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有约-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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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常联系,交换下新环境的感受。陶园从毕业以后搬到校宿舍住,沪斐常加班,有空也都是去学校找陶园。没有了在陶家的那种拘谨后,没有他人的介入,俩人的感情开始升温。渐渐的陶园开始有些转变,不似过去那么抗拒了,电话里的声音也柔和了很多,衣着跟着鲜亮,那份魅力自自然然的流露出来,沪斐每次见了她都想吻她那粉蝶似也的脸,但都有些怕,怕陶园那过于正式的姿态,也就不敢乱来,分了手就想下次一定要吻她。
十月底的某天晚上,陶园应了沪斐的约会,一起去淮海西路的一家酒吧喝酒,出来时天早已黑透,微微的寒冷贬人肌肤,沪斐就去拉陶园的手,那手似乎想逃避,但又依恋着自己的大手,温暖着那微凉的如玉般的小手,沪斐胆子渐渐大了些,一些带很明显的*话语就借着酒劲一一喷出,那边陶园的脸红的和葡萄酒似的,不知道是酒上了脸还是羞涩难却,俩人的心都怦怦的直跳。走到一棵银杏树下,那满树的金华如灿烂的霞光,点燃了枝头的情欲,燃烧者如许心情,在黑暗中格外的美丽耀眼。陶园抬头仰望着,小嘴微张,沪斐的眼睛从树上转到陶园的脸上,看到她的神情,不由得有些呆了,然后就控制不住自己,把一个唇印到了陶园如花瓣的唇,就一下,然后闪开,是怕陶园生气怪罪。半响没听见陶园吱声,再偷偷地瞄一眼她,却正用双手捂着脸害羞呢。这下沪斐胆子大了,他用手轻轻掰开陶园的手,看着那张发烫的通红的脸,终于深深地吻下去。。。。。。
很多年后,陶园都记得那一夜那个吻那灿烂的银杏树以及心如鼓捣的狂跳。
沪斐开始带着陶园拜见他们家的七大姑八大姨。大家审视着陶园,好事的就盘问陶园的家底,不怎么上心的,倒是吃顿饭就算了,但共同的一个特点都是都要把陶园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扫描一遍,比看动物园的熊猫还要认真。弄的陶园很不开心,问沪斐:”非要去拜见他们吗?难道你自己定不了乾坤,还要诸多参谋才可以吗?”
陶园不愿意去了,以工作忙为由开始推脱。有几次推的太过于明显,惹的彭母不高兴:“不就是个本科生吗,怎么就摆上架子了,将来嫁入我门,不是更不得了了吗?”彭母是不大喜欢陶园的母亲,初以为沪斐选中的是妹妹,后知道是大的那个,不是小的那个,也就放了几分心,大的会学习会家务,儿子娶她上门不受罪,弄个小姐似的人物供着,自己也看着生气。但这个大的小姐喜静不喜闹,孤僻,这样的女孩子对待事情易走极端,也难以相处。这些担忧儿子当然听不进去。
沪斐爱着这个可人儿,她不爱去,自己当然也就不去。家里的姑姨们也和彭母那般不满了,说沪斐以后是个妻管严。其实也冤枉了陶园,陶园新带一个班级,没什么经验,教学上和管理孩子的经验都有待积累,学校里每逢各种大小考试,都是看平均分看班级排名,看前几名排名,那个班主任不想争个好的名次在前啊。所以陶园把大半心思都投到工作中。周末陶园回家,沪斐会在陶园家帮着把饭菜都做好,等着陶园。
陶然还是没心没肝的,嘻嘻哈哈,做什么都没有原则,但看她却是轻松快乐的。
