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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女帝之男儿心计-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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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一遍又一遍的纠正,然后就发现阴筱茉对他一闪即逝的不耐,心间一阵刺痛。

“梓画,就这一个月多啦!我不答应回来京城了吗?茉儿才十八啊!”晚婚晚育少生优生懂不懂?她迟早有一天要把这一点生理常识普及下去,而且,干什么一定要让她看着这书喽!皇帝只要会用人不就好啦!不然花钱养那么多大臣是干什么,供着啊!

她不是天生帝星吗?又不是啥啥啥乱世君主,朝堂上有的卖命的不用,亲历亲劳多了,还当什么皇帝哦!直接去当农民好啦!

想起未来可能的,被母皇陷害走上她三点一线后路的生活,除了能彻底三千后宫,还真不知道有什么期望可言,就算可以玩回电视里的选秀,也没有自己到处勾搭来的过瘾,她的青春,可不要这么早葬送在这华丽笼子。

金丝雀好玩,养多了也烦。

她想要她的美人啊!那该死的婚前一个月少见面的死规定,还有她可耐的如烟,父后千万别那么凶啊!哄人很累的,下个月底,最好连胤书胤画也能收进后宫,然后整理一下,就剩下出生时就定好的宰相的儿子轩辕青穑se,难得有男人气的暗卫龙一,父后身边赐的砚书,卖身葬父被她看到买回来的小小,远在奚国的皇子冰缘,以及——

阴筱茉突然打个哆嗦,剩下那个,她可不可以不娶啊!

答案显然是不能,本来兴奋的神情就一下子萎靡了下来,其实只是个辣椒美人,以后娶了她就是妻主啦!没什么好怕的阴筱茉,拿出你未来女皇陛下的气概来,大不了也是个幸福的夫管严啊!

阴筱茉自暴自弃的想着,总归也是从前求都求不来的美人了,何况他喜欢着自己了,没什么好担心的阴筱茉,千梓画一眼看过去,就是不停在喃喃自语的太女,中风了一样。

他有点担心的推推她,“听说殿下昨天又出去了?”

阴筱茉不再抽筋,顿时从床上弹起来,“嗯,梓画,四姐姐回来了,你说,就一天,你让我出去好歹欢迎下人好不好,梓~画~~”

“殿下。”千梓画一脸无奈,“皇上已经吩咐了,这阵子您就不要再去外边胡来了,上回您回来在风华楼的事件,皇上还生气着了。”

“啊——”阴筱茉崩溃,可恶,她要去看美人啦!再晚一点,美人就真的跟自己没戏了啦!讨厌啦!父后啊!救命啊!母皇没人性啊!

太女储凤宫一片狼嚎,守卫们习惯的掏掏耳朵,想着自己主子又抽了什么疯,不管怎样,接着岗位职守,已经被锻炼的一颗心见怪不怪,平静自处了。

锁碧湖,较清静的一处,小船漂浮在湖面,汪蓝的湖水几乎清澈可见底,几个小孩追逐着过来这边玩闹,偶尔一抬头望向湖面的船,有个眼尖的姑娘就叫了出来,还拉过身边的男孩,“看,那个大哥哥好漂亮。”

“切,傻了你,又跟你没关系。”

“你是嫉妒吧!臭小猪。”

“对对,给你洗洗脸,脏脏。”

“你泼我,我也泼你。”

“那来呀!谁怕谁。”

岸边玩童的嬉笑很大声,不用费力就能听见,阴年祁脸一块一块的红起,看着船边躺下闭着眼小憩的女人,心慌意乱的猜想未来,姐会怎么帮他了?是把他给换了吗?可是,他不想带人皮面具,他也不要躲着,摸摸脸,是又被带上的面纱,挡着呼吸总有堵塞的感觉,十分讨厌,手却如何都不敢有动作,姐就算睡熟了,估计都能立即醒来阻止自己。

这样折磨半晌,从她身侧躺下来,两张脸挨的近近,尽量抱着人,心满意足的蹭蹭睡去。

阴年祁喜欢阴少言,这一点拉钩上吊,千百年都不会变。

阴炙很快睡醒,睁开眼看着一望无际的蓝天,青山绿水这样划一小船午睡,倒也不失乐趣,前提是没有那一堆一堆人打扰的话,这隐藏技术就不能高明一点,起码别让她想忽视都这么难好吧!

