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狐情未了痴王狐妃-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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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烈扬不敢置信地咧开了嘴,拧着她的脸蛋,惊呼道:“你还知耻吗?怎么又打回原道了,说你是半老徐娘都夸你了,老太太都不会说这般丢人的话。你去哪儿了?又该司马枫什么事了?司马枫教你了?还是他说的,你学的?”
白如霜涨红了脸,趴在他的身上,目光微敛,轻哼道:“才不是,二哥是到处留情,你只是来播种的,二哥还哄女人高兴,先是品茗论画,下棋聊天,你进门就要上床,又不是隔壁偷情,干什么呀?”
“臭丫头,你都说些什么……”不等宛烈扬说完,白如霜吻上他的唇,就像棉糖粘在唇上。不能再跟他废话,他的气息真的很诱人。再说这坏男人还是别激恼的好,否则大吵起来,只有亏没有赢的。他是钢,他是石头,她就要变水,水滴石穿,让他斩不断,理还乱,让他想着心痒痒。这样才可以讨价还价,这是上回吵架得出来的良策。反正要在世上活着,逃不出他的手掌。更何况,真的很想他了……
她的巧舌像是水蛇一样缠绕着他,像是夏天的甜冻,真想一口吞了下去。他显得有些猴急,她娇哼地声音刺激着他的神经,他的手已满于衣服的存在。快速地解去了玉带,一件件衣服扔在地上,于是两俱火热的身躯交融一起。他紧紧地抱着她,感受着她胸前的柔软,迅速地将她翻在底下,顺着琐骨一点点往下,寸缕肌肤都不愿放弃,这是的战场,这是谁也不许触及的领地。她的玉股丝滑,雪白渐渐变成了粉红,原本平滑的高坡处,秋草稀稀,他满足的揉捏,不及思索,身体以侵入柔软。一阵阵的撞击,两人的声音同时起伏。她的双手插在他凌乱的发间,汗水湿了他的发,却激发了浪花,砌起千堆雪……
他的脸上端着笑,汗涔涔地舒服的销魂。白如霜用力地一挣,翻了个身,趴在他的身上,撑着下额,直直凝视着他。昏黄的光下,他的脸依然那样的让她喜欢,这张脸是好脸,就是脾气不咋的,好似那雷公附体。
宛烈扬抚着她的脸,诧然地道:“想什么呢?眼珠子看在哪里?”
“我在想啊,若是女人是被人奸杀的,要是能从气味闻出这是那个男人的……啊哟,你又打我?”白如霜摸着头,苦咧着嘴,恼恼地瞪着他。
“你白痴啊,你是太子妃,传出去别人当你是妖孽,你还有命吗?这么恶心的东西,你还要闻吗?女人就干些女人的事,跟人家学学针线啊,弹弹琴啊,凭你的聪明,不是难事,非要想这些恶心死人的东西,你就是讨打……”宛烈扬伸手,噼啪的拍打着她的小屁屁。
“我就不,别人都会的事,还需要我吗?我是天下第一聪明女人,当然要干别的女人不会的事。什么鹤立鸡群你知道吗?再说了祸乱天下的都是这种女人,你很危险了,已经是临渊而立了,居然喜欢靡靡之音,沉迷女色。”白如霜端立了起来,重重地蹬了两脚,宛烈扬只顾着瞪她,不想,她一跳下了床,轻哼道:“穿上衣服快点走,男人要以事业为重,还有你的气味我记住了,我几乎都还给你了,别动,等一下下,我帮你擦……”
白如霜一本正经地说完,吐了吐舌头,躲到了一旁。宛烈扬看着身上的点点滴滴,牙齿咬得咯咯响,又气又好笑。端坐了起来,见她套上了内衣,就奔出了外房,惊声道:“你干什么呢?”
