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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部分

女帝之男儿心计-第116部分

小说: 女帝之男儿心计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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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但我都来这么一趟,在外面冻了这么久了,好歹也让我看看人家长什么样子吧!”

    “你……”

    “久闻太女殿下之名,往常还有几分不信,今日一见,果真这传言还是有几分虚,真人,比起传言来,嘿嘿!”阴影中的人低着人走了出来,正好走到宁子涯身后,那阵笑声,听得阴筱茉十分的不舒服,“你什么意思,有本事别躲躲藏藏的,让本殿下看看你长什么样子。”

    “茉儿。”

    宁子涯作势让那些人扯住阴筱茉离开,可正面干起来,阴筱茉又有那一个太女身份作保证,那些暗卫哪里打得过她,没几下就个个鼻青脸肿,阴筱茉握着拳头原地又虚张声势的挥舞了几下,“都注意点,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跟我斗,哼。”

    “皇后莫急,殿下天资聪慧,在下是说这真人,比起传言来,还要更让人刮目相看。”

    “承让承让。”

    “你什么意思。”

    父女俩同时开口,然后互相对视一眼,宁子涯气的走到一边,这一下,暴露出那个人来,身材中等,一身商人衣裳,阴筱茉莫名其妙的看了眼自己的父亲。

    那人慢慢抬头,一张——

    阴筱茉扭头,“有没有搞错,这种葱父后你也能看上,这这这,也太——”

    “——太——”

    “胡扯什么了你。”宁子涯神情一怔,马上反应过来了,这女儿的脑神经,压根一直就没有和他在一条线上,那边的商人女也是同样一愣,随即平凡的丢在人群里,眨眼忘记的脸上,嘻嘻笑了起来。

    “在下漠国丝绸商人万燕,曾今有幸与皇后相识,今日,纯属皇后赏脸,为以后丝绸供应的事情,叙旧,叙旧。”

    商人女,也是万燕躬身,恰巧抬头的时候,阴筱茉一张抽的不能再抽的的脸,“好路人甲的名字。”

    “什么?”

    阴筱茉刚才是在嘟嚷,所有没几个人听见,这听人一问,迅速改口,“没有,我是说,你们俩真没奸情啊!”

    “嘿嘿!皇后当年美貌才智闻名天下,试问哪个女子听到能不心动,在下自然也不例外,只是站在皇后身边。惭愧,惭愧呀!”

    “你——”宁子涯一记眼刀飞过去,直到万燕摸摸鼻子,嘿嘿笑着退后,手却有意无意在自己的耳边磨蹭,捏着什么,然后对着阴筱茉使个眼色。

    阴筱茉恍然大悟,“哦!”随即眨眨眼,放心吧!她真的会保密的。

    易容吗?就说父后认识的人,长这么丑不正常嘛!不过话说,他们什么时候认识的啊!

    宁子涯看着阴筱茉,气都不知道怎么气了,反倒万燕熟稔的凑上来,“太女殿下聪慧懂礼,皇后应该欣慰才是。”

    对吗?阴筱茉点点头,耳边却听到宁子涯恼羞成怒的一声,“滚。”

    “是,还请皇后莫忘了在下与皇后的约定,待他日功成,别忘了庆功酒,分在下一杯。”

    宁子涯目光如刀,冷冷目送人离去,阴筱茉被这最后一句话,打得糊里糊涂,“父后,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人手里。”

    “不能肯定的事,闭紧你的嘴巴。”

    “哦!”

    “快回去睡觉。”宁子涯见她乖巧的点头,以往十分安慰的念头,居然消失无影踪,脑海里只剩下万燕那句话,太女殿下聪慧懂礼,聪慧懂礼……阴筱茉见自己父后实在气的厉害,只好乖乖闭嘴,想着这个半路杀出来的干娘,似乎挺有本事,母皇把父后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简直是逆天的纵容,而看今日那个女人的举动,怕是,嘿嘿!

    有奸情!

