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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部分

当骗子遭遇强盗:一山更比一山高-第2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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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炮弹还是可以吃的。况且他的打算是吃下糖衣,再将炮弹打回去。

    安娴也心照不宣没有紧锁房门,而是将门虚掩着。

    安娴可不是华幕,除了法律道德上的羁绊,她在经济地位、社会地位这方面对秋鲁不存在任何依附感,现在她既然放开了心结,也就什么也不介意了。

    没有男女间第一次上床的扭捏,也不像闻家姑侄那类沪江女和男人上床后习惯性的撒娇卖嗲,安娴和他配合起来倒是很像同床共枕多年的老夫妻。

    于是当两人第二次运动完毕后,安娴骑在秋鲁的身上,威风凛凛高举起一条用亵裤搓成的绳鞭,娇喝道:“趁我现在情绪不错,赶紧交待那个人最近来没来?”

    “那个人?”

    秋鲁眨巴着眼嘿嘿笑着装傻充愣。

    “装什么傻!我警告你呀,今后只要我来了,就不准看见她在这儿。这是我的领地。”

    “你俩在沪江不是像亲姐妹吗?怎么到这里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秋鲁是真难理解她们女人是如何想的,既能背着面将对方视为你死我活的竞争死敌,还能在平日和谐得比嫡亲姊妹还亲昵。他想,自己如果能做到安娴这样对待王延泰等对手,也许就不用从许昌灰溜溜开逃了。看来表演功底最深厚的不是政治家,而是竞争中的女*啊。

    “别把话扯远了,舅母让我一定得把你押回沪江一趟。你到底是回,还是不回啊?”

    “从此我跟定**,把虎狼斩,不管是水里走、火里钻,粉身碎骨也心甘,纵有千难与万险,扫平那威虎山,我一马当先!”

    秋鲁嘴里不成调地哼着“威虎山”,俩魔爪也伸出来向安娴胸前抓去,他要一举扫平雪地上那两座峰顶依然姹紫嫣红的威虎山,酣畅淋漓地过一把样板戏男主角瘾。

    老榔头“新基督山伯爵”节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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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男人和小女生之野合】………

    在夏夜清风徐来和微波粼粼的大白河水库畔,肇飞赤着双脚踏在泥地上,举头凝望着斜挂头顶上那阴历七月半圆圆的皓月,身形一动不动。绵软的泥土已经由微温变得沁凉,但他的思绪仍难得宁静下来。

    从晚饭后走出牛棚屋,沿乡村田埂上的小道,漫步过菜地和苦楝树林到达水库边的这段时间内,他把自己的一生,无意间象过电影式的回放了一遍。

    他童年是在乡下私塾跟随着老学究,摇头晃脑、不知所谓地背诵“之乎者也”渡过的;十岁时,懵懵懂懂、调皮捣蛋的地主少爷先是跟随全家人,在东洋人的飞机扫射和纷飞的枪炮子弹下,从夏江跑反避难到重庆。其后,逐渐衍化为眉清目秀的俊朗少年,就读国中、投考西南联大,留洋不列颠再往北美求学,毕业后留校浪漫地邂逅了辄辄的母亲。

    朝鲜战争后辗转万里的返回故土,辄辄的母亲,那个出身李氏家族,高贵、圣洁、温柔的女子,也不惜千里迢迢,抛弃家族追随自己回国,并终结良缘。尔后,当自己“反右”时被作为四等右派遭降薪被贬中央美院时,妻子不幸因诞子大出血,医治不及时而英年早逝;

    文化革命开始后,京都红卫兵造反抄家,一把火烧了自己十几年积攒的数万卷珍贵藏书,自己还再贬夏江群众艺术馆,直至下放到这鄂北这荒僻小村庄接受劳动改造。所有这些平生的片段都清晰地在脑海中串联起来,一个一个与他关联的鲜活的人物,也走马灯式的在头脑中闪进跃出。

