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鸟电子书 > 耽美同人电子书 > 女人的软肋 >

第4部分

女人的软肋-第4部分

小说: 女人的软肋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换    位
萝卜有窝,人各有位。人,有官位,也有兵位;有法官位,也有被告位;有考官位,也有考生位。

  人的位置不一样,思考问题、解决问题的方式、方法和角度就一样。

  女儿小的时候,我抱着她回老家。在车站等车时,远远看到工厂老吴正好开车路过。搭个车吧。可是,老吴的眼睛连斜也没斜,正视前方,呼啸而过。

  我生气:等我有了钱,我也买辆车,见谁拉谁。

  十几年后,我长了工资,妻子受累挣钱,日子好了起来,考了驾照,买了车。

  我也开车经过公交站点、经过路口、经过集市……但我确实看不到站在旁边的你和他、你们和他们,甚至是我的爹和娘。

  坐在当年老吴的位置上,我明白了这样的道理:开车,精力要高度集中,容不得你有半点分心。

  不当官,不知道当官的为了工作谋划大盘的难处;不当兵,不知道当兵的辛辛苦苦干工作还得不到提拔的苦处;不当……不知……

  人人都有难处,只是不处在那个位置,体会不到罢了。就是做贼也有难处:“光看到贼吃肉,没看到贼挨打”。

  人,只有换位思考,才能多一些理解,少一些误解;多一些包容,少一些嫉妒;多一些体谅,少一些埋怨。

  但愿现在处于我十几年前位置的人,能体谅我现在的“开上车,不认人”。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陪   酒
真闹心,又要去陪酒。

  酒场上,有领导,也有我的同级。

  我得早到。去把领导迎到房间,扶至座位,也好把自行车放在墙角隐蔽处,说“坐公车来的。”不能让同事小看。

  我得端酒。主陪“四平八稳”、副陪“六六大顺”、主副宾“七上八下”后,我右手扼杯,左手托杯底,要挨个给领导端酒。我拙嘴笨腮,劝酒词穷,荤段子不会说,浪笑话不肯拉,站在领导身旁,憋得脸红脖子粗,俩分钟劝不进一滴酒,难堪。上级给再上级端酒,憋得红脸粗脖子时的窘态,我深有体会。

  我得敬酒,准确地讲叫敬水。端酒是给领导的,我不能喝;敬酒是敬给比我有钱有权有势的同级,就得喝。别人有数,我更有数,我这个职位,就长了点工资。人不求我我求人,人不用我我用人,得喝。敬张三一杯,不能敬李四半杯,“势力眼”、“狗眼看人低”、“看人下菜碟” 不能伴酒进肚。我“比唐僧多喝好几斤,比李白少喝好几吨”的酒量就像写在脸上,路人皆知。喝水也得喝,“赴汤蹈水”在所不辞。

  我得观察。守着领导要赶眼色,该敬时敬,该端时端,该喝时喝,该说时说。要处处小心,看好火候:上菜领导先夹,勺筷领导先用,开宴领导说话,结束你先起立。还得殷勤的笑着,殷勤的拿烟,麻利的点火,得守规矩。当然,不该啥时也不能啥。你和老婆在家吃饭,可以唾沫横飞,筷子乱甩,喝汤噗噗响,甚至打隔出气,抬腚放屁。我在饭局上从来不吃洋葱,就是为了不放屁或少放屁。

  我得晚走。送完领导、送同事,直沟沟地看着轿车远去,才从墙角处推出自行车,捂着胀得鼓鼓的肚子,喊了声“我的娘啊,可要命了。”脚踏车蹬,急速遁去。

信件  电话  电脑
星期天,照看刚上小学的女儿,无聊地躺在床上,想起了已多年未看的信件。本人好收藏,尤其是在聊城上中专时,家人寄给我的信件,哪怕只有半页内容,我也爱惜地收藏着。