“你先别起来,等一下下,我拿些东西就来。”
“别受了凉了,小白痴,岂有此理,敢不留我的种,你等着瞧……”宛烈扬自言自语的嘀咕着,长长地叹了口气,突又噗哧笑出了声,勾引人的小白痴,三日不见,刮目相看,倒是说话更有才气了,有见的了。以事业为重?说的好,有些母仪天下的风范了。
白如霜又端进一盏灯,嘴里还叨着笔,腋下还夹着纸,另一手还端着砚,笑嘻嘻地进房,将东西放在不远处的桌上,又将桌子挪到了床边。宛烈扬诧然地道:“你又在搞什么明堂?”
“别急,马上就好,你先躺着,我一会就好……”白如霜的两只眼睛色眯眯地瞅着他, 动动笔,又瞟上一眼,奸奸的笑容,让宛烈扬头皮发麻。
宛烈扬悄悄来,移到边上一看,怔得快要晕倒。一把夺过纸,勃然大怒,拍的纸啪啪作响,怒不可竭地道:“白如霜,你是不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我让你干什么?趴好了,不打你,你真的要无法无天了……”宛烈扬将她摁到床边,只想打得她屁股开花。白如霜眼珠一转,呜咽道:“我是太想你了,想画下望饼充饥不行吗?”某人另一个声音,却在轻哼,才不是呢,那书上说的不够仔细,她画下来清楚些。然后做个泥人,仔细钻研,经脉、穴位,做个世上第一女提刑。
“什么?”宛烈扬拍着额头,软在床上。这个女人实在是无药可不救了,老天爷,救救他吧!白如霜眼珠一闪,上前趴在他的身上,柔声道:“爷,你真好。我做天下第一好女人,也是为了你好,不想给你长麻烦,也想帮你一把。会弱琴下棋,长的漂亮的女人,会生孩子的女人,你若想要我,成千上万,还需要我吗?我不要做你的衣服,我要做你的骨头,就算是指头上的骨头也好,你若少一节,就残了……”
感动,快感动一下。白如霜在心里跳跃着,果然他将她搂在怀里,抚着她的背,柔声道:“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好了,我是该回去了,你记得别到处乱跑,就算是帮我大忙了。”
“放心吧,对了,城外有许多难民,听说饿死了许多人,有位盗侠偷了银子送给他们,求你,万一抓住他,不要杀他……”杀了太可惜了,能在大臣家里来去自好,这不是神仙功吗?不晓得会不会飞,她想学几招。那以后宫墙也挡不住她,她也可以来无影去无踪了,多爽。
“真的?”宛烈扬穿上了衣服,脸儿又黯了下来。轻哼道:“这些该死的奴才,这么大的事情,居然瞒而不服。”
“所以啊,那个盗侠才专盗官员的家,还留下一张纸条,写着占着茅坑不拉屎。大哥开始觉得奇怪啊,后来我们追那个盗侠,对了,还是我发现的。追啊追,被他跑了,路上两个乞丐说盗位分了银子给他们,说是城外还有许多的难民,守城的兵丁不让他们进来。”司马枫说了,她才知道,原来京城分三层,皇城,内城,还有外城。皇城就是宫廷,老百姓自然不能进的。内城里住着王公大臣,还有一些有钱人家,外城都是些贫苦百姓。白如霜帮他系着衣服,摸着平平整整的,笑睨道:“好了,不能杀盗侠哟!”
