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狐情未了痴王狐妃-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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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分。行人实在太多了,白如霜隔着两人,已嗅到了香草的味道,急忙上前,假装着撞向了他,惊声道:“啊……推什么推啊?对不起,公子,啊涕……”
那人蓦然回头,看着眼前的白如霜,突得一惊,其实那夜他早就看清了她,她似在有意地帮他,而且她说的话,都让他觉得奇怪。他是司马栋的什么人呢?居然长得如此标致,比女人还美。他扶住了白如霜, 淡然一笑道:“路上人多,小心爷小心!”
“啊呀,对不起,将你的衣服弄脏了,大哥,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叫商小白,不如这样,我陪你去衣服店,买身新衣服赔给你!”白如箱双手抱拳,一副江湖人氏作派。
那人依然淡淡一笑,额前的一缕黑发一甩,让白如霜有些白痴地迷醉。原来这就是大侠风范,要学,全要学,不晓得他收不收徒弟。可是怎么说呢?总不能直接说:“盗侠啊请收我为徒吧!”人家这盗侠铁定是不承认的,是要被抓的呀。
“再下方燕北,还有要事在身,告辞了!”阮燕北作揖还礼,他抬头环顾了四周,心里已做好了,被人追赶的准备。但是除了她身后的男人,似乎并没有其他人。这才放下心来。
“什么事啊?能带上我吗?”白如霜不假思索,阮燕北诧异的目光,才让她回过神来。汕笑道:“我……我闲得慌,萍水相逢皆是缘,不知方大侠能交个朋友吗?”
“商史客气,大侠实不敢当,小弟是个读书人,是落榜的举人,告辞!”阮燕北转身便走,心里着实佩服起这个娘娘腔的少爷,不愧是司马家的,一眼就将他认出,他真是想不明白,自己是何时露的陷,今日没有吃辣的呀,官府天天在查好辣的南州人,他已几天不吃辣。全是这小子所赐,奇怪的是他依然识破,这么多的人,还闻出了他的味,难道他是孝天犬投胎的?
“方大哥,你别走啊,你是读书人啊,方大哥定是有才学的人,怎么会落选呢?是那个不长眼珠的官员办的事啊?”白如霜紧跟着,凝视着他,一脸讨好之色。
“你到底有什么事?为何纠缠于我?”阮燕北不由地火了,刚毅的脸儿一黑,吓的白如霜本能退了一步。这个男人怎么也这么容易发火啊,难不成她就是喜欢这种火暴男人?那不是犯贱吗?只得眼睁睁地看着他离去,冲着他的背景忍不住大声道:“方大哥,我是诚心地想跟你学本事,我钦佩你,你是好人,有事来找我,我会帮你的,商小白留言……”
李禄一脸黑线,太子妃当众勾引男人。他该不该向太子回报,他怎么这么倒霉,总干这样的苦差事。这个太子妃也真是的,见个男人就上去,太子要是知道了,非得掀开了房子了。几近哀求地道:“少爷,快回去吧,面条要糊了。少爷,这个人是谁啊?你都不认识他,万一是坏人怎么办?”
“不可能,我的眼睛雪亮雪亮的,他是好人,英雄豪杰,想不到还是文雅书生,真是文武双全啊!”白如霜由衷地赞叹着,好似捡了个金元宝,笑容洋溢在眼上,像绽开的花朵。
“他?他有太子爷英勇吗?太子爷可是驰骋战场的大英雄……”李禄急忙为主子争辩,一个平民百姓,怎么能跟太子比呢?
“我知道,英雄又没有规定只许有一个,太子是英雄,别人也是英雄,要不然英雄惜英雄怎么来的,好歹也要有两个英雄。饿死了……”白如霜奔回了面摊,没想到金冬临将那三碗吃的只剩下半碗,白如霜惊呼道:“你……是倒面呢?”、
“少爷,奴才 太饿了,奴才饿不起,一饿就眼花……奴才给您重新叫了,老板两碗牛肉面……”金冬临苦拉着脸,立了起来,手里的碗还不肯放下。
“好了……”老板将面条端了上来,金冬临怕白如霜不高兴,谄笑着提议道:“少爷,吃了面,你不如到前面的文庙里走走,求姻缘?”
