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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部分

人狐情未了痴王狐妃-第130部分

小说: 人狐情未了痴王狐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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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阮燕北,你给朕回来,你说明白……”宛烈扬蹿着牢门,像是发狂的狮子,咆啸出声,她要下嫁了,她居然要嫁人,怎么可能?宛烈扬摁住了胸口,只觉着一阵痛楚,一口鲜血喷涌而出:“如霜……”

“相公……来人啊,打死人了……放我过去……”南兰雨哭喊着,如果他死了,她们怎么办?别说报仇前功尽弃,可是她真的爱上他了,她跟孩子不能没有他。她后悔了,她不该来,她斗不过白如霜,难道真是她错了吗?她不该报仇吗?难道她杀了那么多的人,还不能受一点伤害吗?那么她呢?她的伤害又是谁给的?

翌日,白如霜被孩子叽叽喳喳地声音给吵醒,几乎一夜未眠,刚打了个盹,孩子又来了。四个孩子拉的拉,晃的晃,挠的挠,咯咯地笑嚷着:“母后,太阳晒屁股了,快起来,说好要带我们去赶集的……”

“别晃了,母后头晕,你们再让母后躺一会儿,自己出去玩吧!”白如霜摁着额头,阖上了眼睑。

李禄上前扑通地跪下在了地上:“皇太后,奴才……求你了,你放了太上皇吧!侍卫来禀报,太上皇他被阮大人打伤了,还吐了血,他不吃不喝,这样下去,会没命的。皇太后,奴才知道太上皇伤了您,您大人有大量,让太上皇换个地方吧!天牢里暗无天日,霉气太重,奴才怕太……”

白如霜闻言,脸上不由地暗淡了几分,他活该,阮燕北不至于将他伤成这样吧?他也不是什么好惹的主,他会不还手吗?他对她下手都这么狠,怎么可能会受重伤?

老二宛明骅撅嘴道:“李禄,你没看见母后不舒服吗?我出去,别来打挠母后。”

“弟弟,太上皇是谁啊?”宛心媛不解地道。

“别叫我弟弟,我是你哥哥,母后说我是哥哥……”宛明骅瞪着宛心媛,老大的不服气。

“就是弟弟,母后说我先生的,你出来比我晚,就是弟弟……”宛心媛也不甘示弱。

“我是哥哥,叫我哥哥……”“哼,我是姐姐,你要叫我姐姐……”

白如霜拉过被子,蒙住了头,任由他们吵去。李禄哀求道:“娘娘……”

“李禄你闭嘴,母后,你说我们谁是老二,母后……”宛明骅跟宛心媛爬上了床,扑在了白如霜的身上,非要问出个结果来。可是这个问题,已经从他们懂事吵到现在了。可是他们这个糊涂的娘,早忘了谁先出来的,因为开始的不明确,现在两个小家伙,谁也不承认是老三。

“李禄,太上皇是我父皇吗?”宛明骐眨着小鹿般明亮的眸子,好奇地道。

李禄点点头,想告诉这些小主子,瞟了床上的白如霜一眼,又低下了头,宛明驻皱起了淡眉,嗔怪道:“李禄,你胡说,父皇驾崩了,怎么会吐血?说谎是要割舌头的!”

“别挠我了,呵……老二,你再挠我,母后真的生气了,全都给我出去,老大,你听见没有,带着弟弟、妹妹出去……”白如霜已经是一个脑袋二个大,被孩子又是挠,又是哈痒痒的,笑得比哭还难看,红红的眶里已含着泪水。

“是,母后,快走了……”五岁的小皇帝,跟着母亲上早朝多了,比起弟弟妹妹们,真像个小大人,有着几分皇帝的架势。

“母后,起来了,我们去赶集啊!”老二宛明骅是不安份的,也是最聪明的一个。

李禄无奈地低下了头,这些孩子早已将宛烈扬给忘了,李禄见白如霜不语,只得起来哄着小主人们出房。秦可人提步进房,亦是眉头愁结。听得李禄这样一说,也不知怎么说话了,白如霜侧内而卧,头痛的像要暴裂一般。她以为自己可以无动于衷,可是她错了,她还是会愤怒。她不能原谅他,她决不能原谅刀子,阿弥陀佛……她翘起了兰花指,置于胸前,默念着经文,二年多,她就是靠经文让自己平静下来的。