沪斐因为工作关系,常应酬,酒常喝,有时候来家里微醉的样,陶园看着不高兴,叫他以后喝多了就直接回家休息,不要乱窜。话是严厉的,但沪斐听着受用,怎么也是陶园关心他才有这般叮咛。妹妹陶然就不喜欢姐姐训人似的口气,为沪斐不平。陶母总结:“愿打愿挨,你少去管。”
陶然没听进去妈的话。她就认为沪斐看错了人,受气。要是换个女孩子准对沪斐呵护有加,哪里会气势汹汹的如姐姐这般老虎似的。 。。
分手
5
这天天气炎热,沪斐来陶家家,陶母陶父去医院了,陶园还没没回来,家里就剩陶然一人守门。好久没单独相处了,突然没什么话说。就问了下陶然新校园可习惯,都是说些大学生活共同的经历,陶然也觉的寡味,就出去买饮料,让沪斐在家等着姐姐。
家里人一空,沪斐的乏劲就上来了,靠在沙发上就打起瞌睡了。陶然回来的时候,看见沪斐这样子,就找件外衣给他盖上,然后坐一边仔细端详着这张脸。心里就奇怪,为何他对自己不正眼看看,论美貌当然是自己要略胜一筹,可是,偏偏姐姐先得了他。这么看着想着,心里就开始翻腾了,仍不住轻轻的在沪斐的脸上吻了一下,谁知沪斐突然抱住她:“园园,别走。”陶然只是当他懵懂中认错了人,刚要挣扎着摆开他的手,门却“腾”的开了,姐姐站在门口,惊讶着看着他们拥抱在一起。而沪斐的脸上还有一个淡淡的唇印。
陶然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的一吻会改变了三个人的命运。
之后,一贯护着她的母亲狠狠责骂了她一顿,连爸爸也板着脸好几个月不和她说句话。最初她还有点负疚感,但过了几天她开始推卸责任了:“他们要是没问题哪能这么就分手?我又没和他上床,有什么大不了的,这年头打个KISS和握手一样,真是。”这话不敢在父母面前说,也就是心里想下,说了要换更大的风暴,这个她还是清楚的。反正家里气氛也不好,干脆申请住校,省着大家看自己都不顺眼。
沪斐呢,知道解释道歉都是徒劳,还被陶园一顿羞辱,就不来找陶园了。心里的惦念却半分没少,盼着陶园一个电话或者短信什么的,给自己个台阶下,但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了,就是空祈盼,也生了怨怼,自己身边围绕多少美女,就是不动心,那么守身如玉为谁,倒头来换一个恶劣的名声。一伤心就应允了美艳少妇的追求,搬到那女子家里同居,忘世了一般。
这事如果换成别人陶园或许会听一下他们的解释继而原谅他们,但偏偏是小妹,本来就对她和母亲那种把她当外人的态度产生逆反,但见陶然这么粗俗,恨就不打一处来,家里什么都顾着你先得,我的一个男朋友你也要抢,好,你要就给你,看你能得到否。气头上说很多难听的话,把个沪斐弄的无地自容,起身离开这是非地。陶园只想着沪斐会和从前一样过几天回来找她,却总不见那人来,慢慢的那个等待的心就冷了,把恨妹妹的轻浮都转嫁到此男人一人身上,特别在知道他和一个女子同居后,更是觉得自己分手分对了,不然真结婚后落了人家婚外情,还要上法院离婚,岂不是更烦。
这里面还有一个内情,沪斐的母亲一直不太满意儿子和陶园交往,但做母亲的看出了儿子是动了心思的,直接了当的反对只会物极必反,所以她在儿子不在的时候总是故意把自己家财大气粗的一面抖给陶园,她知道,这样最能让陶园受到挫折感,就算将来万一儿子和这个自己不中意的女孩儿结婚了,也无疑是种示威,让这个心高气傲的小丫头知道婆家的底子,杀杀她的威风,免得以后嫁到她家来以为是名花落难一般。因为这个缘故,陶园特别不喜欢未来的婆婆,尽量少见这个俗气的婆婆。
