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追逐的梦-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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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顺其自然,因为把一个人两腿吊起来也挺有意思,他不敢动弹,一旦瞎折腾,掉在地上会把他下面的东西咯坏,后果比较严重,所以他也比较明智,没敢太折腾。那段日子,看见太多的我们身边的“孬兵”,真不给我们争气,挺大个人居然在稍微不好的条件下就想妈,在那次大会上被提起,而且那个人还是哈尔滨人,真让我受不了,真想踢他几脚。
短短十几天就发生好多小故事,在我身上就有一个不能忘记的故事,我们每天晚上都有人站岗放哨,我那天晚上就和张同学站岗,他是个特别能忽悠的主,那晚他开始忽悠我了,我没吃他那套,他居然生气了,炎热的夏天不但晚上温度高,而且蚊子也不少,他一直点蚊香,每天都是我们公用,次晚他私用蚊香,我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那段时间我们睡得特别香,因为白天高强度的训练,我们已经没有能力对睡眠反抗了,只有情愿的被睡眠征服,而且被征服的五体投地,那一夜我只觉得腿好热,只在迷糊的状态下闻到烤全羊的味道,当我意识到的时候,自己的腿毛已经被烤到好多,他像个超级SB似的,只是拍着自己的被,而没有用水或是什么东西去扑灭。事情就是因为他的自私引起的,他把蚊香放在自己那边,半夜被掉地上了,结果被子烧着了,他就无知的拍,没想到越拍越大,星星之火就烧到我的腿毛,就有烤全羊的味道,因为天热两条腿全在外面,我这个倒霉啊,后来连长来把此事搞定,但是那晚我们听见了集结号的声音。
在那声集结号的吹响,我没有随行拉练,只是在床上休息,后来这些人一路上都在骂张同学,都是因为他那个声音才想起,他们一晚上的行走、奔跑,折腾到早上五点回来,紧接着就是跑步,整理内务,吃早餐。在那天拉练的晚上,我真的隐约间听到了集结号的吹起,也梦到了他们疲惫的行走,枫笔!
咖啡忘加糖(2008…03…10 09:38:41)
咖啡在我概念中的比例不大,它不像一日三餐那样频繁,它像是奢侈品一样,许久后某日才会尝试,它有着古朴与典雅,它像是一个淑女释放着安静的芳香,也许因为不喜欢吃糖,所以也总忘记加糖,有一点苦的感觉,但那是我所享受的,也许这正是苦中有乐,先苦后甜。
安逸的咖啡厅总可以心情放松,听着优美的钢琴曲,喝着意式拿铁咖啡,并不高雅的品味着内在的文化,只是闲暇时安静的附属品,纷乱的心灵总需要暂时的净化,需要外界的干涉与调理,也许这种安静是我所享受的。
曾经希望自己可以成为一个公司白领,有着独具的品味,与自己外表差异特大的反差,纵然自己没有成为白领,也没有深层的文化,只是内心的孤傲仍在,因为自己曾有非一般的家族史,但那一切的都已经时过境迁,也早已物是人非,就像毛主席的诗词中的一句话:“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不再能承受打工的我,一心只想往前飞,总认为人生的经验与阅历超越同龄人好多,但在一次次创业面前,仍显得力不从心,也许是前期的问题太多折磨,时刻准备的心被一次次击落,自己就像游戏中的野鸭,总是飞得很高很高,又被猎人一次次击中,还要保持自己最佳的心态,从而迎接充满美好的每一天。
白领生活,小资情调,多少人谈起过,多少人享受过,身边的人总是胡吃海喝,总是有着醉生梦死般的生活,让旁人看去有一种糜烂,有一种颓废,仿佛他的生活就是与酒精在作伴,没有好好享受生活,没有爱惜自己的身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也需要善待自己的生活,也可以静下心来偶尔的小资一下,享受那份安静,不需要说什么,只是安静的也好。
对于咖啡文化了解的特别浅薄,我总会偶尔的查阅关于咖啡的文化,在北京上学时,就总透过玻璃窗看星巴克咖啡内的种种,对于自己曾经没有去过的咖啡厅总有一种神秘,因为那时候求学没有去享受,如今所在的大庆也没有星巴克咖啡,只有一个迪欧咖啡,还是去年年底开业的,也许近期会去那里小坐,只是需要创业安稳后才进入,现在的自己还有太多的不安,喝咖啡时似乎仍不喜欢加糖,所以还是咖啡忘加糖,枫笔!