    他想到了逝去的妻子李颖,也想到了依旧孑然一身的女弟子,当然,心底更纠结于那个泼辣、大胆主动的小姑娘吕继红。

    如今他面临着决策。因为一大一小俩女人今天的碰撞,实际已意味着他无法再躲避到情感的角落就当没有这回事似的,而必须要有所选择有所决断了。

    牛凤今天婉转的索爱早就在他的预期之中。

    两个相处多年的老朋友都能预感到这一天迟早是会来的。今天她向他表白,与其说是发乎于爱,到不如说是被小姑娘语言和行动逼迫下的应激反应。他想,也许从她回到城里登上舞台的那一霎起,她就会后悔今天的举动了。

    他太了解牛凤。她就是个天生的舞者,是为舞台和灿烂绚丽的舞台灯光而生的。除了她的舞台,她的爱再没有别的东西。她就像莽苍苍的大海上,驶往大洋彼岸的巨轮,每一次中途的停泊或靠向港湾,都只是再次起航之前的添水加煤。下放劳动,就是她旅途中暂时小栖的港湾。这个时候她或许因暂时的疲累,需要一个宽厚坚实的肩膀依靠着,但以后她是一定会离去的。这个离去,不是指她的躯体而是指她的灵魂。她是不适合婚姻的,作为三十多还小姑独处的单身女人,只从她漫不经心抚养长成的养女蓝蓝的身上,就可窥一斑而见全豹。

    在舞台上,在人群中,她们是熠熠闪闪的天上的明星,但在真实的生活中,却只能看到她们的懒散、倦怠和娇气,只能由别人象公主般地伺候,却绝不可能委屈自己去迁就别人。蓝蓝还小,有的是重新塑造她的机会,对这一点,他既是对自己的自信,更是对他那心智早熟的儿子的信心。尽管辄辄比蓝蓝小一岁,是蓝蓝的弟弟,但心智至少超过她五岁不止。论到社会经验和阅历,凭着他跟随自己流浪四方,漂泊南北的经历,在许多方面他甚至超过那个已经过了二十岁的叫红红的大姑娘。

    一道倩影在暗夜里静悄悄走近了他的身畔。随微风飘散到鼻中的那年青女子身体独有的幽香,让他能觉察到她的到来。他没有回头,也无法回头面对她,因为他宁静多年的心底的港湾,已经被她和那个女弟子的紧逼而搅得难以平静了。这个女孩子,抛开身份、年龄的羁绊,也许更适合自己的家庭。她热情善良,大胆泼辣,勤快能干,对自己和自己的儿子充满爱心,一个长期缺乏母爱的家庭,确实需要有这么个角色。牛凤与她比较起来,除了舞台上的光鲜,没有一处可比。或许抛开儿子这个因素,他会选择牛凤,但在儿子这个沉重砝码的重压下,如果必须的话,似乎只有了唯一的选择。当然,在文化、年龄、现实身份巨大的差异掣肘下,这唯一的选择也是不存在的。

    “老肇。”

    “…”

    “老肇,我喊你没听见吗?”

    “…”

    “死右派,你装聋是吧?”小姑娘轻盈地旋转到他的面前,语调是恶狠狠的,但漫脸笑盈盈。她作势要拧肇飞的耳朵,被肇飞侧头闪避开了。

    “半夜三更跑这儿发什么鬼感叹?!”

    小姑娘提着裙摆在他身前快速、优美地旋了一个弧圈。她已经有好些年没有穿裙子了,但穿上压箱底的宝贝后,她对自己的诱惑力依然信心十足。

    “好看不?”说着话,还故意挺起饱满的有两团硕大半球的胸脯,檀口喷着香、笑嘻嘻地撩拨道:“你可不能有资产阶级的腐朽思想啊!我问的可是裙子漂亮不漂亮。那可是我在箱底压了好多年的宝贝!”……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啊!”肇飞背对她低低地吟诵了一句。

    “酸,真酸!我肚子里的酸水都要漫出来了。”

    小姑娘仰着头,将圆圆的银盆脸贴近他的脸颊,大大的眼睛紧盯他平视前方水面的眸子,让热乎乎的鼻息全部喷洒到他古井不波的面皮上。

    “小吕,女孩子要懂得含蓄,这样不好的。”肇飞再次侧脸闪避。

    “那牛凤怎么一点不含蓄?”