“姐姐,你有什么打算?真的要将他关在天牢里一辈子吗?不知道的人一定会误以为姐姐为了权了,才……姐姐会无端被人骂的?这可怎么办呢?你还是好好的想想,要不,让他们走吧……”秦可人泪水婆娑,她知道白如霜醒着,长长的叹了口气。

白如霜突得转过了身,探问道:“你也心疼了吗?他才关进去,你们都心疼了?本宫不放,就是不放……”

“姐姐,你别生气,别气坏了自己,不值得。不放就不放,他……他罪有应得……”秦可人急声道。白如霜这脾气,快赶上他了。反正这宛烈扬回不回,对她来说变化甚少。只是她是亲眼看着白如霜从如何的困境里立起来的,也是付出了多少努力,才有今天的,换成是她,谁会帮她?怕也早被人踢到后宫哪个角落里了。

“你说的对,我困了,我还要睡会儿……”“好,那我去看孩子们了……”秦可人退出房,李禄见她撇着嘴,自知不能,心里急得像热窝上的蚂蚁。但是天牢除了阮燕北的侍卫,如果没有白如霜的懿旨,谁也进不去。宛烈扬回来,被关进了天牢,几位王爷还有大臣,根本不知道。

又是一夜,日子好似度日如年,白如霜咬着牙,狠着心,就是不去理睬李禄地肯求。李禄在殿门外跪了一夜了,白如霜被他的忠心感动,可是越发的替他也生起气来。他跟着宛烈扬出生入死,他可曾想过?他派李禄去找她,他受尽了苦难,他可曾想过?在他的心里什么都是理所当然。奴才应该忠于他,女人应该守着他,而他呢?难道天地间就该这样的不公平吗?她不是李禄,她不要做他的奴才,像是一条忠诚的狗,被他呼来唤去的。

司马栋跟宛烈义进了朝宁宫,见李禄跪在了殿前,咬着牙挺着,诧然地道:“李禄,你做什么错事了?娘娘呢?今儿不早朝了?大臣们还等着呢?”

“三王爷、丞相,奴才给你们磕头了,你们帮着奴才求求皇太后,放了太上皇,太上皇受了伤,又不吃不喝的,会死的……”

“你说什么?太上皇?谁?你是说皇上回来了?”宛烈义惊诧地一时间有些晕眩。

“关哪儿了?”司马栋跟宛烈义面面相觑,为什么他们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过。

白如霜立在了他们面前,理了理袖子,淡淡地道:“天牢,本宫将他关进天牢了,本宫说过,他若是回来,本宫决不会放过他们的。三王爷跟丞相,不会也为他求情吧?”

“这……”宛烈义怔怔地说不出话来,白如霜的冷漠让他吃了一惊。

“皇太后,奴才求您了,皇上已经二天没有吃饭,皇上这是想要绝食……”

“他想绝食,到哪时都会绝食,难道本宫就得上前说:我什么都答应你,那个女人本宫会当成姐姐,她的两个孩子本宫会当成亲生。这样吗?李禄你说,是不是?本宫是女人,不是菩萨……”‘

“皇太后,奴才不是这个意思,那个女人该死,你放了太上皇吧?奴才从小跟着太上皇,奴才求你了……”李禄一记记磕在了砖上,咚咚直响。於青的额头,淌出血来。

“皇太后,臣弟知道大哥伤你太深,若是大哥饿死在天牢里,也不是事儿。不管怎么说,他也是事出有因,被人下了药,上回不是被人下了药,连自己的命都快丢了吗?后宫空屋甚多,要不,你将他打入冷宫,出出气……”宛烈义心想着那是自己的兄长,岂能不闻不问。

“三王爷说的对……”

“够了,你……们……他不过刚刚被关,他是自己不吃饭,你们就个个都心疼了。本宫是坏人,是心狠的女人,本宫就是不放,不放……”白如霜歇斯底里地怒吼着,隐埋在心底的怒火,一下被点燃了,如山崩地裂。泪水在眶里转动着,扭头回了房。只留下了愣愣地几人。

“皇太后,我们……”司马栋轻呼了声,看得她如此伤心,立刻收了话,探问道:“李禄,皇上还带着那个公主回来了,还带着孩子?”

