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与血-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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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那天没有找到赵华的尸体。如果他还活着,总有一天会来找上他。尽管总门方面的判断认为赵华不可能还在生,王佩琪也这么告诉陈依,但是他看出师父在说这件事情的时候,眼里同样透出不能释怀的忧虑。
是的,大家都害怕赵华仍旧活着。因为他的力量太可怕。
晚饭后陈依的幺爹和幺妈就告辞走了,陈父非要留的,但知道他弟弟明天一早还上班时这才放行。
陈依如期去了园林,见到师父王佩琪。
“师父,我的进度还得多久能学战斗技巧。”
“还惦记着上次看到的剑气?”王佩琪晒然失笑。那天之后陈依就猜到月下馆主根本就是穿上了皇帝新衣的王佩琪。其实最初就曾有怀疑,两个一样嗜雪茄如命的女人。王佩琪也没有故作否认。
陈依当时就想学王佩琪重创赵华的那一剑。知道当时的师父内伤沉重所以无力为继后这种念头就更强烈了。
赵华的那种力量他心知不可能拥有,但师父的力量他勤奋努力的话未必不能。
“太震撼了,大家不能突破的气拟化物防护墙被师父的剑光粉碎之后又重创赵华的身体。我觉得那比赵华的异能更可怕!”
“先练气,现在你的内力根本不可能出剑气。其实你修炼的进度很快了,那天虽说是赵华连续使用磁极冲异能精神力锐以致减气拟化物的防护能力大幅度削弱,但是你那招推墙撞击才是让他异能暂时不能施展的根本原因。开始那一剑只是因为没运用月门的心诀催动才不能突破气拟化物的防卫。”
这些王佩琪其实说过,但陈依总是惦记那股剑气的厉害才让她不得不重复安慰。
“月门的武功比蝶衣门的厉害吧?”
“各有千秋,不能以偏概全。总门里真正以修炼武功提升战斗力的就太阳门、月门和蝶衣门。其它即使修炼武功也仅仅是辅助手段,主要还是使用现代化高科技武器。太阳门的内功能激人的潜能,持续稳定的提升战斗力。蝶衣门的迅敏则如彩蝶纷飞,让人无从捕捉。月门内功追求杀伤力,有一击必杀而后三歇之称。也就是说爆时的杀伤性非常可怕,但是一击过后必然调息数秒,如果配合蝶衣门的内功,修炼到精深才可能办到爆杀伤持续性,但也不多,比如我吧,目前也只能做到两次连续爆攻击。”
“师父为什么没有学习太阳门的武功?”陈依听了解答后才明白三门心法的特点,暗觉如果结合三门之长岂非更强大?
“太阳门和月门的武功不能一起修炼,否则必然内气冲突以致走火入魔。”王佩琪说完又怔怔呆着不知想些什么,半响,忽然又笑道“其实三门心法大多都分开传授,兼学两门的情况并不多。如果你有异能,总门主就不会允许我传你蝶衣门心法。像你这样兼修的情况已经是特例了,只要勤奋用功将来实力一定很惊人,老实说,如果你再修炼两三年就能突破我的气劲,那时候你一刀出手我根本来不及反应就会没命。所以你千万别妄自菲薄,异能者有他们的优势,但不等于天下无敌。他们也是人,会累,也会死。”