李禄斜了他一眼道:“我家少爷早就有人家了,求什么姻缘?”
“噢?是嘛,是哪家的姑娘啊?”金冬临一脸好奇,两层下巴晃了晃。
“皇家的,怎么你的妹妹吗?我可不要,都像你这样,会被压死的……”白如霜侧了侧身,看着他,就没味口。死胖子,还吃这么多,真替他担忧,以后要爬了。
吃了面,三人又开始巡街,忽听得身后传来一阵紧急的马蹄声与怒吼声道:“让开……”
“这不是柳国舅家的三少爷吗?有什么急事,这般无礼……”李禄嗔怪道。
李禄不同与男人的哑音,让白如霜猛得一惊,是他……
恨无边
白如霜又不敢确认,只是看上数眼而已。又是这般重要的事,若是冤枉了人,岂不是罪过。更何况他是柳家的三少爷了,也就皇后的侄子,没有证据如何冤得?但是她总觉得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又想不出是什么,难道这一切真的都是冲着宛烈扬而来的吗?是韦琪英找人干的吗?如今她也死了,死无对证。算了,想得头痛,这样也好,要不然,她还在宫里呆着呢!哪晓得宫外这般的阳光灿烂,有得有失,相较之下,就算被人打一顿也值了。
白如霜跑上了前,原来是一个老妇人被闪躲的人给撞倒了,额头上磕的血儿直流。那撞得人要逃,被一孩子拉住,要他赔偿。那人破口大骂,将小孩甩在地上。
“瞎了你的眼了,又不是大爷我想撞你,是那马太快,冤有头债有主,要赔找那人去,死乞丐揪得我的衣服脏成这样……”那人拍着白袍上的污汁,愤愤不平,瞪了两人,轻哼着提步而去。
白如霜突得冲了上去,欢呼雀跃地大喊了声,人也半倚在他的胸口,大声道:“表哥,真的是啊,我还以为看错了呢?是我……我……”
那人着实愣了一下,退了一步,丈二和尚摸不着北,上下打量着她,见她穿着考究,长得又是玉面粉脸,诧然地道:“你是谁啊?我怎么不记得了?”
“啊?你不是路表哥吗?不是啊?不好意思,一定是我认错了,对不起……”白如霜连连道歉,不住地点头,目送着一脸白目的那人。
李禄诧然地道:“少爷,你不是说没有亲人的吗?京城里还有表哥吗?”
白如霜嘿嘿一笑,一脸天机不可泄露的表情。上前探问道:“婆婆,你的伤厉害吗?还有哪里摔着了吗?”
老妇感激地道:“谢谢少爷,没有,老婆子人贱,老天帮衬,没有大碍,只是流了点血。青儿,扶着奶奶,咱们回破庙吧!今儿怕是要不到钱,买不到你想吃的油炸云吞了!”
“奶奶,没关系,明年还有生辰,咱们明年再吃……”小孩子眼泪汪汪,咽了咽顺顺当当,却说出违心的话。
白如霜伸手相帮,探问道:“今日是青儿的生辰啊?就你们两人吗?”
老妇柱起了拐杖,站稳了脚,回禀道:“是的,少爷。我们走了……”
“等等,我给你变样东西,看清楚了……”白如霜从袖筒子里慢慢地抽出一个银袋子,拉开来一看,也就一些碎银子,大概就十两左右。白如霜拉过孩子的手,将银子倒在了手上,笑嘻嘻地道:“怎么样?够了吗?婆婆快带着青儿去买云吞吧!”
“谢谢少爷,青儿快给少爷磕头,好人啊!”老妇人热泪盈眶,孩子却是绽开了笑容,磕头谢恩。
“不客气,你若是有什么事,可到刑部找我,我在司马大人手下当差。”白如霜作揖,立刻正经了几分,浑身添了几分正气。
老妇人千恩万谢地走了,白如霜将银袋儿往屋顶一丢,拍拍手道:“回府,今儿总算做了一件好事!”
