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侵占-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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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摇头:“说你手机和钱包忘他那儿了,让我提醒你去拿。你这孩子也够粗心大意,非说手机钱包丢了。原来是忘朋友那了。”
穆时一听,手里的杯子差点没摔下去。?
☆、强制侵占25
?索性他极力压制,才不至於反应那麽大。
“哦,大概是不小心忘记了。”
“是哪个朋友啊?”
穆时被这麽一问,目光闪来躲去:“不是什麽朋友,同事而已。”
母亲没再问,点点头。
穆时为了转移话题,又与顾冉交谈起来。母亲只与他们说了几句,就去看店了。其实这个时候没什麽生意,她只是怕打扰儿子跟朋友聊天。
顾冉看看表,站起身说道:“时间不早了,不打扰你跟阿姨休息,我先走了。”
“我送你。”
两人走出去,母亲见他俩过来,起身问道:“要走了麽?我们家这边交通也不大方便。要不今晚就在这睡吧,明天跟小时一起走。地儿多,我给你腾一个出来。”
“妈。”穆时头疼的看著自来熟的母亲。也不好意思告诉她,自己和顾冉只是见过几次面,连朋友都算不上。更何况,自家这种地方,哪里是顾冉习惯住的。
“怎麽了?”
穆时暗地里叹气,嘴上也不好说什麽。
顾冉则一直笑著,然後看向母亲说道:“阿姨就别忙了,今晚来得突然,就不留在这了,改天有机会,我再来。”
再,再来?
穆时无视这弦外之音,只以为顾冉说的是客套话,丝毫没放在心上。
“那这麽晚了,你怎麽走啊?”
“妈,顾先生开的有车,你就别操心了。”
“啊。这样啊,那回去时开车慢些。”
穆时抚了抚额,赶紧领著顾冉走出了自己家。
“阿姨回见。”顾冉临走时还这样道别。
“不好意思啊,我妈她就这样,你别放心上。”
“怎麽样?”顾冉故意问他:“我觉得挺好啊。”
顾冉这话一出,穆时被堵得哑口无言。
最後只能说道:“没事,挺好就好。”
两人走到车旁,顾冉打开车门:“回见。”
“嗯,路上行车当心。”
顾冉冲他一笑,进了车里。穆时看著车渐行渐远,才返回家里。
母亲已经关了店门,不过还留了个缝给穆时。
穆时一到家,就问:“妈,打电话来的同事没说别的吧?”
“没有,就是让你去拿东西。”说到这里母亲才反应过来:“你们不是在一起上班麽,他怎麽不直接给你带去报社啊。”
穆时顿时发窘,张了张嘴回道:“哦,他辞职了,不去报社了。”
“这样啊。”母亲向来对他的话深信不疑,於是便没再说什麽。
“那我去洗澡睡了。”
“嗯。”
到了楼上,穆时心不在焉的拿衣服转去浴室。洗澡时他还在怀疑,给他打电话的真的是蓝行风?
那人不是不愿意还他东西麽?怎麽又突然打电话要他去拿?
穆时想了又想,任凭想破脑袋却怎麽都想不通。不过蓝行风的想法,的确是他无法理解的。
现在的问题是,他到底要不要去拿呢。钱包手机都是些身外之物,没有便罢了,虽然相机有些贵,又是公物,可从理性上而言,他还是觉得不该再去接触蓝行风。
穆时根本就没发现,他已经为蓝行风一个电话伤脑了好久。一直到睡著时,都还在想这个问题。
早上一到报社,跟往日一样,收拾收拾桌子又整理一些资料。穆时往黄山的位子一看,发现人还没到。
他看了看时间,距离上班点还有一分锺。
“黄山怎麽还没来,那家夥向来精力充沛,都是早到,很少迟到的。”
穆时拿起桌上的固定电话,给穆时拨了过去,结果却是关机。
“难不成是睡过头了。”
直到中午,黄山都没来,穆时再次打个电话却还是关机。他原本想去问主编黄山是不是请假了,但後来想到,万一黄山没请假,他这麽一问,估计只会让主编更恼火。
想想还是算了。
晚上下班时,黄山果然一天都没来。穆时看著他空旷旷的位置,还真有些不习惯。
拿起包,穆时走出报社。在站台等车时,他犹豫很久,最终换了个方向。决定去趟蓝行风家。?
