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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人狐情未了痴王狐妃-第92部分

小说: 人狐情未了痴王狐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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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栋怒不可竭,转过了身。若不是阮燕北从南州回来,得到这个消息,若是迟了一步,宛烈扬真的命休矣,若是死于女色,岂非太冤。司马栋将南兰云拖出了院门,交给了侍卫,院子里血溅满地,几个可恶的女人被侍卫的刀口所伤,非死既伤,这些女人的武功了得,连宫里的带刀侍卫也受了些轻伤,突得有人一声急呼,口吐白沫,全身颤抖倒在地上,眸子突兀,令人毛骨悚然,边上的人伸手想去拂,听得阮燕北惊声道:“别动他们,他们已变成了毒人,当心殃及!”

“贱人,快将解药拿出来……”侍卫们惊恐之余,怒不可竭,刀抵着其中一个女人的脖子,那个女人目怒凶光,嘴角一抹阴冷的笑容,一字一字冷笑道:“没有解药,解药在南丰国,呵呵,碰到刀的,都不会活着,你们皇帝活着,也是个废人,成太监了,哈哈!”

“毒妇,来人,将这些贱人抓起来,放油锅里慢慢的炸……”司马栋故意吓唬,不想这些女人依然一脸无所畏惧的表情,伸出了手,张牙舞爪地扑来,被阮燕北一刀毙命。

“这些人都是从小培养的死士,她们是杀人的工具,没有人性,就跟动物一样。司马大人,我先将皇上背回乾宁宫,立刻想办法,调配草药。将这个南丰国的贱妇绑在树上,这女人狡猾的人,千万别相信她说的话。也不要看她的眸子,居说她的眸子还能勾了人的心魄,让人晕头转向,听着她的话,将她给放了。”

“司马大人,那还留着她干什么?我以为将她的两只眼睛除了,免得祸害他人!”侍卫统领陈志看着死去的手下,咬牙切齿,司马栋点头道:“好,你们小心,这个贱妇,说不定身上都有毒,先将她绑起来,再戳瞎她的眼睛!”

“好……”

阮燕北说完,提步进房,将宛烈扬抱了起来,出了门。他的手低垂着,像是死了一般。只是眸子被耀眼的阳光刺得微微一颤,二天二夜没有吃东西,体力早已消耗怠尽。像是坠入了深渊,一直往下冲,他在呐喊,可是那无底的深渊,暗无天日。可是他记得有人在等他,可是他想不起是谁,只看到一抹白色的身影,像是白云从他的眼前而过,犹如浮光掠影。

宫人们惊悚不已,红珠也顾不得去找白如霜,急忙去炖参汤,端热水。阮燕北仔细地检查了他的双眸,又探了脉搏,深深地叹了口气。而这叹气声,却让司马栋惊心动魄,急急地探问道:“怎么样?皇上他……燕北,你可要想办法救皇上,皇上要是有个闪失,皇后娘娘一定会伤心欲绝的……”

“皇上没有生命之忧,但是……需要好长一段时间的调治,若想全部恢复需要一味草药茸灯草,但是茸灯草生在四季酷热的南方,南州往南的深山里才有。那一带原是南丰国的苗人所在,苗人擅长毒药,苗乙勾结了南丰皇,外经部了部落首领苗矢,归顺了南丰皇。那一带山林险峻,毒物随处可见,小小的一只蚊子也会要了人命,一般的采药人进去了,几乎是有去无回。茸灯草的样子就像油灯,那里天热,水干的快,而茸灯草能蓄水,所以那些毒蚁,毒蛛,毒蛇都会聚在那边。就是这种草的根,才能克制这催情粉。因为催情粉是用它的叶子做的,一株同体,却是相生相克,我父亲原先的一位朋友就是苗人,这苗人若是进山挖这草药,也是冒了生命危险,但是这种草贵比黄金,所以依然有人去采。苗人祖祖辈辈积存了许多的经验,对付一般的毒虫不在话下,但是没有经验的人,就算你有天下第一的武功,你也走不进那个林子。那里就是个迷宫,更何况边缘还有苗人设下的陷井!苗族为了让这种草药价值连城,每年都是派族人进去,只采少许,决不多存,而且也是拿命换来的……”

司马栋闻言暗自伤神,顿了顿才问道:“那向苗人买不可以吗?燕北,先不管以后,先让皇上恢复体力再说,可恨的南蛮,不管它是洪水猛兽,都要将它给灭了,我就不信,除不了它!”