    “你牛凤阿姨怎么就不含蓄了?”

    “她要懂得含蓄就不会三天两头来纠缠你,就不会不要脸皮的让你搬到她家里去。以为我不知道啊,她让蓝蓝跟你学习就没安好心。不就是想创造接近你的机会吗?”小姑娘理直气壮。

    “小吕啊,牛凤阿姨是长辈,是蓝蓝的养母。她过来看我,既是由于蓝蓝,也是因为我和她曾经的师生之谊,你是不是想多了?”肇飞有些无奈的,苦笑着说。

    “就是那回事儿!”

    “小吕,你能不能冷静些啊?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要学习的是他们吃苦耐劳的品质,艰苦朴素的作风,可不要仅仅学会了粗俗啊!”

    “不准你叫小吕,要叫红红。我也要叫你老肇,你必须答应。”

    小姑娘撅着嘴气鼓鼓地,说完还伸出肉呼呼的一根指头,朝肇飞的胸膛上点点。“老肇,老肇。你快答应?!”

    “好,好,我答应了。”肇飞深深呼出一口气。

    “唉,老肇,我想起来件事儿”小姑娘转移了话题:“上午你到底算答应了牛凤,还是没答应牛凤啊?”

    “……”

    “我问你啊,那句君子……思不出其位矣,什么意思啊?”

    “人啊,不该考虑的,不该想的别胡思乱想!”

    “到底什么意思吗?”

    “就是这个意思!”

    少男少女两个手牵着手亲昵地往大白河水库方向行走,路过苦楝树林边缘时,少女的脚不小心在田埂子上崴了一下。

    坐在田埂子上泪眼巴巴又饱含无限委屈,少女低吟着责怪少男是不长眼的挡道的小狗,还逼着他赶紧给自己揉揉受伤的脚腕好减轻罪责。少男老老实实跪下了一条腿,另一条腿半屈着,脱下少女的布鞋,双手将少女的一只玉。足,捧圣物似的斜放在膝上,用手指轻轻地揉捏着,用温热的掌心轻抚着。

    “还疼吗?”少男痛惜万分。

    “有点,再揉揉。”少女眉头轻皱。

    “还疼吗?”少男紧张兮兮。

    “还有点,你再揉揉。”少女眉头舒展,嘴角上扬。

    “能走了吧?”

    “你背就可以,不背就走不了啦!”

    少男转身背对少女,躬身将宽厚的肌肉平顺光滑结实的后背展露给少女。当少女的一双纤手环绕住他的脖颈,柔软的腹部紧贴他后背时,他又双臂向后环抱住少女已经发育成熟的弹性惊人的粉臀。软玉温香抱满怀,两只白兔紧紧挨。少年的下腹一股热流涌动,胯间撑起蒙古包,别别扭扭得几乎无法正常行走了。

    “嘿!快看,那是不是红红姐和你爸爸?”

    少女心中兴奋万状,抑制不住地咬着少男的耳朵说。

    “像不像两个妖精打架?红红姐真威风,她骑在老师身上了。她是孙悟空,你爸爸像挨打的白骨精。好玩,真好玩!”

    “能不能不看啊?”少男有些尴尬了,好在少女看不见他红到脖子的羞涩。

    “快趴地上去,不能让他们发现了。我们偷偷爬过去,躲在旁边再看好戏。”

    少女命令的语气是无法拒绝的那种。

    “老肇。”

    “…”

    “老肇!”小姑娘的声音拉长,有些发嗲。

    “什么事啊,小吕?”

    “只准喊红红!”小姑娘的声音凶巴巴的。

    “红…红红,说吧。”

    “为啥不肯收我做学生啊?蓝蓝可以,那个老妖婆牛凤可以,我为什么不行呀?”

    “不方便啊。”

    “有什么不方便的呀?”

    “你与她俩不同。你是上山下乡的积极分子,是青年干部,你要追求进步,是不好多与我这类的四类分子来往的。如果一个不注意,当着别人说错话做错事,会影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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