那年的圣诞节(2008…03…11 14:50:53)
刚要进入千禧年的时候,身边很少有人有数码相机一类的东西,那时的我更是一贫如洗,有个奔二的品牌电脑,能够先人一步的靠电话线上网,在那时候就已经算是走在很多人的前面,那时还没有商业头脑的我,一直做着个人梦想并傻活着。
那时候网友见面都不是现在那么复杂,那时候极为简单,那时候的庆聊还很纯净,没用那些什么搞破鞋、一夜情事件什么的,都是朋友间的相识,也许因为我岁数小,也没有太多了解,也不知道他们是否搞没搞,总之与我无关,在我看来那时候相对纯净。
某天我在庆聊聊天,有个龙凤的朋友说谁是龙凤的请举手,我一下子蹦了出来,简单几句话就告知了门牌号,彼此互留了BP…CALL号,经过电话沟通,我们次日在家见面,他是一个高大的男生,不得不感谢他,是他让我知道还有OICQ这个工具,也给我告诉一点网络技术,他还想让我参与黑客研究,我出于道德上的坚持,没有随其研究。
我们没过几天就去了让胡路的邮局,在那里我第一次参与网友聚会,那时的正是1999年圣诞节,在那里好多人聚在一起,还有电视台负责录制,那年我还特别内向,一见女孩就说不出话,还有发名片的朋友,上面并不是什么公司的经理或是其他头衔,只是自己的网络联系方式,还有自己的网名,更有自己擅长的黑客XX,感觉很有意思,我与他们擦肩而过。
那天最为尴尬的就是我误入女厕所,因为着急上厕所,我四处寻找,在一个有不大标识的门口有两个男人,我没多想就进去了,刚进一个单独的门内就有人拽门,我也一下子听到好多女人的声音,我被吓得浑身发抖,不知道划门,只是用手使劲的拽着,直到对方不拽门,我才意识清醒的把门插上,当我从女厕出来时门口的两个男人愣住的看着我,我知道在自己转身离去时,我会被他们指指点点,好在没有被女人发现,这是唯一值得庆幸的。
那天好多人快乐的跳舞,那次聚会让我懂得网络也可以成群的聚会,也许就是因为那次聚会,多年后求学回来后的我,在大庆张开了一面大庆人的旗,只是我也惨败在那次初级创业中,那次惨败也让我伤痕累累,但我还记得那年难忘的圣诞节,还有那个已经出国的第一个网友,希望有机会可以再次遇见他,枫笔!
