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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朝华嫡秀-第98部分

小说: 朝华嫡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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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小姐请留步。”清冷的声音,平淡而有礼,仿佛适才殿内的急躁从来都不曾出现过。

    谢朝华只能停下脚步转过身,她的目光一对上他的眼便低垂了下来,“韩大人有何要事?小女子还要去给太后请安。”她刻意地与他保持着陌生人的距离。

    她以为他听了这话会让她走开,但没有。

    他就站在那儿,在离她半步的地方,将她的身形罩在他的身影之下。

    谢朝华不敢抬头,也不敢有所动作,甚至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怎样……

    本来就安静的皇宫一时更显得空旷起来。

    天地间仿佛就剩他们彼此存在。安静,有时候等同于某种僵持……

    谢朝华想问他到底想做什么,可她的胆子气魄在他的面前仿佛根本不用尝试就已消失殆尽。

    “琅文,你怎么在这里?”有人突然出现,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一个长相斯文儒雅的中年男子款款走来,穿着锦衣华服却又不是官服,笑眯眯地站在韩琅文身边,不着相地打量了眼谢朝华,问,“你与这位小姐相熟?”

    韩琅文看着眼前的谢朝华,微微一笑,淡淡地吐出一句,“还算不上相熟。”

    谢朝华心中滋味难辨,一来有些想知道韩琅文说这话时候的表情,二来对来人颇有些兴趣,是谁可以在皇宫里如此毫无顾忌地闲话家常?

    她琢磨韩琅文此刻应该正与来人说话,无暇顾及她,故而鼓起勇气朝他望去,却没料到,韩琅文的目光竟然还是停在她身上,在她抬起眼眸的瞬间,便将她的目光抓攫住她心一紧,动弹不得。

    “哈哈,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还算不上?”旁边那中年男子爽朗地笑问,也顿时让谢朝华如释重负。

    “皇上刚才下了圣旨,让谢小姐随同在下一起出使楼南国。”韩琅文语气十分随意,就好像在讨论天气一般,“楼南远在千里之外,以后自然就会熟了。”

    “以后还请谢小姐多多关照了。”韩琅文微笑着,看似有礼,谢朝华却没来由觉得有些心虚,“琅文如今对楼南一行十分期待。”

    “……还望韩大人多多关照。”她嗫喏地说了一句,韩琅文的话让她有点懵,只能凭着本能回应,脑子里不由自主地琢磨他这话的意思,完全忘了这番话在旁人听来会多出多少遐想来,也完全忘记适才当今圣上的御赐良缘。

    韩琅文坦然地点点头,“在下不胜荣幸。”然后他那双清亮的墨色眼眸终于离开她,转而回头望着身边那中年男子,笑了笑,一副如你所见的样子。

    那男子好似从未见过韩琅文这幅模样,一脸震惊,半天都没有说出一句话来。只见他挑眉瞪眼,久久才仿佛缓过劲来,喃喃地说了句:“果然是真人不露相。”

    他原来可一直以为眼前这男子是个不解风情的书呆子罢了,别说风花雪月了,即便同女子和颜悦色地说上几句话对他而言都是天方夜谭,韩琅文这辈子在他看来,怕也就只能由他的祖母帮他挑选个门当户对,温婉贤良的女子成亲,然后把人忘在一旁,相处了一辈子也记不起妻子脸上有几颗痣。最多婚后几年,再由贤惠的妻子给他无色几房妾侍也无法改变什么。