瞧着山林处好久,才有人蹦哒出来,知趣的出现在湖边,吓得那几个玩水的小孩一惊,接着满眼崇拜看着在湖水上踏步缓缓而来的青衣劲装女子,好厉害。

“四世女和年祁少爷,当真是姐弟情深的很了。”

女子话语很冷,毫不留情,看着是恭敬,其实嘲讽不少,挑衅的对上船上暧昧的挨在一起的男女,阴年祁隐隐约约感觉到什么,迷迷糊糊睁眼,看着眼边突然出现的女人,吓了一跳,可以说是反射性要推开阴炙,与她距离拉开。

阴炙本来还没发作,见他这样就有点不耐烦的迹象,但是不是针对他而已,偏生阴年祁后知后觉被抓回来,一眼就在眼里映下了这个表情,极快慌神。

“这么有勇气?很有把握?”阴炙看下四周,脸上的讽刺比对方还多,女子心里惊了一下,还是步步紧逼,“太女正君婚前不洁,就算对象只是姐姐,如此行为,也该是名誉尽毁的吧!更别说是再当一国之父?”

阴年祁冷冷看回去,表情镇定,紧紧抓着衣服的手却暴露出他的紧张,“你觉得有几人,会信如此胡话?”

“哈哈哈,信不信,不管怎样,今日这事,实在不相瞒,卑职今日是奉命行事,带的人多了点,而且这一路,这收获,还真的不小心的不少。”

皇家起疑,阴年祁第一个念头就是这个,怎么办?抓着衣服的手越来越紧,脸上表情却一反常态冷静,阴炙诧异的看他一眼,忽而失笑,“如此?谢侍卫那还真的是有心了,但是这一路跟出来?谢侍卫不奇怪吗?这片山林里,还很安静?”

“世女何意?”谢瑶脸色一寒,四面八方确实安静的不同寻常,可来之前分明打探过,往城内一路都有安排人手,再不济,那人不是跟着来了?

阴炙不太想理她,阴年祁怕,她知道他怕什么,谢瑶是皇后的人,刚才就觉得跟了一堆的人,可惜,她那母亲是个能这样就栽了的?

皇后聪明,但皇后不是皇帝,就算有让皇帝开口的分量,也要看是什么事。

空气里隐隐有些血腥味,知道是有人下了死手,谢瑶面色很难看,看着后方,连那人都能不做声。

也许已经先去报告皇后,谢瑶想到这里,面上有些视死如归的样子。


第三十八章 生疑


阴年祁想,杀了她吧!杀了她吧!知道这件事的,他能弄死的,都会让人死得很惨!

直到阴炙莫名其妙带着他落到岸边,眨眨眼,看着还在湖面停留的那个女人,他讨厌她,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

被抓住的那只手手心里全都是汗,谢瑶却一直站在那里没动静,他才慢慢去回想刚才,阴炙做了什么?

没有杀人,但是血腥味很重,重的现在都还能闻到,但是放眼望去你不会发现一具尸体,反而等到山下的时候,看见一袭青衣领着一堆人往城内奔去,心底就是一咯噔,脚下生根走不动了。

马车缓缓过来,开车的女人远远点了个头,等到近了,阴年祁身子一失平,直接被阴炙丢进了车去。

开车的视若无睹,“四世女鲁莽了?”

她就说了这么一句,阴年祁就抱住双膝,蹲了下来,一阵紧张,直到阴炙上车把人拉起来,又往软榻上一丟,“杀了她们,就算我们完全无干系,也逃不过一阵风波。”

“下个月是太女大婚,不会有什么大举动。”

“下个月交给我。”

几乎是连着的两个人语气,阴年祁抬头,当时就来了精神,两手两脚扒拉了上去,姐果然是说真的,就知道姐不会骗他。

阴炙瞟眼贼笑中的人,捏起耳朵丢到一边,“皇后对你怎么样?”