    太女殿下优哉游哉的,在一堆暗卫的护送下离去了,张吉从门口进来,对阴筱茉不赞同的摇摇头,“殿下,这几天不是寻常时候,你还是安分点,少让皇后操心了。”

    “我知道。”阴筱茉眯起眼,一副打探奸情的样子,“那个人是漠国商人嘛!眼下两国交战,很敏感……”

    张吉一眼盯回去,太女殿下无奈闭嘴,摊摊手,摆出太女殿下的姿态,优雅,离去。

    张吉恍惚觉得皇后生的不是皇女,而是皇子!

    呸呸!别乱想。张吉舞着小手巾,走了进去。

    “做什么去了?”

    宁子涯的口气很冲,张吉忙过去给人按肩,敲背,“奴才去了皓月府。”

    “有什么情况。”宁子涯走回屋内,找个椅子躺下,也就享受去了。

    他闭着眼,张吉的眼神狠毒,“还别说,那四世女,不愧是华亲王的孩子。”

    “你什么意思?”明知道他最讨厌听到这种话。

    张吉这回也不怕,仔细想着太女殿下刚才的表现,摇摇头,也不说破,只是话锋一转,“都是,不该留的。”

    “哼!要不是婚礼那晚太显眼,我还真想直接了结了她。”宁子涯想起上次的事,冷笑连连,华亲王四个女儿,京城谁不知道,至于自己女儿,还真只是个传说,不是自己消息守得严,外面一些是早在乱传了。

    说什么,太女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孩子,自己压根就生不出——

    宁子涯坐起身,一把挥开张吉的手,紧紧捂着自己肚子,说起来,那次,就好像真的用尽了自己所有,后来不管怎么补,都没有再怀上过。

    乔孜再失去生育能力又能怎么样,他已经有了四个女儿,四个。

    “皇后,你稳定点,再不管怎样,您现在,也是有了孙子的人。”张吉意有所指,如果太女指望不上,那么,皇后皇帝正好还是年轻时候,再活几十年,培养一个储君没有丝毫问题,这次,绝对再也不往云起山上去送。

    没上云起山之前,太女多天才,简直是无所不能,上去修行过后,整个人就再无所出,除了诗词的天赋依旧。

    但皇帝那个位置上,岂可只是一个会咬文嚼字的秀才。

    张吉观察了这么久,也算看出来了,太女当女皇?

    没戏。

    阴筱茉也只剩下,会吟诗作赋了。

    小的时候觉得太女厉害,常常能用各种绝妙诗句,逼走教学的太傅,后来就发现,那种想法,实在幼稚。

    “希望吧!”宁子涯重新倒回椅子上,揉着太阳穴,“千梓沐那边有什么问题?”

    “没什么,就是,那始终是个男人,有没受过什么系统训练,和太女一样,幼小在云起山上与世隔绝的,您还是多多注意点为好。”

    张吉伸手过去,帮人揉捏,待宁子涯慢慢放松下来,“怎么了。”

    宁子涯闭起眼睛,“那边,算不上什么问题,本来本宫就不指望他,那个男人的孩子,当年就什么也斗不过我,到手的圣子之位都能给扔回去,若不是茉儿是女孩子,现在的圣子之位,哪轮的到他的儿子。”

    “皇后——”张吉无言,这话可不能乱接,那是皇后才有资格说的。

    “千梓沐那边,不用管,反正是弃子,等漠国那边传来了消息,这边,找个理由立刻叫人回来,然后——”宁子涯睁眼,手比了个姿势,咔嚓。

    “奴才明白,只是,皇后为什么?”张吉点头,但还是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一定要?”咔嚓?

    宁子涯瞥了他一眼,“照做就是,本宫本来就不打算拿他来牵制那个女人,你当我给人示好,白送一美人过去,求人别出手?千梓沐的用处,可大着了。”

    不然,他也不会,肥水偏流外人田。

    千梓沐好歹也是云起山圣子,对于那帮老古董,可重要的很了,要不是因为那件事,哪会这么容易给他牺牲掉。

    本来就是弃子了,杀掉?也没关系吧!

