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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部分

女帝之男儿心计-第113部分

小说: 女帝之男儿心计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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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头的动静,惊醒了里头的人。

    千梓沐身形一缩,脸色惨白一片,张嘴却说不出话,急忙咬住阴筱茉脖颈,让她赶紧醒过来。

    “梓沐,别吵,再睡会。”

    “殿下?”

    柔和的小嗓音,来自于宛如烟,阴筱茉茫然地睁眼,以她的方位,一眼看过去,正好对上宛如烟梨花带泪,又强作坚强的小脸儿,瞬间回过了神。

    那个一同进来的护卫差点给跪了,会死人的绝对会死人的。

    她拉着宛如烟,示意赶紧离开,一边自己往门外走。

    阴筱茉嗖的一下出现在她前面,挡住她的去路,可怜的护卫赶紧跪下,“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小的什么也没有看到,殿下饶命,饶命。”

    可惜太女殿下还迷糊着了,看她磕了几十个响头,磕得头破血流,好半晌,还是宛如烟一阵哭声下,慢慢清醒,脸刷的通红。

    她仔细想着昨天,有没有做什么不得了的,结果想了半天,也没发现自己除了亲以外,做了别的什么过分的事,松口气的同时,又丧气了好大一口。

    人都说酒后失德,酒后乱性,这话在她身上咋就不灵验了呢!

    不过转而,阴筱茉又想明白了,没做什么又怎么样了,她们都睡一起过夜了,还有什么需要辩解的,想到这里,阴筱茉脑海里慢慢有了计划。

    她大摇大摆的走回屋内,然后才转头对着满院子傻了眼的护卫,“你们殿下饿了,去传膳吧!今天早上就在这里用餐。”阴筱茉看着还端着燕窝,直流眼泪的宛如烟,脸才略微又红了点,可现在不能放弃,她让自己狠下心,如烟是她的人,怎么也跑不了,但梓沐就不一样了。

    阴筱茉,一鼓作气,把人拿下。

    想到这里,她兴奋的指着宛如烟,“如烟,把燕窝换了,给本殿下端碗鸡汤过来。”

    “砰!”

    阴筱茉刚要离开,听到这一响,郁闷的回头,发现宛如烟哭的倒在了地上,不禁头疼,有没有搞错。

    还好这是女尊社会,哼哼!

    “如烟,拜托啦!”

    漫不经心赶紧扔出一句,就溜回了屋内,千梓沐正艰难的从桌子上起来,桌子上的东西,就被她一把捞在了手里,仔细一看,血?

    那绣着鸳鸯的地方,阴筱茉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将东西摆回原位,又把千梓沐拉了下来。

    她略有些手足无措的解着衣服,一边强作镇定,告诉自己,一定要杜绝一切可能性。

    然千梓沐一脸苍白,闭着眼睛,看不见里面的绝望,她的动作慢慢的慢了下来。

    “梓沐,原谅我,茉茉会一辈子对你好,就像,就像母皇对父后一样。”

    她扑上去,避开头部以上,一点点往下品尝。

    “梓沐,你好美。”

    她叼住那点红缨,发现男人身子一颤,笑了,“梓沐,还是你身体诚实。”

    “你别怕,你怕了我更怕。”

    她的手在不停地抖,毕竟这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情,外面还有那么多人,她赶紧把衣服撕掉,全部撕掉,做完了就没事了,就那一步,恩,没什么大不了,梓沐本来就是她的。

    一扇大门,轰一声倒在雪地里,铺出两条坦平大道。

    阴筱茉本来心神就提的很紧,被这一下,嘴里一用力,差点咬下千梓沐一块肉来,她还在茫然,去看外面怎么回事,千梓沐一咬舌头,决定自尽了。

    红通通的鲜血,取代了一切苦涩,变成浓重的腥味。

    桌子上完美的躯体,一瞬间像一坨死尸一般惨白。

    阴筱茉看着门口迈进来的人,吓得赶紧从桌子上跳下来,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欲哭无泪,阴筱茉,你干了什么好事。

