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在地球-第2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乌克兰人派出的飞机是红军的一倍,虽然他们的指挥官在看到红军拦截部队后一直叫嚣着要墙壁照看雷达的傻瓜们,但并没有动摇他取胜的信心。即使雷达不能用,但是好歹是毛子,不就是空中格斗嘛,这个咱们在行!
很不辛,在躲避导弹攻击后被打乱了队形的红军也是这么想的。这场空战很快就变成一次毫无秩序可言的焰火表演。乌克兰人和苏联人都变成了乱飞的苍蝇,互相咬着尾巴。一方面拥有AI导弹带来的命中率优势,另一方面仗着领先一代的机体xìng能。
一阵阵爆炸,一抹抹黑sè,天空被死亡覆盖,不屈的灵魂在咆哮中泯灭。男人们不甘的伴随火焰下坠,只有少数伞花成为这单调演出的点缀。
天空中密集的呼啸和爆炸声持续了很久,苏联人该死的电磁屏蔽让现代空战区域变得狭小,也更壮观。
米格的载弹量只有六枚,几分钟内就打光了弹药,他们成功打下了半数敌人,但是也失去了三分之一的同志。大多数米格机不是败在导弹上,而是被乌克兰人用30mm机炮在近距离扫下来的。
为这场遭遇战拉上帷幕的,是来自切尔诺贝利方向的装甲兵团。数百牛蛙装甲车用它们的乌云式机炮让天空变得火热起来。苏军防空部队并没有取得任何战果,但却成功阻截了乌克兰人的追击。少数苏25攻击机试图绕开地面火力侧向屠杀苏军——这本来就是他们的工作——但合金穿甲弹赐予它们惨烈的下场,没有雷达的帮助,火控系统处于绝对劣势的乌克兰人决定撤退。
他们需要轰炸机!
已经从望远镜里可以看到基辅市郊模样的谢洛夫少将拧了拧冻红的鼻子,扯着嗓子下令:“准备应对敌人第二波空袭,把我们的双刃全压上去,摧毁叛徒的机场,让他吃屎去吧!”
远方的第聂伯河上,磁暴快艇欢快的增强特斯拉线圈的负载,对船体内数百万电容的电压进行重新定向。超高频的磁暴奔涌着,变脆最可怕的武器,沿岸所有的电气设备瞬间短路了。
而在乌克兰人看不到的地方,巨大的基洛夫缓慢的飞向基辅,它那可怕的yīn影笼罩在河岸的洼地上,豪华的艇长坐席上,被伏特加灌得xìng质高昂的毛子歪向一边:“凯、凯恩大人,我们是要把那些乌克兰杂碎变成灰烬么?”
希法斯。凯恩目不转睛地盯着大地图,简明扼要的回答:“不。”
手掌的yīn影笼罩着整个基辅市区,中心就是著名的索菲亚大教堂。
“抹掉它。”
他说。
“这是尤里的意志。”
第十七章。钢铁之咆哮(三)
当上政委之后首先学会的事情之一就是,人们从不待见你。当然,在我还在乌里扬诺夫斯克市郊腐烂时也没遭遇过任何和“仰慕”近似的玩意。在持续一个月的“政委速成班”里,所有人都只被教育一件事:恐惧,更多的恐惧!
让士兵恐惧你,让官僚恐惧你,让人民恐惧你!
哦我的上……尤里啊,这样我们会比卫国战争的前辈还要令人……
鼓舞人心?
总之,天知道到底会怎么样。就像布瑞恩大人说的那样,你不能指望刚刚失去党组织的军队——他们就像是被抽掉了骨架的鼻涕虫——最短时间内用暴力来感化他们,让他们害怕你,恐惧你所代表的死亡,并且将这股强烈的负面情感当做狂热工作,并为共。产。主。义事业献身的动力才是一个政委孜孜以求的目标。
剔除掉辞藻中的修饰,用通俗的话来说,我的使命就是:鼓动我们的士兵去为领袖尤里效忠至死。
尽管我对这种比喻抱有深深的疑问:比如鼻涕虫应该是没有骨骼的软体动物。当然,当我想向布瑞恩大人谏言时,他只是用一个不带任何感情的目光扫过我的……脖子。
好吧,你懂的,如果有人有幸真正遇到布瑞恩大人的话(我万分同情未来将在布瑞恩大人手下效命的倒霉蛋们),应该明白那种难以用语言来表达的感觉。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那个时候膝盖中了一箭,就差跪下来了。
那个样子简单易懂,作为最早跟随领袖的,并带我们打进莫斯科,拯救整个国家的英雄政委之一,布瑞恩大人的姿态永远是那么易于模仿。学员们用身体和灵魂体验过何为“恐惧,更多的恐惧!”自然就会表现在工作中。
这很容易让人误解,不是么?甚至有相当可笑的传言。比如政委都是**先哲们钦点的化身,又或者政委被领袖赐予力量,于冥河沐浴的不死之身。
其中最有板有眼的传言是在莫斯科肃整的时候,有的老兵对新加入的同志恐吓:所有政委都是恐怖机器人——不得不说,我一直很想向上级反映,用“恐怖”来命名真的一点也不毛子啊——从生产线上制造的,他们有钢铁的骨骼,液压的关节,还有会发shè激光的眼睛;同时因为人造神经系统不过关所以所有政委都是面瘫。
这是个天大的误会,面瘫的只有布瑞恩大人!
……
哦布瑞恩大人,原谅我的不敬~
但除了少数人外,面瘫只是个小概率事件。虽然学习班结业前也有传言某某某因为刻苦学习布瑞恩大人的言谈技巧而导致面部抽筋,最终诊断结果为面瘫。但是我,希法斯。凯恩可以发誓,我绝对不是面瘫。所以当我“偶然”听到这个谣言时没有送那两个混蛋去见先哲,而是用标准的态度展现了我的仁慈。
唔……你确定你想知道我到底是怎么做的?我打赌你不会想知道的!