    他这辈子真正的乐趣就是同泥土石头打交道,估摸着河堤才是他这辈子真正的“原配”啊

    而自打得知他祖母过世后,他就觉得说不定这韩家香火就会断在韩琅文手里了。

    可他错了,完完全全地错了。

    这姓韩的竟然不是木头,何止不是木头,简直可以说是得心应手游刃有余的高手啊原来之前他的冷淡无趣只因为他没有碰到对的人罢了。

    他心中默默地将以前所有对韩琅文的定论给推翻,决定从今往后要重新认识眼前的韩琅文。

    看见大家的留意,知道朝华依然受到关注,尧也很开心。

    然后有童鞋问q群号,在这里再次公布一下。

    书友群:217294164,叩门砖,文中任意角色名字。

    今天刚刚放了部分中东埃及的照片上去,呵呵,照片也会持续慢慢放上去的。

第十章 交锋

谢老夫人直到听见公主的问话方才回过神,瞬间又恢复了往日的镇定,有些犹豫道:“公主乃千金贵体,如何能去操这心,只怕欠妥。”她虽然口中劝说着,可心中却明白,看样子公主是不达目的不会罢休的。
  果然就听公主委屈地说道:“婆婆再说这样的话,让新姚如何在谢家自处?新姚是谢家的媳妇,为谢家出力不过是份内的事情,还是说其实婆婆是不相信新姚?”新姚公主这话说的轻声细语,可话里透出的意思却不可谓不严重。
  谢老夫人瞟了眼坐在下面的谢朝华,原想是让秦氏去西府,而将府中交给朝华办理,从名义上来说,朝华也算是公主的女儿,这女代母职天经地义,即便公主知道后心中不快,却也不能如何。何况自己早就关照过苏嬷嬷提醒鼓动一下朝华丫头自荐,即便说出去,想必公主也只会迁怒在朝华身上,断不会连累到自己。
  可世事难料,谁曾想还未等到朝华开口,这公主就出现了,如今只能庆幸好在新姚公主不是提议要接管自家府里的事情,不过是去西府那边,这丧事最多也就是十天半个月的功夫……
  想到这里,谢老夫人平心静气地道:“既然如此,西府的事情就劳烦公主了。”
  这话一出口,新姚公主紧锁的眉头立刻便舒展开来,柔声道:“新姚谨遵婆婆指示。”
  一直站在公主身后的谢朝容此刻突然开口道:“母亲,既然你去,那我也同你一起去可好?反正我每日在府里也无聊死了。”
  “没规矩!母亲过去是给你过世的婶子办身后事去的,你以为这是游春踏青吗?”新姚公主喝斥道。
  谢老夫人听了这话,心中一动,沉吟道:“说起来让公主一人前去,怕是太过操劳,我看不如让朝华丫头陪着公主一起去,忙得时候也可以搭把手。何况谢家子女,也该多经历点事情,从小历练历练才好。”
  新姚公主听了谢老夫人这话,心中冷哼,她自由在宫里长大,如何能看不出来这摆明是谢老夫人不放心自己,打算将谢朝华安插在自己身边做眼线,不过她心中虽然不快,面上当然不会表露丝毫,还十分和颜悦色地道:“这样的事情,莫说朝华,连我都没有怎么经历过,何况她一个未出阁的小姐,怕是不宜在这白事中抛头露面的好。”
  谢老夫人不接公主的话,反而对着朝华道:“朝华丫头,你自己是怎么想的?”
  谢朝华心中暗叹,看来老祖宗果然是舍不得让自己置身事外,可笑她此番设计让公主提出去西府,虽然有为己谋私的心思,可却也有一大部分还是想着为谢家的将来留条后路啊……
  谢朝华偷眼扫了眼坐在上首的谢老夫人,自己真的是仁至义尽了。想到这里她开口道:“朝华不过是个晚辈,如何行事自然是听家中长辈们吩咐,不过朝华想,不管是去西府还是留在府里,但凡能为谢家尽一份绵薄之力,朝华便满足了。公主是见过大世面的,朝华虽然很想去西府跟着学习见识一番,可又怕到时候反而给公主忙中添乱,这样的话到不如留在府里,帮着大伯母照料也是一样的。”
  这番话说得真是滴水不漏,看似表明了自己的立场,其实细想之下却又是把这决定权扔回给坐在上头的公主与谢老夫人,而且给人感觉好似隐隐透出不愿去西府的意愿来。
