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鸟电子书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人狐情未了痴王狐妃 >

第94部分

人狐情未了痴王狐妃-第94部分

小说: 人狐情未了痴王狐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别烫着了……”王安说了声,回头深向了宛烈清,感觉怪怪的,难道还在为他犯的错生气?提步出房,立在身侧,知错地道:“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咱们的银子不多了,我以为这老马反正也老了,不如卖了人,她又出这么高的银子,对不起!”

“算了,事已至此,一切都是晚矣,你去给她搭个铺……”宛烈清又轻叹了口气,想着她说是宛烈玄的朋友,闪了闪眸子道:“将你的床,搬到书房里,让她睡,你就睡炕上吧!”

“是,爷,这个女人不会马上要生了吧?这么大的肚子,可千万别生在我们这里……”王安担忧地道。

宛烈清回头瞟了一眼,他也是郁闷,这么大的肚子,她还敢骑着马,不知是无痴也是疯狂,居然还一天不吃饭,还能走路,真是厉害,这一点倒是跟她的打扮挺像,若是有钱家的夫人,谁有这们的体格?早就由几人扶着,护着,养着。王安进了房,探问道:“大嫂,你几个月了?你这是去哪儿啊?你要是生孩子,我们这里可没有人接生,明儿一早,你还是早点回家吧!”

白如霜一口面含在嘴里,翻着眼脸,摇了摇头,王安不知其意。惊声道:“你什么意思啊?你不回家?我把银子还给你,总行了吧?我们爷喜欢清静,这里不能有女人!”

屁话,这可是孩子二皇叔,这里不呆去哪儿啊?他在这里躲了几年都没有人发现。若不是这匹马,谁会进这里来啊!比阮家的山庄还隐蔽,咽下了面条,点头道:“我没有家,我家相公不要我了,我是弃妇,你放心吧,我的肚和六个来月,不会这么快生的,我能不能在你们边上搭个房子,我……我可以帮你们洗衣服的,做饭……等我生了孩子,我不会打猎,我还懂点草药,我还会轻功,我不会拖累你们的……”

“啊?不行啊,你不能就这样赖在这里吧?六个月的肚子就这么大了?你肚子到底有几个孩子啊?”王安从未见过这样的大肚婆,真是要命,要是真的不走,总不能将她扔出去,要是弄出人命来,荒山野邻的,没人知道,但是他们不是这种人,良心上过不去。

白如霜喝着面汤,热汗微涔,打了个饱嗝,不以为然地道:“太医说,可能三个!”

“什么?三个?我的天啊?肚子里有三个孩子,你还离家,不能啊,太医?你家相公是谁啊?怎么会是太医把脉?这么大肚子,谁会不要你呢?这个男人是谁啊……大嫂?”

宛烈清听得房里的对话,也是一怔,转身探向了房里。微弱的灯光下,见她仰着脖子,还在喝汤,这样子,实在是粗陋,白如霜放下了盆,长吁了口气,抚着胸口。巴了巴小嘴,舔一舔唇瓣,说漏了嘴,话是收不回来了,索性装可怜,吸了吸鼻子,声音沙哑地道:“天下第一无情负心汉,现在朝廷发不出银子,太医为了生计,也给普通百姓问诊了,只有给钱多,太医说我肚子里是三个女儿,我家那个臭男人,呜……说我一生三个赔钱货,就不要我了……”

“啊?有这样的事?太可恶了?可是大嫂……”

不等王安说完,宛烈清提步进房,探究地盯着她,探问道:“这是哪个太医把的脉?真是太医?胡说八道,生男生女的都把得出来了吗?”

宛烈清越听越觉得奇怪,这个女人来路太奇怪了,不会是王府的王妃吧?难不成宛烈玄有难?她刚刚说过,母妃一错再错。宛烈清思到此,不由地心里揪集,眉头紧锁,直视着她,

白如霜只觉得脸皮微微一颤,哧,宛家的男人除了宛烈童是个笨蛋,都不是省油的灯。她居然忘了,这个宛烈清才是才华横溢,最得喜欢的。佯装着肚子难受,抚了抚肚子,眼珠儿骨碌一转,抬头愤愤地道:“对啊,那个太医姓许,哧,这个可恶的东西,一定被家里的母老虎收买了,求你们了,收留我一下,等我生下孩子,如果是儿子,我一定马上就回家了!”

