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由心生-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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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业去帮儿子拿行李,有点讨好地笑:“这位是飞机上认识的,在P岛当潜水员。对不起爸爸来晚了,咱们走吧。”
段心生纹丝不动:“咱们?我可是只订了一间房,咱们去哪儿?”
段业捏他的后脖子:“当然是去酒店,就咱们俩一间房还不够啊?”
段心生扭脖甩肩推着行李兀自往前:“我改主意了,那是我订的房间。你要住自己再订去。”
Alan拉住段业,笑得有点揶揄:“你儿子很有个性嘛!”
段业跟他告别,赶紧跑上前去追儿子。
出租车上,段心生端坐在后座,眼睛似乎被车窗外的景物吸引。而旁边的人的眼睛似乎被他黏住,笑眯眯地望着他,虽然他只给他留了半个脸颊以及抿成一线的嘴角。
“热不热?”段业抬手蹭掉他额角的汗,眼睛锁着他,凑近问。
段心生终于有了反应,推开他,面无表情道:“离我远点就不热了。”
段业顺势把那只手握在怀里,掰过段心生的脸,眼神充满柔情蜜意:“怎么又生爸爸气了?Alan就是飞机上认识的邻座,在P岛工作了两年多,就聊了一下哪里人少沙滩好,好方便我们选择去哪里玩嘛!”
段心生扭开脸:“哦,你们都商量好了去哪里玩,那你跟着我干什么?”
段业把那只手送到唇边咬一口,似笑非笑道:“你怎么就喜欢曲解爸爸的话呢?小醋桶子。”
段心生可不接受这个称呼,他甩开手,摘下眼镜,大声气道:“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吃醋了?你是我什么人啊我就吃醋,你爱跟谁玩找谁去,我才懒得管你!”
段业腆着脸哄他:“好好,我就爱跟你玩儿,赖上你了。”
段心生一巴掌拍到他涂着蜜的嘴上,要笑不笑道:“走开,我不爱跟你玩儿。”
旅途开场有点小插曲,但好在没有特别影响他们的心情。两人去了预定的酒店,酒店建在一个半山腰上,阳台上可以看见不远处的沙滩和海面,环境宜人幽静。
两人各自冲洗一番之后便换衣服准备出门,段业冲段心生招手:“把衣服脱了。”
段心生愣住:“要干嘛?”
段业好笑地望着他:“背后防晒霜还没涂到吧?你以为我要干嘛?”
段心生闹了个大红脸,过去抢他手里的防晒霜:“不用,我自己涂!”
段业拦腰将他惯到床上,将他的背心撩到脖子那,说:“要是有的地方没擦到,晚上回来别喊疼。”
段业的手掌有很厚的茧,涂抹又很用力,段心生细皮嫩肉的一下子就被搓红了,他实在忍不住,哼了一声,埋着脑袋闷声道:“你轻点儿……”
段业以响亮的一巴掌结束涂抹,换来段心生弹跳起来,他气哼哼地扯下衣服,指着段业:“脱衣服,换我帮你涂!”
段业哈哈大笑,脱了上衣趴在床上,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段心生发誓将刚刚的那股劲还给父亲,可惜段业皮厚,他手倒是磨软了,也不见对方背部有点颜色变化。最后段业捉着他的手按住,沉声说不玩了,涂到位就够了。
他哪里在玩,奈何对方已经穿了衣服开始收拾东西,他便悻悻地把那瓶防晒霜收了起来。
他们在酒店吃了晚饭,等出门的时候已经到了傍晚,太阳快要落山,两人顺着山坡走下来。段业已经租了一辆车,奈何段心生觉得坐了一天交通工具,想慢慢走路,段业便由着他,两人沿途经过海鲜一条街,酒吧一条街,弯弯绕绕就看到了海。
海滩上人很多,他们租了躺椅,躺在上面喝饮料吹着海风。段心生坐不住,他想下海游泳,段业摆手让他自己去。他看了一眼对方的腿,段业早在上次来就没有拄拐杖,他不太愿意深想对方为何不愿下水,只当他想在岸上休息。
好在他早有准备,短裤里面穿了泳裤,踏着海浪扑进了海里,像一尾鱼溜了出去。他一口气游得尽兴,累了便停在海面远远地搜寻沙滩上段业的身影,等他游了三轮再回头看的时候,段业旁边的躺椅上多了一个人。
他定睛看了半天确定那是自己的躺椅,并且段业还在与旁边说笑,他游泳的兴致一下就没了。
段业正与Alan讲话,这个岛不小,再次碰到也是缘分,Alan便请他喝酒。他见段业一直心不在焉,目光搜寻着海面,就笑:“你怎么不下水?”