☆、强制侵占26
?站在门外,穆时心里有些忐忑,来回踱步一分锺後,才抬手按了响铃。
出来的人还是成叔,见到穆时後他并没有表现出诧异,好似已经提前知道他要来。
“穆先生,请进吧。”
穆时站在门外,没有动静。半晌,才说道:“我来拿东西,请你把东西拿给我。”
成叔好像没听见他的话,重复道:“穆先生,你还是先进来吧。”
穆时想了想,既然来了,总不能现在又走,最後还是进去了。
成叔领他进了宅子:“行风少爷还没回来,你可以先坐下等等。”
一听说蓝行风不在,穆时立马舒了口气。
“我只是来拿东西,是他昨天打电话让我来拿的,你拿给我也是一样。”穆时一心想拿了东西就赶紧走,最好在蓝行风回来之前。
“这恐怕不行。”成叔转身去倒了杯水,回来後把水放在穆时旁边的桌上:“穆先生还是先坐吧。”
穆时勉强的坐下,焦虑的等著蓝行风回来。
成叔也不离开,就一直站在那里,像是看押犯人似的看著穆时,穆时被他看得莫名其妙,觉得十分不自在。
这种僵硬的氛围一直持续了十分锺,穆时简直度分如年,实在忍不住了,只好站起身说道:“既然他还没回来,我还是改天再来吧。当然,如果你能直接把东西给我,就更好了。”
成叔仍是没有起伏的答道:“没有少爷的允许,我不能随意把任何东西给你。”
“是他让我来拿的。”穆时解释。
“我必须亲自看著他点头同意。”
“……”
蓝行风能请到这麽一位管家,真是福气!!
“那好吧,我改天再来。”穆时说著,就要往门外走去。
“穆先生。”成叔叫住他。
穆时疑惑的转过头。
成叔却问了一个穆时如论如何都想不到他会问的问题。
“对於少爷之前对你做的那件事,你恨他麽?”
穆时惊愕的片刻,在这短暂的时间里,成叔的问题无数次掠过大脑。恨不恨?
穆时在心底苦涩一笑。即便要恨,也不该是现在,当真要恨的话,早在几年前就已经恨了。所以,他应当是不恨的。至於为什麽不恨,他并不想时刻去提醒自己。
“这个问题,没什麽好回答的。”穆时说完,向成叔点头道别,抬步往门外走去。
成叔看著他,不免又开始深思。穆时这样的回答,显然是有问题的。成叔几乎敢肯定,这个穆先生对他们少爷,一定不像表面上那麽简单。
穆时正要踏出宅子,蓝行风就迎面而归。他脚下一顿,停了下来。
蓝行风见他站在门口,从大门穿过院子走了过来,在他面前站立。
穆时起初是仰著头,在与蓝行风的视线对视两秒後,又垂下:“我来拿东西。”
“进来吧。”蓝行风错开他走进屋,只留下三个字。
穆时扭头,见他直接走到客厅往沙发上一坐,只好再次折回客厅。
蓝行风翘著二郎腿,吩咐成叔去给倒水,随後看向穆时,问道:“你来干什麽?”
穆时觉得这人真是莫名其妙。
“拿东西。我的钱包手机还有相机。”最好把那些照片也一同还他。
“哦。拿东西啊。”蓝行风嘴角一弯,拉出一抹邪恶的弧度:“我什麽时候说过要把东西给你了。”
“你不是……”穆时克制住自己气愤的情绪:“昨天不是你打电话提醒我来拿的麽?”
成叔倒水回来,蓝行风不客气的接过水,悠闲的喝了一口,回道:“我这人最近记性不大好,昨天做的事,今天早忘了。”
穆时听了,就得出一个结论。
蓝行风根本是无理取闹,耍著他玩!
穆时知道跟蓝行风没法讲理,他若不想给,再多说也是无益。於是二话不说,转身就准备离开。
谁知刚走了两步,就听蓝行风说道:“你想拿回那些东西麽,包括照片?”?