“啊?不行啊……”王安决然拒绝,不敢看宛烈清的脸色,这样错犯大了。带个大肚女人回来了,以后说不准,还孩子三个,天呐,难不成他还要成乳娘吗?

“为……为什么不行啊?你们放心,我有钱,给。这是二百两银子,如果还不够,我还有一块玉,价值连城,我可以全给你们!”白如霜不想再走了,若是她一个,她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可是她的肚子,真的很不便。找外农家住下,肯定没有这里舒服,而且开门见南山,这里就像她的家。她好似早就住过,因为她编的谎里,就是住在深山,应该就是这样子的。

宛烈清故意拿过了银子,随即道:“住下也可以,那你得将玉佩也给我,你的饭量这么大,而且你要生孩子,需要准备很多的东西,没有钱可不行!”

“嗯?准备什么东西?小衣服这么贵吗?”白如霜诧然地探问,红珠说,东西都有人准备,她也没有问。

宛烈清一脸黑浅,淡淡地道:“你不知道?生孩子需要的东西多了,更何况你一生就是三个,若是你养不过来,还得买头奶牛回来,而且你坐月子,总得有人照顾,你不至于让我们大男人照顾你吧?起码得买个丫头回来,这一来,这房子就住不下了,还要建房子,你说呢?”

白如霜嘴角微微一颤,无话可说。摇出脖子里的玉佩,捏在手里。不舍得,也不敢拿出去。上面刻的可是她跟宛烈扬两个人的名字,这是回宫后,宛烈扬特意让工匠打制的。宫里出的急,没有带什么东西出来,头上的珠钗都当了,所剩下的只有这块玉了。

“你舍不得?是你男人送你的?”宛烈清凝视着她。

白如霜从脖子上取了下来,反正他怕回宫,她也怕回宫,同是天涯沦落人,谁怕谁啊!要跑的是他,他要是跑远了,这里就是她的了,她也正好在这里养孩子。弄点吃的还不容易,等到她生了孩子,回城随便到哪家去捎点,就够吃的了。白如霜伸出了手,紧紧地握着玉佩,讪笑道:“是……是当年太子送的……你……们拿了我的钱,可不能跑了……”

白如霜摊开了手,一块四方的白玉,晶莹剔透。浮动着光泽,在昏黄的光下,镀下一层黄晕。宛烈清抬眸看了她一眼,接过了玉佩,凑近灯光,果然是皇家之物,而且上面清清楚楚的漏雕着两个人名:宛烈扬、白如霜。名字雕在并蒂劳花上,其意不言而喻,玉还带着她的体温,暖玉如人。

宛烈清没想到宛烈扬会这么用心对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果然是出身不凡,难怪她知道皇家的事,还说是宛烈玄的朋友,讪然地道:“这玉是你的?你是白如霜?”

王安瞪天了眸子,惊声道:“这……啊?白如霜?皇……后娘娘……”

宛烈清探向了王安,他不许王安将外面的事告诉他,免得他心生不宁。三个月前皇上驾崩了,王安这才回来禀报他,说是新君登基了,皇上被刺客所伤。想不到眼前的人,是宛烈扬的皇后。白如霜的眸子里闪动着湿润的晶亮,苦笑了声道:“我不是皇后娘娘,我不稀罕做什么皇后,实话跟你们说吧,我是逃出宫的……”

这回宛烈清也不由地瞪大了眸子,指着她,探问道:“你……逃出宫的?如今的宫门都无人看管了吗?皇上在忙些什么?”

“当然不是,我是从宫墙爬出来的。我跟你们说了,我会轻功,要不是我大肚子,宫墙还用爬吗?轻轻一跃起就上去。轻轻一跃就下来了。 那天,我吓得一身冷汗,差点掉下来。”白如霜想起来,心口还是怦怦直跳,还好,孩子都没事。

“天啊,天啊……奴才没听错吧?”王安摁着额头,夸张地惊呼出声。这位皇后也太神仙了,居然当皇宫像她家的后门似的,居然不稀罕皇后,居然还身怀三甲,难道外面的天变了吗?他一个月才出去背一次米,怕被人识得,都是匆匆而回,难道他跟王爷真的与外世格格不入了?