阮燕北却觉着不容乐观,南丰国虽然人不多,但是妇女老少几乎都会点武功,而且狡诈凶猛。若不是南州高筑的城墙严防,又有大河相隔,南丰国早就侵入内地。就是混进南州,散发毒药,已是搞得人心慌慌,边境的百姓不断地弱移了。

阮燕北开了药方,太医院的林乔年也被人扶着,匆匆而来。林乔年被宛烈扬怔地说不出话来,做太医几十年,从未见过这样的情形,这好似传说中的,被鬼怪吸了生气。而且这脉膊也是奇怪的很,宛烈扬的根脉似被挤碎了一般。

林乔年也开了方子,跟阮燕北的一对,几乎同出一辙,也是安心护体,调养身体的草药。所有的人心情沉重,说不出话来。司马栋出了房,严令知情者,守口如瓶。

二天前,宛烈扬已下了令,将京城里的贪官污吏,结党营私之人,让宛烈义以为南丰国公主护驾为由,调动了城外御林军进城,将这些人抓了个措手不及。但是人抓了,却看不到皇帝的身影,谁曾料到,会是这样。

突然不知是谁问了声皇后,司马栋几人这才想到了皇后不见了,不知找到了没有。但是问了侍卫,得到的答案更是一惊,宫里根本没有皇后的身影。司马栋只觉着五脏六肺都揪集了起来,皇上奄奄一息,皇后又不见踪影。连个发号施令的人都没有了。

阮燕北急忙作揖道:“司马大人,我要出宫了,或许皇后她出宫去了!”

“可是她挺着肚子,宫门是如何出去的?陈统领,快去查查……”

陈志急忙道:“大人,我早就去查过了,一早只有进来的人,没有出去的人!”

阮燕北轻叹道:“皇后有轻功,虽是有了身孕,可以爬着上墙,她……有这个能力……”她有猫一样爬墙的本领,但是阮燕北不想出口。因为他也觉得奇怪,她天生有这样的天赋,阮燕北作了个揖,几乎是跑着出了宫门,往外找去。

宛烈扬喝了参汤,提了提心气,有气无力的抬了抬眼脸,眼前模糊一片,叠影重重,耳际隐隐约约传来了司马栋的唤声,这才声音微弱而沙哑地探问道:“朕是怎么了?皇后呢?”

司马栋坐在床沿,禁不住握住了他的手,眼眶微红,回禀道:“皇上,你现在没事了,那个毒妇已被抓起来了。皇上,是阮燕北赶回来,救得皇上,不然……”

宛烈扬清醒了些许,红珠将药端了过来,小心翼翼地吹着喂着他,她的脸映入宛烈扬的眼中,却是白如霜担忧的面容。他这才安心地阖上了眼脸,只是缓缓地张着嘴,就连下咽都是那么的吃力,但是此刻,他的脑袋沉沉的,无力思考。

宛烈扬再次醒来时,已是夕阳西斜,阳光斜进房里,明暗相间。在迷迷糊糊中。已喝了粥汤,也恢复了一丝体力,却依然无力起身。李禄见他醒来,急忙转身,跪在床前,喉咙一梗,泪水盈眶,哽咽道:“皇上,你可醒来了,奴才们该死……”

宛烈扬从小至大,还没这般的无助过,身体像是一瘫泥,不让使唤,脑海里这才依稀浮上一些片段,这才想起,原本是想行了礼就回来的,不想就晕晕的迈不开步,后来……他想不起来,只觉着耳朵嗡嗡,隐约一阵放荡的笑声。他是怎么了?对,他像是被人下了药。嗔哼道:“朕是不是被那个贱人下了迷药了?”

