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鸟电子书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女帝之男儿心计 >

第3部分

女帝之男儿心计-第3部分

小说: 女帝之男儿心计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轻轻锤了锤头,话本身便轻柔的没有一点威胁,一直以来宠成瓷娃娃的精致脆弱显露无遗,这样的人,能拦得住残影?

反倒是让他升起了另一个想法,那女人,似乎对这个男人很是在意了?

想起刚刚她对他的侮辱,那不知何时缠上腰间如腰带的碧绿长剑,骤然使了出来,几招,逼得迷情连连后退。

迷情却不知是不是还在纠结一个理由,只是单纯的躲避,手里棉毛迟迟不曾出手,因为一出必死。

他是猫妖没错,但是却是千古难得一见,浑身带毒的猫妖。

主子刚刚对这男人的异样,想来就醋意泛滥,又怕杀了他让主子生气,为难的咬着唇瓣,柔媚精致的五官皱在一起好不让人心疼。

就这一愣神间,那剑已经缠上脖子,瞳孔霎那放大。

阴炙直觉的移开心神,目光落到场外,左肩片刻就被那云气腐蚀,雪白的肌肤眨眼泛黑,很久不曾再有的痛楚,从那一处开始疯狂蔓延。

杀机,顿显!

吞云兽哀嚎一声,在那要逆天的攻势下散开庞大的身躯,消失为天间一抹云烟。

云开雾散,月上柳枝头,柔和的月光意图抚慰死去的一切亡灵,怜悯的看着地下尸骨遍野,鲜血四淌。

天地恢复难得的寂静,只有三个人还在对峙。

阴炙更难得没有暴走,神色阴冷的月亮也缓缓躲去云间。

那碧绿的软剑贴着迷情过于白皙的颈部,已有一丝殷红沁出,被挟持的孩纸沮丧的低着头,不敢去看此时的主子。

阴炙恼火的如果现场还有人在,必定是惨无人道的屠杀,残影挟持着人缓缓退后,“不想他死,就在我眼前滚的远点。”

迷情眉毛一动,觉得这男人当真是活到头了。

怎么说也是妖,要不是这男人手法端的是极快,早就一个逃遁从这般处境中消失。

主子,会不会觉得自己累赘啊!

想到此点,居然不想逃了,踟躇几步,假装要下蹲离开,那剑果真毫不犹豫挥过他脖子,就在见血的那一刻,主子的攻击迎头而下。

看着和自己本贴身的男人被那一击打出极远,破布娃娃般落在地上,长剑直接脱手甩去几米开外,迷情松了口气,好歹是赌对了。

没见血还好,主子还会迟疑,见了血就干脆多了。

被拥进那怀抱,也顾不得还在出血的颈部,迷情赶紧抱上去,忐忑的印上那两片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红唇。

阴炙没好气给投怀送抱的猫儿咬了一下,却被左肩的痛楚,刺激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迷情这才发现,焦急的从那怀里下来,要为她检查。

然阴炙魔症后的清醒,只是片刻。

两手抖着缩回,迷情开始手足无措,而敢在动她的人,更是纯纯粹粹的火上浇油。

残影重伤又加创,面上终于不再表现的如刚刚那般平静,遍布血迹的衣衫遭人踩住,痛楚之间,看到一双全红的眼,传自下巴的剧痛,被迫的仰起头,眼前映入一张魔魅似的容颜。

迷情焦急的跟上来,怕也要跟上来,主子却在他的眼前带着那个男人,一闪身,消失不见。

跺跺脚,一瞬间里几乎要哭出来。

除去已经毁了的残宫正殿,别苑反倒是好了一些,因为此代宫主是男儿身的缘故,本就没多少人存在的别苑难得的从血卫爪下逃过一劫,多处院子已经荒凉,独独靠近一片竹林的那处,常年打扫还保持着书香门第的风格。

竹园,正是残影的居住点。

被几乎是拎着的来到这里,熟悉的场景,残影还是好一阵才反应过来到了这,勉强抬起头,从下往上,阴炙一张脸模糊不清,直奔园内小筑,那全是由竹子组就的屋子,在阴炙这么暴力的踩踏上难免发出嘎吱作响。