段业说:“儿子在下面,得看着他。”这是其中一个理由,当然他没说出口的是自从三年前那场事故,他便不敢游泳了。不过这种示弱的原因他不想承认罢了,特别是在儿子面前。
Alan有点好笑道:“你儿子成年了吧,下海游泳还要你看着。我像他这么大的时候已经一个人在M岛学会潜水了。”
段业有点不高兴:“他三年前也是一个人跑去S国读书。”
Alan感觉自己被呛了一下,只好点头说那还不错。
这时候段业看见段心生从海里出来了,他手脚颀长,皮肤很白,身材匀称,大腿胸‘部手臂都有隐约的肌肉,身上湿漉漉的。段业赶紧站起来,手里拿着浴巾迎上去,对方看见他却停了下来,远远地勾起嘴角冲他冷笑了一下,然后转身再次扑进了海里。
段业愣了愣,目光紧紧跟随着儿子,他看见段心生快速往前游,很快就游过了沙滩圈起来的安全区,往深海处游。
他的心一下子揪起来,脱口而出大叫:“段心生!你给我回来!”一个海浪打过来,他看不到儿子浮在海面的头,手脚一瞬间冰凉,几乎有点踉跄地往前跑。
Alan追上来,拦住他问道:“怎么了?”
段业拉住他,眼里黑沉沉一片,声音有点颤抖:“他游出安全区了,快帮我救他!”说完他拉着Alan下了水,往段心生的方向游过去。
他们很快游过了安全区,停下来往四处看,正好看到安全线另一边的段心生也看着他们,他拇指朝下在水面给他们比了一个“弱”,便一头钻进水里,再露出头已经到了安全区的中间,然后头也不回的往岸边游去。
Alan哭笑不得,他拍了拍段业的肩膀:“你儿子游泳技术好着呢,走吧!”
段业一路沉默着到了岸上,段心生已经批了浴巾躺在躺椅上悠闲地晒太阳。段业居高临下,阴影挡下来,沉着脸问他:“你刚刚在干什么?!”
段心生说:“游泳啊,你没看到。”
段业转头对Alan说:“刚刚谢谢你,下次请你喝酒。”
Alan看这逐客的架势,摆了摆手,心想下次要再能碰到,就不只喝酒这么简单了。
段心生冲他的背影翻白眼:“谢他做什么,我又不需要他救。”
段业的阴影压下来,双手撑在躺椅的两侧,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他注视着段心生黑白分明的双眼,想到刚刚那一幕突然有些无力。
他说:“我说过,不要用你的安危挑衅我,这不值得。”
段心生看着他不说话,他突然伸手将段业拉下来,在他的唇上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后闪着纯净的眼睛,看着他笑:“你不就是想要这个吗?”
段业呼吸骤紧,他满脸阴沉地盯着儿子,声音像从冰里捞出来:“你说什么?”
段心生兀自喝着饮料,眼里闪着讽刺的光,说:“你听到了。”
段业就着吸管喝了一口他手里的饮料,他将杯子拿开,捏着对方的下巴迫他正视自己,一字一句道:“我没听到,不许跟爸爸开这类玩笑,性与性命都不允许。”
太阳光重新照了下来,段心生眯了眯眼,说:“你不喜欢吗?”旁边没有声音,他坐起来,旁边的人闭着眼睛,他凑过去,嘴唇几乎贴着耳朵,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声音软软的问:“你真的不喜欢吗?”