    小重摸着床头,简单的梨花木,简陋的室内装饰,看不出一点主人的模样。

    他揉揉眼睛,顺从的喝下递过来的燕窝,先不管这燕窝,一个糟老头子怎么弄到的,也许可以认为是抢,毕竟这老头子武功很高。

    除了第一次的姜汤里,放了昏迷的药物外,后面的东西一直没有什么问题,前线战争打得很激烈,有时候还能隐隐听见炮火,小重由此断定,自己必然是在宛城。

    有时候昏迷的时候,会觉得额头上,多出一只温热的手来,很熟悉——

    “外面,怎么样了?”这是第七天,宛城还是没有攻破,每天提心吊胆的日子过得他毛骨悚然,什么时候会结束?

    老人家皱着眉头,抚着眉毛,似乎也有着些忧愁,七天了,主子没有传来任何信息。

    “漠国是不是还在外面攻城?”刚刚才还在砍打砍杀,这会儿突然就安静,小重想的是,如果那个人也在朝廷派来的战场里,是不是也和那些他看到的人一样,正在浴血奋斗,甚至随时命垂一线?

    “公子放心吧!主子武功高强,不会有事的。”

    老人家看着床上的男子,露出哀愁的模样,这么多天照顾下来,也有些不忍,毕竟是主子指定的人,心底最开始难免有颇多不忿,这样一个男人,何德何能让主子停留。

    如今看来,主子眼光,还算是不错的。

    “伯伯?我可不可以去前线看看?”

    “那里到处都是尸体,饿殍遍野,太乱,小公子还是乖乖呆在这的好,老头子没多大本事,保你一人还是够的。”

    “可是——”

    “没有可是,公子要是不想让主子为您操心,就好好在这呆着。”

    “公子快喝了吧!”

    老人家指指小重手里的燕窝,催促。

    燕窝里这段时间,是没有放昏迷的药物,但放了安睡的药材,小重喝了,短时间内没有什么后遗症,但睡的时候,就会睡得特别死,而且感觉敏锐都会迟钝。

    老人家接过空碗,走出门外,这只是一间很简陋的草屋,小重呆的地方掩盖在茅草底下,此处的周围有很多房屋,一座草屋在其中,就像茅厕一样十分隐蔽,不引人注目。

    出去了之后,把碗放好,拿着把锄头去旁边锄地,那里种着些冻坏了的白菜,老人家一边叹息,一边把冰雪从没冻坏的白菜周边弄开,日后很烈而不显热,映的高瘦的身影在地上十分平凡。

    一队军队从远处的小巷子里砰砰砰离开,老人家目不斜视,眼睛里只剩下这一块白菜地,不时地咳嗽几声,宛城年轻的住户早已经跑得精光,剩下的,都是他们这些老不死,守着祖先牌位舍不得走的老东西。

    平日繁华的城市,此时此刻静的可怕。

    日子有这样平静地过了好几天,直到一个士兵打扮的人,状似内急的从队伍里脱离而出,七拐八绕,走到了这里他冲进旁侧的茅房,解决完后大摇大摆吐口痰离去。

    老人家目不转睛继续锄地,等人走远了,才慢吞吞走进屋内,屋子跟茅房是挨着的,有一块砖可以活动,那里此时正摆着一封信,打开后只有一个字,撤。

    老人家匆匆走向后院,拉开门栓进了里面的屋子,小重刚刚吃完饭还没多久,老人家平静的走到墙角落里,一直落满了灰的大箱子旁,直接打开后,除了最上头五锭白花花的银子,底下的全是破衣破布。

    “伯伯?怎么了?”

    “主子吩咐,公子收拾一下快走吧!”老人家愣了愣,好像突然想到什么,把银子收拾好了,面色忧虑。

    “怎么了?”

    “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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