一声,“舍得过来了。”

“出去趟,没知道。”淡淡回应,挨着大姐坐下,阴真一皱眉,捉着原默居然坐去了外头,乔孜才好转的面色又寒下来,只是盯着没一点在乎的大女儿,终究忍下回头,啪的一声甩出什么东西。

大红的,囍字耀眼,鸳鸯刺痛瞳孔,直觉不妙,三下五除二拆开来,脸唰唰唰寒了下来,转手撕的粉碎,外头阴真瞧过来,眼底一片阴霾,冷哼。

乔孜受了一天的气,眼下渐渐变得特别淡定,扫开桌子上的碎片,“你送去的东西,也足够当贺礼了。”

“父亲何意?”阴炙激动一阵,也冷静下来,她的东西,还没谁能有资格抢走。

茶水微带了凉意,便不叫人继续换,乔孜修修指甲,漫不经意扫了周围一眼。

“你若看上家里那小子,也该知道自己以后不能再如何肆意,若你还想的话,你也可以再替整个王府送上一份贺礼。”乔孜快速开口,视线锁死对面的人一刻不离。

阴炙脸些微僵硬,“这些,还用不着父君多操心。”

“哼!**心?你也是江湖随性教坏了,想继续做你的,可以,现在就说你跟我华亲王府无任何关系,以后就能接着做你的阴大境主逍遥。”

阴炙目光如刀,一片片割伤人体无完肤,乔孜面色突变,也明白话重了些,然他实在不能,再继续不管。

“母亲可允了?”阴炙压抑许久,满心怒火越积越多,面上相反的平静非常,她自是有自己的资本,由得他来教训?

乔孜眼不眨一点,明显先前已经不是第一次回答,语速极快的,“我之身份,还够不上?”

“不敢,只是如大姐所言,父亲想多了。”阴炙站起身来,“炙儿有点事,先走一趟。”

“很好!你们都有资格,我这当父亲的劝不了,走,赶紧走。”乔孜这回是真气了,一口气上不来使劲的咳嗽,跟要把心肝脾胃肺都吐出来的模样,阴炙愕然一下,过去帮人顺气,“说了是想多,父亲也是太心急了些。”

“哼!真如此简单?你们一个俩个我都管不了,那以后就少来找我,那请柬日期是这个月月底,你要想,尽管可去。”把她的手挥开,气冲冲坐下,一切说的明朗,也不想对面的人脸色如何,只道是黑了,这个月月底。

“父亲还真让炙儿带绿帽子,这么多年准备,一朝放弃,也甘心?”声音凉凉。

乔孜瞟她,“被你也毁的差不多,能有什么甘心不甘心。”

“父亲此言差矣,四妹明显对人上心着,人的价值不也就还在,何必急着舍弃。”

“本多此一举,是我们当年想的可笑,你还不需要这等帮助。”

嘲讽极重的一句话完,乔孜等不到立刻的回答,又坐了下去,揉揉太阳穴,偌大东楼一个伺候的都早早被打发干净,阴炙沉默许久,终是过去代替那一双依旧年轻的手,到了这凡间,不知不觉变了多少,也懒得追究了。

“父亲究竟要看炙儿怎样?是年祁那事恼了?”

乔孜冷冷抬头,“我怎么敢,阴大境主。”

阴炙头疼,半蹲下身与人平视,“父亲是顾忌那边,这心,还有几分偏向我们这些女儿?”

“如此还说什么,不赶紧走?还有你,少在眼前扰人清静。”陡一听这话,乔孜炸了毛,手指直直指向外头看戏的阴真,眼睛还冷冷瞧着阴炙不放。

阴真别过头不语,阴炙却避不开,也无意避开,“年祁的事,炙儿自有法子,至于残影,父亲不本说了,早该是我的人。”

“也不想想你自己做的那好事。”乔孜拍桌,不过情绪压抑了些,没有刚才失态,“俩个人间,你必须选一个,现在。”

“母亲等了这么久,相信不介意炙儿把一切事情提前。”话已至此,阴炙脸色也平静不下去,冷冷回望,“不过杀个人,对命司轻而易举。”

“你……”

乔孜被堵了话,脸红了又青,青了又紫,差点一挥手就打下去,当然真动手不可能,阴真又在外头插嘴,“四妹的话冲撞了些,作为女儿,如何能与父亲添堵,母亲添乱。”

“我说过我有数,父亲在这家里这么多年,有些东西都还没想明白么!”阴炙起身,又回过阴真,“大姐说我,还不如先顾好自己。”

“可大姐也有数,没事儿的话,九天司还有些事儿,总不好不过去看上一眼。”找个理由,笑意盈盈,拉着原默脚步飞快,都不等回答,东楼眨眼只剩俩人,一眼瞪一眼。

“凡事,不要太自负。”乔孜闭上眼,没了力气,看眼阴真离去的方向,“我与你母亲多年,所做准备不是一朝能变得,你又何必多生是非。”

失去月亮的晚上,几盏油灯早生起,屋子里亮堂堂的,一阵风来,偶尔晃得眼前男人满身疲惫,让人心疼。

血缘关系是个奇妙的东西,阴炙失去早该爆发的脾气,一样揉揉太阳穴,“炙儿明白,只是那俩个男人,任何一个,炙儿都不想放手。”

“你也会喜欢?喜欢之前还如此。”乔孜嗤之以鼻。

阴炙一时间晕乎,过会才眨眼,“难道在父亲眼中,就一定要喜欢?”