  收到的第一封信,是父亲寄给我的。说母亲非常想念我,问我走时,拉肚子的毛病是否痊愈,吃住是否适应,要我每月给家写一次信,免得家中挂念。母亲是文盲,我的每一次回信,她都要父亲念给她听,有的地方还要父亲重复几句。弟弟的信件内容更加广泛,除说一下家中的庄稼收割、牲畜生崽外,还汇报他的学习情况,有时还问这个数学方程式怎么列、那个政治题怎样背。思情忆景,虽隔十几年时间,但当年父亲的叮嘱、母亲的挂念、弟弟的期盼仍在我脑海无尽地回荡。读一次旧信、享受一次儿时的亲情、净化一次现时的心灵。

  工作后,家信再没有通过,因为有了电话。虽然是“摇把子”,但总比信件快得多。再后来,办公室装了电脑,上了网,再也不用往信封上写邮政编码,只要轻轻敲几下键盘,打上电子邮件地址,尽管隔着千山万水,问候、祝福也能在瞬间到达。

  虽说科学发达了,通讯便利了。但我总觉得失去了什么,失去了对亲情的记忆,失去了对自己当年豪言壮语的回味,失去了对现时心灵的鞭策。因为电话里的“话”不能保存,电脑里的“话”得用电来“看”,而信件里的“话”看起来却非常方便。这也许是科技进步带给我们的一种遗憾吧。

秋    声
清风劲吹,绿待退却,我听到了秋天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秋,来得太早,来得太突然,以至于我的思绪还停留在绿当中。我在感叹着春的润泽,回味着夏的沐浴。

  暗红秋色,映得阳光变冷。我在忧伤、寂寞中听见了树与藤的叹息声,看见她们猛然相拥,泪光垂落,饱经了春的风吹雨淋、夏的雷打日晒后,即将永别。

  秋风吹来,白云飞向了远方,浮云又扑进我的怀抱。树枝脆响,寒影倒地,落叶纷纷。秋风不忍心再让环卫大姐弯腰,便曲下她那高贵的身板,扫除着自己洒下的萧瑟秋叶。

  瑟瑟秋雨,漫天飘零。游子在静夜里更加思乡,牧童扬起长鞭激励牛羊。打湿了村妇花衣,更加显露的魂体吸引着男人的眼光,他们在盯瞟着她那上下起伏的胸膛。雨丝让寒蝉不再高唱,我感到了凄凉。

  秋月透出寒光。我闻着*淡淡的香气,踩着满地的落红,思绪踏上浮云,飘向远方。看到了少年时的伙伴阿香,正在成为别人的新娘;看到了大学同学阿艳,正躺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诉说着衷肠;看到了原来的同事阿斌正站在青藏高原上扬鞭挥羊,拚命捞取一家人的口粮。

  我还看到青翠的冬青树在一片黄叶枯枝的环境里,毫不变色,显得很艰强。它不惧怕秋天的冷漠,也不惧怕冬天的残酷,但它掌握不了自己的命运,摆脱不了人类对它的操控。因为人类可以任意地把它移挪,甚至不管它的死活。

  不要惆怅,不要悲伤,春去得太快,夏走得匆忙。

  因为,麦苗刚刚破土,即将露芽。她会随着村童荡起的秋千,播撒着来年的希望。

照   蟹   子
晚饭后,和妻子去公园照蟹子。

  公园是新落成的。园中有湖,湖中有岛,岛中有庭。蜿蜒的木制走廊用彩灯串连,长长的彩桥迈过荡着水波的湖面,清澈的湖面上流动着从桥上倒映的灯彩。湖水浅浅的,透明得像玻璃。天晴的时候,那湖底的石头就很显。

  这里原是蟹池,随着城市的发展,被征用为公园用地。蟹子就是村民养的大闸蟹,没有捕净而遗留下来的。

  阴历七、八月份,蟹子最肥,是捕捉的最佳时机。到了晚上,它们纷纷跑出洞穴,聚集在小岛周围的草丛中,有的觅食,有的戏水打闹,有的谈情说爱。

  我左手提LED强光灯,右手戴手套,脚穿水靴。妻子手提蟹兜。蟹兜是妻子自己发明的,用松紧带把布兜的上口封紧。往里装蟹子时,把松紧带一松,等装进去时,迅速一拉,蟹子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只能乖乖地待在里面。