段业蓦地睁开眼,黑沉沉的眼珠精准地摄住段心生的,段心生被那眼神吓了一跳,就要缩回来,被段业按着头伏在胸口,他几乎忘了挣扎,头顶传来段业低沉暗哑的声音:“被海水泡坏了脑子吧!别闹了!”
段心生跳起来,恼怒道:“你才被泡坏了脑子!”他更多的是气恼难堪,这人明明心里想的是那种肮脏事却装的道貌岸然,倒显得自己思想污秽。
段心生开始穿衣服,段业拉住他:“要去哪里?”他说:“累了,回去睡觉!”
段业说:“这不是才刚出来?”
段心生说:“是啊,刚出来你就碰到熟人,再待下去你今晚是不是就不回了啊?”
段业沉下脸:“瞎说什么?”
段心生不理他:“是不是瞎说你心里清楚。”
段业追上他:“我是陪你一起出来玩,怎么会晚上在外面过夜?”
段心生又抓他话里的漏洞:“哦,那不是陪我的话你现在就已经跟那个什么Alan勾搭上了呗!”
段业无奈:“爸爸是成年人……”
“成年人就可以乱搞了?我也成年了是不是可以随便找个人就上床啊?!”
“胡说八道!”
段心生红着眼瞪着他,眼里有伤怀的神色,没有几秒便转头大步往前走。段业的话真的伤到他的心了,他就是这么喜欢他的,他就是把他当别人一样,只想着那些事,他不让他想就跟别人乱搞!
段业被段心生的眼神愣住半晌,才惊觉自己说错话,赶紧上去拉他的手,却被甩开,他有些着急地解释:“爸爸不是那个意思,爸爸对那个Alan没什么兴趣……”
段心生一路生着闷气到了酒店,不管他爸爸说多少好话软话,他就是不听。
40。
段心生一路生着闷气到了酒店,不管段业说多少好话软话,他就是不听,相反这些示弱的话反倒让他无名火起,他想起那些被他冲进下水道的艳照,他从床上翻身坐起,冷笑着问:“你为什么这么卖力讨好我呢?你不生气吗?你肯定在心里早就想着把我打死吧,可是为什么还故意放低姿态来哄我呢?”
“你觉得对不起我吗?我又不是你亲生的,你有什么好对不起我的呢?”
他黑白分明的眼珠滴溜溜地转,眼里闪动着流光溢彩,望着段业抿嘴笑,嘴角的梨涡像要把人吸进去:“你是不是喜欢我呢?”
“不是爸爸喜欢儿子那样的喜欢,是你喜欢男人那样的喜欢,是不是?”
“可是我不会像别的男人那样给你操,所以你一边讨好我一边跟别人眉来眼去,一边喜欢着我一边跟别人上床,对不对?”
段业被他前面几句话激的内心澎湃,他刚要以为自己的心意已经被他理解了,后一句立刻将他打入冰窖,他竟然觉得自己不断的讨好忍耐是就是为了他的屁股!他要是为了这个,早把他绑着藏起来了,哪里还轮到他在他的心里胡乱掀起波浪。
他点了一根烟,深吸了一口平复内心的几度波澜,沉声说:“不是。”
段心生从床上下来,屋子里空调冷气很足,他将浴袍随意披在身上,赤脚踩在地毯上,像幽灵轻轻地飘到段业身边,问:“哪里不是?你不喜欢我呢还是你不想操我呢?”
段业坐着不动,段心生敞露的胸膛在他眼前晃,他鼻翼微动,身边传来沐浴露的清香,他在那股香味靠近自己之前站起来,往阳台去:“我出去抽烟。”
段心生从后面将他拦住,他像一株被施了咒语的藤蔓,突然伸出枝桠触手紧紧缠上了段业,让他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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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快有段业高,软软地靠着他的背,双手从腋下穿过,环着他的胸膛,下巴静静搁在他的肩上,脸轻柔地蹭着他的脖子,嘴唇滑过耳垂,似在耳语:“我让你操好不好?”
他没有听到回答,双手下滑,摸进对方的内裤里,揉了揉里面已经肿胀的性‘器,软软地问:“好不好啊?”
段业猛地将他摁在阳台的玻璃门上,他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