陈依答应了声,凝气专心锻炼内力运作。
他至今没跟王佩琪说私自修改心诀练习的事情。那次之后王佩琪说他还不能很好在实战中运用内气,教了他如何根据心诀运转气劲在经脉的流向以激力量的方法,他依照着尝试,觉并没有阻碍。就打消了说的念头。
这些时日的修炼让他体内的真气已经充盈了许多,不再像刚开始那样形成一股明显存在的能量流经身体,而是全身经脉里的能量犹如血液般循环周游不息。
每天的晨跑十里,俯卧撑等肌体锻炼也让他身上肌肉的轮廓渐渐成型,看起来壮实了很多。当然,饭量也不知不觉的增长了。一顿饭能吃三四碗,不过陈父陈母以为他正是育阶段并不太在意,更不会吝惜那么点大米。
………【第八节 暴力的吸引力】………
陈依练气的过程中觉得蝶衣门和月门的心法运转根本没有必要刻意独立分开,王佩琪告诉他两种内气的性质不一样,对经脉和身体带来的增益也不一样,用蝶衣门心法产生的能量无法用于月门心诀的运转和催,反之亦然
但他不觉得。反正他多番尝试后觉修改后的统一兼练方式根本无所谓哪套心法运转方式催内力能量,效果也都能达到王佩琪希望看到的成果,对身体也没有任何影响。
练完气,王佩琪很高兴的赞许。
“虽然你这些日子总是心事重重,不过没有影响练功这很好,如果因为别的事情就不能沉心练气,那么内功这东西不学比学更好。”
她说完丢了把连鞘银色短剑过来,陈依欢喜的接了,拔出一看,上头并没有那时候师父兵刃上的光亮。
“别这么失望。上次你看到的光只是皇帝新衣力量的一种方式,在对异能者和同样的皇帝新衣拥有者时使用能让攻击变的更有效。实际上那些光是安哥鲁莫亚族制造一种射线,性质不明,也许本属于暗物质构成空间的东西。”
陈依大感兴趣的追问如何使用。
王佩琪晒然失笑,钻进车里。
“师父教你武功,但不等于是你的说明书,皇帝新衣的使用方法自己问主脑了解学习。”
陈依有些尴尬的跟师父道别。
满心欢喜的一路把玩那柄短剑往家走,这是把开锋的短剑,他试了试锋利程度,真如一个成语形容的那样——吹毛可断。而且连把柄都是纯金属的,必然坚固。
他原来那把短剑,在那天砍中赵华气拟化物的透明防护墙后,刃身和把柄就变的松动,后来拆开才现固定把柄和刃身的钢条完全变形,把柄也出现裂损。
而且这把把柄圆扁,护柄扁而小,拿在手里十分舒服,放身上也不会凸起而引人注意。
到家门口时,他把短剑往腰上一插。
还没敲门就听见里头有把熟悉的声音。
进屋一看,果然是萧乐来了。
“萧乐都来两个小时了,老是晚上往外跑,让人家等了半天……”
陈父不满的责怪,萧乐忙说跟陈父陈母说说话看看电视很好。陈父这才笑颜展开,跟陈母双双说去休息。
陈依回房把短剑放妥,回头见萧乐还坐在客厅,笑了道“怎么几天没见变的这么……矜持了?”
萧乐顿时笑了,起身跑进他房里扬手就打。
“我过去很不矜持吗?”
“有待考究!”
