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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天子无戏言-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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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姑娘……」他俯下身,再次在她的小酒窝上轻轻一吻。

  他到底该拿她怎麽办才好?



第六章

  深夜,皇宫中总是很难有人安眠,即使是身为皇帝的独孤靳也不例外。

  他辗转了一会儿,今夜他无法入眠的原因不是国家大事,也不是因为烦恼十三弟的婚事,而是因为那个小女人。

  看著偌大的龙床,虽然上头已经换上了乾净的被褥,但他仍依稀可嗅得那小女人留在这儿的淡淡清香。

  好想她,好想见她一面,好想再那样拥著她,感觉她的体温,然後听她用轻轻柔柔的声音对他说:皇上,别再那麽辛苦了。

  这样的思念来得如此强烈,以至於他根本无法抵抗,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竟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乐坊前。

  他竟然真的来找她了……

  从来都是帝王召唤妃子,如今他却像个为思念所逼的普通男人一样,傻愣愣地来到这儿,只因他想见那个小女人一面。

  独孤靳摇摇头,一面快步走回自己的寝殿,一面苦笑。

  都已经几岁的人了,还像个小伙子一样,这麽沉不住气?

  不行,他还不能这样轻举妄动,因为迷惘的他还不知道自己对白芸芸的好感,到底是真心喜欢她,还是只是因为她十分像风儿?

  一阵轻盈的笑声传来,他停住了脚步。

  宫里乐师皆为男性,这明显属於女孩子的笑语,应该只属於一个人,只是……她不是应该在房中就寝了吗?怎麽这时候还在外头晃荡?

  他循著笑声走去,在乐坊後的走廊上,见到了明亮的橘色光芒,正照耀著白芸芸兴奋的脸蛋。

  「哇,这橘灯真美,真香。」白芸芸把玩著手中的橘灯,爱不释手。

  一个年轻的乐师手拿另外一盏较小的橘灯,献宝似地说:「很好玩吧?这橘子可是我家乡的特产,今年我娘特地偷偷托人带给我的。」

  橘灯是挑选大颗的鲜橘,切掉蒂部,掏出果肉,留下空壳,再穿上四条红丝线用做提挂,接著在橘皮内装上一个小烛托,点上特制的小蜡烛。点亮以後,烛光透过薄薄的橘皮,看来绚烂温暖,而烛火烘著橘皮,也薰出一阵阵属於柑橘类的浓郁果香。

  年轻的乐师很喜欢白芸芸,只是一直苦无机会表达自己的爱意,今夜见她一人坐在走廊栏杆上,望著月亮不知道在想些什麽,他心想机会难得,便马上回自己房里捧了两颗大橘子出来,兴匆匆地教白芸芸做橘灯,果然逗得美人开怀而笑。

  「这灯真有趣,明年元宵节,我也要在家里做几个玩玩。」白芸芸显然很喜欢橘灯,美丽的笑容在橘色温暖光芒的衬托下,更显清丽动人。

  年轻乐师不由得看呆了。

  看著眼前一对青年男女欢乐的模样,独孤靳皱起了眉。

  他不喜欢年轻乐师看著白芸芸的眼神。

  不顾自己的身分不应该在这种场合出现,独孤靳走上前去,还没来到两人面前,眼尖的年轻乐师就见到了他。

  年轻乐师本想是谁这麽晚了还跑来杀风景,正想开口赶人,等他看清楚来人是谁,他吓得扑通一声就跪倒在地,手上的橘灯都差点落到地上,还好是白芸芸手快接了过来。

  「参见皇上!」

  年轻乐师脸色发白,头抵在地上根本不敢抬起来。

  天啊!原以为夜半选在这儿「幽会」是万无一失,怎麽料得到皇上居然会在这种时候突然出现?!

  白芸芸不敢相信刚刚所思所念的人如今就出现在自己面前!

  真的是他?

  他又怎麽会在这种时候、在这个地方出现?