“是啊,娘娘让皇上杀了女人跟孩子,可是皇上不肯,所以娘娘生气。不怪娘娘,奴才也只是尽了自己的本份,奴才也觉得皇上不该这样……”

“大哥真是昏了头了,还带回来干什么?他到底想干什么?我也不管了……”宛烈义慎怒道。

“三王爷……你去看看皇上,劝劝皇上,他怎么能这样呢?微臣,去通知朝臣,今日早朝就取消了……”司马栋作揖着,快速转身。这样的事,他做为白如霜的娘家人,他得站在白如霜这一边才行,否则这丫头会怄血的。

“丞相……好吧,我去,你也别跪了,皇太会说不行,你跪死了也没用。夫妻间的事情,岂是你跪跪就行的。”宛烈义叹息着摇头,快速下了台阶,李禄想起身去追赶宛烈义,但是腿早已麻得直不起来,被小太监扶着回房。

天牢时全由侍卫接管,侍卫拦住了宛烈义,作揖道:“三王爷,皇太后有令,没有她的懿旨,谁也不能进!”

“本王就是奉皇太后之令来的,开门……”宛烈义命令道。

“三王爷,不是奴才不听你的命令,阮大人吩咐了,必须皇太后的手谕,否则里边的人,会使毒术,对您也不安全,请三王爷原谅,奴才们不敢!”侍卫毕恭毕敬地回禀,没有阮燕北的命令,谁也不能打开牢门,宛烈扬不是别人,杀几个侍卫还是绰绰有余的。

“你们……阮大人呢?”宛烈义掉高了嗓门,质问着。再怎么着,他也是三王爷吧!

“大人今日不当值,所以不在宫里。三王爷您就别为难奴才了……”

“你们知道里边关的是谁吗?他若有个好歹,你们知道自己的下场吗?”宛烈义质问道。

“王爷,奴才知道,是太上皇。不过奴才现在得听皇太后跟阮大人的,奴才天天给太上皇送去四菜一汤,可是他不吃,奴才已派人去告诉皇太后了,所以如果没有皇太后的旨意,奴才 不敢!三王爷,您还是快去劝劝皇太后吧,太上皇好像病了,再拖下去,奴才也担当不起啊……”

宛烈义冷哼了声,甩袖离去。宛烈义返回乾宁宫时,正巧宛烈清与宛烈玄都到了乾宁宫,听得宛烈义一说,宛烈清皱眉道:“这个阮燕北,他本就有心于皇太后,可是大哥却不知,咱们得求皇太后,让大哥换个地方,否则万一出了什么事,后悔莫及!”

“二哥,不至于吧,燕北不是这样的人。再说燕北也是父皇的骨肉,只是他一直不愿认祖归宗罢了!”宛烈玄接口道。

“哎,人世间最难说一个情字,进去吧,让皇太后先将大哥放出来,至于那个女人,决不能留……”宛烈义坚决地道。

四人致同意,一起进了房。可是白如霜在佛室里,谁也不见。她坐在薄团上发呆,捧着脑袋,她的心又乱了,连经文也镇不住了。她咽不下这口气,反正她成不了佛,她也不想成佛,她能不能随自己好好活一回?

天气闷热的很,让人汗水涔涔,天边乌云卷席而来,一个月没有下雨了,司马栋正担心有些地方会干旱,看到乌云心里一丝欣喜,跟三人一商量,于是找来了五个孩子,四人则跪下在了门外,让五个孩子去求情。这么闷热的天,宛烈扬又病又饿,万一出了大事,追悔莫矿及。

“母后,要下雨了,你快出来吧,二皇叔、三皇叔、六皇叔还有舅舅都跪在殿外呢?”

“母后,你饶了父皇吧,父皇生而复死……”'

“笨蛋,是死而复生,宛心媛你一定跟父皇一样笨,所以才气母后的……”宛明骅见借机讥讽跟他争老二的宛心媛。

“你胡说,父皇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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