陈依说着让她再等会,先洗了个澡,出来时问她晚上想去哪里,萧乐怔怔考虑片刻,忽然有了主意。
“还是去你场子里玩会吧,嘻,其实蛮有当老大女人的虚荣感。”
陈依穿鞋开门,扭头自嘲道“哪有我这样的小不点老大。”
他们到达钱金星的黑猫夜总会时,里头如常挤满了人。但吧台留的有位置,陈依牵着萧乐坐下,叫了两瓶苏打水。
教区的护卫团长老黑正巧也在这里,知道陈依来了,领着几个护卫团的人忙过来问好。陈依总觉得有些尴尬,几个绝非善类的成年人冲他这么个孩子恭敬有加。虽然只是因为他在教区的身份更高,但怎么想都有些奇怪。
萧乐所以说会有当老大女人的虚荣感也是缘于此,教区看场子的保安打手以及里头的工作人员都对他表现的恭敬,那的确像极了电影里的黑社会大哥。
“最近没什么事吧?”陈依也只是问问,虽然实际上是来这里白吃白喝,但职责上他是来巡查,尽管根本没有生过需要他的事情,总得这么例行一问。
“偶尔有些事也都是小角色,我们能打,冷少爷尽管放心。”
这里人多口杂,老黑他们虽然是教区的人,也不会直呼教护。于是就这么称呼,对别人则说陈依是钱金星的干弟弟。
“你们忙吧,不用招呼我们。”
老黑几个人正告辞要走开时,忽然听见声玻璃瓶碎裂的声音,惊动他们回头去往。不远的桌子上一个男人抱着头摔跌地上,他前面站着一个年纪很小的女孩,淡淡然的拿纸擦了把手,然后揉成一团朝跌倒的那个男人脸上丢过去。
女孩脚下有个爆裂的玻璃酒瓶。
场子里的保安连忙奔了过去询问究竟。
老黑他们见状忙要过去时,陈依叫住道“尽量别难为那个女孩。”
听老黑他们答应,他才稍觉放心。
这时候保安及附近看热闹的人已经把女孩的身影完全挡住,不过就刚才片刻工夫陈依已经认出那个女孩不是别人,而是——林青。
骚动没持续多久,看热闹的人6续坐下喝酒。老黑他们过来时,林青已经跟一干年纪差不多的,也不知道是同学还是朋友的孩子起身走了。那个被打伤的男人被保安扶着带去别处,自然有这里的经理去解决后面的事情。
“冷少爷认识那个小女孩?”
“以前的朋友。”陈依说时忍不住想到身边的萧乐。
“没什么大事。那个男人喝醉了酒疯,半天没赶走看他还动手动脚那个小丫头抓了酒瓶子就那么一下,得,曝头了。”
老黑身边的一个年轻人说时,有些兴奋。“现在的小丫头真狠啊,看起来斯斯文文的,没想到还会打架。”
陈依也有同感,第一次见到林青时在路遥家,她看起来就很文静;第二次是在萧乐家楼下,认识到她是个编谎话不带眨眼的人;今天才知道她竟然还是个会打架的女孩……校园里头的女学生很少有这么狠的,多数都只是嘴巴凶。
这年代女生打架极少生,就是听说的那种校园女混混,最多打人也不过是抽耳光,扯扯头,反正动嘴多过动手,动手也是纯姿态表现,这么抓起酒瓶就一下砸爆的绝对少见,光是那种力气就让许多男孩子都办不到。
老黑比起那几个年轻人就沉稳多了,听他们说个没完,便了话。“练过的,这种酒瓶换你们几个没一个能在人脑袋上砸碎。”
那几个年轻人有些不信的讨论了几句,有的说以前就试过,有的笑他说那是大号的,小号的确不行。最后商量着说下回碰到欠揍的挨个拿瓶子敲敲试试,其它人都说好。
陈依还真没试过拿酒瓶砸人脑袋,听老黑那么一说,也觉得疑惑。感觉上玻璃瓶应该很容易砸碎,但琢磨了会类似可乐的酒瓶和大号的构造,觉类似可乐的瓶子造型上就决定更不容易碰破,作用力和受力之间距离短,根据杠杆原理看来差别的确很大。
竟然也忍不住的想试试。
旋又觉得这念头荒唐,哪有为好奇拿玻璃瓶砸人脑袋的?
听那几个年轻人还在各自诉说过去用玻璃瓶砸人脑袋流血的经历,说那种奋力下去玻璃瓶爆碎的声音,看被打的王八蛋头上鲜红血顺脸流的模样,那种痛快感简直爽歪了。
陈依这时候又体会到近墨者黑的感受,因为他听着竟然也有些心痒。
“老公以前的朋友长的真漂亮呀。”
萧乐这时忽然说话,满是欣赏赞叹的语气。
陈依点头说“确实是漂亮。”
“是呀,我觉得气质更独特呢。是吧?”
“是啊……”陈依同意的微微点头。
然后就觉萧乐猛然站起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