你看,我已经说了我是个仁慈的政委,相信这艘“基洛夫”飞艇上的所有人都感同身受,最容易体现我仁慈的地方就在我的右手边,一位光荣的舰长同志,我居然允许他喝酒了!
所以,我很仁慈,不能把有限的生命投入到无限的胃领袖服务中去,那是一种耻辱。总有一天,和平将会来到,我们这样的人将回归平凡,享受领袖创造的和谐社会。
你说是吗,舰长?
我瞥了眼坐在指挥官席位上的那位同志,很显然,只提供给航空部队的伏特加让他很满意,特别是奢华的基洛夫储备的是神圣的红牌伏特加时。
说真的,我对此也很满意,当因为修炼面瘫技巧过火的冈特同志在维尔纽斯的废墟里啃罐头时,我就在基洛夫上用红烧牛肉罐头炖土豆了。有伏特加——让我再次于此欢呼:“神圣的红牌伏特加!”——搭配的土豆炖牛肉,这就是**中的**啊!
“凯、凯恩大人!”
你应该加上“~KUMA~”,那样子会让我因为允许你战时饮酒的愧疚……哦不,仁慈,因为允许你饮酒的仁慈而略微忽视一些你口齿不清所表现的懦弱。还有你最好收起那自以为藏得很好的小小不悦,以免我忍不住为了弥补之前的小小错误以便维持军队纪律而枪毙你。
也许我的眼神让他感到寒冷,即使温暖的驾驶舱内永不停歇的热风也无法阻止他冻至颤抖。如果人类真的如此脆弱,特别是我们的苏维埃熊宝宝们的耐寒xìng能如此之差,我会建议上边派人来捉这些不良品,送他们会莫斯科郊外的兵营回炉再造。
“我们是要把那些乌克兰杂碎变成灰烬么?”
这个问题实在太蠢了!!
天知道空军的人怎么想的,如果那里都是这种士兵的话,空军司令必须被枪毙!第一,乌克兰人是人,不是杂碎!第二,我们是来拯救这里遍布的堕落,让他们重归**的光辉下,而不是散布死亡!
好吧,我似乎想起来,上一个空军司令三个月前就被拉去打靶五分钟了。
为了不再刺激这个懦夫,我决定继续研究眼前这张基辅附近的军事地图。如果用我充满职业道德的“布瑞恩大人式”笑容的话,恐怕会给这个孩子造成永恒的yīn影,到时候只有杨普洛菲斯的电击才能让他解脱。
“不。”我试着模仿布瑞恩大人说话的方式,这个声音让我想起来夜间顶着北风勤奋练习的冈特同志:“抹掉他,这是尤里的意志!”
这句话绝对没有任何歧义,就像领袖说的:当堕落已经无药可医,那么就必须找到技艺最jīng湛的外科医生来切除**的部分。我们的军队现在就是苏维埃最好的外科医师,我可以拍着胸脯向下面那些缩在铁锤坦克狭小驾驶舱内的小子们炫耀基洛夫上的200平米大房间,用装药800KG的“迅雷”爆燃炸弹鄙视他们那根85mm口径的牙签。
要根除盘踞在基辅的烂肉,有比我们更合适的吗?
绝不可能!
“艇长——”
负责磁波感应雷达装置的士兵慌慌张张的转过头来,新兵的表现总是令人羞愧,即使我知道他之前曾在多莫德多夫机场当了几年的航空管制。
他看着船长,船长看着我,然后所有人都开始看我,似乎我的黑皮衣和镶着徽记的帽子能给他们带去领袖的指引。这就是带给他们恐惧的坏处,有些时候士兵往往搞不清谁才是最高指挥官,尤其是他们真正的顶头上司看起来不怎么靠的住的情况下。
我不得不开口,压了压嗓子说:“什么情况,士兵!”
“凯、凯、凯恩大人!”
士兵因为低沉的喝问而心惊胆颤,该死的,仅仅是一句话而已,训练营的那些混蛋到底给他们灌输了什么?!
“长话短说,时间紧迫。”
我握了握腰间的指挥刀,隔着皮手套传过来的坚实可靠让我忽略了气流掀起的一点点震动。根据布瑞恩大人的言传身教,我知道这会起到立竿见影的效果,传说不少人的口吃就是这么治好的。
而士兵抖得更厉害了。
“前前前线传来、来、来……”
好吧,看起来还需要加一把火。
压低帽檐,眼神凌厉,摩挲握把,缓缓扫过目标的喉咙,嗓子拔高一点:“嗯——”
“来……嗝……”
他刹那间收住了声,咕咚的吞咽动作让他看起来像是个进食的青蛙,不过万幸的是,我又一次成功治好了一例口吃。
士兵顿了大概有一口伏特加的时间,再次开口,这一次表述的非常清晰:“米格机群成功拦截叛乱者的空中部队,但损失惨重,而且需要燃油和弹药补给。他们需要返回临时机场,我们暂时没有空中护航了。谢洛夫将军让我们自己想办法开到基辅,他表示不相等太久。”
“…………”
这确实不是个好消息。战争前大家估计叛军能让一百架飞机飞起来就不错了,没有哪个型号的飞机能在电磁环境下和米格24作战,但现在的情况有些不妙。
“敌军全灭了?”
“没有,他们剩下几十架,请报上说大部分是米格29和几架苏27。”
都是新型号,这可麻烦了……
PS:其实“钢铁之咆哮”系列章节可以写作“凯恩之咆哮”……
第十八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