人被狠狠甩到那唯一的一张床上,身体在这样的动作下仿佛都要散架,还是想挣扎起身,问问阴炙到底要干什么。

------题外话------

上联:摸爬打滚星星眼。

下联:包养收藏求推荐。

横批:票~


第三章 强掳


魔症着了,阴炙听不见任何的话。

对着这个一而再再而三挑衅自己的人,她反射性的给出了惩罚措施。

到底是男人,就算没经历过那方面的事,在她扑上来的那刻,还是想到了某种可怕的什么,一口咬上阴炙另一肩头,见血,浑身突然一凉。

丝丝麻麻的感觉,说不清是什么,那一身脏污的衣衫已然被直接扯下,肌肤相贴,两方身体一震,压住对方作乱的双手,阴炙眼底泛着几丝嗜血。

此刻就算巅峰状态的残影也莫想逃脱,徒劳反抗间,从未有过撕裂般的痛楚,比身上所有的伤还要占据人的整个心弦。

夜,寂静。

唇咬泛了白,露了血,恨意掠夺理智成就了绝望。

月色湖面荡漾,晕了多少人的心房。

千里开外,逃跑的一群人感应似的停脚,看着逃出来的方向,心间突生悲凉。

“哥,我要回去,让我回去,哥。”

醒来的少年哭泣的挣扎,又被一众人等按下,“公子听话,宫主让我等护您逃出,就是不想残宫就此灭亡,您可一定要明白宫主的一番苦心啊!”

“宫主那还有最后护殿神兽,您可不能一去让宫主顾忌,最后反当了包袱啊公子。”

“您可一定的想开啊!我未来残宫的希望,可就全在您的身上了。”

“公子……”

“呵呵!真是主仆情深啊!”

低低压抑的男性磁音,一袭大红海棠长袍如天人之降,惊落一地风华。

“你们是谁?”仆人连收起眼泪,警惕的看着突然出现的男人,明明是实实在在摆在那的惊艳了,给人的感觉,却好像他站着的地方还是空无一人般,身后有同伴不确定,瞬间连发几道暗器,也都如石沉大海,毫无声息。

就在她们惊恐之间,一直护着的公子突然传出一声尖叫,都没看清是怎么回事,那一抹红,已经耀花了所有人的眼。

明明那男人还站在那,却另有一个一模一样的人抓着他家公子到了场外,仆人们下意识要追,没走出几步,便已经是目眦欲裂,悄声无息泛白了眼球,没有了声息。

“如此的话,带回去,做境主大胜归来的礼物。”

那大红宛若天人的男子笑的如沐春风,话却是冷的所有人都打了个寒战,明明是仙人之姿的男子,却在一身妖艳的红下硬生生扯出几分不该有的嗜血,张狂。

唯独护在最后,没受到波及而剩下的老仆人,疯了似的连甩出数把银针,“把我公子归来。”

“福伯,别动手。”驾马的,也是不动手的唯一一个,一身墨青戎装的男子最看得分明,虽不明白那男子是谁,但能肯定不是他们能交手之人,然已经来不及阻止,向来和公子极亲的福伯已经是处于了癫狂状态,一心只想拼了自己这条老命将公子夺回,不由也一咬牙,手当即拍上马车一处,数把绿莹莹的小刀同时飞出,借其掩护之下,抄起车内的弯刀踏着诡异的步伐到了十里开外,与此同时原地车辆突兀爆炸,马儿受惊疯了般冲往那与福伯交缠在一起的男人。

“不自量力。”海棠红袍的男人悠悠飘后,那保养的极好的一双手轻而易举将冲过来发狂的马儿抵住,不知怎的,马儿似濒死挣扎了几下,就倒去了地上,两眼放大死不瞑目。

男人退的远远,晦气的擦擦手,轻吐了口气,“本想行回善举,放尔等一马,而今如是不识抬举,可让人家很难做了。”

“鸳鸯血境?”持着弯刀,本要出手的人倒吸了一口气,老仆人福伯听到这话,下手更是毒辣,可男人的功力实在恐怖,不管如此依旧是游刃有余的样子,甚至乎还有闲情和他谈心,“才看出来吗?还要做这无谓挣扎?”

