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特工战-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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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6月份以后,日军几次在北平城郊演习,第29军就和他们在同一个时间演习。值得一提的是,日军在哪个地方演习,第29军就在日军演习地点的两侧演习。我们一些同事把这种演习叫做夹肉烧饼式的演习。就是说,不论日军在哪里演习,第29军都要把他们包起来,要演习就演习,要打就打。
绥靖公署位于北平铁狮子胡同一号,是北洋政府海军部的旧址。6月份绥署各大楼的房顶都涂了保护色,军务处第一科是军械科,积极筹备弹药。绥署及第29军的随军家属,都限期迁回了原籍,绥署的干部也都停止了事假,并加强了值班。
卢沟桥事变后北平沦陷
第29军已撤退,日军马上要进城,我们这“一家七口”,除去我叔父有行医执照以外,我们这六个大小伙子算干啥的?首要的问题是更改户口。原来是集体户口的,要改成分户户口,原来是军人身份的,要改成其他行业。我们便到警察局去求情。到警察局一打听,不仅仅是我们,所有滞留在北平的第29军的官兵,一律按各自的具体情况被改变了户口。听到这个消息,我们以非常感激的心情,向警察局表示谢意。据我所知,在绥署八个处一千多人中,宋哲元只带走了参谋长宋梅村、作战科长卢凤策。更改户口是在第29军撤走以后,日军未入城以前这个间隙里进行的,时间短,工作量大,警察局本身也有这样那样的问题亟待解决,就在这种紧迫时刻,把成千上万的第29军人员户口改变了,这是个了不起的行动。还有,我在北平困处了一个多月,没有听说哪一家房东告密揭发第29军人员的。
日军侵占北平以后,在大街上经常行驶着一些军用汽车,车上都是全副武装的日军和军用物资。有一次我们看到汽车上摔下来一个日本兵,心里很高兴,摔死一个少一个。哪知摔下来的“日本兵”很有弹性,掉到地上会弹跳,我们才明白车上拉的都是橡皮人。有一次我看到汽车上摔下来几个弹药箱,箱子摔坏了,里面装的全是石子。从这两件怪事分析,战争开始的时候,日军的兵力确实不多,为了虚张声势,吓唬中国人,他们才这样变戏法。由于日军的军用车在马路上横冲直撞,碰伤人、轧死人的事件不断发生,行人横过马路都视为畏途。
逃出虎口
8月的一天,平津第一次通车,火车进北平车站的时间,正好是上午9时18分,这是日本人精心安排的。1931年日军在东北搞了一个“918”,这一次平津通车,他们又安排在9点18分进站,其用意是不言自明的。
9月上旬,我和苏绍游、李胥五、韩树声四人同去天津。我们打扮成商人,各带一条棉被,我戴着巴拿马草帽,身着深蓝色杭纺长衫,化装成典型的绸缎庄“ 跑外水的”。一登上火车,旅客们面面相觑,没有一个人讲话,奇怪的是连小孩子们都不哭不闹,好像他们都已经懂事,知道自己的长辈处于什么样的境地。火车开动以后,日军开始检查,有两个日本兵持枪站在两个车厢门口,监视着旅客们的行动,另两个着手检查。检查的重点,一是学生,二是军人,学生宣传抗日,第29 军打过他们,日军对这两种人恨之入骨。
检查我的时候,先摘下草帽,看看头顶和面部有无分界线(军人常戴帽子,头顶白,面部黑)。接着摸手心,翻来覆去地摸,摸摸手心上有无老茧,摸了左手摸右手。随后又从我的颈部一直摸到脚后跟,摸了一遍又一遍,身上没发现问题就检查行李,打开我的被子来回摸。最后,一个日本兵说:“买卖,买卖。”我随声附和说:“买卖,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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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引子
我叫于效飞,我为军统工作。
军统,是一个20世纪30年代让在中国的所有中国人和外国人毛骨悚然的特务机构。和标准的间谍机关不同,军统不是一个完全的情报组织,它的主要任务不是情报,是行动,即分化、拉拢一切对当时中国政府的统治者蒋介石不利的敌人,甚至消灭他们。而我的任务,恰恰是这行动中的行动――密裁。
对,我是一个刺客,一把老头子手里的钢刀。
我是一个刚刚进入军统不久的新手,是在临澧特务训练班刚刚毕业的优秀学员。我在所有那十几个训练班中的几千个学员中是成绩最优异的几个人之一,作为这种幸运儿,我甚至参加了当时在国外都极为罕见的美国教官的全套最新式特务技术的培训,并且同样取得了极优异的成绩。但是,这其实不是我的真实本领,这些格斗、射击等等技巧,连我的真实本领的十分之一都不到。
我隐瞒了我的真实本领。甚至连我的经历都是假的,因为,我是别人训练过的。