    冷风一阵一阵,张吉涂着殷红的,还没完全涂好的口红,几个大步走了过来,把手里的衣服给人罩上,草草一看,还好,还没有,不过——

    “太医,快叫太医。”

    “隐秘点,让任何一个多的人发现,你就先死。”

    全身风尘仆仆,带着浓烈严寒气息的宁子涯,头发少有的只是扎着一个简单的发饰,这本身就是不合规矩的,可如今也懒得计较了,他首先看向宛如烟,示意跟来的心腹把宫殿团团围住,然后让宛如烟过来。

    张吉匆匆将千梓沐包好走了,留下还不知所以然的阴筱茉,想跟上去问千梓沐怎么了,看着父后冰冷的眼神,又没敢迈出一步去,愣愣看着宛如烟进来,父后手中寒光一闪。

    阴筱茉一惊,心中飞快的腾起一种不好的预感,可第一个动作,却是先闭上了自己的眼睛,没看到接下来那幕血染满地,昙花一现的生死美丽。

    “今次,算做你的教训,以后你自己给我悠着点,你们几个,从后门,把殿下带回去。”

    “我……”

    “闭嘴,自己好好看看自己做的好事,平日你挺明白事理的,今日怎么做出这种糊涂事,还好没有,还好你还没有,要是,要是真的。”宁子涯气的话说的都不利索,一脚踢开宛如烟的尸体,走出来直指着阴筱茉的脑门,“你——”

    “父后,我是真的喜欢梓沐。”

    “啪!”

    一个耳光声,清脆的在屋内响起,宁子涯打完后,看着宝贝女儿通红的脸颊,也有点后悔,但想起一旦昨儿事成的后果,又逼着自己冷下了心来,“他是你弟弟。”

    “不是,小时候长老们都说,梓沐会是我的正君,为什么后来就不承认了,我们是有娃娃亲的,父后,你别想蒙我。”她当时在肚子里听着了,凭什么一趟万毒之谷就变了,那次是她的错没错,但她不也说了会补偿的吗?凭什么?

    “凭什么?父后,你别让梓沐嫁给四姐好不好。”阴筱茉赌气的蹲下身子,她实在搞不明白他们这些大人的事,就因为梓沐到了成婚年龄,就一定要赶紧嫁人吗?这可恶的旧社会,可恶的包办婚姻。

    “你还顶嘴。”

    宁子涯气的,气的,气到最后,那一巴掌也没有打下来,阴筱茉也是固执,闭上眼睛,把脸凑过去,就差没吼上几声,“你打呀,打呀!干脆点打死我呀!怎么不打了!”

    “啪!”

    阴筱茉把头低下去,抱着头没敢说话,好一会才清醒过来,脸不疼,打的不是她。

    她不知所以的抬头,才发现院子里,昨晚自己打晕的那个宮侍,正跪在雪地里瑟瑟发抖。

    “干什么?”

    “奴侍不知道,奴侍什么都不知道,奴侍昨晚,昨晚不知道谁打了奴侍,奴侍就晕了,奴侍什么都不知道。”

    “杀了。”

    “是。”

    弄醒那个宮侍的嬷嬷应了一声,麻利的掐住了那个才醒过来人的喉咙,阴筱茉吞口口水,哆哆嗦嗦的转过头,看着自己的父后,什么时候,这个把自己生下来的人这么陌生。

    说杀人就杀人!或者说,不是陌生,只是以前父后杀人,从来,都不会当着她的面。

    这次。

    “父后?”

    “你好好看着,如果再让我瞧见,你做什么了不起的事儿,你这身武功,就摆着也没什么用了。”

    宁子涯恨恨的站起来,看着底下哆嗦着应声的女儿,眼泪哗哗哗就流了下来,用袖子抹去,固执的转身不让看见,高傲的抬头,下达指令。

    “查清楚,昨晚所有经过这的侍卫,全部灭口,此事,禁止任何人再喧哗,如有违抗,杀。”

    “是。”

    阴筱茉听着院子里的哀嚎,迟迟没有敢睁眼,父后,父后怎么可以那么残忍。

    她是女皇,他凭什么干涉她的生活,只是一个男人,不是他自己说过的嘛!