“不然如何?爱?”乔孜继续嗤笑。阴炙快速注意下人的情绪,接口,“他若真敢嫁,我能让他生不如死,如此简单。”她的男人,如何还能让别人染指,当她是死了?

“阴年祁了?”

阴炙僵硬,乔孜乘胜追击,语气充满了嘲讽,“你倒是说肯定要那个位置,然后继续你现在这样,莫以为一个鸳鸯血境就可目空一切,冰崖云起山数万年在人间的势力,还轮不到你一个后辈说肆意妄为,用这拖拖拉拉的性子,也谈称王。”

一语惊人,阴炙眉头上火烧的浓,乔孜也只冷哼,“大可继续你的嚣张,迟早你会怎么死的都不清楚。”

乔孜一通话说的不留情,阴炙排斥的很,又不想承认,自己确实是这样,人很弱,弱的当年太古为尊时,还只是火都不能驾驭的物种,什么时候,机关算尽的连神仙都害怕,也许天地万物强者为尊,但那个时代,已经永远的一去不返了。

她的优势,只是逆天的力量!

但怎么能承认出来自己弱,冷了半天,终于回答,“这次除外,以后的事,我会重新考虑。”她当然不能服输,太古骄傲于常人,也向来自大些瞧不起别的物种,就是这点,变成了当年太古在远古大战几乎灭绝的致命因素。

太古之尊,谁还记得辉煌。

败者无资格叫嚣,然也只承认胜利者,臣服一切的胜者。

乔孜离去,带着某人死不退缩的答案,他倒要看看她能有什么完美的计划!

阴炙暂时没心情回去,一个人乱晃悠,消化刚刚接受的东西,她很弱?

差点掀翻旁边的屋子,笑话。

怎么不见人说说当年是谁在卑鄙,一边喊联盟一边把她们族当奴隶驱使利用,只是胜者为王!

历史总是活着的人才能写的不是吗?

静谧的晚上,偶尔有梆子打更的声音,走了一段路,也不知道是不是幻觉,居然听到有人的粗喘声,肉体的碰撞声,眉毛一挑,转个弯,清楚了。

黑暗的小巷里,一个身影在人身上不停的起起伏伏,那躺着承受的人竟似死了一般,完全没有半点动静,一具尸体无异。

“呸呸!贱货,你他爹的一脸死人相,是打算咒谁了。”

“不叫是吧!我让你不叫,让你不叫。”

刻意压低的声音,在这黑乎乎的时候听的不清晰,只是污言秽语不少,听个大概也就知道意思,顺手过去杀个人,对阴炙而言不是难事。

赤裸的女人目光还没转过来,就直接涣散眼神倒下,阴炙也不想多,过去瞧眼依旧不动的男人,“可还有什么心愿?”她不认为他还会想活着,身体下边血流的多,也是必死无疑的。

男人很艰难才转过头,诧异的看着她,眼里有一抹光亮,喉咙里只有喘气声,还是个哑巴!一张一合,以前看样子,却是不哑的。

唇语,儿子,贫民窟。

阴炙想想,轻笑着点点头,他方敢合上眼,上下唇动最后一下,是个谢谢。

然几乎就在下一秒内,已死的女人诈尸,指甲暴涨数米往阴炙身上抓来。

女人眼睛无神,机械却精准的随着阴炙的动作移动,没有分毫的差错,两手细长布上一层乌黑,尖尖的和干尸没有区别,倒显得身体格外笨重,脱慢了本应该更快的动作。

阴炙游刃有余,只是不下死手,那女人真成了干尸一样,只知道死追猛打,手上动作故意放慢,装作一个疏忽,长长的指甲立即一点不含糊的划破背部,弄出长到一米的血痕,有什么奇怪的寒气,往全身蔓延,整个人一僵,倒不是在装了。

退到巷子里头,女人嗖的冲过来,才闪开,眼睛眯起,不妙了。

那男人的尸体无声无息炸开,血肉横飞,整个空间都弥漫了一种奇怪的腥味。

“这么脏的手法,可不好玩了。”

“桀桀!四世女领情就行,两个小玩意,给四世女的礼物,还望入的了眼。”

四面八方飘来的声音,找不到具体方向,阴炙皱着眉头猜测时,干尸女人扑上来,一时不慎,袖子被抓住,迎面放大了一张好大的血盆大口,嘴里都是腥臭腐烂味,熏的人赶紧一脚踢出好远,接着一巴掌拍成烂泥。

隐约听到咦了一声,“四世女好身手,怪不得少主重视,确实是有重视的资本。”

人还是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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