今天,是我第一次参加行动,这是对我的实战考验。它将决定今后对我的使用方式,甚至可以决定军统对我的忠诚的确认程度,如果我失败了,我将会成为我的组织的密裁对象。
我参加的行动是,对日特工作战的重要行动之一――无选择格杀……
2、誓死复仇
1937年,卢沟桥事变后,偷袭得手的日军挟得胜之威,迅速向南追击撤退的中国29军,同时沿津浦路与平汉路不断迂回突进,以实现他们三个月灭亡中国的计划。
这天傍晚,在北平南面有一支日军队伍正在宿营。
鬼子宿营地前面是一片开阔地,而在背后是连绵的小山。此时正是夕阳下山,山谷中的风带着沉重的凉意紧贴着地面直朝山外扑来,山峰的阴影,象是随风长大的怪物,迅速变得高大,转眼间就把周围的一切笼罩在黑暗之中。
这些日军大概有一、二百人,分散在很大一片区域里,中间穿插着很多汽车。日本对中国蓄谋几十年的侵略终于开始实施了,日本鬼子压抑多年的*终于可以尽情发泄了,这些日本鬼子象放出了笼子的魔鬼,刚刚进行了一次疯狂的大屠杀,他们点上了很多篝火,围着火堆大声唱着军歌,大声谈笑着,争相夸耀着自己杀人放火的经历,他们感到极度的兴奋,已经无法压抑他们嗜血的本性。
这阴沉的夜色,配上日本鬼子魔鬼般的狂叫,此情此景,真是让人感到极度的可怕。
在鬼子宿营地的边缘站着一个哨兵,这时是1937年,侵华的日本鬼子是日本军队培训多年的精锐,日本哨兵以标准的军人姿态端着步枪,十分警惕地来回走动,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但是,就在日本哨兵前面不远,在荒草丛中,却潜伏着一个人。
这个人叫于效飞,是北平一所大学的学生。掠过的山风充满了凉意,于效飞的全身却是如同烈火烘烤,他把脸极力贴到地面上,试图用冰冷的地面来熄灭自己心中的怒火。
日本鬼子占领了北平,于效飞急忙出城朝家里赶。到了他家的镇子,只见到处都是火光,街道两边的房子全都是火。于效飞朝自己家狂奔过去,果然,他家的房子也火光熊熊。他父母全都倒在院子里,父亲的胸前有一个弹孔,而他妈妈趴在他父亲的身上,后背上也是一片鲜红。整个镇子已经没有了一个活物。
于效飞把父母和亲人们草草掩埋起来,然后顺着公路一直向南,追赶这些离开的日军,他要追上他们,杀死他们几个,为他的亲人报仇。
于效飞狂奔了一天,终于在晚上追上了正在宿营的日军。
于效飞的家乡练武成风,他从小习武,他的师傅还酷爱打猎,经常带着于效飞出去打猎。
设下圈套,等待凶猛的猎物出现,对他来说,也是非常熟悉的事情,于效飞想,我现在直接冲进去跟鬼子拚命,只是白白送死,太便宜那些鬼子了。好,那么我就等着吧,我就让你们再多活几个小时,等到时机到了,我会让你们付出足够的代价!
于效飞就这样一动不动地在草丛中等到了深夜,四周已经是一片死寂,一堆堆的篝火在静静燃烧,鬼子们已经钻进帐篷睡觉去了。一个鬼子前来换岗,两个鬼子说了几句话,原来的哨兵捂着嘴打着哈欠走了。
新来的日本哨兵依然很警觉,从于效飞这边接近鬼子,困难很大。不过,于效飞有打猎的经验,他挑选了这个下风头,他弄出的声响会被风声掩盖,不会被鬼子哨兵听见。
于效飞朝日军哨兵一点一点地爬过去。
时间显得非常漫长,他几乎是一厘米一厘米地向那个哨兵接近。
用了好久,于效飞到了他可以向那个哨兵发起攻击的距离,这是于效飞第一次真正地攻击一个人,而且是一个他必欲杀之而后快的人,于效飞紧张得手心都微微出汗了。他极力控制住自己的心情,等待着最适合自己攻击的那一个瞬间。
适当的时机终于出现了,那个日本哨兵把头转过去,向右侧方向看去。就在这一瞬间,于效飞一跃而起,闪电般地跃过十米的距离,左手一带那个哨兵的步枪,右手一个一指禅功,中指直插那个哨兵的太阳穴。
如果是于效飞的师傅,他可以在十米之外隔空打穴,根本不用象于效飞这样费力地潜伏这么久。于效飞现在可没有这种功力,不过,只是他现在的功力,就已经足够用了。这一指点下去,那个日本哨兵立刻象个面口袋一样倒了下去。
于效飞把三八大盖夺过来,对准倒下的日本鬼子的胸口猛刺下去,一刀,一刀,又一刀,连刺了几刀,于效飞心里的怒火才稍稍降了降温。其实,日本鬼子早已经被他点穴杀死了。
干掉了这个日本兵,于效飞把目光转向了里边的那些日本兵。
于效飞对枪并不陌生,他的师傅开始用的是窝弓和自己制作火药的土枪,后来又买了快枪,他经常带着于效飞出去打猎,以他们这种武功高手,手劲,眼力,全都是远超常人的,枪法自然是一流的。
中国打猎的最高境界叫做打眼对穿,野兽的眼睛生长的位置跟人不同,是长在头部的两边的,所谓的眼对穿,是指猎手的子弹,要从野兽的这边眼睛打进去,从对面的另外一只眼睛射出来,这样,既可以把野兽打死,又不在野兽身上留下伤口,不会损伤野兽的毛皮。
经常进行这么高难度的打活靶的射击,于效飞也和他的师傅一样,练成了可以在百米之外打中树林中的绣花针的神枪手。现在,他手里有了一只当时射击精度极高的三八大盖,他就可以多杀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