    天底下的男人,都是她的。

    阴筱茉微微睁开一条眼缝,正对上宛如烟死不瞑目的眼睛,眼泪,沙拉拉小溪般流淌不停。

    如烟!

    “你在看什么?”

    距离山海台很远很远的地方,阴央笑几番回头,终于是让阴慕华忍不住开口询问,同时秦国公秦怡也回过了头,好奇的看着这边,想起离别前接到的信儿,还是忍不住一片别扭。

    阴慕华对她友好的笑了笑,说实在的,阴慕华要叛变,看着很难,其实也很容易,只要太女死了。

    皇室后继无人,皇位自然轮到阴慕华头上。

    但秦国公到目前为止,看到的都只是阴慕华被动防守,反倒是皇后小动作不断,秦国公有时候想多了,就会觉得,这是不是皇后想多了。

    毕竟皇后是男子,阴慕华实在是怎么看,都不像有野心的人。

    那种顽固不化的老古董还差不多,明明四十来岁的年纪,却整的和六十来岁老不死一个年龄。

    心理年龄!

    只是换一个角度来说,华亲王确实是有些客大欺主的意味,谁让人家膝下儿孙三三俩俩,皇后了,独出太女一胎。

    阴央笑听了,慢慢收回了眼神,不屑的朝秦国公飞了一记眼神,双腿夹紧马腹,驱使马匹微微向前。

    秦国公也不自讨没趣,别过头去看向周围的风景,如今天也冷了,前不久一场大雪依稀还有一些地方,有着没融化的白色痕迹,逼近年底,这场战争,谁都没有心儿。

    往常漠国因为冬季缺粮断水,是会常常来骚扰阴朝边境,但那是以往,边境没攻破的时候,秦国公大女儿二女儿都在外头守着,边境之内的人照常过冬。

    朝廷的意思,就是给一些东西,边境那些蛮民,让他们抢点吃饱了就成了,别让人打到内地来就行,住在边境的人,反正大多也是被发配的家族,死些人没事儿。

    哪能想到今年看似,和往常没有两样的战争,会一发而不可收拾,连奚国都参与进来。

    奚国住在高山里头,常年与世隔绝,兵马罕有,没有漠国全体民风彪悍,却是人人善毒,阴朝也顾忌着些,生恐这两家搀和到了一块去。

    几百年下来,没事,也就慢慢放松了警惕。

    事实证明,是狗,放养的多了,就随时都会咬人。

    只缺一个契机。

    西北边境的战场,狼烟四起,血腥弥漫。

    大雪在这里来的特别的早,天天都是满天飘着的雪花,朝廷大军未到,边境第一道防线攻破后,漠国大军的推进简直就是势如破竹。

    一个火堆旁,稀稀疏疏的坐着几个年纪大的男人,凑在一起,搓着手掌取暖。

    他们是跟着漠国大军前来,专门为军队料理伙食的存在,漠国民风彪悍,人人皆兵,军队里也就男女混杂,可大部分还是女人,男人多数,也是在这伙食房里。

    离这不远处有个搭的特别大的帐篷,帐篷里不是的往外传出呜咽与挣扎的声音,但巡逻的还是照样巡逻,喝酒的也照样喝酒,并没有多少人把那帐篷里的人当上一回事。

    只有火堆边几个男人,目露不忍。

    也有刚来的几个不懂得,悄悄低声问着年纪大些的,“那里面,关着谁呀!”

    “嘘,别问,那不是你该知道的。”年纪大的,赶紧捂住那个人的嘴,仔细看了,就会发现,这人的年纪特别小,哪怕一脸淤泥,也能在人身上感觉到一股特别的朝气。

    两只眼睛明亮明亮的,好奇的瞅着那边的帐篷。

    “小重,你家里,我是知道些的,大汗底下也是能说得上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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