☆、强制侵占27
?穆时闻言,果然又停下来。但他知道,蓝行风不可能会那麽好心。
“你愿意给我麽?”他反问。
蓝行风站起身,一步步靠近他。穆时本能的想後退,却发现双脚难以抬起来。蓝行风走到距离他二十公分处才停下,穆时脊背僵硬,直挺挺的样子看上去反倒有些滑稽。蓝行风见他这不自在的站姿,就更想戏弄他。
穆时呼吸都有些不畅快了,鼻翼间仿佛全是蓝行风身上的味道,熏得他脸都烫了。正当他在考虑要不要窝囊的跑人时,一只有力的手臂突然环住他的腰,把他下身往前一带,紧紧贴上蓝行风胯间。
“你这麽一问,我还真有些不想给了。哪天我闲来没事拿出来欣赏欣赏似乎也不错。”
穆时的脸一下子红到耳尖儿。他支起双臂搁在蓝行风与他之间,试图拉开两人的距离。但推了好几下,蓝行风的胸膛如同铜墙铁壁一般,纹丝不动。
“放,放开。”
穆时微微挣扎,蓝行风反倒把手臂收的更紧。原本他这麽做只是为了戏弄穆时,谁知对方却扭来扭去,在他胯间蹭啊蹭。这一蹭,好像还真蹭出了些火。
蓝行风捏住他的下颚,仔细看了看他的脸,第一次细致的打量这个平凡的人。
摘去眼睛的双眼比第一次见面时显得有神许多,穆时的眼睛很大,眼珠更是黑亮,若是含泪的时候,还真是楚楚可怜,特别能激起像蓝行风这种邪恶之人的恶趣味。
“你和顾冉是什麽关系?”
穆时在他的注视下脑袋已是一团糟:“我和顾先生没有关系。”
“没关系?”蓝行风明显不信:“新欢还是旧爱?”
新欢?旧爱?
穆时一皱眉:“你不要乱说。”
蓝行风嗤笑:“我可没有乱说,你的那位顾先生,不知道玩了多少模特。”
虽然和顾冉认识没多久,更是只相处那麽几个小时,但穆时绝不相信顾冉会是蓝行风口中那种人。
“我不信。”
见穆时表情坚定,可想而知对顾冉十分信任,蓝行风心里头顿觉不爽快,因为他向来看顾冉不顺眼。
“不信?以後我会让你相信的。”
穆时还是被迫仰著头,原本白净的脸早已微红,他摇著头试图摆脱蓝行风的桎梏,却发现这个男人的力气大的吓人。
“顾先生根本不是你这种人。”
蓝行风其实并不排斥有人拿他跟别人比,但前提是,他一定要比别人好才行。可穆时这句话,明显不是那麽个意思。
“你知道麽?”蓝行风伸出食指捏住穆时的嘴唇:“你这张嘴特别懂得如何令我不愉快。”
穆时觉得嘴唇发烫,像是要燃烧起来。蓝行风的指腹有点粗糙,摩擦在嘴上,那种触感格外清晰。他抿紧双唇,不发一言。
蓝行风沈声一笑,低头摆出一种暧昧的姿势,在他耳边说道:“想要回东西不是那麽简单的,不过也不难。”
穆时紧张的说不出话,不过直觉不是好事。
果然下一刻,蓝行风就验证了他的想法。
“再给我操一次。”
穆时足足愣了三秒,才发现这个无耻的男人说了什麽。
“你,你简直……”穆时突然觉得,无耻,下流,根本不足以去形容这个人。
蓝行风扫了一眼在一旁看了许久好戏的成叔,成叔会意後,自觉的离开了客厅。
“松开我。”穆时用手去抓蓝行风的手腕,却被蓝行风一把推倒在沙发上。
“啊……”穆时一声惊呼,蓝行风已经欺身压了上去。
“不要。我不要那些东西了,放我离开这里。”
“人既然来了,哪那麽容易叫你走。”蓝行风说完,手瞬间拉开他的衬衫,两粒红色的乳尖如同镶在白瓷上的彩画,蓝行风两指一夹,立刻就听见一阵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