“皇上欺侮你了?你为什么要逃跑?你是皇后,怎么能随便就跑呢?”宛烈清真是匪夷所思,挺着肚子,还是个孩子似的。宛烈扬真有眼光,估计也没少受惊,她到底是怎么样的呢?跟柳芸儿真是天壤之别,一个静如止水,一个如脱兔一般。就这短短的一会儿。她就像变了个人,虽然还有些伤感,便是她却能随遇而安。

白如霜望着房顶,长叹了一声道:“他娶了个美人,就不管我了,我等了二个晚止,他都不回乾宁宫,你说,他还是不是男人,说话不算数,让我等,天天让我等,还不许我随便乱走,我被他逼得快疯了,我感觉脖子套着绳索,我一天比一天难受,到最后,我难以窒息,我不当这个狗屁皇后了,谁要当谁去当。可恶,这个混蛋,居然不来找我,我在城门口等了大半天,我发誓,我跟他恩断意绝。所以,我要躲起来,我觉着你这里真好,他这辈子都不会找到我的。二王爷,二叔,求你了,看在孩子的面上,不,看在六王爷的份上,六王爷对我像亲妹妹一样,可惜他去守陵去了。要不,你告诉我皇陵在哪里,我去找他?啊,不行,要是被告大混蛋找到了,六王爷又要跟着倒霉。”

白如霜一会儿悲伤,一会儿义愤填膺,一会儿又似喃喃自语,一会儿咬牙切齿。让面前的二个男人像是在听神话,眼前真的是皇后?宛西国居然出了这么一个标新立异的皇后。宛烈清实在想不出用什么来形容她。居然骂皇帝是混蛋,脱口而出。宛烈清已经几年没听到这么有趣的事了,他平静地心被她着实惊起了一片波痕。坐了下来,探问道:“你想皇上独宠你?你都住乾宁宫了,还不满足,要知道,皇上自古以来是三宫六院的!”

“谁规定的?必须吗?”白如霜直视着他。

宛烈清清了清嗓子,讪笑道:“倒是无人规定,这是长久来的规矩。哧,想不到你还是个醋坛子,看来,皇帝很宠你!”

“别提他了,但闻新人笑,未闻旧人哭,我也难逃这个命!我宁可不要,我本来就不喜宫里。住在哪儿都比住在宫里好,若不是怀了孩子,这宫里住着,也没什么,没几个人管得住我,我想出宫就出宫,可是……二王爷,你还在为从前的事耿耿于怀吗?没必要了,我告诉你明俊都五岁了,有这么高了,他可是你的儿……”

白如霜的话还没有说完,宛烈清噌的立了起来,冷冷地道:“这是谁告诉你的?”

白如霜打了个冷颤,瞟了他一眼,这可怕的表情倒是皇家同谱的,战战兢兢地道:“是柳茹儿告诉皇上的,她全说了,你别生气了。而且不能怪你,是柳茹儿给你们下了药,你们才……”

“你说什么?”宛烈清低声质问道,激动的声音微颤,他一直以为,那夜喝醉了酒,酿成了大错,他只是想带她走,不想她说他回来的太迟了。她已是宛烈扬的人,她也渐渐地爱上了他,一杯苦酒,喝进了喉,越喝越是悲,两人同样为情所悲。他知道,其实柳芸儿依然爱着他,只是她不想对不起他,她是个一丝不苟的女人,就因为如此,两人对饮,结果……想不到,却是这样……

白如霜将事情的前前后后,原原本本地说了,这一说就是半夜,她累得趴在了桌上。宛烈清将她抱进了房,让她睡在了床上。

王安泪水凝噎,坐在门槛上,望着院里落寞的身影。宛烈清自责了四五年,想不到却是有人从中做了手脚。而他本以为瞒过的事,又被皇帝知道,被别人都知道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