“是啊,少爷, 您真是好心肠!”金冬临谄笑着赞扬,要是赏他点银子就更好。
白如霜撇了撇嘴,望着人流,淡淡地道:“我只是举手之劳而已,爷说了,人不能不劳而获,今儿是那人撞人在先,老妇得银子是理所当然的,不算,哈哈……”
白如霜仰声大笑,不愧是天下第一聪明人,不学自通,再加练习,不能做个盗侠,做个偷侠也不错。瞟了李禄与金冬临一眼,连他们都不晓得钱袋是从那个人身上摸来的。
街头的人流渐渐散去,阳光倾洒,暖风带着幽幽的香气。白如霜打了个哈欠,掩了掩嘴,脑袋被人狠狠地敲了一下,白如霜猛得一惊,难道是那个人追来了。做贼心虚的感觉真的不太好,怎么办,逃了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对,捉贼拿脏, 他没有证据的。白如霜深提了口气,猛得回头,怒声道:“干什么?原来是你们啊?回来了?”
“你在这里干什么?司马枫,她就是天天这样闲晃的?哧,好的很……”宛烈扬别有用意地盯向在司马枫,警告之色不言而喻。司马枫苦着脸,委屈地道:“没有的事,这是大街,别在街头立着了,想让人围观吗?你还是带她回去吧,我可担不起这个责任!”
“二哥,你太没义气了。我哪有天天在外乱晃啊,我是思来想去,为了那些事,想得头都痛了,所以出来打你们,又不敢前去,所以就在这里等,这里果然是你们必经之路!”白如霜眼珠儿骨碌碌一转,计上心头。
宛烈扬将她提上了马车,往里一扔,嗔怒道:“必经之路?你去过相府了,撒谎都不脸红了。”
白如霜扶着膝盖,哭喊道:“痛死了,野蛮,我从来不撒谎的,不信你问李禄。你其实一点都不了解我,总把实施当谎话,把好心当驴肝肺,算了,志不同道不合,不相为谋。有缘无份,长痛不如短痛,你走……走你的阳光道,你就让我过独木桥吧?呜呜……”
有本事去李禄,正好试试李禄,是不是朋友。宛烈扬一脸黑线,见她哭得伤心,眸子里晃动的泪光,好似忍得极度的痛楚说出的话,让他不由得想到她的最初。楚楚可怜的表情,此刻又添了几分哀怨,更让不舍,还让他莫名的自责。
将她搂至身边,轻叹道:“好了,别哭了,算我冤枉你了。不就一句话吗?至于嘛!”
“一句话?一句话会害死人的,我也是人,而且是女人,扬哥哥,我们私奔吧,抛开这世上的一切恩恩怨怨,我们可以住到山里去,可以打打狼,狩狩虎,抓抓熊……”白如箱趴在他的膝盖上,想着起伏的大山,好是怀念。要是能将这些好吃了,好衣服都带去,那就十全十美了。
听得一声扬哥哥,宛烈扬心头一丝悸动,心里所有不快,都被一声甜甜的声音给抚平了。嗔笑道:“你也知道自己是人,是女人啊?谁都能要你的命,还想与狼为伍?”
“对了,你们查了吗?韦琪英真的是自杀吗?”白如霜撑坐了起来,端详着宛烈扬。
宛烈扬眉头微蹙,哪壶不开提哪壶,就不能让他轻松一会儿。刚刚去了韦家,韦子伯那一副屈死的表情,让他像梗了鱼刺一般。难道真的是他冤枉了她?烦躁的抚了抚脸,叹气道:“看似自杀,但是按司马栋的说法,她是被他杀的。所以他回刑部,审问那几个该死的衙役去了!”
“真的啊?大哥说的那就没错啊,这么说她真的是冤枉的了?幸好不是我冤枉她,冤枉人会下油锅的……”白如霜轻拍着胸口,耳际传来一声粗粗的气息声,随即咧嘴笑道:“我是说,冤枉了人,不能帮她伸冤,会下油锅的,你放心,我会帮你的,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一定帮你破了这大案!”
“你给我闭上嘴,就谢天谢地了。我累了,别来烦我……”宛烈扬疲惫地仰起了头,靠在后坐上。马车缓缓地晃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