反手变了弯刀方位,墨青戎装男子冷哼一声,“我残宫存在多年,阁下与其现在在这同我等周旋,在下可能得奉劝一句,你还是先赶去救你家主上的实在。”

男人攻击顿时一缓,福伯趁机贴身攻去,招招皆是要命之地,毫不留情,只恨不能赶紧将其了结在自己的匕首之下,眼前一瞬间却似乎有白莲绽放,沁人心脾的香气,乱了整个心弦。

本游离在场外,准备必杀一击的墨青戎装男子大惊,福伯突然被勾魂般不再动静,扑过去做势救人,刚刚所见的一切却再度显现,不由步子也慢了下来,沉入那虚拟的天堂。

主子?

男人回过神来看看天,身后人影晃动,又出现两个和本身无异的人,一人挟持一个往开头的方向离去,剩下的男子眼皮动了几下,终是没什么别的举动甩袖离开。

他得相信,这世上谁都能有事,独独,主子会不同。

她不会需要任何人的担心,更,不需要他。

身影折叠数十,泡沫一样消失掉存在,才被马蹄声惊醒的小道,七横八竖永远睡死几十人后,重回归宁静,只有散落在各处的绿莹小刀,还能反映到一些,刚刚发生在这儿的事情。

风起扬尘,过树叶唰唰而响,声音碎碎,哀歌一般的传递四处,像要试图讲述什么信息,一路蔓延,却始是惊吓跑见到的任一生灵。

迷情没有去找人。

其导致的后果便是繁星落幕,红日东升,万里密林众兽不安,放眼望去一片的血衣护卫将林子外围布满,中央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活人也都静的全同死人。

一袭梅红长袍柱在昨夜主子离去的地方,迷情瞪着眼睛守了一夜,固执的就是不愿离开,盼着什么了,主子从来最疼他,如果知道他这样虐待自己,定是要罚的吧!

他等着那个怀抱,那双手,那个吻,绞着衣襟小脸冻得通红,不知什么时候哭起来眼睛都已经红肿。

主子,不可能不管他的。

时值初夏时分,露水挂满枝头,风吹过纵然太阳已经升起,还是有些丝丝的冷意,有人艰难的睁眼,窗户未关脆弱的连指尖都在打颤,然可笑的却是他还活着。

昨夜那痛楚的记忆还不散于脑海,身子散架一样的瘫痪着没有动静,更别说推开身上让他想要伸手掐死的女人,眼皮似有千金重,也还是没敌过一直以来养成的早起习惯,干燥的唇瓣更是已经裂开,无意识将目光落在床头的竹桌,那里有他最熟悉的茶具,昂贵的離纹砂壶以及现在最渴望的,已经凉彻的茶水。

手往床边一点点移去,不意外的从床沿掉下,反倒惊醒了身上的人。

------题外话------

T^T求收【/(ㄒoㄒ)/~】


第四章 为奴


魔道之人,通擅鼎炉之妙用,采阳补阴,也不是阴炙开的先河。

有些生灵在这方面天生的天赋,让老天爷都忌惮,故便有了因果一解,报应一说,天劫到来了,给你视情况加强威力,当做你走了捷径的惩处。

阴炙在这上边就吃过一次亏,可惜她命硬,没有给劈死不说,作为等倍的报酬,从此还天生就强了同修炼之士一截,可向那天生神坻挑战,由此可见,老天爷亦是能算公平。

惊醒过来,一眼就看到身下人惨白过度的脸色,然本就不是什么同情心泛滥之辈,首先把人忽视坐起身来,检查下左肩伤势,发现黑色部分已经减淡,方才将目光放向床上之人。

昨夜魔怔,倒没注意这男人的身体不同于一般大家男子,该是终年习武,才有这么一身小麦的健康肤色,结实不柔软的躯体倒挺有常人男孩不曾有的柔韧与弹性,但说到底细细观来,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身上那刀伤剑伤,却比行走江湖几十年的老家伙似乎还要多。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