但有时很多事是无法躲避的,未来的婆婆有次直接问她:“你妈是你的后妈,那你以后的嫁妆她会给你多少?还有倘若以后抱孙子了,要指望你那个妈帮带带孩子是不可能的了,估计十有*是我来代劳了哈。”说完这些也就算了,但后面的话却让陶园极是不爱听:“上周,小斐他姑妈定要给我们小斐介绍个对象,我说你们又没分手,不合适,他姑妈可坚持了,把那个女孩子说的天花乱坠的,怎么怎么的,非要小斐去见一面。我想啊,这不合适,就挡住这事,没告诉小斐。”
陶园觉得这?/p》
结识简墨
两个孩子都几乎不回家了,家里就俩老人每天对望,也没多少话说。偶尔陶园回来,陶母都言语中带着责怪之意,她是护短的,最后还是要站在小女儿这边,话外话和话里话都被陶园听出味来,陶园也不说什么,过去半月回家一次,后改一个月回去一次,在到后面一学期回家二三次了。父亲那边,看着这情形,也就开口和小女儿说话了,小女儿本来就不擅长记仇,只要爸爸不生气,她就忘了那些,慢慢的也就常往家跑了,家里多少有了笑声,但和陶园无关,她是在学校的时候多。
那段时间很郁闷,陶园多上网浏览自己感兴趣的事。一些蹩脚的情诗都会引发她的伤感。大学同学的结婚请柬送来,她去赴宴,大家奇怪的问:“那个跟在你身后的帅哥呢?”有的同学干脆打趣:“我们班的女学究以后要找的人物定是非同一般的,不是你我这等池中之物。”说的陶园直叫冤枉。如此这般,更是觉得无聊,多余的时间都打发到看名著和上网了。
陶园和简墨最初相识于一篇文章《阿Q和堂吉诃德的共同处》。陶园在一个论坛里看见这篇文章,觉得观点新颖,于是,就跟帖讨论。由此和此文的作者展开了一场笔墨官司,俩人各执一词,最后加了QQ号,嫌打字费神,就语音讨论。陶园发现对方读书广泛,思维灵活,对某些观点很有自己的视角。简墨觉得能有这么个把事物分析的头头是道的女孩子,也算是文学知己了。于是两人常常就不同的文学流派交换自己的看法,对福克纳,萨特,以及更多的作家都讨论了很多。
熟络了之后,陶园知道对方是昆明某报社的记者,逢年过节,都会给对方发个邮件问候下。因为两人都没有心生杂念,反而相处的很自然。虽说未曾谋面面,但只要一听到声音就知道是对方。简墨有时候会开个玩笑:“若在现实里,你我会成为男%
去昆明
陶园明白自己是爱上简墨了。这样的爱是无声无息中点滴的渗透,等你发现了,没有机会可以全身而退。他就那么不着痕迹的刻在了自己的空间里,若存若无,原来精神上的陶醉是可以战胜现实的,这点陶园是真的没想到。很长时间,她不知道该用什么方法把他从点滴的模糊中淡化掉,一想到要这么撕去那段快乐,又有一种难受的感觉。直到一天,发现自己掉进了这个坑里,却无力自救。陶园的内心开始了激烈的战争,两种声音每天都在激烈的争论,若趋向感情她是倒向建墨这边的,若听从现实,似乎男友彭沪斐的形象从来都是不败之位的。被这些思索折磨的很烦躁的时候,陶园决定暂时放一边不理,找点别的事来干。她开始翻阅大量战争的小说,想从里面找到自己所期望的答案,在历经磨难的人物前,感情是否左右了谁的人生。
放弃其实也未必不可,但就会觉得遗憾,就因为地域之差,舍弃一个梦,觉得心不甘。而现实又不知道怎么解决。俩人恢复短信联络,简墨都是充满爱意的话语绵绵不绝。
这天,陶园不知怎么的就到淮海西路漫步,酸酸的回忆那段曾经。远远的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形站在那棵银杏树下,是沪斐。他似乎瘦很多,头发很长,因隔得很远,看不清他的面部表情,这让陶园觉得心痛。那棵树还是那棵书,只是不到季节,所以金黄的树叶还是一片葱绿,树下的人心却不能回到从前了,只有回忆最美。
在回校的路上,又收到简墨的短信:突然想,假如一天在一个地方遇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