  手里拿著两盏橘灯,她正要下跪拜见,独孤靳却挥挥手。

  「免礼了。朕只是夜半想出来散散心,不意见到你们在把玩橘灯,一时好奇才过来看看。」

  年轻乐师忍不住望了一眼白芸芸,她也正好回望著他,四目相接,两人都在想,皇上为什麽半夜散、心会散到乐坊来?

  这两个人的默契让独孤靳心里更闷,他不自觉地把所有的莫名醋意全发泄在倒楣的年轻乐师身上。

  「你也是乐坊的乐师?」他声音冷冷的,听不出喜怒,让年轻乐师吓出了一身冷汗。

  「是,小的是跟在白师傅身边学习的,去年才入宫。」

  独孤靳看了一眼白芸芸双手上的橘灯,又问:「你是扬州来的?」

  年轻乐师连忙点头。

  「朕听闻今年扬州鲜橘盛产,有不少还进贡到宫里来,你这橘子倒是与宫里那些进贡的橘子挺像的,只是不知道吃起来是甜的?还是酸的?」

  酸溜溜的语气连白芸芸都听得出来。

  皇上在吃醋了?

  她偷偷望著他,橘灯的光芒摇摇曳曳,照得他的脸也有些阴晴不定,让她猜不出来此刻他心里在想些什麽。

  「小的……小的……这进贡给皇上的橘子自然是经过特别挑选,汁多味美……吃了……吃了还想再吃……」过度惊吓的年轻乐师已经连自己在说什麽都不知道了。

  「哼,你都吃过了?不然你怎麽知道好不好吃?」

  年轻乐师一听这话更惊,难不成皇上以为他这橘子是偷宫里的?冤枉啊!真的是冤枉!他哪有这麽大的胆子?可是他又哪敢反驳皇上?

  看著可怜的年轻乐师抖得像狂风中的落叶一样,白芸芸忍不住替他说话,「皇上,您别误会了,这橘子是方师傅家乡寄上来的,和那些进贡的橘子一点关系都没有喔。」

  方师傅对白芸芸投以感激的眼光,他却不知道,他这一望,更加触怒了正在猛吃醋的皇帝。

  独孤靳冷哼一声,心里暗暗下了决定,明天就找个理由把这什麽方师傅给踢出乐坊,免得他这登徒子近水楼台先得月,把白芸芸追走了。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除了醋意外,还有潜意识的恐惧,因为他深怕自己所爱的女人会再次投入别人的怀抱。

  一时之间,独孤靳忘却了自己是天下君王的身分,而是以一个普通男人的心情在吃醋、在恐惧,而这样的心情是他很多年都未体会到的。

  「你先下去吧!」独孤靳冷冷地要方师傅先离开。

  方师傅千谢万谢,但离去时,他还是依依不舍地看了白芸芸一眼。

  就这麽一眼,注定了他第二天被踢出宫,从此滚回老家的命运。

  白芸芸看著似乎很生气的独孤靳,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麽,她低头望著手上的橘灯,灯里燃起幽幽橘色暖光。枫书缠历流荡在夜色里。

  「你很喜欢他?」看著她凝视橘灯的模样,独孤靳酸酸地问。

  白芸芸忍不住噗哧笑了出来。

  独孤靳皱起眉,「你笑什麽?」难道真的被他说中了?

  白芸芸笑著摇摇头,又抬头望他一眼,眼波流转,却是蕴含欣喜与一些些宠溺。

  这个男人,真的在吃醋了呢!

  「皇上,您想太多了。」顿了顿,她又说:「我只是夜里睡不著想出来走走,碰巧遇到方师傅罢了。」所以他们可不是约好在这里幽会的喔。

  独孤靳这才发现自己刚刚的举止有多幼稚,他居然在吃醋!而且是和一个小小的宫廷乐师吃醋!他可是皇帝,要什麽女人没有,为什麽就偏偏为了一个白芸芸而失了分寸?