“他不喜欢我。”阴年祁立即出口,然后拉起袖子好不可怜的露出一块青印子,“说是教导做为太女正君的礼仪,来的公公穷凶恶煞,那分明是瞧不起咱们王府的教养阿公,还明里暗里的欺负我。”那印子也不深,只是在一片雪白的肌肤上有点格外醒目,帮他把袖子拉下来挡住,然后一个暴栗,“回去后等人再来了好好学。”

阴年祁脸当即垮了下来,可阴炙实在不像是开玩笑,况且,就算他有点“活泼”,那个该死的公公,也分明是有整死他的念头在里面嘛!

“不许再耍小动作,那公公再来时肯定还会带其他人,下个月才是正式?”

阴年祁不甘心的点点头,不可以不要吗?

阴炙动作是没得商量,要不是阴年祁这张脸,当年,也不会选中他,虽然开始的表现也还好,现在——

这样下去终有被做弃子的可能。

若不是云起山的太警觉,换人危机巨大,阴年祁还有点自知心机,也活不到现在。

阴年祁明显也知道这点,所以一直抓紧阴炙这最后一根浮木,当年不被选中,他就死了!

“年祁,弟弟只有一个,但夫侍能有很多,你得明白。”看着面前这人一脸的可怜相,阴炙摸摸额头,叹口气,到底是把人抱到身上来,就像小时候只要他一受伤就会要求的那样,阴炙宠着他长大,原因是什么,这人必须明白。

刚满意蹭着的阴年祁,听到这句话下意识将头埋得更深,他知道,他当然知道,就是因为知道,可不可以就不要对他说。

他想要这宠爱,想要做这个人的夫侍,想要很多很多,他很贪心,这一点他更明白。

阴炙一直不提,他就一直不去想,眼下血淋淋的揭开,阴炙当然不会随便人去逃避,把人抓出来放在旁边卧榻,阴年祁慌慌扭头,就,就不能不说吗?

被摊开来没有防备的少年,像上苍随意洒落的一堆珍宝,每一部分都难以避免的散发出惊人的美丽,这就是个被精雕细琢过的玉石人儿,想让人一点点拾起来,好生的安放在手心,去给他全天下的疼宠。

阴炙想起那初次见面,那时他刚刚被从一堆同样漂亮的小屁孩里挑出来,身世不明,年龄都不明,只能看出不过三岁,那年那月初次装束,用作与暂时所捡的那个婴孩替身,面对上一堆包括她在内的冰崖人的打量,心慌慌的脸蛋红透,不知怎么就跑到她身边来,她说,“叫姐。”

他倒也着实反映的快,甜腻腻的就唤了一声,一双黑宝石的眼睛亮亮的,欢呼的抱着她胳膊就叫了一声,于是,她开口,“就他吧!以后别换了。”老是换人,就是不常露面的小屁孩也会被注意。

后来母亲也说她挺有眼光,可塑性高,标准一个待长大,含苞绽放的美人胚子,王府锦衣玉食养出来的总差不到哪去,也没料到会有如此惊喜,出落成现在倾城国色的讨喜模样,阴炙本没有多想过,宠着他,如同宠一个还是当初未长大的孩子。

只是这世间终究,不会有永远留在童年的人,什么时候这个被自己一句话定下的弟弟,什么时候悄声无息长大,在她都没有发觉的时候,被世事雕琢至此,什么时候,开始对她说的喜欢,说的嫁人,说的夫侍,像曾今饲养迷情,她都有着超乎寻常的感情与耐心,宠物到宠侍,弟弟到夫侍。

也许是很自然的事,她亲手打造的东西,天意注定没有第二个人能要的起。

阴年祁忐忑不安的躺着,脑海里过去本来以为忘了的,都不知道发没发生过的,平常不在意的,这一刻全压上心来,姐知道的吗?姐没理由不知道不是吗?姐会讨厌他吗?姐有对他失望的吗……腰间带子一松,空气找到缝隙钻入,炎日午后阳光暴晒,本不该有寒意一说,阴年祁就觉得这一瞬间近乎冰凉刺骨,身子被什么死死压住了一样,僵硬的不得动弹分毫。

窗帘落下,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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