  最好捉的蟹子是处于*期的蟹子,因为它们正在如醉如痴地享受着。平日里凶猛有力、健步快飞的大公蟹此时已放松了警惕,正在忘乎所以地搂着身材娇小的母蟹,等待着某种感觉的来临。

  有时,还能捉到“男”“女”两只呢。这对可怜的 “夫妇”,直到被扔进蟹兜里,还如胶似漆地搂在一起,实践着“不是同日生,但愿同日死”的诺言。人类中的男女,可不要“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哟。

  老师傅对我说,蟹子见光后会摆出“稍息”的架势,缓缓张开双钳,一动不动。这时,只需把手朝张开的双钳中间捉过去,它便会束手就擒,任凭其“钢钳”怎么厉害也无济于事。

  我胆小,还是戴上了手套。

  我打开强光灯开关,灯柱射入水中。

  我在低头寻找。

  哎,有了。我把手慢慢地伸入水中,像是怕惊醒熟睡中的婴儿。突然,我来了个螳螂捕蝉,死死地抓住了它的双钳。此时,它显然被这只突如其来的比它的“钳”还“钳”的大手惊呆了,想拚命逃脱,但已来不及了。我随即把它投入了“秦城监狱”,妻子用“铁锁”把“狱门”牢牢地关了起来。

  有时,也有“漏手之蟹”,只是它的一只腿或几只腿留在了我的手心里。梭鱼头、鲤鱼尾、带鱼肚子、蟹子腿。这也是个好东西。

  回家后妻子翻看蟹脐,把蟹脐呈圆形并有横纹相间的带籽母蟹,放进了冰箱,留给孩子。蟹脐呈尖形的公蟹放进了正在用烈火烤着的铁锅里。

  专家测算,钓鱼翁每钓鱼一条,寿命能延长半小时。我不企盼捉到一只蟹子能延长一个人的生命,但我希望当我看到灯光射入水中,照到蟹影时;当我看到蟹子的两只大钳在我的手中无奈的挥舞时;当我看到我的妻子正在餐厅聚精会神地察看蟹脐,辩别公母时;当我看到我的孩子正在饭桌上用蟹子的钳去抠蟹子的肉,滋滋有味地品尝时,我能暂时忘掉悲伤,忘掉忧愁,忘掉一切由我给我带来的、也由你或他有意或无意给我带来的烦恼。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圆   滑
大舅得了脑血栓。

  按规定可以办理残疾证,证明大舅的左腿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最关键的是能领到一点补贴。个人首先写申请、填表格,交到村部,由村部统一交到乡里审批。

  于是,表弟把印着大舅鲜红食指纹的表格送到了村部。

  指纹印已经干了很长时间,仍无音信。大舅不放心,叫我托人到乡里问一下。我把电话打给了在乡里任职的同学。同学就是同学:“我这就给你问问。”于是我在激动中心潮澎湃起来。等了一天后开始退潮,我忐忑不安,问到底咋样?我的话又顺着电话线流进了同学办公室。笑曰:“昨天开会,忘记和你说了。民政所长说,只要村里报上来,就一定有,来乡里只是走个手续。你再问一下村里吧。”

  于是,我把电话打给了村书记。“我这就给你问问。”书记倒也痛快。我在激动中又心潮澎湃了一天。到第二天,我的话又顺着潮水退回到了书记家里。也是笑曰:“昨天很忙,忘记和你说了。村会计说,只要个人报上来,就一定往乡里报,在村里只是走个手续。你问一下你表弟吧。”

  于是,我问表弟。电话是表弟媳妇接的:“只要俺爹把表给了俺孩子他爹,就一定往村里报,到俺这里只是走个手续。你再问问俺爹吧。”

  我的心潮没有再次涨起。

陪 审 感 想
我就这样稀里糊涂地当了人民陪审员。

  参加了几次陪审,我才知道,“陪审”就是“陪坐”。我没有埋怨谁的意思,法院对咱很尊重,参加一次还发补助。只是对于法律来讲,我确实是一个门外汉,甚至连最起码的谁主张谁举证都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