“胡扯,盗就是盗,那来盗侠,人……”
“人人都像他一样,那天下不是要乱了?你怎么这样不通情不达理啊?跟大哥一样,难道你不觉得杀了他,或者将他抓起来,伤了百姓的心,就值得吗?”白如霜撅起了嘴,轻哼了声。
宛烈扬凝视着她,从她的眸子里似察觉了一丝不安定,厉声道:“真的只是这样?你敢说没有私心?他若成了英雄,人人都效仿他,那还要官府跟朝廷干什么?再说了,劫富济贫就是好事吗?不劳而获,决非好事,会乱了人心。大局为重,你不明白,小女人就是小女人,只看到眼前。晚上,再不回去,宫门都关了。明儿还有重要的事情呢,我走了,记住要守规矩,你是太子妃……”
“知道了,真唠叨,就像老婆婆似的……”
“说什么呢?”宛烈扬见她嘀咕的神色,就晓得不是什么好话。白如霜嘿嘿一笑,苦瓜脸儿一拉,不情不愿地道:“知道了,我就不送你了,别被人看见……”
“看到又如何?你就当朋友相送……”
“不是偷情吗?还送什么?唯恐天下不知吗?不送……”
“臭丫头……”宛烈扬笑骂了声,提步出院。白如霜扶着门框,见他远去,又是一阵落寞。连头都不回,无情无义无心肺的家伙,比露水夫妻都薄情。突得一想,走了是好事,刚刚试着做了回小偷,手轻轻一摸,就将他的玉佩给址下来了。嘿嘿,上面可是刻着宛烈扬三个字的。听说这块玉佩很管用,皇子出身后,皇帝就会让制造处选最好的白玉,雕刻制作,上面雕着祥云跟三爪龙。拿着这块玉,她就算支招摇撞骗,也没有人敢为难她。白如霜得意洋洋地端详着自己的小手,越看越满意,反正她又不做坏事,偷偷他的总没事吧!乐滋滋地回房,钻进了被子,被子里弥散着他的味道,房里也是,深深地吸了口气,打了个哈欠,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只是苦了司马枫,原本想出去玩玩的。从妓院回来,撩起他的心绪。不想太子来了,总不能将太子晾着,自己跑了。没想到这个可恶的太子,带不走女人,将他给揪来了。司马枫轻叹着,委屈莫名地道:“太子爷,你不能吃自己饱,就不管别人了吧,天黑星稀,你知道是什么时候吗?”
宛烈扬觉得有些累,斜靠在四壁上,懒懒地道:“小心火烛,杀人放火……”
司马枫摇头道:“惨了,你被那丫头感染了,跟她差不离了!”
宛烈扬嘴角浮起了笑意,抬起眼脸,笑嗔道:“惨什么?没听说夫妻像吗?两个人就像脚跟鞋,穿了知道合不合脚,就算合脚,也有个磨合的时候,要不然为何旧鞋子穿着舒服呢?”
“哧,你真的是太子爷?我的下巴都掉下来了,酸,真酸……”
“够了没,连夜去审韦琪英,如霜的事十有八九也是她做的,这个死女人,铁证如山,她都不承认,不招,就用刑……”
司马枫的嘴角微微一颤,可怕的太子,立刻又是冷酷的面容。司马枫也随之严肃了几分,探问道:“韦妃……”
“什么韦妃?一个罪人……”宛烈扬冷冷地道。
司马枫急忙摆手,道歉道:“好,对不住,韦琪英若是宁死不交待,那又如何?万一是冤打成招,那不是让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吗?”
“什么屈打成招?铁证如山,还能有假?”宛烈扬当时气愤莫名,想起那日她也是喊冤哭泣,想必也是装的。韦圆子能教出什么好孙女?
司马枫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劝说道:“太子爷,你另这么激动,你对她的成见太深,不是对韦相爷的成见太深了,或许吧,你说的对,舍不得孩子套不得狼,倘若伯心狠成这样,臣倒是要恭喜太子爷了。”
宛烈扬一本正经地道:“你错了,不是我成见深,而是人人都有一双眼,我看人向来极准的,就好比如霜, 如此宠她吗?俗话说,人以类聚,物以群分,说的就是这个理。跟你格格不入的,不是你自己有问题,就是别人有问题。我没有问题,当然就是她有问题,心计太重,让她的言行举止显得僵硬。”
“既然如此,又不是疑难之事,太子爷吓吓就完了嘛,还找臣来干什么?臣现在侍卫统领,又不是大理寺臣,又不是刑部的。臣又不是你的聪明小白,臣笨的很,您就饶了我吧!”
宛烈扬轻哼道:“不管,反正你我早就是一条船上的,别忘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事派其他人不放心……”
“爷到宫门了,奴才去叫门……”马车缓缓地停了下来,宛烈扬跟司马枫也索性下了车,突得一个身影窜了出来,司马枫本能地挡在宛烈扬的面前,怒斥道:“何人?”
“太子爷,是奴才,奴才李禄回来了……”只见一个衣衫褴褛的人上前,扑嗵跪在了面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