  “哟,瞧瞧这丫头话说得,如果公主觉得不需要朝华的话,不如就索性便宜我了。”秦氏在一旁突然开口道,“眼瞅着马上快过年了,这年头年尾府里事情比往日又足足多出一箩筐来,我也正好想找个帮手呢。”
  谢朝华听了秦氏这话忍不住朝她瞟去一眼,她说这话是有心还是无意?谢朝华不能确定也看不明白,只是眼前无论秦氏说这话目的何在,倒是反而帮了自己一个大忙了。
  “大嫂子这话原是说笑了。”新姚公主突然口风一转,微笑道:“刚才新姚说这话是有欠考虑了,想着我们谢家子女自然不比小门小户人家,即便是女儿家也该从小多见识历练一下才是,婆婆既然说让朝华丫头跟着我一块去西府,想来也是这个理,新姚自然不会拒绝。”
  “既这么着,就这样定了吧。”谢老夫人泰然坐着对谢朝华道:“你明日起便跟着公主进出西府,一切都要谨慎小心,但凡有拿不定主意的地方多请教公主,若是公主在忙也可去找你堂叔商量,切不可擅自做主,丢了我谢家的脸面,可记下了?”谢老夫人这话虽然是对着谢朝华所说,可显然这话也是说给新姚公主听得。
  谢朝华话连忙躬身道:“朝华都记下了,谨遵老祖宗教诲。”她表面此时看着好像有些委屈,有些勉强,可其实此番安排正中下怀。
  与新姚公主相识几十年,谢朝华当然对她的脾性了如指掌,若说前世一十三岁的自己论心思是自然比不过在宫里长大的新姚,可如今的谢朝华对付她却是足够绰绰有余了。谢朝华十分明白在宫中生活过的人,心思会比常人想得更深,也更为敏感,只因唯有如此才能在明争暗斗的宫里生活下去。
  她刚才那番话在别人听来或许没有什么,可新姚公主却一定会有所怀疑,只因早上自己还在她那里口口声声说想去西府,转眼间在老太太面前说出这样一番背道而驰的话来,这样前后举止的巨大反差,绝对会让新姚公主心中不安的,她一定会怀疑猜测自己的目的何在,加上秦氏一番煽风点火的话,新姚公主是绝对会把自己留在身边以便她时刻监督,这样一来自己想去去西府的目的不但达成,而最主要的是让人觉得她是心不甘情不愿,如此才能方便她日后行事。
  新姚公主此行目的既已达成,便宣称要稍作准备而起身告退。
  “时间不早了,都回去吧。”谢老夫人将公主送走之后,转身对谢朝华又道:“你也该去稍作准备,西府的事要多多留心。”她说这话的时候,双目沉静地注视着谢朝华,目光中好似带着探究的味道……
  谢朝华点头称是,便随着秦氏一起退出了正屋,才刚走得几步,面前突然闪过一人挡在自己的面前,到是将吓了她一跳。
   
第十一章 珍珑

京都一间酒楼的雅间内两个男子面对而坐,桌上几碟精致小菜没有动,酒壶却是好几瓶都见了底了。
林胥打量着身旁的韩琅文,几杯酒下肚,酒意有些上涌,忍不住道政治上的事情我一向是不关心的,不过这次皇帝让你出使楼南促使两国修好,就我们那位皇上的脾性,怕是困难重重啊。”
韩琅文微笑着说有志者事竟成,要说服一个皇帝且让他信服本就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林胥把玩着手里的酒杯,思索半晌道“别人我不敢说,不过要是你的话倒是难说了。”

“林兄可太看得起我了,琅实不敢当。”
“我记得那时候听闻韩氏望族之后竟然开始做起贩马的营生,原以为是因为遵循家规不入仕途,又不看重身份转而从商,到底也没太在意。”林胥笑了笑,接着说,“谁 后来一日在宫里头听人提起此事,说韩家私贩马匹的事情被人告发了,我听了便去告诉谢焕,因为早些日子他与你关系匪浅。岂知谢焕只说让我不用担心,皇上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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