  有些恼怒自己的失态,他走上前,一把搂住白芸芸就吻了下去。

  他的心躁动不安,他好想抓住些什麽,让自己能冷静下来,不要再像个情窦初开的小伙子,尽是做一些蠢事。

  白芸芸没想到他就这麽吻了她,而且这还是她的初吻,没有经验的她只能惊讶的睁大一双眼,紧紧闭著嘴,不知道该如何应付。

  独孤靳吻了半天都只能在唇瓣上徘徊,他心一急,轻轻咬了一口那娇嫩柔软的唇,也尝进了橘子甜美的气息与香气。

  她刚刚是吃了橘子吧?

  吃痛的白芸芸果然张开了嘴,只是她那句「哎哟」还没说出来,男人霸道的舌就卷进了她的口里,她一时吓得「呜呜呜」乱申吟,以为皇上想要咬断她的舌。

  呜……好可怕,只不过笑了他一下,他就要这样「惩罚」她吗?

  只是这「惩罚」好像也不是那麽坏……

  从没有被人侵入过的口腔里充满淡淡的橘香,男人的舌在里头肆意搅弄,舔过每一处地方,当他舔过她敏感的上颚时,她全身打了个哆嗦,有种她极陌生的快感从脚底直传到脑勺,身子也忽然热了起来。

  「嗯……」她手一软,手上的两盏橘灯落地,蜡烛滋滋地烧著新鲜的橘皮,橘香猛地浓重起来,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她闭上眼,空出来的双手攀住了男人的胸膛,潜意识里还想著,他的胸膛摸起来好结实,要是能被他紧紧抱住,不知道有多舒服。

  像是知道了她的期望,独孤靳将她越搂越紧,紧得几乎要将她揉入自己的身子似的。

  不想再放开她。

  不想再看见她与别的男人打情骂俏。

  只想要她永远留在自己身边,再也不离开。

  等到他好不容易满足了,离开她的双唇时,却见她已经双眼翻白,晕了过去。

  第一次接吻的白芸芸,因为太过紧张,又加上身体的莫名快感让她十分惊慌,两相夹攻之下,她早就晕了过去,只是独孤靳吻得太激烈,连他都不晓得这小女人什麽时候没了反应。

  他微微喘著气,抱起白芸芸,思考著他是要抱她回自己的寝殿共度一夜良宵,还是送她回房?

  郁郁郁

  独孤靳用脚轻轻踢开门,抱著白芸芸来到床边,轻轻将她放下。

  他见到凌乱的床褥,还好心地整了整,又替白芸芸盖上一床薄被。

  他坐在床沿,看著昏睡中的白芸芸,心中翻涌著许久不曾有过的爱怜。

  他终究没因为一时冲动,就把白芸芸带回自己的寝殿里。

  虽然他是皇帝,他要哪个女人侍寝都不会有人反对,但他却不想趁人之危,他对白芸芸的感觉和对任何人都是不一样的,他不希望伤害她,更不希望她会因为他的行为而後悔难过。

  他伸出手摸著白芸芸柔润的脸颊,十六岁的少女正值青春年华,肌肤漾著一层年轻的活力,轻轻一按还会弹起,让他爱不释手。

  他抚摸著白芸芸的脸庞好一会儿,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去。

  临关上门前,他再次望了望那犹带著微笑熟睡的小女人,心里有一种空荡荡却又温暖的感觉,让他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他是不是真的爱上她了?

  即使知道她的年龄,即使知道她的身分,他还是义无反顾地爱上了她吗?

  轻掩上门,他幽幽叹口气,独自一人走回了寝殿。

  那掩上的门过了没多久又轻轻开启,躲在一旁将一切看尽的李寻玉慢慢走了进来。

  本来他打死都不相信独孤靳会那麽君子地放过他女儿,还打算如果独孤靳真的打算霸王硬上弓,他冒著被砍头的危险都要冲进房里解救女儿的贞操。但当他见到独孤靳没多久就从女儿房里走出来,他不否认自己其实很惊讶。

  也许……他之前的担忧都是多馀的?

  李寻玉走到床畔,见到白芸芸的鞋子都还穿在脚上,独孤靳从没服侍人更衣,也不知道要把她的鞋袜除去了再放上床会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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