李禄拭着泪,点点头,在战场上中了箭,都未曾见过他这样的惨,想着好不心酸,真恨不得将那个恶妇千刀万剐,还害得皇后离宫出走。皇上要是知道,不知要多伤心。皇上怎么能跟他们一样,他们是从小净了身,皇上要是治不好,皇后一定也伤心死了。为什么有情的人,非要这般的多灾多难?宛烈扬愤恨难当,随即道:“皇后呢?对了,是阮燕北回来救得朕?他人呢?皇后人呢?是不是皇后生气,跟着他跑了?”

李禄吱吱唔唔地不晓得如何回答,见他又急又怒,才嘴角一颤,闪了闪眸子,笑回道:“皇上,娘娘跟阮少爷一起给您寻草药去了,过几天就回来了。”

“混帐,你……你们……这些死奴才,皇后……快去将她找回来……”宛烈扬气得说不出话来,只觉得一阵头晕眼花。为何他的心里这样的慌乱?就算是采药,还轮得到她去吗?

李禄急忙轻抚着他的胸口,急声道:“皇上,您别生气了,皇后娘娘有阮少爷护着,这……这草药只有娘娘识得,说……说是……能根治皇上的病,皇上吃了药就好了!”

宛烈扬猛地睁开了眼睛,眸露惊色。厉声道:“朕的病?根治?朕病入膏肓了?中了剧毒?”

“不……不是,奴才该死……”李禄狠狠地扇了自己一个耳光,急声道:“皇上,林太医跟司马大人都候在外边,奴……才去给传来,皇上,您歇歇,还有国事等着皇上呢!”

李禄不敢看他的脸,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忙乱地奔出了房,跟司马栋林太医将刚刚的谎说了声,司马栋倒赞他机伶,他们也不知如何对答。这样倒可以混过去几天,兴许几天后,白如霜就回来了,两人入了房,见宛烈扬的脸色虽然不济,但比起先前已是大变。宛烈扬不等两人行礼,争探道:“林矿长,朕是不是得了不治之症?司马栋快去将皇后找回来,朕若是真的不治,朕……还是要趁早……”

心口一阵钝击的痛,难道他们父子同命,死于非命,同是女人之手?可是他的心里却不甘心,他舍得了江山,舍不得她。他们的今生来之不易,那是上天特别的眷顾,或许永远无来世,泪水顺着他的眼脸而下,从未这样的怕死过,可是现在他真的很害怕,身体似在下坠,就像在梦里掉进无底的深渊。

林乔年瘦弱苍老的脸上,已是皱纹如沟,侧头探了司马栋一眼,见司马栋伤神地低着头,回禀道:“皇上,老臣不敢欺瞒皇上,刚刚李公公也是一片好心,怕皇上担心。老臣还是实话实说,皇上你中了催情粉,纵欲过度,伤了命根。好在救得及时,倘若再有一晚,皇上怕是无力回天。皇上现在没有生命之忧,老臣一定会尽全力治皇上的病,还有阮家乃是神医世家,一定会有办法的。所以皇上现在需要的,就是回复体力,等身体好了,你才能找回娘娘!”

宛烈扬闪动着泪光。不敢置信。他居然纵欲过度?突又厉声道:“皇后怎么了?见朕这样,就跟阮燕北跑了?”

司马栋一脸黑线,这皇上也太过了。现在就这样想,以后白如霜回来,若是他的这个病不好,怕是这日子也不好过。可千万别,因为病,连心境都变了,像是个疯子一要疑心疑鬼,那么以后他敢不敢进宫,更不敢跟皇后说句话了。不知怎么的,司马栋觉着。这个状况好似已在发生。急声道:“皇上,皇后是等你不归,心里伤心……大概是清晨出宫去了,怀了孕的女人,都这样,不过,这女人有了身孕,过不了多久,她定想着回来了。再则阮燕北已去找她了,兴许马上就回来了!”

“咳……该死……”宛烈扬捂着胸口,单手撑着床,又无力地倒在床上,急声道:“传朕的令,快派兵,将这臭丫头捉回来……她是想朕死了不成,挺阒肚子,也会逃跑。侍……卫……都是干什么吃的,全都给我去找……”

“皇上,你别动怒,也别急,娘娘迟早会回宫,倒是皇上,你要安心养病。皇上病重的事,不能传出去,否则被南丰国得知。必是趁危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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