扫描大头枫(2008…03…11 15:25:33)
回首多年以前,自己曾经有过傻的可笑的事,也许是因为那时太缺乏数码设备了,智商也真的可以的时候,人总是有这样的时候,我也不例外,谁都有不为人知的傻事,也成为别人的笑柄,如果初听还有可能喷出来。
千禧年初,我第一次去中关村,在没有去之前有着一种神秘,当自己进入那个标志性的海龙大厦,置身其中之时也觉得没什么,只是一个电子大卖场的感觉,那时候海龙大厦没有现在那么火爆,在玩过电脑两年的我,在那时很想买一个扫描仪,又买了N多软盘,因为比大庆便宜好多。
我在北京就大包小包的拎回大庆,途中这个别扭就不用多说,总之千辛万苦背了回来,扫描仪的牌子是宏碁的,还算是我喜欢的牌子,通上电源试过一下,感觉还不错,扫描仪个头不小,在扫描的时候发出一定的声响,有一股白光从缝隙中照出。
我把倒回来的软盘,通过渠道一转手得到几倍的价钱,不管怎麽样没算白折腾,而且自己在那次倒手还不算是黑手,回想当年还有点头脑,那年还教了一个徒弟,教了一些与电脑有关的东西,我自己写的大纲,还有那么几分架势,最后那个小自己几岁的女孩父母请我吃饭,一顿恭维奉承,从那时候开始我的自信就在回升。
不知道为什么,在那些年自己是十足的矛盾复合体,表现特别明显,在个人能力方面显得特别自信,对自己的外表也比较自信,唯独面对自己的高度引发了自卑,为此自己苦恼了N多年。在那年,自己性格逐渐在改变,也渐渐和女孩子说话了,脸也慢慢的不红了,镜子中的自己还有几分耐看的程度,也许就在那时一点点自恋起来。
有一天,自己奇思妙想,一下子把自己从小到大的黑白和彩色照片都扫描到电脑里了,只是没有自己的近照,用家里的机械相机又特别麻烦,而且让老爸帮忙拍的话,自己也会特别不自然,一张僵硬无比的照片也不会有什么个人色彩,一不做二不休,我开始犯虎了,我把脑袋伸进扫描仪把自己的面部扫描出来,在开始的那一刻,自己并没射门感觉,但当那一束强烈的白光横扫自己的双眼时那股刺眼的感觉让人受不了,啪嗒一声,我把脑袋拔了出来,一个黑色的面部轮廓出来了,并没有台清晰的面部表情,我的表情被白白浪费了。
后来,有人说扫描仪特别的强光会使人眼失明,听后自己倒吸了一口冷气,不知道那个人是忽悠我,还是在那里看到的信息,总之知道自己那次真的很虎,傻呵的差点废废。多年以后,回想起自己八年前的犯虎,想起那个扫描大头枫的画面,自己也会傻笑出来,但仍有后怕的感觉,只能在日后尽量不再犯虎,枫笔!
地下室的日子(2008…03…11 16:10:48)
千禧年的七月,我独自一个人通过中介住在北大附近的一个四人间地下室,小小的房间带点潮湿的气味,一个月就要二百大洋,对于与家人闹矛盾,又即将在北京求学的我,无疑成为消费上一点障碍。
那时候还没使用手机,还是用那个BP…CALL,带着自己先前赚的一些钱,与父母赌气来到京城,独自一人从七月等待到八月,有点艰辛与难熬。这里的亲人不少,可我不想打扰或是麻烦他们,自己一个人也落得清静,而且老爸总说自己没吃过苦,没受过累,我就要证明给他们看,自己没有他们的扶持一样可以坚强走在大路上,就在那个月我在地下室看着网络小说《第一次亲密的接触》。
我也在那个月写下了好多文字,小说、随笔、诗歌,也许人真的是在特定的环境下才可以写点东西,才可以记录自己先前不想记录的,因为我的文科一直不好,语文差得要命,就连中学时的作文都写不好,被老师批得狗血喷头,就在那个月自己突然愿意写了,也从此有事没事的提笔,并在那年向榕树下投稿,投了N多的稿只被选中一篇,事隔六七年后的去年才继续投稿。
记得在我看完《第一次亲密的接触》的时候,自己的心情相当糟糕,简直是一塌糊涂,总在想作者为什么不改写轻舞飞扬的命运那,为什么在浪漫之后就显得如此凄凉,让人心寒至极,我那天从地下室上了最上面透气,拿个微型的收音机听着广播,广播中又传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赵丽蓉因病去世,她是我非常喜欢的老艺人,为我们带来那么多欢笑,怎么就与世长辞了那,又是一番不解,也许那时候的自己承受能力太差了,只因为社会经验与阅历浅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